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回娘家,女儿突发高烧,我急着去医院,我妈却催我回去做饭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9 10:01 1

摘要:周六的晨光像被揉碎的糯米纸,轻轻贴在单元楼的玻璃窗上。我蹲在玄关的软垫上,给女儿朵朵系粉色运动鞋的鞋带——她的小脚趾总爱往鞋头挤,我得把鞋垫再拉松些,免得磨出红印。朵朵坐在小矮凳上,肉乎乎的小手攥着一枚草莓发卡,发卡上的水钻沾了点昨晚的牛奶渍,她正用指甲一点点

第一章:周六的晨光与回娘家的细碎期待

周六的晨光像被揉碎的糯米纸,轻轻贴在单元楼的玻璃窗上。我蹲在玄关的软垫上,给女儿朵朵系粉色运动鞋的鞋带——她的小脚趾总爱往鞋头挤,我得把鞋垫再拉松些,免得磨出红印。朵朵坐在小矮凳上,肉乎乎的小手攥着一枚草莓发卡,发卡上的水钻沾了点昨晚的牛奶渍,她正用指甲一点点抠:“妈妈,外婆家的月季花是不是还开着呀?上次我摘了一朵插在瓶子里,外婆说我是‘小院小园丁’,你还记得吗?”

我指尖顿了顿,笑着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那是上个月的事,朵朵非要把外婆种的粉色月季摘下来,说要送给“天天上班的妈妈”,外婆非但没骂她,还找了个玻璃瓶装水,把花插在客厅茶几上。“当然记得,”我把鞋带系成蝴蝶结,“外婆肯定把月季花照顾得好好的,说不定还特意给你留了最艳的那朵。”

玄关柜上摆着给娘家带的东西,码得整整齐齐,每一样都藏着细碎的心思:两盒外婆常吃的硝苯地平缓释片,是上周特意去社区医院开的,医生说要按时吃,我在药盒侧面贴了黄色便签,用马克笔写着“早7点、晚7点,饭后吃”;一袋黑色的游戏机手柄,是给弟弟明明买的——他上周三晚上打视频电话,抱怨旧手柄左摇杆松了,玩《王者荣耀》总按不准方向,输了好几局排位,语气里满是委屈;还有一小罐玻璃瓶装的豆瓣酱,是我上周四晚上熬的,用的是外婆教的方子,晒了三天的红辣椒剁碎,加了白酒和冰糖,装罐时特意留了小半罐,想着外婆配粥吃正好。

朵朵今年四岁,刚上幼儿园小班。老公周凯在邻市的建筑公司做监理,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平时家里的事大多是我一个人扛:早上6点半起床做早餐,7点20送朵朵去幼儿园,然后赶去超市做收银员,下午5点接朵朵回家,再做晚饭、陪她读绘本、洗澡,直到晚上9点半哄她睡着,才能坐下来歇口气。每次回娘家,是我唯一能松口气的时刻——外婆会帮着看朵朵,我能坐在沙发上喝杯温热的菊花茶,甚至能眯着眼打个小盹。

“妈妈,我们快走吧!”朵朵突然站起来,小短腿在软垫上跺了两下,“我想早点跟外婆玩捉迷藏,上次我躲在柴房的草垛里,外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我拿起沙发上的米色外套,给朵朵披上——这外套是去年冬天买的,现在袖子已经短了一截,明年肯定穿不下了。我把她抱起来,胳膊下意识地往肩上挪了挪——朵朵最近又长重了,上个月称体重是32斤,抱五分钟胳膊就会发酸。“走啦走啦,”我故意晃了晃她,“咱们去打车,争取中午11点到外婆家,妈妈给你和外婆、舅舅做红烧肉,好不好?”

朵朵最喜欢吃我做的红烧肉。我做红烧肉有个诀窍,要把五花肉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块,冷水下锅焯出血沫,然后用冰糖炒出琥珀色的糖色,再放姜片、八角、桂皮炒香,加黄酒焖四十分钟,最后收汁时要不停翻炒,让每块肉都裹上浓稠的酱汁。上次回娘家,明明连吃了五块,还抱怨我做少了,说“姐,下次你得多做半锅,我能配三碗米饭”。

我抱着朵朵走到门口,手刚碰到门把,突然觉得怀里的小身子往我肩膀上靠了靠——不是平时撒娇的那种靠,是软塌塌的、没力气的那种。

“朵朵?”我低头叫她。

她没应声,小脑袋歪在我颈窝里,呼吸有点沉。我心里一紧,赶紧把她从怀里放下来,蹲在她面前,用额头贴住她的额头——那一瞬间的温度,像刚从开水里捞出来的勺子,烫得我指尖都颤了。

“朵朵,你怎么这么烫?”我扶住她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是不是不舒服?哪里疼?”

朵朵慢慢睁开眼,睫毛上沾了点湿意,小眉头皱成一团:“妈妈,我头疼……还有点冷。”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后颈,全是冷汗,连贴身的小背心都湿了。平时活泼得像只小猴子的孩子,这会儿连站都站不稳,身体一个劲地往我怀里缩。我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慌得厉害:“朵朵别怕,妈妈现在带你去医院,咱们去看医生,很快就不疼了,好不好?”

我转身冲回屋里,抓起沙发上的手机和钱包,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厚外套——是周凯去年穿的黑色羽绒服,虽然大了点,但能把朵朵裹严实。我把朵朵裹在羽绒服里,抱着她往楼下跑,楼道里的声控灯被脚步声点亮,又在身后一个个熄灭,像追不上的焦虑。

第二章:电话里的催促与医院的慌乱奔波

小区门口的早餐摊还没撤,卖油条的张叔正用长筷子翻着油锅里的油条,见我抱着孩子慌慌张张地跑,大声问:“小苏,这么着急去哪啊?”

“张叔,朵朵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我一边跑一边喊,“您知道最近的出租车在哪吗?”

“门口右转就有个打车点!”张叔的声音在身后飘着,“慢点跑,别摔着孩子!”

我抱着朵朵往右转,果然看到三个穿蓝色马甲的出租车司机坐在长椅上聊天。我跑过去,喘着气说:“师傅,麻烦您……能不能送我们去市儿童医院?孩子发烧了,烧得很厉害。”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师傅赶紧站起来,接过我手里的钱包:“快上车,孩子要紧!”他拉开后座车门,我抱着朵朵坐进去,他又把副驾驶的毛毯递过来,“给孩子盖上,别着凉。”

车子刚启动,我就掏出手机——第一个念头是给我妈打个电话,说今天回不去了。手指在通讯录里找到“妈”,刚按下去,又犹豫了——外婆要是知道朵朵发烧,会不会催我带孩子回娘家?她总说“城里医院贵,我有土方子”,上次朵朵咳嗽,她就非要让我给孩子喝葱白水,说“喝三天就好,比吃药管用”。

可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那头传来外婆切菜的“咚咚”声,还有她大嗓门的问话:“晴晴啊,到哪了?我刚把五花肉从冰箱里拿出来,用温水泡着呢,就等你回来焯水了!明明早上起来就问‘姐什么时候到’,说就想吃你做的红烧肉。”

我咽了咽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可话一出口还是带着颤音:“妈,对不起,今天可能回不去了。朵朵突然发烧了,额头特别烫,我得带她去医院。”

切菜的声音突然停了。外婆的语气一下子沉了下来,像被泼了冷水:“发烧?多大点事啊?小孩子发个烧不是很正常吗?我当年带你弟的时候,他三岁那年冬天烧到38度5,我照样下地割白菜,晚上回来给他煮了碗姜汤,盖着厚被子捂出汗,第二天就好了,也没见他怎么样。”

我的心凉了半截,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妈,朵朵不一样,她烧得特别烫,还说头疼,我怕有事,还是得去医院看看才放心。”

“能有什么事?”外婆的声音拔高了,透过听筒传过来,刺得我耳朵疼,“你就是太娇气,把孩子也惯得娇气!一点小病小痛就往医院跑,又花钱又折腾。我跟你说,你赶紧把孩子带回来,我给她煮点葱白水,再让她含几片生姜,保证下午就退烧。你弟还等着吃红烧肉呢,我都跟他说了,今天你回来做饭,他早上特意没吃多少,就等着中午多吃点。”

“妈,朵朵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往回带?”我急得快要哭了,“市儿童医院离咱们家有四十多公里,坐车要一个多小时,朵朵现在连站都站不稳,我怎么带她折腾?红烧肉哪天做都可以,可朵朵的病不能等啊!”

“怎么不能等?”外婆的语气更硬了,像块石头砸在我心上,“你弟下周就要期中考试了,这几天得好好补补,吃点他爱吃的。你这个当姐的,难道不该多疼疼你弟?就知道心疼你自己的女儿!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回来,要么把孩子带回来我给她治,要么你自己回来做饭,让你弟先吃!”

电话那头传来弟弟明明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姐,你快点回来呗,我都快饿死了,妈做的面条不好吃,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

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朵朵靠在我怀里,小声哭着,温热的眼泪掉在我的毛衣上,洇出一小片湿痕:“妈妈,我难受……我想回家……”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说:“妈,对不起,今天我真的回不去。朵朵的病要紧,我得带她去医院。红烧肉下次再给你们做,你们今天先随便吃点吧。”

说完,我不等外婆回应,就按了挂断键。出租车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轻声说:“妹子,别跟老人置气,她们那辈人就是这样,觉得孩子结实,不知道现在的孩子金贵。”

我点点头,没说话,只是把朵朵抱得更紧了。车子在马路上飞驰,窗外的早餐摊、便利店、公交站飞快地往后退,像被甩在身后的焦虑。朵朵靠在我怀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要睡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摸她的额头,温度没降反而更烫了,心里的慌意越来越重。

市儿童医院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时,我几乎是推开车门冲下去的。师傅在身后喊:“妹子,钱还没给呢!”我才想起忘了付钱,赶紧从钱包里掏出五十块递过去,连找零都没要,抱着朵朵往大厅跑。

大厅里挤满了人,哭喊声、说话声、婴儿的啼哭声混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奶粉的味道。挂号窗口前排着长队,队伍拐了个弯,一直延伸到大厅门口。我抱着朵朵跑到队尾,拉住前面一个穿碎花裙的阿姨:“阿姨,麻烦您能不能让我先挂个号?孩子发烧到39度多,实在等不了了。”

阿姨回头看了看朵朵通红的小脸,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快去吧快去吧,孩子要紧,别耽误了。”

我连声道谢,抱着朵朵跑到挂号窗口,声音带着哭腔:“医生,麻烦您给我挂个儿科急诊,孩子发烧得很厉害。”

挂号的护士接过我的身份证,飞快地敲着键盘:“孩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叫苏朵朵,四岁,刚上幼儿园小班。”

“好了,拿着单子去二楼儿科诊室,直接找护士分诊。”护士把挂号单和身份证递给我,“快点去,别耽误了。”

我抱着朵朵往二楼跑,楼梯间里的台阶有点滑,我走得急,差点摔了一跤,赶紧扶住扶手。二楼的儿科走廊更挤,每个诊室门口都围着一群家长,护士站的桌子上堆着厚厚的病历本。我找到护士站,把挂号单递过去:“护士,我家孩子发烧到39度多,还说头疼。”

护士接过单子,看了一眼朵朵,眉头皱了皱:“先量个体温,这边有体温计,夹五分钟。”她递给我一根电子体温计,“夹在腋下,别让孩子动。”

我把体温计夹在朵朵的腋下,按住她的胳膊。朵朵靠在我怀里,小声说:“妈妈,我想喝水。”

“等会儿看完医生,妈妈就给你买水喝,好不好?”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又疼又急。

五分钟后,体温计“嘀”了一声,显示39.8度。护士看了一眼,赶紧拿起对讲机:“张医生,这边有个四岁患儿,体温39.8度,需要优先就诊。”

没过多久,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诊室里走出来,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是苏朵朵家长吗?进来吧。”

我抱着朵朵走进诊室,把她放在诊床上。医生让朵朵张开嘴,用压舌板压了压她的舌头,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她的胸口和后背。

“孩子扁桃体化脓了,”医生放下听诊器,眉头皱了皱,“而且有轻微的喘息,得赶紧抽血化验,看看是细菌感染还是病毒感染,然后输液治疗。要是再耽误,可能会引发肺炎。”

我点点头,手都在抖:“医生,那我们现在就去抽血,您赶紧开单子吧。”

医生飞快地开着单子,一边写一边说:“别太着急,化脓性扁桃体炎很常见,输几天液就好了。一会儿抽完血,拿着结果来我这里,我给你开输液单。”

我拿着单子,抱着朵朵去抽血室。抽血室门口也排着队,朵朵看到前面的小朋友哭,也开始害怕,往我怀里缩:“妈妈,我不要抽血,抽血疼。”

“朵朵乖,不疼的,就像小蚂蚁夹了一下,很快就好。”我按住她的胳膊,眼泪也跟着掉下来,“抽完血咱们就去输液,输完液就不发烧了,妈妈还带你去买草莓蛋糕。”

抽血的护士动作很轻,先用酒精棉给朵朵的胳膊消毒,然后飞快地扎进针头。朵朵“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攥着我的手:“妈妈,疼……妈妈,我再也不生病了……”

“朵朵最勇敢了,”我擦了擦她的眼泪,也擦了擦自己的,“很快就好了,咱们朵朵最乖了。”

抽完血,护士把装着血样的管子递给我:“送到三楼化验室,半小时后来拿结果。”

我抱着朵朵往三楼走,她还在小声哭,我不停地哄着她,心里的委屈和焦虑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如果周凯在家就好了,至少能有人跟我一起扛,不用我一个人抱着孩子在医院里跑上跑下,还要应付我妈的催促。

第三章:医院的等待与母亲的不依不饶

我抱着朵朵坐在三楼化验室门口的长椅上,她哭累了,靠在我怀里慢慢睡着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还是很高,心里的石头一直悬着。长椅旁边有个饮水机,我去接了杯温水,想等朵朵醒了给她喝。

刚回到长椅上,手机就响了,是我妈打来的。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妈”字,心里一阵发怵,可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妈的声音里满是怒气,像炸开的鞭炮,“都快10点了,还不回来!我跟你弟都没吃饭呢!你是不是故意不想回来给我们做饭?就你那女儿金贵,我们娘俩就不用吃饭了?”

“妈,我在医院呢,朵朵刚抽完血,等着化验结果,马上要输液了。”我疲惫地说,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沙哑,“她烧到39.8度,扁桃体化脓了,医生说必须输液,我真的回不去。”

“化脓了又怎么样?”我妈根本不听我的解释,“我当年带你弟的时候,他五岁那年喉咙也肿过,连饭都咽不下去,我给他含了几片生姜,又用盐水给他漱口,第二天就能吃饭了。你就是被医院骗了,什么都信医生的,不知道省钱!你弟还在等着呢,他下午还要复习数学,饿着肚子怎么复习?”

“妈,钱重要还是孩子的命重要?”我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眼泪差点掉下来,“朵朵是你的外孙女,她现在难受得不行,你就不能关心她一句吗?你从头到尾,就只想着弟弟,只想着吃饭,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考虑过朵朵的感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我妈的哭声,带着委屈和愤怒:“我怎么不关心了?我养你这么大,你现在跟我喊?我让你回来做顿饭,难道错了吗?你弟是你唯一的弟弟,你不疼他谁疼他?你嫁出去了,就忘了娘家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嫁了人就不用管我们了?”

朵朵被我妈的哭声吓了一跳,突然醒了,往我怀里缩了缩,小声说:“妈妈,外婆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做错事了?”

我赶紧捂住手机的麦克风,拍了拍朵朵的背:“没事,外婆是想朵朵了,等朵朵病好了,咱们就去看外婆,好不好?”

朵朵点点头,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服。我对着电话说:“妈,我不跟你吵了,朵朵被你吵醒了,我得照顾她。你跟弟弟先吃点别的,冰箱里有上次我买的泡面,还有鸡蛋,煮点泡面加个鸡蛋也行,别饿着肚子。等朵朵好了,我一定回去给你们做红烧肉,还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说完,我不等我妈回应,就挂了电话,把手机调成静音。我怕她再打电话来,也怕自己忍不住跟她吵架,吓到朵朵。

半小时后,我去化验室拿结果,化验单上写着“白细胞计数15.6×10^9/L,中性粒细胞百分比82%”,医生说这是细菌感染的典型指标,必须用抗生素输液。我拿着化验单回到二楼儿科诊室,张医生已经在等我了,她飞快地开着输液单:“先输三天液,每天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今天先输一次,明天再来。”

我拿着输液单去药房取药,然后去输液室找护士。输液室里的人更多,每个座位都坐满了人,我抱着朵朵找了个靠窗的空位,把药递给护士:“护士,麻烦您给我家孩子输液。”

护士接过药,核对了一下信息,然后准备好输液器:“孩子血管细,可能要扎头皮,你按住她的头,别让她动。”

我按住朵朵的头,她看到护士手里的针头,又开始哭:“妈妈,我不要扎针,我怕……”

“朵朵乖,扎完针就不发烧了,妈妈陪着你,不走。”我紧紧按住她,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护士的动作很轻,很快就把针头扎进了朵朵的头皮,然后用胶布固定好。朵朵还在哭,我掏出手机,给她放她最喜欢的《小猪佩奇》,她看着手机,哭声慢慢小了。

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朵朵的脸上,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眼睛里有了点光。我坐在旁边,握着她的小手,心里的慌意慢慢退了些——至少现在,朵朵在接受治疗,情况会慢慢好起来。

输液输到一半,朵朵说饿了,我想起早上出门时没给她吃早饭,赶紧去医院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个全麦面包和一盒温牛奶。我把面包撕成小块,喂给朵朵吃,她吃得很慢,每咽一口都皱一下眉头,大概是喉咙疼。

“妈妈,面包不好吃。”朵朵小声说。

“等输完液,妈妈给你买草莓蛋糕,好不好?”我摸了摸她的头。

“嗯!”朵朵点点头,又吃了一小块面包。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我妈发来的微信,只有一句话:“你要是今天不回来,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了。”

我看着这句话,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我知道我妈是气话,可这句话还是像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回复她,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手机揣回兜里,继续喂朵朵吃面包。

输液输了两个多小时,快到下午1点的时候才输完。护士拔针的时候,朵朵又哭了,我赶紧哄她:“朵朵最勇敢了,咱们现在就去买草莓蛋糕。”

我抱着朵朵走出医院,打车去了附近的蛋糕店。朵朵选了一个上面有草莓的小蛋糕,我给她买了瓶常温的酸奶,然后打车回家。

回到家,我给朵朵洗了个温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让她躺在床上休息。她玩了一会儿手机,很快就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乱糟糟的——我妈那边还在生气,我该怎么跟她解释?明明还在等着吃红烧肉,我要不要明天带朵朵回娘家,给他们做顿饭?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姐,妈刚才哭了,说你不关心她。其实妈就是担心你,也担心朵朵,她就是嘴硬,不会说话。你别跟她生气,等朵朵好了,我去看你们,给朵朵带她爱吃的香蕉片。”

我看着明明的微信,心里暖了些。明明虽然被我妈惯坏了,有时候很自私,但他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姐姐的。我回复他:“知道了,我没跟妈生气。等朵朵好了,我带她回娘家,给你们做红烧肉。你好好复习,期中考试加油。”

明明很快回复:“好!姐,你也别太累了,照顾好朵朵,也照顾好自己。”

我放下手机,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朵朵的额头——温度比早上低了些,应该快退烧了。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些,可一想到我妈,还是有些难受。我知道,我妈不是不爱我,也不是不爱朵朵,她只是被“重男轻女”的观念困住了,不知道怎么表达关心。

第四章:回忆里的偏心与当下的委屈

朵朵睡着后,我靠在床头,翻出手机里的旧照片。有一张是我小时候的照片,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站在老家的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个馒头。照片的背景里,弟弟明明坐在外婆的怀里,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外婆正笑着喂他吃。

看到这张照片,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是我六岁那年的秋天,外婆从镇上买了几个苹果,回来后把苹果都给了明明,只给了我一个馒头。我问外婆:“外婆,为什么明明有苹果,我没有?”

外婆摸了摸明明的头,说:“男孩子要多吃点好的,才能长个子。你是女孩子,吃馒头就行。”

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什么是“重男轻女”,只觉得委屈,躲在柴房里哭了很久。后来,我慢慢发现,外婆的偏心不止这一件事:明明的书包是新的,我的书包是邻居家姐姐用过的旧书包;明明的衣服是从镇上买的新衣服,我的衣服是外婆用旧布改的;明明犯了错,外婆从来不会骂他,反而会怪我没看好他;我放学回家要做饭、洗衣服、喂猪,明明却可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外婆还会给他剥瓜子。

有一次,我发烧到39度,头晕得站不稳,想让外婆给我煮碗粥。外婆正在给明明缝新衣服,头也没抬地说:“你弟明天要去镇上上学,我得给他缝好衣服,没空给你煮粥。你自己找块馒头吃吧,多喝水就好了。”

我只能自己爬起来,在厨房里找了块凉馒头,就着开水咽了下去。那天晚上,我烧得更厉害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给我盖了被子,后来才知道是邻居张奶奶——张奶奶听到我咳嗽,过来看看,发现我烧得厉害,给我煮了碗姜汤,又给我盖了厚被子。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外婆的爱大多给了明明,我只能自己疼自己。后来,我考上了高中,要去镇上读书,外婆只给了我五十块钱,说:“省着点花,家里没钱。”可明明考上高中的时候,外婆给了他五百块,还给他买了新的行李箱和衣服。

我那时候心里很委屈,跟外婆吵了一架:“为什么明明有的,我没有?我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这么偏心?”

外婆叹了口气,说:“你是女孩子,以后要嫁人的,是别人家的人。明明是男孩子,要给家里传宗接代,要养老,我当然要疼他多一点。”

那是我第一次跟外婆吵架,也是第一次听到“传宗接代”“养老”这样的词。我哭着跑回房间,收拾好东西,第二天就去了镇上的高中,很少回家。

后来,我考上了大专,学的是会计专业。大专三年,我很少跟家里要生活费,周末和寒暑假都在打工:在超市做收银员,在餐厅端盘子,在服装店卖衣服。毕业后,我在市里找了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每个月工资三千多,除了自己的生活费,还会给家里寄一千块。

我妈总说:“你一个女孩子,别乱花钱,多存点钱,以后嫁人的时候能给你弟多留点。”

我知道我妈是想让我帮衬明明,可我心里还是委屈——我自己也需要钱,我也想给自己买新衣服、新鞋子,可我不敢,只能省吃俭用,把钱寄回家。

遇到周凯的时候,我已经在超市工作了两年。周凯是超市的送货员,每次来送货,都会帮我搬重东西,下雨的时候还会送我回家。他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后,没有嫌弃我,反而说:“以后我会疼你,不会让你受委屈。”

结婚的时候,我妈跟周凯要了八万八的彩礼,说:“这钱是给明明娶媳妇用的。”我知道后,跟我妈吵了一架,可最后还是妥协了——我不想因为彩礼的事,跟我妈闹僵。

周凯知道后,安慰我说:“没事,彩礼钱我来出,只要你开心就好。”

结婚后,我以为我终于摆脱了过去的委屈,可没想到,我妈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想着明明。每次回娘家,她都会跟我说:“你弟最近没钱了,你给她点钱;你弟要买车,你帮他凑点首付;你弟要结婚,你给她准备点嫁妆。”

我知道我妈是心疼明明,可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我也要养朵朵,我没有那么多钱帮衬明明。每次跟我妈说这些,她都会说:“你是他姐,你不帮他谁帮他?你现在过得好了,就忘了你弟了?”

这次朵朵生病,我妈催我回娘家做饭,其实我一点都不意外——在她心里,明明永远是最重要的,我和朵朵只能排在后面。

我靠在床头,眼泪慢慢掉了下来。我不是怪我妈,我是心疼自己,也心疼朵朵——为什么我的孩子,不能得到外婆同等的关心?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还是换不来我妈的理解?

就在这时,朵朵翻了个身,小声说:“妈妈,我要喝水。”

我赶紧擦了擦眼泪,给朵朵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了几口。她喝完水,又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疼朵朵,不让她受我小时候的委屈;我也要跟我妈好好沟通,让她知道,女孩子也需要被疼,外孙女也需要被关心。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朵朵醒了,体温已经降到了37.5度,精神也好了很多。她坐在床上,跟我玩了一会儿拼图,然后说:“妈妈,我想外婆了,我们明天去外婆家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好啊,等明天妈妈带你去外婆家,给外婆和舅舅做红烧肉。”

“太好了!”朵朵开心地跳了起来,“我要跟外婆玩捉迷藏,还要吃外婆煮的鸡蛋羹。”

看着朵朵开心的样子,我心里的委屈慢慢散了些。也许,明天回娘家,跟我妈好好聊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五章:娘家的和解与亲情的温度

周日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朵朵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玩拼图。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外婆家?”朵朵看到我醒了,赶紧爬过来,趴在我身上。

“吃完早饭就去,妈妈现在就给你做你爱吃的鸡蛋羹。”我笑着说。

我起床做了早饭,煮了鸡蛋羹,热了牛奶,还有昨天买的全麦面包。朵朵吃了小半碗鸡蛋羹,喝了一杯牛奶,然后我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去外婆家。

我给外婆买了她爱吃的桃酥,给明明买了他爱吃的薯片,还带上了那罐豆瓣酱。朵朵自己收拾了她的小书包,装了她最喜欢的玩具小熊和几本绘本。

我们打车去了汽车站,坐大巴回娘家。大巴车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窗外的田野里种着绿油油的小麦,偶尔能看到几户人家的小院,院子里种着月季花和向日葵。朵朵趴在窗户上,兴奋地指着外面:“妈妈,你看,那有只小狗!还有小鸡!”

我笑着点点头,心里有些期待,也有些紧张——不知道我妈现在还生不生气。

大巴车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我们打车去外婆家,快到小院的时候,就看到外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正在扫院子里的落叶。

“外婆!”朵朵看到外婆,大声喊着。

外婆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我们,手里的扫帚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快步走过来,接过朵朵的小书包:“朵朵来啦!身体好点了吗?还发烧吗?”

“外婆,我好了,不发烧了!”朵朵扑进外婆怀里,抱着她的脖子。

外婆抱着朵朵,眼眶有点红:“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快进屋,外婆给你煮了鸡蛋羹,在锅里温着呢。”

我跟在后面,走进小院。院子里的月季花还开着,粉色的、红色的,开得很艳。外婆把朵朵抱进屋里,我把带来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妈,我给你买了桃酥,你平时饿了可以吃点。”我拿起桃酥递给外婆。

外婆接过桃酥,放在桌子上,没说话,只是给朵朵端鸡蛋羹。我站在旁边,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明明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笑着说:“姐,你来了!朵朵,舅舅给你带了香蕉片,在我房间里,我去给你拿。”

明明跑进房间,拿出一袋香蕉片,递给朵朵:“朵朵,快吃,这是舅舅特意给你买的。”

“谢谢舅舅!”朵朵接过香蕉片,开心地吃了起来。

外婆看着朵朵,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对我说:“你也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坐在沙发上,外婆给我倒了杯菊花茶,温热的,正好喝。我喝了一口,说:“妈,昨天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吵架。”

外婆叹了口气,坐在我旁边:“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在朵朵生病的时候催你回来做饭,也不该说那些气话。我昨天想了一夜,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你带着孩子不容易,我还那么逼你。”

我看着外婆,眼泪差点掉下来:“妈,我知道你是心疼明明,我不怪你。”

“我也心疼你,也心疼朵朵,”外婆摸了摸我的手,她的手很粗糙,是常年干农活留下的痕迹,“就是我老了,观念改不过来,总觉得男孩子重要,忽略了你和朵朵。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疼你,也好好疼朵朵。”

“妈,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爱我们。”我擦了擦眼泪。

“好了,不说这些了,”外婆站起来,“你快去做饭吧,明明还等着吃你做的红烧肉呢。”

“好,我现在就去做。”我笑着说。

我走进厨房,外婆也跟着进来,帮我洗葱、切姜。我把五花肉拿出来,切成块,冷水下锅焯出血沫。外婆站在旁边,看着我做饭,偶尔帮我递个盘子、拿个勺子。

“你小时候就喜欢跟着我在厨房转,”外婆突然说,“那时候你才三岁,就站在小凳子上,帮我剥蒜,剥不好,还把蒜汁弄进眼睛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笑着说:“我都忘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怎么能忘?”外婆叹了口气,“那时候家里穷,没什么好吃的,你总说想吃肉,我只能偶尔给你煮个鸡蛋。后来你长大了,懂事了,很少跟我要东西,总是自己扛着。妈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

“妈,都过去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周凯对我好,朵朵也很乖。”我看着外婆,心里暖暖的。

我们聊着天,红烧肉很快就做好了。我把红烧肉端上桌,明明闻着香味,赶紧跑过来:“姐,红烧肉好香啊!我先尝一块!”

“洗手去,没洗手不能吃。”外婆笑着说。

明明赶紧去洗手,然后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红烧肉:“好吃!太好吃了!姐,你做的红烧肉越来越好吃了!”

我们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着饭,聊着天。朵朵坐在外婆旁边,跟外婆分享她在幼儿园的趣事,外婆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给朵朵夹红烧肉。明明跟我聊他的学习,说他最近数学进步了,下次考试有信心考满分。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餐桌上,暖洋洋的。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充满了幸福。我知道,外婆的观念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改变,但只要我们都愿意多一点理解,多一点关心,我们的家就会越来越温暖。

吃完饭,明明去房间复习,我和外婆坐在客厅里,陪着朵朵玩拼图。外婆给我讲她年轻时的事,讲她怎么带着我妈和我舅舅过日子,怎么在田里干活,怎么照顾孩子。我认真地听着,觉得外婆很不容易。

下午的时候,我们带着朵朵去村里的小河边玩。小河边有很多小朋友,朵朵跟他们一起玩捉迷藏,笑得很开心。外婆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看着朵朵,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

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回到外婆家。我做了晚饭,炒了几个家常菜,煮了粥。吃完晚饭,我们就准备回家了——周凯今天晚上回来,我们要赶回去跟他汇合。

外婆把我们送到门口,给我们装了很多蔬菜,有青菜、萝卜、土豆,还有她自己种的西红柿。“这些都是自己种的,没打农药,你和朵朵吃着放心。”外婆说。

“妈,你留着自己吃吧,我们在市里也能买到。”我推辞着。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外婆把蔬菜塞到我手里,“下次有空再带朵朵回来,外婆给你们做饺子。”

“好,我们会经常回来的。”我点点头。

我们打车去了汽车站,坐大巴回市里。大巴车上,朵朵靠在我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暖暖的——亲情或许有过委屈和偏心,但更多的是剪不断的牵挂和爱。只要我们都愿意多一点理解,多一点包容,这份亲情就会一直温暖下去。

第六章:日常的温暖与亲情的延续

从娘家回来后,朵朵的身体彻底好了,每天又恢复了活泼好动的样子。早上我送她去幼儿园,她会跟我挥手说“妈妈再见”,下午我接她回家,她会兴奋地跟我讲幼儿园里的趣事:“妈妈,今天老师教我们唱《小星星》了,我还上台表演了呢!”“妈妈,今天小明跟我分享了他的饼干,我也跟他分享了我的糖果。”

我依旧每天去超市上班,晚上回来给朵朵做晚饭,陪她读绘本、洗澡。周凯每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会给我们带礼物,给我买我爱吃的巧克力,给朵朵买她爱吃的草莓和玩具。

周末的时候,我们偶尔会回娘家。外婆每次都会提前准备好朵朵爱吃的鸡蛋羹和香蕉片,明明会陪朵朵玩游戏,有时候还会帮我做饭。外婆不再像以前那样偏心,会主动问我的工作累不累,还会给我煮菊花茶,让我歇口气。

有一次,我感冒了,发烧到38度,不能去上班。我给外婆打电话,说今天不能回娘家了。外婆听了,赶紧说:“你在家好好休息,我让明明给你送点感冒药和我煮的姜汤,你喝点姜汤,发发汗就好了。”

没过多久,明明就骑着电动车来了,手里拿着感冒药和一个保温桶。“姐,这是妈给你煮的姜汤,你赶紧喝了。妈说让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朵朵我帮你看着,你要是放心,我就把朵朵带回娘家,让妈照顾她。”

我看着明明,心里暖暖的:“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朵朵,你把姜汤留下就行了。你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明明放下姜汤,又跟朵朵玩了一会儿,才回去。我喝了姜汤,躺在床上休息,朵朵坐在床边,给我盖被子:“妈妈,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我自己玩拼图。”

看着朵朵懂事的样子,我心里又疼又暖。

还有一次,外婆生日,我和周凯带着朵朵回娘家。我们给外婆买了一件新的羽绒服,给她订了一个生日蛋糕。明明也给外婆买了一双新鞋子。我们一起给外婆唱生日歌,外婆吹蜡烛的时候,眼眶红红的,笑着说:“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里,吃着蛋糕,聊着天。外婆给我们讲她年轻时候的事,周凯给外婆讲他工作上的趣事,朵朵给外婆表演她在幼儿园学的儿歌。客厅里的灯光暖暖的,充满了欢声笑语。

现在,朵朵已经上幼儿园中班了。她越来越懂事,会自己穿衣服、刷牙、吃饭,还会帮我做家务,比如擦桌子、摆碗筷。外婆每个月都会来市里看我们一次,给我们带她种的蔬菜和自己做的馒头,有时候还会帮我带朵朵,让我去逛逛街,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明明也长大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自私。他考上了市里的大学,每个周末都会来看我们,给朵朵带零食和玩具,还会帮我做饭、打扫卫生。他经常跟我说:“姐,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我长大了,该我照顾你和朵朵了。”

我知道,亲情里难免会有委屈和矛盾,但只要我们都愿意多一点理解,多一点包容,多一点付出,这份亲情就会像院子里的月季花一样,永远盛开,永远温暖。

未来的路还很长,我相信,我们一家人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朵朵会在充满爱的环境里健康快乐地长大,我和外婆、明明的感情也会越来越深厚。因为我们知道,血浓于水,亲情永远是我们最温暖的依靠。

来源:高贵海燕XZW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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