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大妈请男保姆,每月六千附加三个条件,儿子说:你能找到吗?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7 08:32 1

摘要:当那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叫周文斌的,站在我家门口,一脸憨厚地问“阿姨,是您要招保姆吗”的时候,我儿子赵宏伟的脸拉得比驴还长。他把我拽到一边,压着嗓子吼:“妈!你疯了?一个月六千块,还加那三个破条件,你上哪儿找这种冤大头去?人家小伙子看着人高马大的,能伺候你?”

当那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叫周文斌的,站在我家门口,一脸憨厚地问“阿姨,是您要招保姆吗”的时候,我儿子赵宏伟的脸拉得比驴还长。他把我拽到一边,压着嗓子吼:“妈!你疯了?一个月六千块,还加那三个破条件,你上哪儿找这种冤大头去?人家小伙子看着人高马大的,能伺候你?”

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地对周文斌说:“小伙子,先进来坐,咱们慢慢聊。”

而这一切,都得从三个月前,我老伴儿老赵突发心梗走了说起。

老赵走得突然,前一天晚上还跟我一块儿看电视,因为遥控器归谁吵了两句嘴,第二天早上我喊他起床吃早饭,人就已经凉了。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感觉天都塌了。儿子赵宏伟和儿媳孙丽倒是孝顺,把我接到了他们家。

刚开始那一个月,确实过得还行。孙丽每天给我做我爱吃的软烂口的饭菜,赵宏伟下班回来也陪我聊聊天。可时间一长,问题就来了。他们小两口要上班,家里就我一个老太太,对着四面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这人吧,年轻时在厂里就是个活跃分子,爱热闹,这一下冷清下来,心里憋得慌。

更要命的是,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老赵在的时候,买菜做饭、提个重物都是他包了,我顶多打打下手。现在,我一个人下楼买袋米都费劲,爬三层楼要歇两次。有一次,我在厨房想炖个汤,结果忘了关火,锅都烧干了,要不是邻居闻到味儿过来敲门,怕是要出大事。

赵宏伟和孙丽吓坏了,商量着给我请个保姆。我一听,觉得行。可他们找来的两个,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姐。第一个,手脚是麻利,可那张嘴碎得不行,整天在我耳边念叨她家的鸡毛蒜皮,听得我头疼。第二个,人倒是老实,可干活磨磨蹭蹭,做个饭能从上午忙到下午,而且做的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我实在是吃不惯。

折腾了半个月,我把两个保姆都辞了。赵宏伟唉声叹气:“妈,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啊?”

我寻思了很久,跟他说:“宏伟,我想找个男保姆。”

“什么?”赵宏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妈,你没搞错吧?男保姆?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能干好伺候人的活儿吗?再说,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我摆摆手:“有什么不好听的?都什么年代了。男的力气大,我这以后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他背我下楼也方便。而且男的心思没那么细,不会整天家长里短地烦我。”

看儿子还想反驳,我直接拍了板:“就这么定了。你帮我发个招聘启事,工资我开六千,我自己出钱,不用你们管。”

赵宏伟拗不过我,只好照办。但他还是不放心,非要我加上几个条件。我想了想,说:“行,那就加三个条件。”

我在纸上写下:第一,必须会下象棋,而且得是高手,能陪我杀两盘的那种。第二,每天晚上必须陪我看一个小时的《新闻联播》,看完还要跟我聊聊观后感。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必须会唱几首我那个年代的革命老歌,比如《东方红》、《咱们工人有力量》这些。

赵宏伟看着这三个条件,哭笑不得:“妈,你这是找保姆还是找老伴儿啊?六千块钱,还提这种要求,谁会来啊?人家年轻人谁还看新闻联播、唱红歌啊?下象棋?现在都玩手机游戏了!”

我说:“找不到就算了,我就是想找个能说到一块儿去的人。找不到,我就自己凑合过。”

结果,招聘启事发出去一个多星期,电话倒是接了几个,可一听这三个条件,对方要么觉得我是开玩笑,要么直接就挂了。赵宏伟更得意了,天天在我耳边说:“妈,我就说吧,您这条件太离谱了,找不到的。”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周文斌的电话打来了。他在电话里声音很沉稳,说他看到了招聘,觉得可以试试。我把三个条件一说,他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阿姨,我会下象棋,小时候跟我爷爷学的。新闻联播我每天都看,这是习惯。至于红歌……我爷爷是老党员,我从小听着长大的,会唱几首。”

我心里一喜,约了他第二天来面试。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我让周文斌坐下,赵宏伟和孙丽也只好陪着。我打量着这个小伙子,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很高,看着很结实,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神很正,不像个油滑的人。

我开门见山:“小周,我这三个条件,不是开玩笑的。你能做到?”

周文斌点点头:“阿姨,我既然来了,就是诚心的。您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我来了兴致,让赵宏伟把我那副老棋盘拿出来。我这棋瘾大,老赵在世时,我俩天天杀得昏天黑地。他走了以后,棋盘都落灰了。

棋盘一摆上,周文斌的气场就变了。他落子沉稳,步步为营,看得出是真有功底。我年轻时在厂里也是拿过名次的,可跟他下了不到半小时,就被他逼得节节败退,最后被一个“双车错”将死了。

我心里又惊又喜,这小伙子棋力远在我之上。老赵走后,我好久没下得这么痛快了。

赵宏伟在旁边看着,脸色缓和了不少。

我又问:“那新闻联播呢?”

周文斌说:“阿姨,这个要等晚上七点才能验证。不过我可以先说说我最近关注的几个事,比如咱们国家在航天领域的突破,还有一些民生政策的调整……”他侃侃而谈,说得头头是道,比我儿子这个当经理的看得都透彻。

最后是唱红歌。我清了清嗓子,起了个头:“咱们工人有力量……”

周文斌立马接了上去,他的嗓音洪亮又有力,唱得字正腔圆,比我这个老太太还有气势。一曲唱罢,我忍不住鼓起掌来。

赵宏伟和孙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我当场拍板:“小周,就你了!明天就来上班吧!”

周文斌走后,赵宏伟还是有点不放心:“妈,这人来路清楚吗?一个年轻人,干嘛来当保姆啊?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孙丽也附和:“是啊妈,咱们还是再查查他的底细吧。”

我摆摆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看这孩子眼神正,不像坏人。再说了,我一个老婆子,有什么值得他图的?图我这几件旧衣服,还是图我这把老骨头?”

话虽这么说,第二天周文斌来的时候,我还是留了个心眼,让他把身份证拿给我看了看,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他家里的情况。他说他是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后在城里打拼,前阵子公司裁员,他失业了,家里还有个生病的母亲等着钱用,看到我的招聘工资高,就想来试试。

听着合情合理,我也就没再多问。

周文斌正式上岗了。他干活确实利索,每天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给我做,知道我牙口不好,菜都烧得软烂入味。他力气大,我让他去超市扛一袋二十斤的大米,他一只手就拎上来了,气都不带喘的。

更让我舒心的,是他真的履行了那三个条件。每天下午,他忙完家务,就陪我杀两盘象棋,有时候他会故意让我几步,让我赢得开心,有时候又会拿出真本事,杀得我丢盔弃甲,让我知道天外有天。

每天晚上七点,他都会准时打开电视,陪我一起看新闻联播。看完后,他会主动跟我讨论,说说国家大事,聊聊国际形势。我这个老太太,一辈子没出过远门,听他这么一讲,感觉眼界都开阔了不少。

吃完晚饭,他会陪我在小区里散步,一边走,一边陪我哼唱那些老歌。小区的其他老头老太太看到了,都羡慕得不行,说我找了个好“孙子”。

赵宏伟和孙丽来看我,看到我红光满面的样子,也渐渐放下了心。赵宏伟甚至偷偷跟我说:“妈,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这小周确实不错。”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跟周文斌处得越来越像亲人。他会记得我的生日,给我买一个小蛋糕;我也会在他天冷的时候,提醒他多穿件衣服。我甚至觉得,有他在,老赵走后我心里的那个大窟窿,好像被慢慢填补上了。

可好景不长,一个意外打破了这份平静。

那天下午,我跟周文斌正在下棋,赵宏伟突然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他一把将一份文件摔在桌上,棋子撒了一地。

“妈!你看看你找的好保姆!”他指着周文斌,眼睛都红了,“他是骗子!他根本不是什么失业大学生,他是我对头公司派来的商业间谍!”

我愣住了,拿起桌上的文件一看,上面是周文斌的资料,赫然写着他目前就职于我儿子公司的竞争对手——一家叫“华科”的公司,职位是市场部专员。

赵宏伟接着说:“我们公司最近在竞标一个大项目,很多核心资料都放在我家的电脑里。他来我们家,就是为了偷我们的商业机密!我已经报警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看着周文斌,他脸色苍白,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我不敢相信,这个陪我下棋、陪我看新闻、陪我唱红歌,待我像亲人一样的年轻人,竟然是个骗子?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感觉比老赵走的时候还难受。那是一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痛,锥心刺骨。

警察很快就来了,把周文斌带走了。临走前,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赵宏伟怕我伤心,一直陪着我,不停地安慰我:“妈,你别难过,这种人渣不值得。幸亏我发现得早,不然公司损失就大了。”

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坐着。晚上,我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第一次觉得这么冷。我没开电视,也没心情看棋盘。那些熟悉的红歌旋律在脑子里盘旋,却变成了对我最大的讽刺。

第二天,赵宏伟告诉我,周文斌什么都招了。他确实是“华科”的人,他接近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窃取标书。他又说,周文斌并没有把任何资料传出去。警察检查了他的手机和电脑,都没有发现任何证据。

赵宏伟很奇怪:“这家伙,明明有机会,为什么最后收手了?”

我心里一动,想起了这几个月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给我做饭时的小心翼翼,陪我下棋时的耐心,听我唠叨时的专注……那些都不是装出来的。

一个星期后,我让赵宏伟陪我去了趟看守所。

隔着玻璃,我看到周文斌憔悴了很多。他看到我,低下了头。

我拿起电话,声音有些沙哑:“小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阿姨,对不起。我妈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华科’的老板找到了我,说只要我能拿到标书,就给我五十万。我……我当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那你为什么最后没有把资料发出去?”我追问。

他的眼圈红了:“因为您。跟您相处的这段时间,我想起了我去世的爷爷。他以前也最喜欢拉着我下棋,看新闻,教我唱红歌。您对我那么好,把我当亲人一样。我每天晚上都在挣扎,我看着您,就觉得我做不了那件昧良心的事。我……我下不了手。”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原来,我那些看似“离谱”的条件,竟然在无意中唤醒了一个年轻人迷失的良知。

从看守所出来,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让赵宏伟撤诉了。

赵宏伟不同意:“妈!他这是商业犯罪!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宏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虽然有错,但最后守住了底线,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失。他也是为了救他妈妈,情有可原。咱们就放他一马吧,也算是积德了。”

在我的坚持下,赵宏伟最终还是撤了诉。周文斌因为没有造成实际损失,加上认罪态度好,被关了半个月就放出来了。

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我。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着说:“阿姨,谢谢您,您给了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我扶起他,叹了口气:“小周,人谁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要走正道。”

后来,周文斌回了老家,找了份安稳的工作,一边上班一边照顾他母亲。我们没有再见面,但他每年过年都会给我寄来一些家乡的土特产,还会附上一封长长的信,跟我说说他近况,问问我的身体。

而我,也没有再找保姆。赵宏伟和孙丽商量后,决定搬回来跟我一起住。他们说,再好的保姆,也比不上家人的陪伴。

现在,每天下午,是赵宏伟陪我下棋,虽然他是个臭棋篓子;每天晚上,是孙丽陪我看新闻,虽然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但看着他们,我心里觉得特别踏实。

我常常在想,当初我提出那三个“离谱”的条件,或许冥冥之中,就是为了等来周文斌,为了给他一个悬崖勒马的机会,也为了让我儿子明白,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家人的陪伴和温暖。你们说,这世上的事,是不是都挺有意思的?

来源:图图是宝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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