摘要：在美国这个号称“机会之地”的地方，有一群人却过得特别艰难——那就是偷渡客，尤其是咱们中国来的偷渡客。他们背井离乡，冒着巨大风险来到美国，满心想着能赚大钱、过上好日子，结果却发现，连刷盘子这种最底层的活儿，工资都被“卷”得只剩个零头。

在美国这个号称“机会之地”的地方，有一群人却过得特别艰难——那就是偷渡客，尤其是咱们中国来的偷渡客。他们背井离乡，冒着巨大风险来到美国，满心想着能赚大钱、过上好日子，结果却发现，连刷盘子这种最底层的活儿，工资都被“卷”得只剩个零头。

先说说这些偷渡客的来头。很多人可能觉得，能出国的人多少有点本事或者家底，但其实很多偷渡客恰恰相反。他们大多来自中国一些经济不咋发达的地方，比如福建、广东的部分农村或者小县城。这些地方的人，生活压力大，赚钱机会少，很多人一辈子辛辛苦苦也攒不下几个钱。而美国在他们眼里，就是个“遍地黄金”的地方，哪怕干最苦的活，也比国内强。

根据一些公开数据，比如美国移民局（USCIS）和非政府组织的研究，过去几十年里，从中国偷渡到美国的人数一直不少。尤其是上世纪90年代到2000年代初，福建长乐、连江这些地方成了偷渡“大本营”。那时候，一个村子可能有一半的人都跑美国去了，靠着“蛇头”（也就是人贩子）组织偷渡，坐船、藏货车、翻边境，啥招都用过。2020年，美国海关和边境保护局（CBP）的数据显示，光是非法入境被抓的中国人就有几千人，而没被抓的肯定更多。

为啥非得偷渡呢？因为合法移民太难了。普通人想拿美国签证，得有钱、有学历、有背景，还得排队好几年。可对很多偷渡客来说，他们没这条件，也等不起。加上国内有些人老吹嘘“美国随便干活都能发财”，这帮人就铤而走险了。他们花光积蓄，甚至借高利贷，少则几万，多则十几万人民币，交给蛇头，就为了搏一个“美国梦”。

偷渡客到了美国，第一件事儿就是找活干。但因为是“黑户”，没身份，没工作签证，他们能选的路子特别窄。基本上就集中在几个领域：餐馆打杂、建筑工地搬砖、工厂流水线，还有一些零散的体力活儿。其中，餐馆刷盘子是最常见的选择，因为门槛低、不需要英语，只要肯吃苦就行。

在美国的中餐馆，尤其是纽约、洛杉矶、旧金山这些华人聚集的地方，刷盘子的活儿几乎成了偷渡客的“标配”。根据一些新闻报道和劳工组织的调查，这种活儿的工作时间长得吓人，每天10到12小时是常态，有时候高峰期还得加班到凌晨。工资呢？刚开始还能凑合，比如2010年左右，有的偷渡客在纽约中餐馆刷盘子，一个月能拿2000到3000美元（当时人民币1万多到2万）。这钱在国内看是挺多，但在美国的消费水平下，其实也就勉强糊口。

可这几年，情况变了。工资不涨反跌，很多地方刷盘子的月薪直接掉到1000美元以下，甚至五六百美元都有人干。2023年《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就提到，纽约皇后区一家中餐馆的刷盘工，月薪从原来的2500美元跌到800美元，缩水了快三倍。这不就是标题里说的“卷没了2/3”吗？为啥会这样？后面细讲。

要搞清楚工资为啥跌得这么惨，得先看看美国低端工作的现状。简单来说，就是干活的人太多，活儿却没那么多，供大于求，价格自然就下来了。

过去十几年，非法移民的数量一直在涨。根据美国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的数据，截至2019年，美国的非法移民总数大概有1050万，其中亚裔占了很大一部分，中国人又是亚裔里的大头。2020年新冠疫情之后，虽然边境管控变严了，但偷渡的人没少，反而因为经济压力更大，更多人铤而走险。CBP的报告显示，2022全年，边境逮捕的非法入境者超过200万次，其中不少是中国面孔。

这些人到了美国，大部分都挤进了低端劳动力市场。刷盘子这种活儿，本来就不需要啥技术，来的新人越多，老板越不愁没人干。结果就是，大家抢着干活，工资被压得越来越低。有劳工组织采访过一个偷渡客，他说：“以前老板还得求着我们干，现在是我们求老板给活儿。”

美国的中餐馆老板，很多也是华人，有些还是偷渡客出身。他们知道这些“黑户”没啥议价能力，也不敢报警或者找工会，所以就可劲儿压榨。2021年，《洛杉矶时报》报道过一件事儿，加州一家餐馆的老板直接跟工人说：“现在人这么多，你不干有的是人干，800块拿不拿？”工人没办法，只能点头。

还有更狠的，有的餐馆甚至不给固定工资，按小时算钱，一个小时5美元都算高的。更别提什么加班费、保险、福利了，这些对偷渡客来说压根儿不存在。老板赚得盆满钵满，工人却连房租都交不起。

在美国干活，赚的钱少是一方面，花的钱多是另一回事儿。纽约、洛杉矶这些大城市，房租贵得离谱，一个单间一个月随便一千多美元，再加上吃喝、交通、医疗，赚的那点钱根本不够用。美国劳工统计局（BLS）2023年的数据显示，纽约地区的最低生活成本一个月得2500美元，可刷盘子的偷渡客现在一个月最多也就1000出头，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以前工资高的时候，他们还能攒点钱寄回家，现在别说攒钱，能不欠债就不错了。有研究估算，偷渡客的实际购买力这十年下降了50%以上，工资缩水加上物价上涨，双重打击让他们日子越过越苦。

现在来重点分析一下，刷盘子的工资为啥能从原来的1万多人民币跌到四五千，甚至更低，直接“卷没了2/3”。这背后有几个关键原因：

前面说了，偷渡客数量猛增，直接导致劳动力供过于求。经济学里有个基本道理，东西多了就便宜，人也是一样。以前美国中餐馆不多，刷盘子的需求还算稳定，一个店可能就雇两三个人。现在呢？大城市里中餐馆遍地开花，但每家店的活儿就那么多，雇的人却翻了好几倍。结果就是，大家抢着干，老板随便开个低价都有人接。

举个例子，2015年纽约法拉盛一个中餐馆刷盘子的月薪还能到2500美元，现在同样的活儿，800美元都算不错了。这工资跌了快三倍，跟标题里说的“2-3”完全吻合。

偷渡客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为了抢活儿，他们有时候会互相压价。比如老板说一个月800，有人跳出来说“我700干”，然后又有人喊“600也行”。这就跟国内的“996内卷”差不多，谁愿意多吃苦，谁就能留下。这种恶性竞争，直接把整个行业的工资水平拉下来了。

有劳工组织做过调查，发现很多偷渡客甚至主动跟老板说：“少点钱没事儿，只要有活干就行。”因为他们怕失业，怕没钱还债，怕被赶出去。这种心态，让工资跌得更快。

新冠疫情之后，美国的经济也没那么好过了。餐饮业虽然恢复了些，但顾客消费能力下降，很多中餐馆生意不如以前。2023年全美餐饮协会（NRA）的数据显示，小型餐馆的利润率比疫情前低了20%。生意不好，老板就更舍不得花钱雇人，能省则省，工资自然就降了。

偷渡客是“黑户”，干活没保障，工资再低也得忍。美国这几年对非法移民的打击力度加大，雇主怕被查不敢明目张胆雇太多人，但私下里还是会用“黑工”，代价就是工资压到最低。2022年，美国移民与海关执法局（ICE）查了好几家中餐馆，老板被罚款，工人被遣返，这让偷渡客的处境更艰难。

说了这么多，偷渡客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刷盘子的工资“卷没了2-3”，生活也陷入了死胡同。那他们有啥出路吗？现实很残酷，选项不多。

有的偷渡客想着熬下去，说不定能攒够钱，或者等政策宽松点拿到身份。但这可能性很小。美国移民改革喊了好多年，至今没啥进展。2023年拜登政府虽然提了些新政策，但主要是针对合法移民，对“黑户”几乎没啥帮助。

回国是个选项，但问题也不少。偷渡出去的人，很多欠了一屁股债，回去可能还得坐牢。根据中国《出入境管理法》，非法出境最高可判7年，偷渡客回国后基本跑不了法律责任。加上他们在国内也没啥技能，回去日子未必比美国强。

有些人不想刷盘子了，试着干点别的，比如送外卖、开黑车。但这些活儿风险更大，没身份被抓的可能性更高，一旦出事儿，可能直接被遣返。2023年初，纽约就爆出过一个偷渡客送外卖被ICE抓走的新闻，挺惨的。

偷渡客在美国刷盘子的工资从1万多跌到四五千，甚至更低，这事儿听着挺唏嘘的。他们本来是想来闯出一片天，结果却被内卷和现实整得灰头土脸。说白了，美国不是没机会，但对没身份、没资源的偷渡客来说，这机会太渺茫了。

这帮人里，有人后悔，有人还在硬撑，但不管咋样，他们的故事都告诉咱们一件事儿：美国梦不是人人都能圆的，尤其是靠偷渡这条路，风险太大，回报太少。你说，这么拼，到底值不值？大家咋看，欢迎留言聊聊。

来源：作家杨文山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