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广州新一军公墓掘墓人——2013“广州新一军公墓座谈会”揭秘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9 10:31 1

摘要:2015年12月10日,广州新一军印缅阵亡将士公墓被正式列为广东省文物保护单位。这个结果,直接改变了围绕这片墓地的争议走向,也让当初主张拆迁的一批人不得不按下了暂停键。

2015年12月10日,广州新一军印缅阵亡将士公墓被正式列为广东省文物保护单位。这个结果,直接改变了围绕这片墓地的争议走向,也让当初主张拆迁的一批人不得不按下了暂停键。

从第二句话开始我来把事情讲清楚。走到这一步并不是突然灵光一闪就决定的。关键要点是在2013年10月23日下午那场座谈会。市里为了收拢拆迁和保留两边的意见,召集了各方代表开会。名单一开始就把军方监工杨一立排在外面,提出名单的人里有主张拆迁的王伯惠、揭钧等。市里先是多方向各方做联络,最后请我去劝杨先生出席。杨一立看了名单有自己的底线:只有市政府承诺会认真听他的意见,而且要全程录音录像,他才出席。

大会在下午两点半开始,现场气氛不轻松,反对拆迁的声音几乎只有杨一立一个人在坚持。有人试图把他的军方身份弱化,王伯惠等人不断质疑他的资格。杨一立站起来就说了整整两个多小时。他把自己受孙立人将军委派、全过程参与公墓建设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说四柱纪念塔下有一个竖井墓穴,井里安放着印缅阵亡将士的骨灰;他把施工细节、材料、当年动用的人力、纪念物的来历都讲出来。那些具体数据和口述细节让在场不少人难以反驳。会议一直开到晚上八点,市政府最后采纳了他的意见,发了文书明确主张原地保护(穗文物【2014】1171号)。从那一刻起,拆迁的势头被按下了刹车。

要理解为什么杨一立能说服政府,回看2012年5月那次实地调查就很清楚。我去台湾拜访过杨先生,他把纪念塔的结构和建造过程讲得很明白。四柱纪念塔不是简单的造型,上下分两段:地面以上的塔身记录为22.3米,地下还有一个“十”字形的竖井墓穴,井高约15.7米,加起来总高约38米,带着纪念新38师的寓意。塔座原来有1.3米的台基,后来被填埋,现在地表只剩约21米高。塔面最初宽6.69米,后来外层石粉层被铲去,现存约6.2米。塔周围有个22.3米×22.3米×1.3米的正方形台基。说这些并不是夸张,是可以去现场核验的具体数字。

我把这些资料带回广州,第一时间向市政府汇报,并一再呼吁原地保护。相关建筑专家看了材料后,也改变了之前打算整体迁建的方案,认为技术上不宜整座搬移。专家里有句直接的话:谁愿意背上“掘墓人”这个骂名?这话虽然直白,但也反映出地方保护和公众情感之间的一个敏感点。

争论里不只有公开的辩论,还有以“考证”为名的口径。有位台中孙立人纪念馆的志工吴新让,公开说广州新一军公墓是“空墓”。这话一出,在新一军后裔圈子里炸开了锅。1947年孙立人将军亲笔写过纪念文字,并在当年多家广州报刊刊出,文中明确提到有些阵亡官兵的遗骸先在缅北等地安葬,后来按遗嘱捡回骨灰迁葬到广州。建园时还动用了大量人力物资,铜鹰等纪念物据说是用战时弹壳熔铸。把这些史料并在一起看,支持“空墓”说的证据就很薄弱。

有些人把吴的说法当作推动拆迁的舆论武器。外面宣传的时候,有意弱化军方参与和见证的事实,把整件事简化成“该拆就拆”的逻辑。关于这些说法有没有道理,历史文件和参与者的口述构成了一条可以核验的链条。座谈会录音、当事人口述、老照片和文献被逐项比对,这些证据的叠加让决定变得不那么草率。会后,有人把座谈会的来龙去脉、录音和文件片段放到网络上,公众关注度也因此升高,舆论的热度倒逼地方政府走得更慎重。

说个更细的史料:一本由香港人整理的“王伯惠先生纪念文集”里,确实记录了当时支持拆迁的一些呼声,也提到对杨一立立场的描述(文集约P330–389)。这类文字在传播中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与此同时,地方文物部门和一些专家学者则把历史档案和技术可行性一起拿出来讨论,形成对比证据。

从更宽的角度看,这类历史遗址处理起来很容易碰到多方的利益和情绪。工程技术一头,文物保护和史料真实性一头,另外再加上媒体和公众情绪,决策几乎不可能只靠一条线来走。保护过程中,官档、当事人口述、老照片、建筑细节这些东西,都被逐一核对,这也是最终以文物保护单位形式来处理的一个原因。

到目前为止,公墓被列为省级保护单位,相关的修缮工作已经在推进。纪功亭、牌坊等部分维修都开始动工了。关于拆掉挡住塔体视线的建筑,程序上还在走;土地和建筑的后续安排,也在按官方流程处理中。

来源:喜欢上历史的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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