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59岁那年,她搬出了住了二十年的豪宅,拖着两个行李箱,住进了屯门一间普通的公寓。
59岁那年,她搬出了住了二十年的豪宅,拖着两个行李箱,住进了屯门一间普通的公寓。
冰箱里只有半盒牛奶,和一包快过期的面条。
没人知道,这个每天早上六点出门、晚上十一点才回家的女人,曾经是香港电视圈里最耀眼的女演员之一。
没人提她离婚那年,带着三个儿子净身出户,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带走。
法庭上她为赡养费打了六年官司,最后却在开庭前夜,自己撤了诉。
不是认命,是她看着最小的儿子在日记本上写:“妈妈,我不想你再哭。
”她把那页纸折了又折,塞进钱包,从此再没提过钱的事。
没人想到,那个被家暴后躲在洗手间哭到窒息的女人,二十年后会站在保良局的讲台上,当着全港媒体的面,摊开当年的验伤报告。
那张泛黄的纸,边角都磨破了,像她的人生——裂过,但没碎。
她说:“我不是来博同情的,我是来告诉那些还在躲的人,你不是一个人。
”
她的长子,港大心理学博士,论文里写的是“家庭暴力如何塑造孩子的韧性”。
答辩那天,她坐在最后一排,没哭,只是手一直攥着那张儿子小时候画的全家福——画里三个人手拉手,中间那个大人,脸被涂成了黑色,因为他说:“妈妈太累了,我不想画她哭的样子。
”
次子成了心理医生,专接家暴受害者。
有次他接了个16岁女孩,女孩说:“你妈妈是不是也这样?
”他愣了三秒,然后轻轻点头。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主动给妈妈发了条信息:“今晚我陪你吃饭。
”
幼子去了伦敦学设计,她为了省下机票钱,自己去超市挑最便宜的毛巾、牙膏、洗衣液,一件件塞进儿子的行李箱。
被拍到那天,她低着头,头发灰了,背也弯了,可手里的购物袋,是三个儿子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家糖水铺的袋子。
她现在拍戏,不是为了复出,是怕闲下来。
她说:“人一闲,就会想以前的事。
”她接的戏,大多是母亲角色,演得不夸张,不煽情,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孩子睡觉。
观众说她演得真,其实她不是演,是把日子过成了剧本。
母亲节那天,三个儿子偷偷订了张欧洲邮轮票,没告诉她目的地。
她上船那天,穿着十年前的旧风衣,头发没染,脸上有皱纹,可笑得像二十岁。
她在社交账号发了一张全家福,配文就一句:“所有苦难都值得。
”
没人问她后悔吗?
她自己也不答。
只是每天早上,她还是会把三个儿子小时候的校服洗干净,叠好,放在衣柜最底层。
她说:“万一哪天,他们需要的时候,还能穿。
”
她不是英雄,也没人给她颁奖。
她只是个不肯低头的妈妈,用半辈子,把破碎的生活,一针一线,缝成了能遮风挡雨的衣裳。
来源:阿夜娱乐前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