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范进疯!曾国藩中进士 “拜客” 就赚 29 万,古代寒门的终极逆袭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9 15:38 1

摘要:读《范进中举》时,总觉得中举后的疯癫是文学夸张。直到看完曾国藩的日记、家书和那本《湘乡曾氏文献》里的流水账,才惊觉现实比小说更震撼。

读《范进中举》时,总觉得中举后的疯癫是文学夸张。直到看完曾国藩的日记、家书和那本《湘乡曾氏文献》里的流水账,才惊觉现实比小说更震撼。

中进士前,曾国藩一家八口靠一百亩薄田过活,顿顿糙米饭,半块咸鸭蛋就是美味。他进京赶考的路费要靠亲戚接济,到了京城,身上只剩三串铜钱。

中进士后,湘乡县令乘八抬大轿上门,一口一个“老太爷”地叫他父亲。他光凭“新科进士”身份回乡“拜客”,就收入近1500两白银,相当于今日近30万元。

从“泥里爬”到“天上飞”,只隔了一张金榜。这不仅是个人命运的改变,更是整个家族阶层的彻底跃迁。

道光十六年,25岁的曾国藩第三次进京赶考。出发前四处借贷,才凑齐赶考的路费,节衣缩食赶到北京,盘缠已所剩无几(关于清朝举人进京赶考的费用问题,我已写过三篇文章,有兴趣的可以自行翻阅)。

他在日记中写道:“称贷于族戚家,携钱三十二缗以行。抵都中,余三缗耳。时公车寒苦者,无以逾公矣!” 向亲戚借的32串铜钱,花得只剩3串,连回家的路费都成了问题。

那时的湘乡曾家,是不折不扣的“寒门”

虽是地主,但100亩地要养活八口人,也只能勉强糊口。祖父曾玉屏即使雇了长工,仍坚持下地种菜、养猪。曾国藩和兄弟们下学后,也要放牛、砍柴,编织菜篮补贴家用。

更煎熬的是身份的卑微

曾国藩去县衙办事,衙役爱答不理;想拜会当地士绅,常被家丁拦在门外。他曾记下一件小事:去湘乡县衙求见县令,家丁一句“老爷忙着呢,秀才别来添乱”,就把他晾在烈日下暴晒半天。

这与《儒林外史》中范进的处境如出一辙——中举前,谁都能踩他一脚。

道光十八年春,北京捷报传至湘乡:27岁的曾国藩高中三甲第四十二名进士,并入选翰林院庶吉士

消息传来,曾家瞬间从门可罗雀变为门庭若市。

变化最直观的体现在排场上:

从前只有过年才舍得买两斤肉的曾家,如今天天有人送来鸡鸭鱼肉;过去步行或骑驴出行的曾父,如今有人主动奉上轿子;家里的土坯房开始翻修,上等木器源源不断运入。

更实质的变化在收入

按清制,翰林院庶吉士前两年并无俸禄。但“进士”身份本身就是一棵摇钱树

曾国藩请假回乡,进行了长达198天的“拜客”之旅。表面上走访亲朋,实则为未来筹募资本。

拜访岳父家:收12贯零800文(约8两白银)拜会武冈知州:收20两白银走访同乡商铺:每家少则2两,多则5两

累计收入:1489两1钱2分白银。

进士返乡后,家族会在宅门前立 “进士旗杆”

以当时1两白银可购100斤大米、约合现今200元购买力计算,这笔收入相当于今天的29.78万元

这笔巨款,足以支撑他在京租住大宅、购置官服,还能寄回家中改善生活。

最富戏剧性的是社会地位的飙升

曾经对曾家不屑一顾的湘乡县令,如今乘八抬大轿上门,与曾国藩的弟弟们称兄道弟,恭敬地称曾父为“老太爷”。

以前曾家与人打官司,衙役总是偏袒对方;如今只要曾家派人传话,衙役立即秉公办理。

这就是现实版的“范进中举”,而且是plus版——举人能让乡绅投资,进士则让整个官场都来押注未来。

有人疑惑:一场考试,何以有如此魔力?

答案在于,进士不只是荣誉,更是一把开启特权阶层的钥匙。

政治特权:官场直通车

清朝官场,“科举正途”出身最为尊贵。

秀才:多半只能当私塾先生举人:可任知县或教谕(太平天国后很难直接为官,杜凤治就是典型)进士:起步就是翰林院编修(正七品),未来可至尚书、总督

曾国藩中进士后十年,就升至礼部侍郎(正二品,相当于今日副部长)。而同乡举人,终其一生最高只做到知州(从五品)。

经济特权:免税免役

中进士后,曾家100亩地免交一切赋税,家人无需服任何徭役。

在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的晚清,这相当于每年节省了半数以上的农业收入,且彻底摆脱了修河堤、拉纤等苦役。

社会特权:资源掌控者

进士自动成为“统治阶级”,能接触到最核心的人脉圈。

曾国藩在翰林院期间,得到军机大臣穆彰阿的赏识,被引入顶级官场圈子。后来他创办湘军,能迅速调动湖南官绅资源,全靠进士身份积累的人脉。

相比之下,无科举功名者如胡雪岩,即使富可敌国,仍需巴结左宗棠这类科举出身的官员。

曾国藩的成功,建立在千千万万科举失败者的废墟上。

清朝科举的录取率残酷得令人窒息:

秀才:约1%举人:约0.05%进士:约0.0005%

从秀才到进士的难度,远超今日从本科到清华北大博士。

无数读书人如《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考到白发苍苍仍只是个秀才,靠当私塾先生一年挣4两银子糊口,仅够买四个铜盆。

曾国藩本人也历经七次秀才考试才勉强中举,三次会试才中进士。他曾痛切地写道:“余在京见多士,或年逾花甲,仍着青衿(秀才服饰),奔走于考场,其状甚惨。”

这条独木桥下,是无数被时代洪流淹没的寒门学子。

1905年,科举制度被废除,这场延续1300多年的“命运赌博”终于落幕。

1904年最后一次科举

回看曾国藩中进士后的“拜客”行为,表面看似俗气,实则是寒门进士在京立足的无奈之举——没有家族支持,只能靠“身份变现”筹集资本。

他与范进,本质上并无不同,都是制度设计的产物

在“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古代社会,科举不仅是选官制度,更是社会流动的唯一通道。一旦成功,回报丰厚得超乎想象;一旦失败,代价也沉重得难以承受。

曾国藩的幸运,在于27岁便走通了这条千军万马的独木桥。而他的经历告诉我们:在古代考中进士,不只是个人的荣耀,更是一个家族从被支配者变为支配者的彻底蜕变。

这种感受,范进懂,曾国藩懂,杜凤治懂,李慈铭懂,刘大鹏也懂,千千万万古代读书人都懂——他们用一生做赌注,只为换取这唯一一次彻底改变命运的机会。

来源:六得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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