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都说,我是他唯一的软肋,是他陆淮舟离了就不能活的白月光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8 00:02 1

摘要:直到他在我们七周年的庆功宴上,喝下他年轻女秘书递到唇边的酒,用足以让全场听见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说。

《不能活的白月光》

我跟了陆淮舟七年,从他一无所有到功成名就。

朋友都说,我是他唯一的软肋,是他陆淮舟离了就不能活的白月光。

我也曾这么以为。

直到他在我们七周年的庆功宴上,喝下他年轻女秘书递到唇边的酒,用足以让全场听见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说。

「乔南?早腻了。七年,换你你不腻?」

那一刻,我指间那枚今晚准备用来向他求婚的戒指,冰凉地硌进了我的掌心里。

我没哭没闹,甚至对他举了举杯。

然后,我卖了他公司一半的股份,订了最快一班飞往南法的机票。

陆淮舟红着眼找到我时,我正在葡萄园里,被另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从梯子上抱下来。

他嘶哑着喊我。

「南南,我错了,我们回家。」

我靠在男人怀里,对陆淮舟晃了晃无名指上崭新的钻戒,眉眼弯弯:

「陆总记性真不好。

「你在北京的房子,钥匙我早就扔了。」

1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的气味和矜持的笑语。

陆淮舟就站在那片光晕最盛的地方,接受着众人的恭维。

我指间捏着一枚铂金指环,硌着我的指腹。

它在我掌心躺了一晚上,被我的体温焐得温热。

脚踝被新买的高跟鞋磨得生疼,我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目光却自有意志地,穿过晃动的人影,落在他身上。

然后,我看见林薇薇,他那个刚毕业、脸颊能掐出水来的新秘书。

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巧笑嫣然地凑近他。

陆淮舟微微颔首,就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酒。

周围响起几声心照不宣的起哄。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笑着拍他肩膀。

「还是陆总会享受,新人就是懂事,比你家那位冷美人会来事儿多了。」

陆淮舟没否认。

他偏头,点燃一支烟,烟雾模糊了他过于锐利的侧脸轮廓。

他今天穿了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

只是眉眼间那份常年浸淫商场带来的倨傲,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乔南?」

他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穿透喧嚣,精准地扎进我耳膜。

「早腻了。」

周遭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他掸了掸烟灰,语气轻慢。

「七年,跟嚼了七年的口香糖一样,没味道了,还黏得烦人。」

掌心里的戒指猛地收紧,坚硬的棱角深深陷进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可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

世界失了声,只剩下那句话在颅内反复回荡,嗡嗡作响。

七年的画面支离破碎地闪过,最终定格成他此刻漫不经心的侧脸。

我站起身。

旁边侍应生托盘里有一杯未动的红酒。

我端起来,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稳定而清晰的声响。

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

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那个我曾视为整个世界的男人。

陆淮舟看见了我,脸上那点散漫的笑意僵住,眼底飞快掠过一丝类似慌乱的情绪。

我在他面前站定,目光平静地扫过他,再扫过他身边瞬间脸色煞白的林薇薇。

然后,我举起酒杯,对着他,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堪称完美的弧度。

「陆总。」

我的声音出奇的平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恭喜。」

说完,我仰头,将杯中酸涩的液体一饮而尽。

喉间火烧火燎。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我松开一直紧握的右手。

那枚带着我体温的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微弱的银光。

叮的一声,坠入了旁边那座流光溢彩的香槟塔里,瞬间被翻涌的气泡吞没,无声无息。

「再见。」

我转身,挺直脊背,在一片死寂中,踩着那双磨脚的高跟鞋,从容地走出了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

夜风扑面,带着初冬的寒意,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的酒气。

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我毫无血色的脸。

我拨通了一个存了很久却从未主动联系过的号码。

「李总吗?我是乔南。」

我的声音在夜风里显得有点冷。

「关于你上次提到的,收购启航科技百分之三十股权的事,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很惊讶。

我看着远处明明灭灭的车灯,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对,就现在。」

「价格,按你上次说的,再加百分之二十。」

2

电梯镜面映出我的脸,苍白,但异常平静。

口红在宴会上被酒水冲刷得所剩无几,露出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唇。

眼底却是一片干涸的荒漠,烧不起半点火星。

指纹锁发出嘀的一声轻响,门开了。

玄关还放着他的拖鞋,和我的是情侣款。

七年的生活痕迹无处不在,像一张细密的网,曾经温柔,此刻却带着窒息的粘腻感。

我没有开大灯,只借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光影走动。

衣帽间里,他的西装、衬衫按照色系排列得一丝不苟,旁边曾属于我的那一半,此刻空了大半。

梳妆台的抽屉最底层,放着一个沉重的防火盒。

打开,里面不是珠宝,是厚厚几大本笔记,和一叠用回形针别好的、纸张边缘已微微泛黄的商业计划书草稿。

那上面,有他早年稚嫩却充满野心的字迹,更多的是我用红蓝两色笔留下的密密麻麻的批注和建议。

我曾是他的合伙人,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

后来,他成功了,我便安心退居幕后,成了他口中那个「什么都不用操心」的陆太太。

火焰在卫生间冰冷的白色瓷砖上窜起,贪婪地舔舐着纸张。

那些熬夜讨论的夜晚,那些孤注一掷的豪赌,那些被他赞为「点睛之笔」的构想,都在橘红色的火光里蜷曲、变黑。

最终化为灰白的余烬,随着抽水马桶的漩涡消失不见。

手机在客厅的茶几上持续震动,屏幕明明灭灭,那个名字固执地闪烁着。

我走过去,没有看一眼,直接长按电源键,屏幕彻底暗了下去。

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微信,支付宝,一切能联系到我的方式,逐一斩断。

世界清静了。

我从无名指上褪下那枚日常佩戴的素圈戒指,内侧的缩写,早已磨损得厉害。

我把它轻轻放在冰冷的茶几玻璃上,旁边压着一张便签纸。

【房子和里面的一切,随你处置。】

字迹工整,没有一丝颤抖。

拖着行李箱,我最后环顾了这个承载了我七年光阴的地方。

没有留恋,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空洞。

楼下的网约车已经在等。

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我报出那个预约好的咖啡馆地址。

李总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卡座里。

他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眼里的算计从不掩饰。

他曾多次想挖陆淮舟墙角,也包括我。

「陈小姐,没想到你会主动找我。」

他推过来一杯热美式,目光探究地落在我身上简单的针织长裙和行李箱上。

我沒碰那杯咖啡,直接从包里拿出薄薄几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这是股权转让协议,李总看看条款。」

他快速翻阅,眼神从惊讶到狂喜,最后凝固在价格那一栏。

「这个数……比市价高了两成。」

他抬头,紧紧盯着我。

「陆总他知道吗?」

「我的股权,我做主。」

我的声音没什么温度。

「你只需要回答,要,还是不要。」

他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以及这是否是一个针对他的陷阱。

但巨大的利益诱惑摆在眼前。

「要!」

他最终拍板,拿出钢笔。

「陈小姐爽快。」

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走出咖啡馆,清冷的夜风灌入肺腑。

我拉高衣领,拦下了另一辆车。

「机场。」

车子启动,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霓虹灯拉成模糊的光带。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属于乔南的过去,在今晚,被彻底清算完毕。

3

城市另一端,陆淮舟扯松了领带,昂贵的丝质面料被他攥得发皱。

包厢里的喧嚣和那句脱口而出的混账话,像退潮后裸露的礁石,嶙峋地硌在心头。

他一遍遍拨打那个号码,回应他的只有冰冷而规律的忙音。

起初是恼怒,她竟敢挂他电话,还玩拉黑这套。

随即是不耐,怒火烧得更旺。

他给她发了条微信,言简意赅。

【闹够了就回来。】

消息前面出现了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他盯着那个符号,眉心狠狠一跳。

一种陌生的,类似于失重的感觉攫住了他。

司机把他送回公寓。

屋里一片死寂,没有亮灯,也没有那个总会等他的人。

空气中属于她的那点淡香,好像也散了。

他烦躁地推开衣帽间的门。

她的那一侧衣柜空了大半,像被硬生生剜掉一块。

梳妆台上干干净净,只剩下他送的那些珠宝盒,整齐排列。

茶几上,那枚素圈戒指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冷光。

底下压着的便签纸,字迹工整得像最后的通牒。

随他处置?

他猛地挥臂,将戒指连同便签扫落在地。

金属撞击地面,发出清脆又孤单的声响,滚入沙发底下,不见了。

第二天上午,公司会议室。

气氛凝重。

几个高管面面相觑,看着主位上脸色铁青的陆淮舟。

「陆总。」

财务总监硬着头皮开口。

「李兆那边上午正式发函,他收购了陈小姐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现在……他是公司除您之外的第二大股东了。」

陆淮舟的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想起昨夜李兆那通语焉不详却透着得意的电话,原来伏笔在这里。

「联系她。」

他的声音沙哑。

「立刻联系乔南!」

秘书战战兢兢。

「陆总,陈小姐的电话一直关机。我们试了她可能联系的所有朋友……」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他低吼,额角青筋隐现。

失控的感觉像藤蔓,越缠越紧。

消息很快在圈子里传开。

朋友的电话接踵而至。

「淮舟,南南怎么回事?真分了?」

「不是我说你,这次玩过头了吧?」

「她把股份都卖了,这是要跟你彻底划清界限啊……」

他掐断电话,将手机狠狠掼在办公桌上。

屏幕应声碎裂。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

这座城市那么大,她却像一滴水蒸发得无影无踪。

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他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

以前总有她温着汤,皱着眉把药和水递到他手边。

现在,只有一室冰冷和窗外陌生的灯火。

他慢慢弯下腰,手撑在冰冷的玻璃上。

那个总是安静待在他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的人,真的不见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细密而尖锐地,刺穿了他所有的傲慢。

4

机舱广播响起,用法语和英语交替播报着降落信息。

我睁开眼,舷窗外是刺目的蓝,蓝得没有一丝杂质。

我随着人流走下舷梯,南法干热的风瞬间包裹上来。

波尔多机场很小,比不上北京的宏伟繁忙。

人群熙攘,多是穿着休闲的旅客,脸上带着度假的松弛。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抵达大厅中央,有些目眩。

陌生的语言在耳边漂浮,指示牌上的法文像一串串缠绕的符号。

按照手机上的地址,我找到了预约的租车公司。

手续繁琐,我的法语仅限于「你好」和「谢谢」,磕磕绊绊地用英语交流着。

工作人员语速很快,手势夸张,我努力分辨着关键词,签下一堆文件。

拿到车钥匙,坐进驾驶座。

方向盘在左边,与国内相反。

我深吸一口气,按照导航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将车驶出机场。

道路两旁是连绵的葡萄园,一垄垄整齐的绿意蔓延至天际,与远方的矮丘相接。

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将土地晒成浅金色。

偶尔能看到古老的石屋,外墙斑驳,矗立在葡萄园深处。

导航将我引向一条越来越窄的乡间小路。

路面有些颠簸,尘土在车轮后扬起。

我放慢车速,专注地看着前方。

在一个岔路口,导航信号变得飘忽不定。

我停下车,试图重新定位。

一辆黑色的旧款雪铁龙从后面缓缓驶来,在我旁边停下。

车窗摇下,一个穿着浅亚麻色衬衫的男人探出头来。

他的头发是深棕色,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五官轮廓分明,眼神很静。

「需要帮助吗?」

他用法语问道,随即切换成流利但带着口音的英语。

「你看起来迷路了。」

我摇下车窗,热浪涌进来。

「我在找桑松庄园。」

他笑了笑,笑容很淡,却让人放松。

「就在前面不远。我也要去那里,你可以跟着我的车。」

我迟疑了一下,他的目光坦诚,举止得体。

「谢谢。」

我点了点头。

他的车开得不快,稳稳地在前方引路。

转过几个弯,一片更大的葡萄园出现在眼前,园子深处,是一栋有着暖黄色外墙和红色瓦屋顶的房子。

看起来有些年头,但维护得很好。

他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下,示意我先开进去。

院子里铺着碎石,踩上去沙沙作响。

他停好车,向我走来。

「欢迎来到桑松。」

他伸出手。

「周砚白。」

我与他轻轻一握,他的手指干燥而温暖。

「乔南。」

他看了看我放在车旁的行李箱,并不多问。

「我带你去看看住的地方。」

他引着我走向主屋旁一栋独立的小屋,外墙爬满了茂密的常春藤。

小屋里面很干净,陈设简单,一张铺着白色亚麻床单的床,一张木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小小的壁炉。

空气中有一股阳光和薰衣草混合的味道。

「这里安静,适合休息。」

周砚白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你需要什么,可以到主屋找我。」

他离开后,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长途飞行的疲惫终于席卷而来。

窗外,葡萄藤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细碎的影子。

这里听不到城市的喧嚣,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和远处隐约的鸟鸣。

我走到窗边,看着那片无垠的绿色。

心脏在胸腔里缓慢地跳动着,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麻木,和一丝微弱却真实的新生感。

5

清晨,我被窗外过于明亮的阳光叫醒。

陌生的房间,空气里漂浮着尘埃和干草的气息。

有那么几秒钟,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起身推开窗,葡萄藤的绿意扑面而来,带着清晨的露水味道。

远处,周砚白的身影在园子里,正弯腰检查藤蔓。

他今天穿了件灰色的棉质 T 恤,身形修长而舒展。

我换上带来的亚麻衬衫和长裤,走出小屋。

他看见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睡得还好吗?」

他问,声音像这里的早晨一样平和。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其实睡得并不安稳,梦境光怪陆离,总有一张模糊而倨傲的脸在晃动。

他递给我一把小巧的修枝剪。

「如果想做点什么,可以从这里开始。

「去掉多余的枝叶,让葡萄得到更多阳光。」

工具握在手里有种陌生的沉重感。

我学着他的样子,寻找那些羸弱的侧枝。

动作笨拙,几次差点划伤自己。

阳光渐渐变得灼热,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沾湿了睫毛。

周砚白偶尔会走过来,不做声地调整我手指的角度,或者指出一株我遗漏的藤蔓。

他的靠近没有侵略性,像一阵温和的风。

劳动让身体疲惫,大脑却因此获得片刻停滞。

尖锐的东西被磨钝了,只剩下肌肉的酸胀和阳光晒在背上的暖意。

中午回到小屋,我冲了个凉。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镜子里的人脸色依旧苍白,但眼底那潭死水,似乎被搅动了一丝微澜。

就在这时,搁在流理台上的新手机震动起来。

一个完全陌生的,来自国内的号码。

心脏猛地一缩。

指尖划过接听键时,带着冰凉的潮意。

「乔南!」

他的声音穿透万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像一根冰冷的针,扎破了南法午后的宁静。

「你他妈到底在哪儿?立刻给我回来!」

我握紧手机,指节泛白。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尖锐。

「股份的事,我们可以谈。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别的?」

他的语气软了一点,试图带上惯有的,施舍般的谈判技巧。

「别闹了,南南,回来。」

南南。

他很久没这么叫我了。

这个词此刻听起来像个拙劣的笑话。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是不想,而是那种熟悉的,被无形绳索捆缚的感觉又回来了。

「说话!」

他失去了耐心,声音重新拔高。

「你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乔南,你……」

「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另一道声音平稳地切入,像一块温润的玉石,隔开了那片汹涌的浪潮。

周砚白不知何时站在敞开的门边,午后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圈光晕。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平静地走过来,极其自然地从我手中拿过了电话。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腕,带来一点干燥的暖意。

「先生。」

他对着话筒,语气礼貌却疏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她在这里很好。」

电话那头瞬间的死寂,几乎能吞噬一切。

周砚白没有等他回应,径直接着说,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安静的屋子。

「另外,商业上的小动作,适可而止。显得很没气度。」

他说完,直接结束了通话。

然后将手机递还给我,屏幕已经暗了下去。

他怎么会知道是陆淮舟?

他又怎么知道商业上的动作?

他转身欲走。

「周先生。」

我叫住他,声音因为紧绷而有些发涩。

他停下脚步,回身看我,眼神依旧平静。

「你似乎知道得很多。」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想错过任何一丝闪烁。

「关于我,关于……电话那头的人,关于商业动作。」

6

周砚白没有立刻回答。

「我知道你叫乔南,曾是启航科技的联合创始人,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他语气平缓。

「前几天,这部分股权通过李兆,转到了我名下。」

我呼吸一窒。

李兆背后的买家,是他?

「至于电话。」

他微微颔首。

「你刚才开了免提,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认识陆淮舟。」

他顿了顿,补充道。

「或者说,在几次不太愉快的商业交锋中,彼此认识。」

他拿起桌上那个我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印有「桑松庄园」字样的信封,指尖点了点发件人处一个烫金的家族徽章标记。

「我的家族,主要经营葡萄酒,但也涉足一些其他领域的投资。

「信息和消息,是投资最基本的要素。」

一个拥有如此能量的男人,为什么恰好在我抵达时,出现在那个偏僻的路口?

「那么。」

我收紧手指,指甲陷入掌心。

「昨天的偶遇呢?」

他迎着我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那不是偶遇。」

他坦然承认。

「我收到消息,你要来。李兆那边,需要最终的股权转让协议签字。

「我猜你不想被打扰,所以选择了在那里等你,更……私人一些。」

他站起身,目光落在我依旧紧握的手机上。

「我理解你的警惕。在这里,你是安全的,也有随时离开的自由。」

他走向门口,在门槛处停顿了一下。

「至于其他,时间会比我的解释更有说服力。」

我站在原地,周砚白指尖残留的暖意还贴在手腕皮肤上。

他没有多停留,转身离开了小屋,仿佛只是顺手拂去了一片落叶。

我低头看着暗掉的手机,陆淮舟的怒吼似乎还在空气里留下无形的震颤。

我按下电源键,关了机。

世界骤然安静,只剩下自己有些过速的心跳。

傍晚,我走出小屋。

周砚白正在院子里的长木桌旁摆弄一个打开的藤编食篮。

他换了一件白色的亚麻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一起吃吧?」

他抬头,语气寻常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简单的冷餐。」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篮子里有切片的法棍,几种奶酪,火腿,还有一小罐橄榄。

他打开一瓶红酒,深红色的液体注入玻璃杯。

「尝尝。」

他把一杯推到我面前。

「去年的产物,还算顺口。」

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单宁柔和,带着果香,滑过喉咙时很舒服。

这和陆淮舟常喝的,那些标榜着身份与价格的酒完全不同。

来源:仙女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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