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30年皇后,他临死却给我一纸废后诏书,重生后:大外甥,叫舅妈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9 16:12 3

摘要:“沈妙菱,若有来生,莫要再贪恋那天家的富贵荣华,去嫁给一个真心实意爱自己的夫君吧。”他的话语平淡如水,却在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我满心的苦涩与悲凉,原来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庸俗女子。

我给谢渊做了整整三十年的皇后。

临终之际,他留给我的最后话语,竟是一道废后的圣旨。那圣旨上的字迹,仿佛带着无尽的冷漠与决绝,每一个笔画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刺进我的心窝。

“沈妙菱,若有来生,莫要再贪恋那天家的富贵荣华,去嫁给一个真心实意爱自己的夫君吧。”他的话语平淡如水,却在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我满心的苦涩与悲凉,原来在他心中,我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庸俗女子。

原来,他打算追封早逝的淑妃黄玉莲为皇后,要与她一同葬入皇陵。我望着他,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心中五味杂陈,有愤怒,有悲哀,更有无尽的失望。我缓缓脱下那沉重的朝服,将那象征着皇后身份的凤冠狠狠砸碎在地,碎片四溅,仿佛是我破碎的心。而后,我将朝服和凤冠的残骸交还于他,转身离去,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

重生之后,我仿佛从一场漫长而痛苦的噩梦中醒来。他迫不及待地将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接回了京城,对她视若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呵护她的模样,心中竟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于是,我也为自己另求了一门亲事,只盼着能远离这纷扰的宫廷,寻得一份属于自己的安宁。

后来,我作为国舅爷宋惊澜的新妇,御前觐见。那向来薄情冷性的太子殿下谢渊,在看到我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拳头捏碎一般。

“阿菱,太子这件事,终究是朕教子无方,让你和沈家蒙羞了,实在对不住你们。”皇帝缓缓将我从地上扶起,发出一声悠长而无奈的叹息。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愧疚,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

我垂下双眸,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讷讷道:“陛下莫要如此自责,太子向来聪慧过人,他这么做必定有他自己的打算。”我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可心里却明白,皇家的脸面,早已因为太子的荒唐之举,在京城中丢得干干净净,怕是再也捡不回来了。

就在七日前,太子谢渊风尘仆仆地回到京城,还带回了一位异族女子。那女子有着一头浓密而卷曲的金色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那翡翠似的瞳孔,清澈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神秘;她的肌肤白皙胜雪,细腻光滑,漂亮得就像西域进贡的波斯猫,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原本,京城中的达官贵人们对这件事还津津乐道,觉得贵为太子,偶尔玩点新鲜的也不足为奇。只要正妃依旧是沈家的女儿,一切便都无伤大雅。然而,谢渊却执意将这位异族女子带到御前,当着皇室宗亲的面,满脸虔诚地说道:“我要让她成为我唯一的妻。”

试问,堂堂一国储君,怎可迎娶一位来历不明的胡女为妻?泱泱华夏的子民,将来又该如何认一位胡女为国母?这无疑是在京城中捅了一个巨大的马蜂窝,一时间,舆论哗然。

皇帝当场就气得暴跳如雷,摔碎了手中的琉璃盏,那清脆的破碎声,仿佛是他愤怒的呐喊。他气得青筋暴起,扬起手,狠狠地打了谢渊一个响亮的耳光。那耳光声在寂静的宫殿中格外响亮,仿佛是对谢渊荒唐行为的严厉斥责。随后,皇帝又罚他去皇后的灵位前跪了三天三夜,希望他能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可谢渊任凭皇帝责骂惩罚,却死活不松开紧握女子的手,哪怕一根手指也不松。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在他眼中,这世间万物都比不上他手中的女子。

很快,京城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这对小鸳鸯的身影。他们一会儿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泛舟,欢声笑语回荡在水面上;一会儿又在桃花盛开的桃林中夜游,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谢渊似乎要让天下人都明白,他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他要光明正大地爱着她,这份爱,热烈而张扬。

“阿渊打定主意要捧这胡女当太子妃,朕年事已高,只怕是做不了他的主了。”皇帝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仿佛被岁月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阿菱,只要你一句话,朕可为你赐死这胡姬,日后你便是不可动摇的太子妃,他不敢再三心二意。”皇帝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我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沉默片刻,心中思绪万千。片刻后,我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陛下,阿菱不嫁了。”我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无比的坚定。

前世,我给谢渊当了整整三十年的皇后。在这漫长的三十年里,我为他操持后宫,为他生儿育女,为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然而,临终前,他却送我一道废后圣旨,将我降为妃位,死后葬入妃陵。而他,却追封淑妃黄玉莲为皇后,要与她共葬皇陵。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弥补当年为朝堂所迫,不得不娶心上人为妻,而后斯人早逝的遗憾。

对了,这位胡女是个孤儿,没有名字。谢渊借了“玉莲出水香雾生”的词,又因她发色金黄,便给她取了个汉名,叫黄玉莲。他如此糟践我,仅仅是为了取悦他的心上人。还不忘刺我一句更痛的:“沈妙菱,若有来世,莫要贪恋天家富贵,嫁给真心爱自己的夫君吧。”

我出生于姑苏沈氏,那可是贵不可言的世家大族。我的父亲兄长为了保卫边关,战死沙场,满门忠烈,他们的英勇事迹,在民间广为流传。我的母亲,为了深受瘟疫之苦的百姓,亲自试药,最终痛苦病死。她的善良与无私,让我从小就懂得责任与担当。

先皇爱之切,为谢渊计深远。为了拉拢江南世族,为了笼络民心,才封我为太子妃。可他却说,我是贪恋天家富贵,才嫁给他。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你听明白了吗?”谢渊那冷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话音刚落,原本在一旁侍疾的我陡然起身,心中的愤怒如火山爆发一般,我将滚烫的汤药猛地泼他一脸。那汤药溅在他脸上,烫得他满脸通红。

他骇然:“你!”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我面无表情地脱去朝服,那朝服上的每一丝每一缕,都仿佛带着我曾经的荣耀与痛苦。我砸碎凤冠,那凤冠上的珠宝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披头散发地走出寝殿,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决绝,直至身后龙榻上的人愤然断气。那一刻,我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解脱。

谢渊大可放心,若有来世,他不说,我也照做。我绝不会再次陷入这痛苦的深渊。

“什么?你不嫁了?”皇帝满脸震惊,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再次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说道:“陛下,太子殿下根本不喜欢臣女,他心有所属,臣女又何必横插一脚,惹他心烦呢。”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前世他为了早逝的黄玉莲,尚且废了我的后位。今生若是黄玉莲因我被赐死,他日后登基,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皇帝望向我乖顺却决然的面孔,许是想起了我倔强的父亲,面色讪讪,答允下来:“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便不再勉强你。”

“可我答应过你的父母,要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皇帝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

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挪开,我感到一阵轻松。我叩谢圣恩,然后为难掩遗憾的皇帝倒了一杯安神茶,说道:“陛下,臣女不一定要嫁给天家,其他家世不俗的男子也可相看的。”我的声音轻柔而舒缓,仿佛在安慰着皇帝。

皇帝抿了口茶,又想起另一个叫他头痛的问题:“国舅宋惊澜年近二十五,比你大九岁,至今未婚,你可接受?”

宋惊澜身为国舅,很受皇帝赏识。他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在朝堂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然而,他在京城众人眼中,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面阎王。他总是板着一张脸,让人望而生畏。

前世我便听说他终生未娶。那些稍微有点家世和姿色的小娘子,都不敢嫁给他,怕受了冷落,比守活寡还不如。她们宁愿嫁给一个平凡但温暖的人,也不愿嫁给一个冷漠无情的国舅。

只是我不大在意这些,在我看来,日后相敬如宾,也好过被枕边人怨恨。与其在一段充满怨恨的婚姻中痛苦挣扎,不如选择一份平淡而安稳的生活。

皇帝做主,先给驻守边关的国舅宋惊澜去信一封,探一探他的意向。八字还没一撇,我求皇帝不要宣扬出去,毕竟这事儿还不知成不成呢。

数月后,在中秋宫宴上,我终于见到了谢渊。他再次带着黄玉莲不告而来,仿佛要向所有人宣告他们的爱情。那胡女吃不惯鲥鱼,拿不稳象牙做的筷子,手忙脚乱的模样惹得满堂讥笑。

只需一声娇嗔,谢渊便亲自给她挑鱼刺、剥虾壳。他将鲜嫩的鱼虾一块一块地喂给她吃,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这是他做过无数次的事情。全然不顾皇亲国戚惊异的目光,和皇帝比锅底还黑的脸色。

他们暗地里向坐在角落的我投去同情的目光,仿佛在为我感到惋惜。沈家与皇家的这门婚事,怕是成不了了。我又该嫁与何家呢?我在心中暗暗思索着,却并不感到悲伤。

散席后,皇帝留我在宫中过夜。秋风乍起,荷叶枯黄,满塘萧瑟。我独自一人折了一截枯荷,逗弄那些冒出水面的锦鲤。那些锦鲤在水中游来游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忽然身后一声轻响,鱼儿吓得沉入漆黑的湖水里。我心中一惊,回头望去,只见谢渊站在我身后。

“你记得我的话,这很好。”这是谢渊重生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依旧是我记忆里少年郎的模样。一身宝蓝色窄袖蟒袍,那蟒袍上的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点漆似的双眸,明亮而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面颊瓷白,宛如一块无瑕美玉铸成的玉人。薄薄的嘴唇好看地抿着,眉眼间掩不住的矜贵倨傲。

只是身侧不见胡女身影,我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听说父皇打算为你再指一门婚事,是谁家儿郎?”谢渊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与你无关。”我冷冷地回答道,心中对他已无一丝感情。

他的小指触碰了一下我的手腕,那轻微的触碰让我心中涌起一股厌恶。这冒犯至极的举动,让我对他更加反感。

“前世是我把话说得太重了,其实你出身沈氏,嫁得帝王家,也是很合适的。”谢渊捏了捏眉心,抬手,想要再次碰一下我的脸颊,却被我避开了。

他的面色瞬间灰白下来,悻悻地咬着牙,说道:“胡人的观念里没有妻妾嫡庶之分,若你再嫁给我,我封你当良娣,日后便是贵妃,身份也足够尊贵。”

“你我前世相伴三十载,彼此也熟悉,玉莲天真烂漫,不懂宫中庶务,有你分忧,想必她在外的名声也会好很多。”他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在给我描绘一个美好的未来。

重生一世,我连做他的正妻都不肯,更何况做妾!况且我出身世家,怎可与胡女处于同一屋檐下共事一夫。他当太子的不怕丢尽了皇家的颜面,我却可怜我沈家满门忠烈,还要被这对狗男女祸害名声。

“殿下。”我对着谢渊皮笑肉不笑,说道:“我衷心地祝愿你和玉莲姑娘白头偕老,就不去东宫打扰你们郎情妾意了。”这绝对是我发自肺腑之语,我真心希望他们能永远在一起,不要再祸害别人。

谢渊瞳孔紧缩,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他向来傲慢,绝不容许任何人忤逆他。从前我只是求他宽恕某位罪臣的妻女,叫他别把她们送去教坊司。他便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禁足宫中长达三月,每日只送些米粥。堂堂皇后竟然被饿得气息奄奄,那痛苦的回忆至今仍历历在目。

“怎么,你还是那么嫉妒玉莲?”谢渊身形颀长,居高临下地盯着我,气势迫人。

我却毫无畏惧:“玉莲姑娘有福气,臣女不敢。”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向他宣告我的决心。

他脸一沉,双眸牢牢将我锁住:“你这般贪慕虚荣的女子,就算是嫁给寻常人家,也会惦念天家富贵,到时候你求我让你入东宫,我也只愿封你当个最末等的采女了。”他言语间所展现的凉薄刻毒,让我恶心透了。

正想着骂他两句难听的,远处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呼唤声:“殿下,宫里好生无趣……”

黄玉莲穿着鹅黄色的衫子躲在假山后。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发现谢渊肉眼可见地放松了眉眼。

“玉莲,若你嫌宫中冷清,我立即带你离开。”声音温柔得能滴水穿石,不复对我的凉薄。如同前世每一次被黄淑妃从我宫里叫走的那样。

谢渊警告性地瞥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宋惊澜的回信,终于翩然而至。

关于我和他即将缔结的婚事,信里仅仅回复了一个简短却有力的“好”字。那字迹遒劲有力,仿佛带着他坚定的决心,让我的心也不由得安定了几分。我轻轻摩挲着信纸,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未知的忐忑。

随信一同抵达的,还有一个古朴雅致的梨花木匣子。我怀着好奇与期待,缓缓打开它,只见里头静静躺着一只老旧却依旧散发着温润光泽的银镯子。那镯子,仿佛承载着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静静地等待着我去揭开它的面纱。

“你母亲在边关行医济世时,曾心怀慈悲,为一位乞丐买药治病,无奈之下,她当掉了一只心爱的银镯子。之后,她四处寻觅,却再也未能找回那只镯子。宋惊澜听闻此事后,心生敬意,毅然决然地踏遍了西域的每一间当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为你将这只镯子赎买回来。”下人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心田,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轻轻摩挲着银镯内侧那镌刻得栩栩如生的莲花图案,鼻尖不禁泛起一阵酸意,眼眶也微微泛红,差点就落下泪来。这莲花,是父亲当年求娶母亲时,亲手一刀一刀雕刻上去的,每一道纹路都蕴含着他对母亲深深的爱意与承诺。

他们一生两袖清风,朴素度日,留给我的遗物并不多。而这镯子,便成了我心中最珍贵的念想。我曾派了很多人手去西域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如今,它竟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了我的身边,真是让我感慨万千。

我心中暗自思量,真不知要如何感谢宋惊澜这份深情厚意才好。我轻轻抹去眼角的泪珠,将银镯郑重其事地戴在了腕子上,仿佛这样就将父母的爱与宋惊澜的情意都紧紧地系在了身边。

既然双方都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那接下来便是要敲定婚期了。皇帝得知此事后,特意让钦天监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就定在了七日后。他还慷慨地掏出内帑,为我多添了十几抬嫁妆,让我倍感荣幸与感动。

“宋惊澜在信中说,边关事务繁忙,他不一定能在迎亲那日赶到,只怕要委屈你独自拜堂了。”下人小心翼翼地传达着宋惊澜的话。我闻言,只是微微一笑,眉眼弯弯,仿佛盛满了星辰大海。

无妨,国舅戍卫边关,劳苦功高,我岂会因这点小事而心生怨怼?我不在意的,只要他能平安归来,便是我最大的心愿。

第二日晌午时分,国舅府的聘礼如流水般源源不断地送到了沈府。足足九十九箱聘礼,摆满了整个院子,让人眼花缭乱。其中不乏只能去境外或花费重金才能获得的奇珍异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让人惊叹不已。

满院子的丫鬟仆妇都惊呆了,纷纷议论纷纷,还以为国舅要将整个府邸都赠与我家呢。我瞄了一眼库房里不足三十箱的嫁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卑与羞愧之情。但很快,我便调整好了心态,准备清点这些聘礼。

然而,正当我准备动手时,门口突然多了一抹高大的人影。我抬头望去,只见谢渊抱胸倚着门框,目光一一扫过那些聘礼,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他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戏码。

“你呀,就是嘴硬。”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与不屑。我闻言,眉头不禁紧锁起来,心中涌起一股不悦之情。这个自以为是的蠢东西,总是喜欢自作聪明地揣测我的心思。

我正要开口与他解释清楚时,一道鹅黄色的影子突然扑到了我的面前。黄玉莲牵起我的手,一双碧绿眸子含着浅浅的泪光,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沈家姐姐,我和殿下说好了,我们一同嫁入东宫,我尊你为姐姐,事事都听你的。”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讨好与恳求。

我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她素白的手指,心中不禁冷笑一声。我寒声道:“我是独女,不缺妹妹。”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绝,让黄玉莲的神情瞬间凝滞起来,差点就装不下去了。

好歹是后宫相处了七八年的老人了,她这点小把戏我岂会看不穿?我才懒得陪她演戏呢。“你们自己走吧,沈府向来好客,但我不想叫家丁拿扫帚把你们赶出去。”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让黄玉莲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腕间的银镯在拉扯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我的不屈与坚韧。黄玉莲怔了怔,一瞬间脸色煞白如纸。“我的镯子……怎么会在姐姐手上?”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惊慌与失措。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心中暗自咒骂一声,立刻把手腕从她手里抽走。然而,她却攥得更紧了,仿佛生怕我会抢走她的宝贝一般。她死死盯着我的银镯,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她转头向谢渊投去哀求的目光,仿佛希望他能为她做主一般。“殿下,其实上次中秋宫宴时,我丢了一只银镯子,怕惊扰陛下不敢大肆声张。谁知这镯子竟然出现在沈家姐姐身上。”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委屈与无辜,仿佛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闻言,不禁怒火中烧,正要开口反驳时,谢渊却蹙紧眉头走了过来。他一把擒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玉莲,你的镯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探究。

黄玉莲咬着红唇,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银镯的内侧刻着一朵莲花,这是母亲生前亲手为我雕刻的。”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怀念与伤感,让谢渊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短短一句话在我脑内炸开,仿佛一颗重磅炸弹一般让我震惊不已。她怎会知道镯子上雕着什么花?难道这只镯子真的是她的?不!这不可能!我心中暗自呐喊着,却来不及细想。

谢渊抿了下唇,毫不客气地翻开我的手腕。那一朵小巧的莲花清晰可见,仿佛在诉说着它的身世之谜。“果然是玉莲的银镯。”他冷着脸望向我,仿佛在质问我为何要偷拿别人的东西一般。

“你自己摘下来,还是我动手?”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与不容置疑的坚定。我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委屈与愤怒之情。这明明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他怎么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呢?

黄玉莲眸底盈着的泪珠一晃一晃的,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一般。谢渊擒住了我的腕子,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仿佛要将我的骨头都捏碎一般。我疼得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咒骂着他的无情与冷酷。

如同前世我与黄玉莲的每一次争执一般,他都迫不及待地为心上人做主。哪怕是黄玉莲犯蠢,用剧毒的鸡血藤熬粥,被精通药理的我阻拦下来,挽救了谢渊一条命。然而他面对哭得梨花带雨的黄玉莲时,却梗着脖子辩解她不是有意的,不要挑拨他们的情意。

于谢渊而言,我仿佛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一般。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前世今生所积压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强忍住眼角的酸意,哽咽道:“谢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你怎么能如此冤枉我呢?”

谢渊啧了一声,明显不信我的话。“沈妙菱,你到底给不给镯子?”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与决绝。见我神情执拗,似乎宁死不屈一般,他便压住了我的手腕,强行要将银镯脱下。

嘶——好疼啊!我的手腕虽然纤细,可银镯着实紧得很,卡住了腕关节。谢渊硬生生掰扯着镯子,疼得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连黄玉莲都看呆了,她或许没想到谢渊会如此粗暴地对待我吧。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妙菱,我自重生之后,已经给了你好大的面子了。我早就打算好了,以后封你为皇贵妃,将后宫大权交与你掌管。还特意去信边关,请我的舅舅赶赴婚宴。”

“那可是我的亲舅舅宋惊澜啊!听说他也快成婚了,因为你自视高贵,特地请来给你沈家添光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炫耀与得意,仿佛在向我展示他的权势与地位一般。

银镯子从我被掐得青紫的手腕上脱落下来,我眼睁睁地看着它弹跳到黄玉莲怀里,又叮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又复于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下,谢渊也愣住了。他或许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吧。一股气血冲上脑门,让我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甩了他一记狠辣的耳光。指甲划过他的脸颊,立即见了血,仿佛在诉说着我的愤怒与不屈。

半刻钟后,谢渊眸光暗沉沉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一般。他抹去脸上的血珠,一言不发地带着黄玉莲离开了。我摁住发疼的手腕,跌跌撞撞地跳进了水池里。那么小小的一只银镯,转眼便找不见了,仿佛它从未存在过一般。

冰冷的池水浸透得我骨头都发麻了,我几乎是泡在池子里,寻了一日一夜。直到丫鬟看不下去了,好说歹说把我拽进房间,脱去我的衣裳,帮我沐浴上药。我当夜就发起高烧来,一直迷迷糊糊的,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中。

我梦见漫天黄沙的边关,那里风沙肆虐,却也有着一群坚韧不拔的人们在坚守着。母亲的手带着温柔的药香,抚摸着我的头顶,仿佛在安慰着我一般。“阿菱,快快长大吧,长大后母亲教你行医问诊,阿爹教你舞刀弄枪。”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与憧憬。

母亲啊母亲!为何长大后的人生却充满不能言明的痛楚呢?为何我不能永远躺在你的怀中,享受你的疼爱,做一个乖巧的孩子呢?我在梦中喃喃自语着,泪水悄然滑落脸颊。

直到婚期当日,我的病情才好转起来。外头传来敲敲打打的锣鼓声,仿佛在催促着我踏上新的征程一般。我坐在铜镜前,映出一张芙蓉面来,那是我青春年华的见证。我穿上绣满金凤凰的嫁衣,红盖头徐徐落下,仿佛为我遮住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

父亲母亲啊!阿菱要嫁人了!我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仿佛在向他们告别一般。皇帝派来的教引嬷嬷扶着我的手出了沈府,那一刻,我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庄重与神圣。

可迎亲队伍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谢渊。他也穿着一身喜服,红得刺眼,仿佛在向我炫耀着他的幸福一般。也是啊!皇帝曾向我提过,谢渊也定了今日迎娶黄玉莲。可他为何会出现在沈府呢?难道他是来捣乱的吗?

“沈妙菱,接你入宫前,我要给你一样东西。”谢渊冷眼瞧着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崭新的银镯来,面色带着些许尴尬与不自在。“你不是喜欢银镯吗?我叫最好的工匠给你打了一只。”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讨好与恳求。

我懒得搭理他,继续往前走,却被他再一次扼住手腕。上了药的地方疼得很,但这次我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我已经说服玉莲,让你和她同为太子妃,她住东偏殿,你住西偏殿,井水不犯河水。”他眉眼间染上一抹愠色,仿佛在责怪我为何如此不识好歹一般。

“我又为你退了好大一步,你为何还不肯善罢甘休?”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愤怒。因为——我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来。“因为我不喜欢你啊!殿下。”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绝,让谢渊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谢渊恼羞成怒,有些失态了。“不喜欢我?那你今日还不是要嫁给我!”他打横抱起我,想要将我硬塞进花轿里。正当我尖叫着挣扎时,远远的,一阵错乱的马蹄声响起,仿佛天籁之音一般拯救了我。

来者身骑乌骓马,银盔闪耀着冷光,战袍鲜红如血,仿佛一位战神降临一般。他身形比谢渊壮了一圈,更是高了半个头,气势磅礴,让人不敢直视。他从马背跳下来,伸出双手,掌心结着厚茧,用强势却温柔的力道将我从谢渊怀里抱回来。

“好外甥,你该不会以为舅舅赶不上喜宴,所以帮忙来接舅母了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戏谑,让谢渊的脸色变得更加尴尬起来。

舅……舅母?谢渊望向空落落的怀里,彻底傻眼了。他心头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声线都在颤抖:“舅舅,你要娶的人……是沈妙菱?”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与惊恐。

我冷不丁地接过他的话:“谢渊,吉时快到了,我得嫁去国舅府了,你也该娶黄玉莲了。”如他上辈子所说,不要贪恋天家富贵。这一世,我不贪了,不恋了,成全他娶心上人为正妻的心愿。

宋惊澜带来的迎亲队伍,光人数便是谢渊带来的三倍之多,足以铺满整条街。更别提那一座镶嵌金玉宝石的花轿了,那简直比皇宫里的还要华丽几分。旁人见了,还以为娶的人是公主呢!纷纷议论纷纷,惊叹不已。

眼见我被宋惊澜护着要上花轿了,谢渊急得眼睛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一般。“不行!阿菱,你是我注定的妻子,你只能嫁给我!”他大喊着,仿佛要挽回什么一般。

宋惊澜干脆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到马上。“你我舅甥同日结婚也算有缘,不过此刻,玉莲姑娘只怕等你急到不行了。”他压低嗓音,似乎语带威胁:“长姐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你敢同亲舅舅抢新娘子,今晚入梦必定狠狠收拾你。”

谢渊瞪圆了双眸,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什么了。一个箭步上前,竟然死死扒住了我的脚踝。他仰起头,日光照着越发惨白的脸色,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一般。他从未用如此乞求的语气和我说过话:“阿菱,求你留下。”

真讨厌!好好的一双鸳鸯绣花鞋,快要被他抓花了。我垂下眼睫,踢了一下谢渊的手。他吃痛地往后趔趄一步,摔倒在地,狼狈得不像话。“阿菱!”身后传来噗嗤一声,像是绷不住了。

宋惊澜搂着我的腰,下巴抵着我的肩头,稳稳握住缰绳。语气轻快得要飘起来:“走了。”锣鼓声响起,仿佛在为我们送行一般。从此,我不会再回头了,我要勇敢地走向属于我的新生活。

来源:说梦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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