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长年外出,女孩在家与人多次偷情,不料丈夫突然回来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7 17:09 1

摘要:墙上的挂钟,时针固执地指向了十一点。我蜷缩在沙发里,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午夜剧场,男女主角正声嘶力竭地争吵着什么,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又酸又胀,透不过气来。

墙上的挂钟,时针固执地指向了十一点。我蜷缩在沙发里,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午夜剧场,男女主角正声嘶力竭地争吵着什么,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又酸又胀,透不过气来。

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和周逸的聊天界面上。最后一条消息是我半小时前发的:“他还没睡。”周逸回了一个“等”字,便再无声息。

这个“他”,不是我的丈夫陈默,而是今晚留宿我家的“表哥”,王梓。

我和陈默结婚五年,分居四年。他是地质勘探工程师,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必须满世界跑,戈壁、雪山、无人区,哪里艰苦去哪里。新婚第一年,我们还如胶似漆,他每次出任务,短则三月,长则半年。后来,他接了一个非洲的大项目,一去就是两年,中间只回来过一次,待了不到十天。

这两年,这座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就成了我一个人的孤岛。起初,我每天掐着时差等他的电话,听他描述异域的风情和工作的艰辛,心疼又骄傲。可渐渐地,电话越来越少,内容也越来越贫乏。信号不好,工作太累,时差颠倒……理由总是很充分,我却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日益增长的疲惫和疏离。

孤独像水草,在我心底疯狂蔓延。尤其是在那些生病发烧的夜晚,我抱着冰冷的枕头,看着空荡荡的另一半床,眼泪就止不住地流。我开始怀疑,这样的婚姻,意义何在?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存在于手机里的丈夫,而是一个能在我冷的时候抱紧我,在我哭的时候递上纸巾的男人。

王梓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是我们大学的学长,比我高两届,毕业后留在了这座二线城市。一次校友聚会,他认出了我。他风趣幽默,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他说:“师妹,你一个人撑着这么大的家,真不容易。”

就这一句话,轻易地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那晚,我喝了很多酒,和他聊了很多。关于我的委屈,我的寂寞,我的挣扎。他安静地听着,像一个最耐心的听众,时不时给我添酒,用温和的目光包裹着我。

那晚之后,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我没有告诉他我已婚,只说男友在国外。我贪恋他身上的烟火气,贪恋他带来的温暖。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提前给我准备好红糖姜茶;他会在我加班的深夜,开车到我公司楼下,就为了送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他会陪我逛超市,看电影,做一切情侣该做的事。

这些陈默从未给过我的日常琐碎,像毒药一样,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我甚至开始幻想,等陈默这次项目结束回来,我就和他摊牌,离婚,然后和王梓开始新的生活。

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王梓特意请了假,买了我最爱的百合花和黑森林蛋糕,还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烛光摇曳,红酒微醺,他拿出一条精致的项链,亲自为我戴上,在我耳边轻声说:“宝贝,生日快乐。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过。”

我的心瞬间融化了。我主动吻了他,气氛暧昧到了极点。晚饭后,我们相拥在沙发上看电影,情到浓时,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他低声问我:“今晚,我能不走了吗?”

我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这四年来,他是第一个在我家过夜的男人。我把他安排在客房,对外宣称是远道而来的表哥。我的心里既有背叛的愧疚,更有被填满的幸福感。

我以为,这会是一个完美的生日句点。

午夜十一点半,门铃毫无征兆地响了。尖锐而急促,像一声惊雷,在我平静的心湖里炸开。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这个时间,会是谁?我家的门铃,除了外卖和快递,已经很久没有响过了。我心脏狂跳,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走廊的声控灯亮着,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冲锋衣,背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皮肤晒得黝黑,头发长了,胡子拉碴,眼神里写满了疲惫。

是陈默。

他怎么会回来?他不是说项目要到年底才结束吗?他为什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无数个问号像子弹一样射向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冰凉。

“谁啊?”客房里传来王梓带着睡意的声音。

我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回头冲客房的方向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说:“可能是邻居,你别出声!”

门铃又响了,这次带着不耐烦的敲门声。“苏然,开门!是我!”陈默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我完了。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机械地,一步一步挪过去,颤抖着手打开了门。

门开的一刹那,陈默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看到我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锁。他越过我的肩膀,看到了客厅茶几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两个红酒杯,和那个插着一支蜡烛的蛋糕。

他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家里有客人?”他一边问,一边侧身挤了进来,将沉重的背包扔在玄关。

“没……没有。”我语无伦次地解释,“一个朋友……过来给我过生日,已经走了。”

我的谎言是如此苍白无力。他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那条不属于我的男士外套。他走过去,拎起那件外套,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失望。“朋友?什么朋友会把外套落在这里?”

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编出一个更圆满的谎言。“是……是我一个同事,他喝多了,我让他去酒店了,走得急……”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王梓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以为是我在跟谁打电话,只穿着一条睡裤,赤着上身走了出来。他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然然,怎么了?这么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王梓看到了门口的陈默,脸上的睡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代的是震惊和错愕。

陈默也看到了王梓。他的目光从王梓赤裸的上身,扫到他那张英俊而陌生的脸,落回到我惨白的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三个人,三种表情,构成了一幅无比荒诞又无比残忍的画面。

陈默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冷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讽刺和悲凉。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没有冲上来给我一巴掌,也没有和王梓扭打在一起。他只是那么平静地看着我,平静得让我感到害怕。

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问我:“苏然,这是谁?”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子的疼痛。

“我是她表哥。”王梓反应了过来,抢先开口。他迅速地想为我解围,却不知道这个谎言在陈默面前是多么的可笑。

陈默又笑了,这次笑出了声。他走到王梓面前,比他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表哥?我怎么不知道我老婆还有个这么年轻的表哥,喜欢半夜不穿衣服在别人家里乱逛?”

王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被噎住了。

陈默不再理他,转过头,目光重新锁定我。那眼神,不再是刚才的冰冷,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痛苦、失望、和彻底死心的复杂情绪。

“苏然,”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沙哑,“我这次回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从冲锋衣的内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枚钻戒,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在非洲的沙漠里,跟着当地人挖到了一块钻石原石。我找人打了三个月,做成了这个。我想在你生日这天,亲手给你戴上,告诉你,项目提前结束了,公司给我升了职,调回了总部。以后,我再也不用走了,我们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每天都在一起。”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可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眶红了,握着戒指盒子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的眼泪,终于决堤了。我看着那枚戒指,看着他黝黑粗糙的手,看着他满眼的红血丝,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子,来来回回地割着,疼得我无法呼吸。

惊喜?这哪里是惊喜,这分明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审判。

“你……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哽咽着,问出了这个最愚蠢的问题。

“我想给你惊喜啊。”他又重复了一遍,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想象过一万种你看到我时的表情,开心的,激动的,甚至是被吓到的,但我从来没想过,会是现在这样。”

他把戒指盒子“啪”地一声合上,随手扔在了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像是在我心上敲了一记重锤。

“你们……继续吧。”他转过身,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向主卧室,“我累了,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主卧的门被关上了,将他和我,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同样不知所措的王梓。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然然,对不起,我……”他满脸歉意。

“你走吧。”我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

“可是……”

“我让你走!”我几乎是吼了出来,所有的委屈、羞耻、悔恨,在这一刻全部爆发。我不想再看到他,我甚至不想再看到我自己。

王梓被我的样子吓到了,他默默地穿上衣服,拿起外套,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然然,你……保重。”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又恢复了死寂。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着双膝,失声痛哭。我哭我的愚蠢,哭我的不堪,哭我亲手毁掉的一切。

那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我在客厅坐了一夜,天亮时,双眼红肿,脑袋像要炸开一样。

主卧的门开了,陈默走了出来。他已经洗漱过,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胡子也刮了,除了憔悴的脸色,又恢复了我记忆中那个清爽干练的样子。

他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罪人。“陈默,我们……谈谈吧。”

他喝完水,把杯子放在台面上,转过身,靠着橱柜,看着我。“谈什么?谈你那个‘表哥’?还是谈谈,在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找了多少个‘表哥’?”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箭,句句扎心。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试图解释。

“那是哪样?”他打断我,步步紧逼,“是我亲眼看到的,一个男人,半夜从你的客房里,光着膀子走出来。苏然,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无力反驳,所有的解释在事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我低下头,眼泪又掉了下来。“对不起……”

“对不起?”他冷笑,“苏然,你最不该说的,就是这三个字。你知道我这次回来,除了那枚戒指,还带了什么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折叠的纸,摔在我面前。

我捡起来一看,是一份购房合同和一份婴儿用品店的收据。

“我把非洲项目的奖金全部拿了出来,在我们家附近那个新开的楼盘,给你爸妈全款买了套房子。我想着,以后我们住这边,他们住那边,方便照顾。我还去逛了婴儿用品店,买了好多小衣服,小鞋子,我想着,我们该要个孩子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我以为,我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受累,都是值得的。我以为,我回来,我们就能开始新的生活。我把我们未来的每一步都规划好了,苏然,我连我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我的心,彻底碎了。我看着那些小得可爱的婴儿衣服的图片,看着那份写着我父母名字的购-房合同,我才明白,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我到底伤害了一个怎样爱我的男人。

这四年来,我只看到了自己的孤独和委屈,却从未真正体会过他在异国他乡的艰辛和思念。我抱怨他电话少,却不知道他可能是在沙漠里走了几十公里才找到微弱的信号;我抱怨他不懂浪漫,却不知道他把所有的浪漫都凝聚在那颗亲手打磨的钻石里。

我以为是我一个人在守着一座空城,原来,他也在世界的另一端,为我们共同的未来拼尽全力。而我,却用最不堪的方式,给了他致命一击。

“陈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跪倒在地,抱着他的腿,泣不成声,“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再也不会了,我跟他断了,我马上就断了……”

他没有推开我,也没有扶我起来。他就那么站着,任由我的眼泪浸湿他的裤脚。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苏然,你知道吗?在非洲最难熬的时候,支撑我活下去的,就是你的照片。每次遇到危险,每次累得想放弃,我都会拿出来看看。我告诉自己,家里还有个等我的人,我必须回去。”

“可是现在,我回来了,我却不知道,我回来的意义是什么。”

他轻轻地,把我推开,然后蹲下身,与我平视。他的眼睛里,没有了愤怒,没有了指责,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哀伤。

“我们离婚吧。”

这四个字,他说得云淡风轻,却像一把重锤,将我彻底击垮。

“不……不要……”我疯狂地摇头,“陈默,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

“没有机会了,苏然。”他摇了摇头,眼神空洞,“有些东西,碎了,就再也拼不起来了。就像信任。我没办法想象,以后每天躺在我身边的你,心里还装着别人。我没办法在拥抱你的时候,不去想,这具身体,也曾被别人拥抱过。”

“我们都放过彼此吧。”

说完,他站起身,走回卧室,拿出了他的背包。“房子,车子,存款,都留给你。我什么都不要。”

他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刺眼而温暖。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苏然,祝你生日快乐。还有……祝你幸福。”

门,被关上了。这一次,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看着茶几上那枚冰冷的戒指,看着那份还没来得及送出的购房合同,阳光透过窗户,将房间照得一片明亮,可我的世界,却在这一刻,彻底陷入了黑暗。

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自由,可我却失去了那个,曾经愿意为我走遍千山万水,只为带回一颗星星的男人。我用四年的等待,换来了一场繁华的背叛,只剩下满屋的悔恨和一生的意难平。我这才明白,有些等待,不是因为遥远,而是因为心已经不在原地。而有些回归,带来的不是惊喜,而是对一场早已腐朽的爱情,最彻底的终结。

来源:菲力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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