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辛柏青在妻子去世后第一次走上舞台,台下没有掌声,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辛柏青在妻子去世后第一次走上舞台,台下没有掌声,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演出。
《北京人》的剧本里,有个男人在失去爱人后,沉默地整理她的衣服,把她的茶杯摆在原处,每天早上都多摆一副碗筷。
辛柏青演这个角色时,没有哭,没有颤抖,只是站在那里,眼神空了整整三分钟。
导演后来悄悄说,那不是演的,是他在那一瞬间,真的看见了朱媛媛。
他不是突然好了。
他女儿说,爸爸现在还会半夜起来,去厨房找妈妈常喝的那款蜂蜜水,翻遍柜子,然后默默关上。
他不再说“她走了”,他说“她还在家”。
朋友说,他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出门,不是去排练,是去公园散步,走她生前最爱走的那条路,走完就坐在长椅上,看人来人往,不说话,也不看手机。
他开始吃药,不是安眠药,是心理医生开的“情绪调节剂”,每周两次,雷打不动。
他不再躲着镜头,但也不主动说话,有人问起,他只点头,说一句:“她在的时候,我怕演不好;现在,我怕演得太好。
”
他女儿准备艺考,中戏门口那条路,他陪她走了五遍。
不是催她背词,不是教她表演,只是坐在台阶上,看她练台词。
有一次,女儿念到一句“我等你回来”,声音突然断了,眼泪掉在剧本上。
辛柏青没安慰,也没抱她,只是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轻轻放在她手边,然后继续低头看自己的剧本。
那张纸巾,是朱媛媛生前最爱用的那款,他一直留着,没扔。
他没说要复出,也没说要转型。
但有人发现,他开始去图书馆翻剧本,不是为了演,是为了写。
他抄了整整三本《茶馆》的台词,字迹歪歪扭扭,像在练字,又像在跟谁对话。
他给一个年轻编剧发了条短信:“你写的那个父亲,他哭的时候,是不是也怕孩子听见?
”对方没回,第二天他再发:“我女儿说,妈妈走后,她不敢哭,怕我难过。
”那天晚上,他删掉了那条短信。
他不再参加聚会,但李乃文每周三晚上还是会去他家,带一锅热汤,不说话,坐两个小时,走的时候把碗洗了,灯关了,门轻轻带上。
有人说他该再找个人,他摇头:“她不是我的另一半,她是我的全部。
我剩下的日子,不是找替代,是把她的那一份,好好活出来。
”
有人问他,会不会觉得对不起女儿?
他答:“她没怪我,我也不怪自己。
她知道,我不是不想笑,是笑不出来的时候,我得先学会呼吸。
”
他没说要演什么大戏,也没说要拿什么奖。
他只是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练发声,不是为了台词,是为了让喉咙不堵。
他开始给中戏的学生讲课,不讲技巧,只讲一件事:“表演不是演别人,是演你自己没说出口的那句话。
”一个学生问他,怎么才能演得真实?
他沉默了很久,说:“当你不再怕想起她,你才能演好她不在的戏。
”
他没发朋友圈,没开直播,没回应任何“坚强父亲”的标签。
他只是在女儿艺考那天,站在考场外,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上面是朱媛媛十年前写给他的字:“别怕,我在。
”
他没哭,也没笑。
他只是把纸条折好,放回口袋,转身走了。
他不是在恢复,他是在重新学习怎么活着。
不是用演技,是用每天早上多喝的一杯水,用女儿考试时他多站的十分钟,用那句从不说出口的“我想你了”。
他不需要掌声,不需要同情,不需要被当成榜样。
他只是想,有一天,女儿能自己走进剧场,看一场戏,然后悄悄说一句:“妈妈,你看,爸爸还在演。
”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爱到连她的影子都不敢碰,却每天都在找她的痕迹?
你有没有在一个人走后,才发现,最深的痛,不是哭,是连哭都不敢出声?
辛柏青没说他好了,但他没停下。
你呢?
你有没有一个人,是你连想念都不敢大声说出口的?
来源:施施看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