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山西吕梁交城县、文水县那些村儿,名字是这么来的!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9 21:54 1

摘要:在交城县的夏家营镇,有个段村。这村子历史可久远了,能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汉代。西汉那会儿,朝廷在这儿建了个叫“印驹城”的地方。那时候,从外面来的良种马匹,都得在这儿打上烙印,再送往各地。

咱们山西吕梁的交城和文水这两个地方,老村子特别多。每个名字背后,都藏着老辈人的故事,刻着历史的印记,也寄托着咱们老百姓最朴实的盼头。

在交城县的夏家营镇,有个段村。这村子历史可久远了,能追溯到两千多年前的汉代。西汉那会儿,朝廷在这儿建了个叫“印驹城”的地方。那时候,从外面来的良种马匹,都得在这儿打上烙印,再送往各地。

你可以想象一下,当年这儿马嘶人喊,是何等热闹气象。后来啊,听说有一年汾河发了大水,滚滚河水“哗”地一下把城冲成了两段。

打那儿以后,人们就管这儿叫“段城”,到了唐宋时期,就慢慢叫成了“段村”。所以“段村”这名字,是实实在在地把那段“山河变迁”的历史给记住了。段村在明清时期还出过很多晋商,被誉为“小太谷”,至今村里还保留着七十多座晋商老宅,2016年被评为山西省历史文化名村。

村子里还特别重视文化,以前有座“一杆笔”砖塔,是段姓富商为了振兴文风建的,后来在2011年,村里重修狐神庙时,又在庙前广场新建了“一杆笔”,现在它已被视为忠信立世、奋发向上的象征。

还是在夏家营镇,还有个覃村。这村子现在做玻璃器皿特别有名,是“玻璃之乡”,那“玻璃咯嘣”的手艺还是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呢。它最早的名字跟水有关,叫“潭村”。

古时候这儿地势低,积了一大片水,成了个潭,村子就这么得了名。后来年景变了,水潭干了,乡亲们就把“潭”字的三点水去掉,改叫“覃村”了。从“潭”到“覃”,一笔之差,记下的是自然环境的改变,也透着当地人顺应天时的实在劲儿。

在西营镇,有个寨子村。这名字听着就带点刀兵气。清朝那会儿,这里因为建了兵寨,又隶属石西都,所以叫“石侯寨”。更特别的是,这个村历史上曾一度归两县管,村子东西大街的南面属文水县,北面属交城县。

过去啊,传说交城县的税官来街上收税,小贩们一见他们来了,就赶紧把摊子挪到街南面的文水地界去,税官也干瞪眼没辙。这种独特的经历,也让寨子村多了几分传奇色彩。

在天宁镇,村子名字的来由就更丰富了,都特别形象:

阳渠村:村子建在一条古渠道的北面。古人把水之北称为“阳”,所以就叫“阳渠”了。

奈林村:古时候人们把沙果叫做“奈”。这村子当初就在一片果树林里,所以就叫“奈林”了。

青村村:唐朝时在汾河北岸建村,那时节,水草丰美,竹林一片青翠碧绿,所以得了这么个充满生机的名字。

石家庄村和马庄村:这俩村名都是跟着建村的姓氏来的。石家庄最早是石姓人家立的村子。马庄起初叫丁家庄,后来马姓人家成了主户,就改叫马庄了。

寨上村:古代这儿曾设有兵寨,故名。

歇马头村:这名儿有两种说法。一说是跟祭祀狐突(狐爷)有关,每年抬狐爷神像上山,走到这儿要停下歇歇马。另一说是跟骡马大会有关,南来北往的马商常在这儿住宿歇脚。

竖石佛村:这名字更是直白,就因为村里有北魏时期的石刻佛像,是实打实的文物,村名就直接这么叫开了。

文水这地方,历史上出过一位女皇帝武则天,还有很多村子跟古代的英雄好汉、帝王将相连着呢。

南安镇的杨乐堡村,就跟北宋名将杨家将有关系。据记载,村子是杨业的后裔在金末元初那会儿建立的,当时叫“杨落堡”。“落”是落脚、定居的意思。到了解放初期,村里人觉得这个“落”字不太好,听着有点“衰落”的意思,大家盼着能过上好日子,安居乐业,就商量着把村名改成了“杨乐堡”。

一个字的变化,道出的是老百姓对美好生活最直白的向往。

在孝义镇,还有个马村。这村子据说跟汉文帝刘恒有关。传说刘恒当皇帝之前,曾在子夏山一带招兵买马,屯兵练阵。光绪九年的《文水县志》里收录的碑文也提到这事。马村这名字,一下子就把人的思绪带到了两千多年前的汉代。

在县城东边两公里,文峪河的东岸,还有个村子,现在人们习惯叫它“堡子村”,它以前的大名叫大王堡村。关于它名字的由来,有个挺有意思的说法。

长者们说,人们见村里东西这条主路曲折多弯,形若长蛇,也是对一种图腾的崇拜吧,便将村名叫做“大王堡”,在他们心中蛇就是自己的大王了。后来村里又习武成风,出过一些武艺高强的人,这“大王”的名气就更响了。

最后,咱再看看文水县的一个村子,它的名字跟一场官司、一位官员有些关联,这就是凤城镇的文倚村。这村子最早叫“文峪村”或者“文谷村”,就是因为紧挨着文峪河。文水县的名字,也是打这文峪河来的,说是“因水波多纹,故以文水名之”。

文峪河水流了千年,也给沿岸带来了水患。文倚村的先人们为了防洪,在村北筑起了三道大堰。可这下游的武陵村不乐意了,为这打堰的事,两村没少闹纠纷,还常常对簿公堂。后来,文峪村有人机缘巧合,间接请动了太原府的布政使(藩台大人)过问此事。

有一年雨季,两村又为打堰的事对峙,知县亲自到场,这回却破天荒地准许了文峪村打堰。事情了结后,村里人请知县吃饭,感谢他主持公道,也趁机请知县给改个村名。知县琢磨了一下,说:那就改成文倚村吧,倚傍着文峪河,希望你们能过上安稳日子。

当时村里有文化的人一听就说,这个“倚”字取得妙啊,这是“大人可倚”,咱们以后算是有了依靠了。从“文峪”到“文倚”,一字之改,记录的是一段化解水患纠纷的往事,也透着老百姓期盼官府能为民做主、过上安心日子的简单愿望。

它们记着地理的变迁。覃村从“潭”到“覃”,是水域消逝的印记;段村因汾水冲城而得名,是山河巨变的见证。文倚村靠着文峪河,连县名都源于水波之纹。山西缺水,人们对水有着复杂的感情,既依赖又敬畏,这些都在地名里留着影子。

它们刻着历史的痕迹。印驹城、马村,把我们带回到汉朝养马屯兵的岁月;寨子村、寨上村,让我们想到古代兵寨林立的过往;杨乐堡,更是直接把北宋名将的英名传承至今。这些名字,像是历史的活化石。

它们更承载着老百姓的情感和精神。段村人对“一杆笔”的尊崇,那是把文化看得比什么都重;杨乐堡把“落”改成“乐”,是再直白不过的对美好生活的追求;文倚村名里的那个“倚”字,包含着期盼社会公平、官民一心的朴素愿望。这些地名里,有智慧,有期盼,有风骨,有我们中国人最看重的那些东西——忠勇、孝义、崇文、坚韧。

来源:水滴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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