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离婚那天,我挽着他哥进产房:江阔,谢谢你亲手推我幸福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9 19:00 1

摘要:显然他也没预料到会在家里看到江裕成,“哥,你什么时候回国了?”

#小说#

女儿被撞那天,江阔守在白月光身边,骂我“演戏”。

131天后,我拿着他哥的产检单签字,他躺在胃癌病房求我回头。

我笑着摸摸肚子:“乖,叫叔叔。”

有些报应,比离婚证更锋利。

7.

江阔突然回家。

显然他也没预料到会在家里看到江裕成,“哥,你什么时候回国了?”

江裕成没有起身,“刚回来,小蕊走丢了刚好被我遇到。”

江阔没想到女儿是真的走丢了,“小蕊现在怎么样?”

我面无表情道:“已经睡下了,你不要这么大声。”

他讪笑:“知道了,我去房间看看小蕊。”

江阔从小就很尊敬江裕成,比起江阔,江裕成更是那个天之骄子。

和江阔母亲的平凡出身不同,江裕成母亲那边比江家更加显赫。

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江裕成在场,他表现的格外听话。

等江裕成离开之后,江阔才出来。

“我哥回国怎么没跟我说,他怎么来家里了?”江阔说。

我撂下筷子,瞥他:“你什么意思?”

他倒打一耙:“什么我什么意思,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还是你心虚?”

“我为什么要心虚,该心虚的不应该是你吗?女儿走丢了的时候你在哪?女儿发烧的时候你又在哪?”

江阔没好气道:“我跟你说我哥你扯女儿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事。”

他想是想到了什么,戏谑,“你不会是又开始惦记我哥了吧?温婧,没想到你心思挺难野啊,一边勾着我,一边还要招惹我哥,也不拿镜子照一照,他能看上你?”

我猛地起身,一巴掌甩了过去。

江阔顶了顶唇腔,笑道:“行,当这一下还你。”

医院被他掌掴那一下历历在目,我的心突然好冷。

我坐回凳子上,下定了决心。

“江阔,我们离婚吧,我不想和你吵了。”

江阔锐利地盯住我,“你说什么?”

我重复道:“离婚吧。”

江阔笑地狂妄,“你做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点心思。”

“我再说一遍,别招惹我哥。”

8.

那天过后,江阔安分守己地在家连待了半个月。

女儿特别开心,被爷爷奶奶接走的时候也是蹦蹦跳跳。

家里就剩我和江阔,我们就这样维持着这份虚假的宁静。

周六晚上,我再一次拒绝了江阔的求欢。

撕开了这张假面,过去的温情渐渐冷却,我看江阔,不再想从前那般狂恋。

这身从前让我上瘾的肉体,不再那么有吸引力。

面对江阔的不满,我故意刺他:“我不想睡别的女人睡过的。”

江阔呲我,“怎么?现在开始嫌我脏,以前你也没少睡?还是现在找到更好的了。”

我知道他在激我,“你如果实在想要,我不介意你去找艾清。”

“你说什么?”江阔温怒,邪性地笑,“我今天还非要上你不可。”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束手无策。

一夜纠缠,我的一颗心在慢慢的撕裂中枯萎。

第二天一早床上已经没有了江阔的影子。

良久,手机收到一条陌生简讯:“我是艾清,在XX咖啡厅,我们见一面吧。”

我把自己收拾得精致利落,身体的疲倦被衣服包裹。

“找我干什么?”

艾清温柔一笑,“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我挑眉:“然后呢?这就是你约我要说的。”

她卸去伪装,冷脸说:“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是来劝你和江阔离婚的,你知道,他不爱你,你不要用孩子再绑架他。”

“这话你怎么不跟他说?是不敢吗?”

艾清:“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江阔眼瞎,我可没有,我没你会装无辜,吊男人的本事一流。”

我慢悠悠的抿了口咖啡,“江阔很久没找你了吧?是不是很有危机感!”

艾清撩了下头发,说:“他最近太忙罢了。”

我点头,笑不达眼底,“是,忙着每天回家陪孩子。”

“你——”艾清温怒,“你也不过是靠孩子,有什么可得意的,他心里可没有半分你的位置。”

“哦。可前段时间我说离婚,他拒绝了。”我抬头,“你说为什么呢?”

艾清眸光一闪,强镇定住,“你以为我会相信?”

我:“你爱信不信。”

艾清:“不管你说什么都不能改变江阔爱我的事实,我和江阔本来就该在一起,你才是横插一脚的那个。”

我看着艾清,问出了多年的困惑,“你真的爱江阔吗?”

艾清:“我当然爱他。”

我:“居然你们彼此相爱,为什么要分开呢?如果你们不分手,哪里有我的可趁之机?”

“这些年我们分分合合,哪一次没有复合!”

“所以你理所应当地觉得,那一次,江阔还会像从前一样,舔狗一样追你去国外,然后继续跟在你屁股后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接着道:“你把他当什么了?提款机还是24小时保镖?还是在国外没傍上更好的?”

艾清:“我没有。”

“这些年没有江阔给你兜底的日子不好过吧。”我起身离开,无视她的抓狂。

艾清情绪激动道:“你又是什么好人,你猜你女儿为什么是聋子?该不会是你的报应吧!”

我端起咖啡泼到他的脸上。

9.

艾清的报复很快就来了。

我瞒着所有人参加了国内珠宝计大赛,在最后交稿前,闺蜜付雅告诉我,有 有人偷了我的设计。

但我没有时间追究,因为距离最后的报名时间,还有三天。

除了付雅,没人知道我参加了比赛。

付雅帮我查了参赛名单,艾清的名字赫然在列。

如果这是她向我发出的宣战,我会更加斗志昂扬。

我靠“太阳”系列的红宝石作品击败了所有参赛选手拿到金奖。

而拿下银奖的作品是我此前的作品“星月。”

作品署名:艾清。

登上领奖台,我迫不及待地想看艾清失败的表情。

但那天我没有看到艾清,有点遗憾。

参加晚宴的时候,我积极地回应所有人的祝贺,付雅陪着我。

她发现我兴致不高,“获奖了怎么还不高兴,嗷~难不成是江阔没有陪你一起。”

我:“说什么呢,我让江阔今天去接小蕊放学了,不过,总觉得心慌,眼皮一直跳。”

付雅:“你这是拿奖兴奋过头了吧,这一仗你可赢得太漂亮了!艾清没来是不是没脸见你哈哈哈哈。”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手机响了一声,又是上次那个陌生号码。

艾清发来一张照片,烛光晚餐和江阔的半张侧脸。

写道:今晚,奖杯给你,江阔就是我的了。

我不知道今晚我是该笑还是该哭。

艾清骂道:“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关了手机,心莫名更加慌乱,“小雅,我想先回去了。”

付雅以为我被气的,安慰我,“没事,你先走吧,剩下的我帮你应付。”

回家的路上,我给江阔打了个电话,没有接。

小蕊没有在家。

江阔和艾清的电话还是没有打通。

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江阔去找艾清不可能带上小蕊,谁去接的?

我给幼儿园老师打电话,老师说小蕊被司机接走了。

江阔让司机去接的吗?

那孩子在哪里?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是江裕成。

我像是站在悬崖边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

“裕成哥哥,我好像又把小蕊弄丢了。”

江裕成安慰我,让我先去幼儿园附近找找,他找人帮忙。

于是我们俩分头行动。

我拿着女儿的照片疯狂寻问。

高跟鞋磨破我的脚跟,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

终于,我在十字路口看到女儿幼小的身影。

嘴角刚提起来,很快,我看到一辆货车飞速驶来。

“小蕊——”

货车把江蕊撞飞出去。

世界喧嚣不再。

我像落水的人,堵住了耳朵。

原来这才是艾清对我的报复。

上苍不会怜悯每一个人,特别是做错过事情的人。

10.

白布盖在女儿的脸上,死死拽住女儿的手。

我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

江阔赶了过来,一双眼睛猩红,我看见他,嘶吼着,一连扇了他几巴掌。

直到手掌都麻木了,他半边脸肿胀,还站在那里让我发泄。

“你冷静一点。”艾清看不下去,护着江阔。

我攥紧艾清的手,连声质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了我女儿?”

“你疯了吧,说什么胡话。”艾清矢口否认。

我嘶声力竭,像疯子一样悲痛,现场一片混乱。

在场没有一个人发现我聋了。

直到江裕成出现,他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我浑浑噩噩躺着病床上,像一个不会哭的人偶。

原来听不见是这种感觉,我好像走进了女儿的世界。

医生说我是心理性失聪。

江阔出现在我的病房,他告诉我:女儿的骨灰还没下葬,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我目眦俱裂,泣血般声讨:你为什么不去接她?

江阔沉默地看着我,整张脸胡子拉碴,像老了几岁。

我看着他丑陋的面庞,恶毒的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们?为什么?”

车祸现场被判定为意外,而我对艾清的指控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无法成立。

我不准他们下葬女儿,不准江阔踏进我们的家门,抱着女儿的骨灰关进了我们的房间。

除了吃饭,我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突然有一天,江裕成给一张纸条:婧婧,跟我去德国吧,小蕊不是说想去德国,我们带她去看看好吗?

我抬起头,看着江裕成,张了张嘴,哭地悄无声息。

江裕成抱住我:“乖!哭出来就好了。”

我埋在他胸口,痛快地哭了一场。

11.

我提了离婚。

江阔却迟迟不愿签字。

当初痛恨父母逼婚的江阔,如今却为了不离婚,搬出了双方父母。

长辈见劝我不动,让我和江阔好好再谈。

我痛恨江阔,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我不明白江阔的心理,就像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乖的女儿,为什么会跑出去。

“你不是早就想离婚了,我成全你和艾清,我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好吗?”

江阔打字: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以后会好好弥补你的,我以后再也不去见艾清了。

我惨笑道:“有意思吗江阔?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再也不想要得到你的一丁点爱了。”

“因为我发现,你的爱和我女儿的性命比起来,一文不值。”

江阔心痛地看着我,好像有多么爱我一样。

“廉价!恶心!虚伪!”我字字珠玑,咬牙切齿。

他又写:温婧,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没办法放你走,就算为了女儿,让我照顾你好吗?

我:“滚。”

江阔过来抱我,不断地亲吻我的耳廓。

我胃里翻涌,拼命推他。

我冲进厨房,只能呕出酸水。

江裕成比父母先反应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

余光察觉到江阔靠近我。

我抄起旁边的水果刀指着他,“滚开。”

江阔连连后退,父母都被我吓到了,乱作一团向我靠近。

我反转刀刃,按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要离婚!离婚!”

江阔:“你冷静一点,别冲动。”

利刃割破了我的皮肤,我感受到血液在我皮肤上流过。

我像失去了痛觉,控诉江阔,“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你结婚,江阔,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种人!”

江阔心碎地看着温婧,好像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却抓不住。

江裕成引导着我看他。“你先把刀放下,好不好,婧婧,你看着我。”

我盯着他的嘴型,他说:“把刀放下,好吗?”

下一秒,他徒手握住刀尖,把刀从我手上抢走。

他的手掌全是血,却第一时间看我脖子上毫厘长的伤口。

我握住他的手掌,不断重复,“对不起。”

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江阔同意了离婚。

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民政局领离婚证。

他脸上带着伤。

离开时,江阔好像有话对我说。

似乎又想起我听不见了,最后作罢。

五年婚姻落得如今下场,最后只有恶果自食。

我迫切离开这里,唯一带走的只有女儿的骨灰。

12.

柏林的冬天是白色的。

这里的房子和城堡一样瑰丽。

我把女儿埋在了院子里的花园里,每天都陪她很久很久。

江裕成从屋里给我拿了披肩笑和我比手语:“marry太太在家里办了冬日派对,邀请我去喝她新买的白葡萄酒,去吗?”

我仰头看他,“去吧。”

他的眼里饱含爱意,我却不敢直视。

在德国的三年,江裕成无数次的向我告白。

江裕成的爱是热烈的,他每天都会告诉我他有多喜欢我。

会给我买花,会给我做饭,还会看着我眼睛说:“婧婧,我喜欢你,你什么时候才会喜欢上我?”

直白的让我每一次都心头一跳,到现在都没有习惯。

可过去的一切经历让我千疮百孔,早已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江裕成干净纯粹的爱让我不敢轻易接受。

我怕我伤害了他,这么好的裕成哥哥,值得同样好的爱人去回应。

派对结束,我们一起回了家,小镇最近晚上总有一些机车党。

江裕成牵着我的手,把我挡在道路靠里。

他搓了搓我的手,把我的手放进了自己口袋,却没有松开。

围巾挡住了我火烧的脸,marry太太家的白葡萄酒后劲真大。

要不然我怎么头晕晕的,像踩在棉花里。

脸颊一凉,我抬头,惊喜道:“裕成哥哥,下雪了。”

江裕成的眼神里泛着光茫,他朝我眨了眨眼,低头亲上我的脸颊。

“婧婧,这是我喜欢你的第十二年。”

13.

付雅给我发消息:婧婧宝贝,你的新作品什么时候出炉?

这两年,我成了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flora。

在外一直都是付雅帮我运作,除了她和江裕成没人知道我。

我回:快了,别催。

付雅:不催事业那催桃花?江大医生今天有把你拿下吗?

我:早知道不告诉你,不要八卦。

付雅:哼,你再不答应,小心他被别的女人吊走。

我抬头看窗户边正在打电话的江裕成,最近一直见他打电话,也不知道是谁。

那张脸是真的很好看,气质儒雅,鼻梁架着一副金边眼睛,皱着眉头。

有点生人勿近的淡漠,很禁欲。

江裕成侧过头,视线和我交汇,我低下头假装看手机。

我回复付雅:最好是。

发完,心里却有点发酸。

我好像有点喜欢江裕成了,怎么办?

江裕成打完电话走过来。

“和谁打电话呢?”

他愣了一下,然后勾唇,用手语道:“婧婧,你知道一般情侣之间才会查岗吗?”

那一点被我察觉到的不自然很快被他的调侃覆盖。

我转过头不搭理他。

他拍了拍我的头,像对付小朋友,等惹我瞪他。

才心满意足晃晃悠悠地离开。

江裕成进厨房做饭,我想了想,跟上。

他不让我碰水,也不让我碰刀,赏了我一颗大蒜坐小板凳掰。

一安静下来,我就想起付雅的话。

最近裕成哥哥总是背着我打电话,对面是女生吗?

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吗?那肯定很好看。

“嗐~”我叹了口气,真矫情。

江裕成捏着我的下巴,我被迫抬头,含糊道:“干什么?”

他上下仔细打量我,像手术台的检查仪器。

确认合格才放开我。

他对我说:脑瓜子少胡思乱想,不准叹气。

他怎么越来越霸道了,除了生活里管七管八,现在还要管我脑子想什么。

我嘟喃:“真不懂这个年纪的男人。”

饭后消食,我和裕成哥哥出门散步。

机车党目中无人,在狭窄的道路上穿行。

雪天路滑,一辆失控偏轨的机车急速冲到眼前。

这一刻,如同回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我听到车鸣划破黑夜,刺耳的声音像电流撞击我的鼓膜。

所有声音迅速钻进我的耳朵里。

旁边就是无处可退的墙壁,我使出浑身解数一把推开江裕成。

但我没想到江裕成会死死拽住我胳膊,我压在他的身上倒在雪地里。

机车最后擦着墙壁驶停,肇事者快速离开案发现场。

江裕成圈住我,惊魂未定,他暗骂:“真他妈混蛋,这群小瘪 三。”

我傻眼望着他,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江裕成骂人。

好凶。

我吞咽了下,像发现新大陆。

“裕成哥哥,我听见你骂人。”

江裕成察觉出我是认真的,脸上是难以遏制的狂喜。

最后却组成一句,“那我说我想吻你,你听见了吗?”

他薄薄的嘴唇近在咫尺,吸引着我轻轻印上。

我羞怯地看他,发现他的眼睛藏着一团火。

吓得我挣扎起身,江裕成哪里会放过我,大手掌着我的后脑,顶开了我紧闭的唇舌。

14.

第二天起床看到枕边江裕成的脸我还以为是做梦。

“再看我就亲你了。”他沙哑的声音让我如梦初醒。

我啊了一声,钻进了被子。

江裕成懒懒地声音隔着被子说:“婧婧,睡了我,你可不能不认账,以后要对我负责。”

我掀开被子,“哪有你这样的?”

“哪样?”

我闷声说:“明明是你睡了我。”

江裕成实在没忍住笑,“宝贝,我一定对你负责,明天就带你去领证。”

“啊?”

“别啊了,今天先带你去趟医院检查。”趁我神游,江裕成给我套上了衣服。

后知后觉,我害羞地像个新婚小媳妇,扭扭捏捏地跟在江裕成旁边。

怎么有种重返十八岁的感觉。

医院检查结果良好,医生说可能是心理阴影的场景重演,让我冲破了心里障碍。

所幸结果是好的。

15.

和江裕成领证之后。

我把这俩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付雅。

她比我还高兴,絮絮叨叨有说不完的话。

须臾,她安静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像是有难言之隐。

“怎么了?”

“啊呀,我也不瞒你了,就是有件事想告诉你的,关于江阔,就是他好像胃癌晚期,最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想见你一面。”她一口气说完。

已经三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没想到······

“婧婧宝贝,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就想着你好歹喜欢过他这么多年,又是——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声。”

“嗯,我知道了,我没有生气。”

“你不要告诉江大医生是我告诉你的,我怕他找我算账。”

我笑:“你怎么这么怕他。”

“你是不知道他的手段,算了,你也不用知道,他那么喜欢你,对你肯定只有亲亲抱抱举高高。”

“我挂了。”

难怪最近江裕成一直背着我接电话。

江阔终究是他弟弟。

居然他不说,我就先当不知道。

我还没有面对过去人和事的准备。

两个月以后,柏林的雪下得更大了。

江裕成怕我滑倒,不让我出门。

千防万防,没想到我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

检查结果出来。

没想到医生告诉说:“你怀孕了。”

我震惊地没有说话,江裕成看在眼里,以为我不高兴。

他神色晦暗,摸了摸我的肚子。

小心翼翼对我说:“对不起,如果你不想要——”

我握住他的手:“裕成哥哥,这是我们的孩子,和小蕊一样,我怎么会不想要。”

16.

自从我怀孕以后,江裕成差点没把我供起来。

不过他背着我打电话的频率更加频繁,有时看书还会走神。

可能是怀揣新生命,突然想开了。

这天他打完电话回房间。

我抱着他说:“裕成哥哥,我们回国吧,我都知道了。”

须臾,江裕成说:“我不想让你回去见他。”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恨他了。”

最后一次见到江阔,是在他的病房里。

男人面色憔悴,眼里缠绵着沉沉的死气。

他看到我很激动,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温婧——”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忘了你听不见。”

“我已经康复了。能听见。”

江阔扯了扯干裂的唇,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太好了,太好了。”

“听说你想见我。”

“是。我快要死了,临死前,我不想要留遗憾。自从你离开以后,我才意识到,我早就爱上你了,对不起。”

我的内心居然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如果是十七岁,或者是二十七岁的温婧听到,会很高兴。江阔,二十七岁以后的温婧已经把你放下了。”

“十七岁?整整十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重要吗?这些年你的心里除了艾清,没有别人——都过去了。”

江阔悔恨万分,自责道:“这些年我都错过了什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蕊,我该死,我该死啊!”

消毒水的气味让我有些不适,我下意思摸了摸肚子。

江阔发现了我的反常,自虐般问:“你怀孕了?”

江裕成刚好进来看我,我挽着他的手臂,露出了进这个房间之后的第一个微笑。

“嗯。我怀孕了,孩子是你哥的。”

我转身离开,一步也没有停留。

17.

开车路过高中的学校。

我看到学校门口的小卖部,突然有点口渴。

“裕成哥哥,我去买瓶水,你靠边等我一会儿。”

走进小卖部,没有看到老板,我从置物架拿了两瓶水。

布帘后传来声音:“您好,要买什么东西吗?”

那人正是艾清,素面朝天,穿着朴素,身上笼罩着颓丧。

她目光不善,冷笑,“怎么,特意来看我笑话的吗?我被你们整地还不够惨,还想要怎么样?把我家店砸了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路过。”

“你别装了,你温大小姐是谁,那么多高档超市不进非要进来我家这个破店,反正我的人生都让你们给毁了,我什么都不怕。”

“我什么也没做。”

“你敢说不是你让江裕成报复的我?他真狠啊,他居然让我留学的导师检举我,我的事业没了,名声也没了,所有人都唾弃我,就连江阔也不爱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她自言自语,好像陷入了某种癫狂之中。

我怕她做出过激的行为,先离开了。

正好是放学的时候,学生穿着校服成群结队。

一抬头,江裕成的目光就锁定住我。

一直以来,他的目光好像都在注视着我。

我突然好奇,江裕成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好在,我还有很多时间去慢慢发现。

我笑着看他。

车刚好停靠在一颗香樟树下,一束光透过枝叶缝隙,打在他的脸上。

我迎着光走向他,笑容无比灿烂。

“裕成哥哥,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

这是第一次,往后余生还有很多很多。

(故事 下)

来源:写点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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