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他穿了一套银灰色西装,脖子上围着一条红围巾,打扮得很用心。舞台上的声音依旧有劲,高音也稳,唱到关键地方还能把人带起来。唱完,他很利落地招手、鞠躬、和台下一一握手,动作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台下有人喊“老朱”,有人举着手机猛拍近照,整个场面有点像旧时的演出被拉
10月26日,朱之文在河南商丘的一场商演唱完《谁不说俺家乡好》,向台下鞠了一躬,然后走下台和观众一一握手,现场被手机围得水泄不通。
那天他穿了一套银灰色西装,脖子上围着一条红围巾,打扮得很用心。舞台上的声音依旧有劲,高音也稳,唱到关键地方还能把人带起来。唱完,他很利落地招手、鞠躬、和台下一一握手,动作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台下有人喊“老朱”,有人举着手机猛拍近照,整个场面有点像旧时的演出被拉回来了——热闹又亲切。看得出来,他那日状态不错,年纪虽大,台风和嗓子并没被时间掏空。
不过这场热闹背后,最近他家里并不全是顺风顺水。年初那阵,他和家人在网上遭遇了恶意攻击。有人把处理过的图片和侮辱性的文字发到社交平台,传播很广,连刚出生的孙子都被牵扯进来。那段时间,他忍着没吭声,可事情越闹越大,他最后决定请律师,把相关证据整理好,正式提起诉讼。被告在法庭上后来不断道歉,想私下和解,但朱之文的态度很明确:他不看重钱,想把真相弄清楚,给家人一个交代。这种做法在圈子里传开后,很多同行和粉丝都站出来支持他,觉得这回不能再被欺负了。
再往前看,乡里乡亲对他的态度也不是一直顺风顺水。成名后,常有人到他家门口直播,甚至有人爬到墙头对着他家做节目,把他家当成“景点”。还有村民直接上门要钱,或者找他帮忙修路、办事,一件两件还能聊,时间久了就让人觉得有点过分。朱之文多数时候选择回避,躲回家里。心里能理解大家想借势挣钱,但当生活边界被不断侵占,忍耐也有个限度。看到这些,外人听了会心疼,也会觉得无奈。
说起“大衣哥”的外号,要追溯到成名前的那段日子。那会儿条件拮据,参加比赛没有华丽西装,就穿着一件军大衣上台。观众觉得真诚、接地气,便亲切地叫他“大衣哥”。这并不是炒作,而是实话:他真就是从土里来的人。朱之文出生在山东菏泽单县,家里穷,父亲在他11岁那年去世,母亲一人挑起家里一切,他于是辍学帮忙干活。后来跟着村里人去北京打工,白天干活,晚上有时在婚宴上唱两嗓子,声音慢慢被人听见,机会也慢慢来了。
2011年,他上了一档选秀节目《我是大明星》,唱的曲子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海选那回拿了冠军。随后他又上了《星光大道》,拿过月度冠军,在年赛里也进了前几名。名气上来了,春晚、真人秀这些舞台也跑上去,他的工作和行程被经纪人记录,片段被放到网络上,关注度就更高了。有人找他拍杂志,摄影师把他安排在田间地头,穿得像模特那样走镜头——这反而和他的出身形成一种反差,让人觉得真实。工作人员会给他准备多套衣服,把他包装得更讲究些,台上台下的形象就这样被打磨出来。
从靠歌声维持生计,到能让家人日子好过一点,这条路不简单。他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声乐教育,但嗓音和感染力是真的实在,听的人一听就记住。外界采访村民时,大家对他的评价往往是一个字:好。邻里有需要他会伸手帮忙,不会冷眼旁观。这份口碑让他在公众面前一直保有朴实的形象。可好心有时候会被人利用,有些附近的人试图借近水楼台捞便宜,弄得他的生活受扰。
过去几年,他既有高光时刻,也有让人难堪的琐碎。台上的光鲜亮丽和台下的纷扰是同时存在的。那天在商丘,握手和鞠躬不仅是礼节,也像是把他的两个身份连在一起:一个是台上能把歌唱进人心的表演者,一个是泥土里走出来的普通人。观众讨论的话题,有关他最近的维权,也有对他声音和态度的夸赞。有人说他老了还能这么唱,挺不容易;有人说他一直待人真诚,装不出来的那种。
生活里,他也有自己的底线。碰到过分的要求,他会选择退让,但不是无限度地委曲求全。有人想靠他的名气挣钱,或者把他当资源盘来玩,这种事他看得清。面对网络上的攻击,他不是见招拆招那种,一开始忍着,后来才采取法律手段。整个过程里,他要保护的,不只是自己,还有家人,尤其是那位无辜被牵连的孙子。
舞台上那股劲儿,和生活里的操劳并不冲突。很多时候,人们只看到他在灯光下的样子,没那么多机会看见他回村后与邻里说话、跟家人坐在院子里吃饭的模样。成名带来的便利有,也带来不便:有赞助、有采访,也有围观、有打扰。站在他位置上,要处理这些关系,既要维持公关,也要维护私人生活,这活儿不好做。
如今,他还在唱,还在握手,还在接受掌声。那些掌声里,有欣赏,也有同情;有过去的记忆,也有现实的关切。每一次鞠躬、每一次下台握手,都是他和观众之间的一点点交流——不是那种刻意的表演,而像邻居间的寒暄,朴实而有温度。
来源:娱乐游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