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每周都给我送鸡汤,有次喝不下喂给看门狗,第二天我愣住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9 09:41 1

摘要:清晨,一声犬吠让我揉着惺忪睡眼走出屋门,看到的景象却让我张大了嘴巴。

文:家常百味录

"晓燕,我给你送鸡汤来了!"

院子外,公公高声喊道,手里提着热气腾腾的陶罐。

"谢谢爸,您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喝。"我勉强挤出笑容。

又是这熟悉的味道,我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

清晨,一声犬吠让我揉着惺忪睡眼走出屋门,看到的景象却让我张大了嘴巴。

嫁到赵家村已经整整三个月了。

我,林晓燕,二十六岁,一个土生土长的城里姑娘,大学毕业后在城里的事业单位工作。

认识赵建国是在我表姐的婚礼上。

他高大健壮,为人踏实,虽然没有城里男人那种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语,却有一种让人安心的踏实感。

相处半年后,我们决定结婚。

婚后的生活与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建国是建筑工人,常年在外地工地打工。

而我,则搬到了他位于山区的老家——赵家村,和他的父亲赵德贵一起生活。

城市与乡村的差距,远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没有宽敞明亮的商场,没有24小时便利店,甚至连洗澡都要自己烧水。

夏天蚊虫肆虐,冬天寒风刺骨。

院子里的茅厕更是让我难以接受。

刚开始的日子里,我总是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然后在给建国的视频电话中强颜欢笑。

"习惯了就好,城里人嘛,都这样。"公公赵德贵总是这么说。

老人六十八岁,满脸皱纹,身体却硬朗得很。

在村里,他是小有名气的"赵郎中",懂得一些草药知识,时常给村里人看些小毛病。

我刚到赵家村的第一个星期天早晨,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就传来了公公的呼唤。

"晓燕啊,起来了没?我给你炖了鸡汤,趁热喝。"

那是我第一次喝公公炖的鸡汤。

说实话,那味道与城里餐厅的鸡汤完全不同。

村里的土鸡肉质紧实,汤色浑浊,上面漂浮着一层厚厚的油花,还加了不知名的草药,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气味。

我勉强喝了几口,就实在喝不下去了。

"怎么样?好喝吗?"公公期待地问。

"很好喝,谢谢爸。"我强颜欢笑。

"那就好,那就好。城里姑娘,身子骨都弱,得补补。"公公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从那天起,每周日早晨,公公都会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手里提着一罐热腾腾的鸡汤。

刚开始,我还能勉强喝下。

但随着时间推移,这碗汤渐渐成了我的负担。

每次看到那层浮油,闻到那股草药味,我的胃就开始翻腾。

但出于对长辈的尊重,我不忍心拒绝公公的好意。

"建国,我真的喝不下去了,能不能和爸说一下,少送几次?"一天晚上,我在电话里向丈夫抱怨。

"傻丫头,我爹那是关心你呢。"

电话那头的建国笑着说,"农村人就这样,不善言辞,但心里记挂着你。再说了,我爹那鸡汤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可是我真的喝不习惯那个味道..."我小声嘀咕。

"忍忍吧,等我下个月回来,我和我爹说说。"建国安慰道。

就这样,每周日的鸡汤"折磨"仍在继续。

公公每次送完汤,总要在院子里转悠一圈,看看我的小菜园长得如何,柴火垛是否整齐,晒的粮食有没有盖好,然后给我一堆"建议"。

"你这南瓜藤应该往那边引,晒得多。"

"这柴火应该垒高点,底下垫几块砖,免得受潮。"

"你看你晒的衣服,应该趁太阳大的时候晒,这样太慢了。"

我只能点头称是,心里却充满抵触。

我在城里长大,从没干过这些农活,但我也不是不会学。

只是公公这种指手画脚的方式,让我感到不舒服。

每次,我都想说:"爸,我知道怎么做。"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这是他的地盘,他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

而我,只是一个外来者。

院子里的大黄狗"旺财"倒是成了我在赵家村为数不多的朋友。

这条皮毛泛黄的大狗,是建国五年前从集市上买回来的。

旺财很通人性,每次看到我心情不好,就会凑过来,用湿漉漉的鼻子蹭我的手。

"旺财,只有你懂我。"我常常摸着它的头,轻声说。

唯一的遗憾是,旺财有一身皮肤病,总是奇痒难耐,经常蹭树皮或在地上打滚。

我曾带它去过镇上的兽医站,打了针吃了药,效果却不明显。

就这样,在一个接一个的星期天里,我强忍着喝下那碗让我不舒服的鸡汤,日子一天天过去。

02

公公每周送汤的路线总是一成不变。

从村东头他那座有些破旧的土坯房出发,沿着村里唯一的一条主路,一路向西,走到我家小院。

这条路在雨季有很多水坑,夏天尘土很多,冬天结冰很滑。

但不管路况多差,公公从不改变他的送汤习惯。

无论刮风下雨,他都雷打不动,总是在清晨五点半左右出发,天不亮就踏着露水,迎着朝霞上路。

有一次大雨天,我透过窗户看见公公戴着草帽,手提保温汤罐,一步一滑地走来。

"您这大雨天的,就别来了嘛,"我曾这样劝过他,"改天再送也不迟啊。"

公公只是摇摇头,用手擦去脸上的雨水:"喝汤要定期,隔一天效果就差了。"

村里人都敬重公公。

不仅因为他是村里有名的"赵郎中",更因为他一生正直,为人厚道。

村里有人生病,不管是谁,只要请他帮忙,公公都会带着草药赶去。

村里人常说:"赵郎中的方子比县医院的还管用。"

六十八岁的公公,脸上有很多皱纹,但眼睛仍然很有神。

他的皮肤黑黑的,额头上的皱纹很深,脸上能看出他经历了很多事。

他话不多,腰板很直,走路时目视前方,步子很稳。

他不爱多说话,说话简单直接,但在重要时刻能给出很好的建议。

村里人说,赵老爷子一句话,顶别人十句。

村里有纠纷需要调解,公公总能指出问题所在,让大家都服气。

年轻时的公公是村里的能人,不仅会医术,还是生产队里干活最好的人。

他会修房子、挖水渠、种地,样样都行。

在最困难的年代,公公带着村里人上山找野菜、挖药材,帮大家度过了难关。

张大娘对我说过:"你公公年轻时一个人能顶三个壮小伙子,要不是你婆婆走得早,你公公的日子不会这么苦。"

现在公公年纪大了,腿脚不如以前灵活,但他仍然自己种地、养鸡、种药材,生活很自足。

他的院子虽小,却很整齐。

前院有果树,后院有菜地和药草园。

春天院子里开满花,夏秋时有很多水果和蔬菜。

不管天气多热多冷,公公都很早起床,先照顾他的药草和鸡,然后才准备自己的饭。

村里人说:"赵老爷子的勤快,年轻人都比不上。"

"晓燕,喝汤。"这是他每次送汤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他总是把汤罐放在我家厨房的灶台上,然后站在一旁看着我,直到我盛出一碗热汤。

那汤是深褐色的,上面有一层油,有很浓的草药味和鸡肉味。

汤的味道不太好,有点苦,但喝完后身体会暖和,精神也会好一些。

我总是接过汤罐,说声谢谢,然后看着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检查各种东西。

他能发现很多我没注意的问题,总是指出需要改进的地方。

"你这晒的豆角太阳一晒就黑了,应该搭个棚子。"公公皱着眉头说,看着院子角落里的豆角。

"好的,爸,我改天弄。"我随口答应。

"明天就该弄,再晚就不行了。"他的语气很坚决。

"院子东边那棵桃树该修枝了,再不修来年结不了多少果。"他走到桃树旁,看着那些长得很茂盛的枝条。

"嗯,我会让建国回来处理的。"我说,心里想着建国下个月才回家。

"你自己不会啊?拿把剪子,我教你。"公公固执地说。

"鸡窝该清理了,不然招虫子。"

他蹲下来,检查我们养的鸡的窝,不停地"啧啧"出声,显然不满意我的清理工作。

每次听到这些话,我心里都有点不高兴。

我知道公公是好意,但他这种直接指出问题的方式,让我感觉像是在批评我。

特别是当他皱着眉头,用手指着某个地方,摇头叹气的时候,我仿佛能听到他没说出口的话:"城里人就是不懂。"

"爸,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一次我说道,"城里和乡下不一样,我有我的方法。"

公公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哼了一声:"你们城里人,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

这种对话后,通常是一阵沉默,然后公公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离开我家,背影有些孤单。

有时,我会按照他的建议去做。

比如给菜园搭棚子,修剪桃树。

我花了一整天时间搭了个遮阳棚,还修剪了桃树的枝条。

但每次我做完,他总会找出新的问题。

"棚子应该高一点,这样不通风。"公公第二天来时说,看起来不太满意。

"可是高了遮不住阳光啊,爸。"我解释道。

"那是你没搭对角度。"他摇摇头,不接受我的解释。

"桃树枝剪得太多,明年结不了几个果。"

看着我修剪过的桃树,他叹了口气,"就该剪掉那些向里长的,影响通风的,其他的都留着。"

后来,我不再努力让他满意,只是表面上应付他。

每次他来送汤,我都礼貌地接过,然后安静地听他说一阵子,等他走后,再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一天晚上,我给建国打电话,告诉他我的烦恼。

那天公公又来"检查"了我家的院子,让我很不高兴。

"我爹就那脾气,从小就是。"

建国无奈地说,"你多担待些。他是农村人,不懂城里人的想法。但他是真心关心你的。"

"怎么关心法?每周逼我喝一碗不好喝的汤,然后挑我一堆毛病?"我有些生气地说,"我知道他想让我好,但这种方式让人很不舒服。"

"傻丫头,我爹那是不会表达。你想想,他那么大年纪,天不亮就起来给你熬汤,其他老人能做到吗?"

建国的声音变得温和,"我妈走得早,爹一个人把我养大,他是粗一点,但只想让家人都健康。"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建国打断了我。

"你记得上个月你感冒吗?是谁跑遍了整个山,给你采了很多草药?是谁在你床前熬了一整夜的药?"

建国的话让我沉默了,"我爹那时候,手都抖得拿不稳勺子了,还坚持不休息。"

听了建国的话,我不那么生气了,想起公公那晚疲惫的样子和关心的眼神。

但对那碗每周必喝的鸡汤,我还是不太喜欢。

汤又苦又油,很难入口。

03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送汤、喝汤、被指点,成了我生活的固定节奏。

每个星期天早晨,公公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手里提着那个陶瓷汤罐,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

我会接过汤罐,道谢,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喝下那碗味道苦涩的鸡汤。

之后,公公会在院子里转一圈,对各种事情发表意见,然后满意地离开。

这个过程重复了三十一次,从未有过变化。

直到第三十二周那个星期天的早晨。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院子里的花开得正艳。

可我从清晨醒来就感到不对劲,肚子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

我想起前一天晚上吃了几个从井里刚捞出来的凉西瓜,可能是这个原因。

我坐在床边,揉着疼痛的肚子,希望能好起来。

厨房里的挂钟显示七点十五分,公公通常在七点半到达。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站起来,洗了把脸,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

果然,七点半刚过,院子里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我强忍着不适走出屋子,看到公公站在院门口,手里提着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陶罐。

今天的公公似乎特别精神,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一些,眼睛里闪着光。

"晓燕,喝汤。今天这汤可是加了十年的山参,滋补得很。"公公难得多说了几句,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

他小心翼翼地把汤罐放在门口的小桌上,掀开盖子,热气腾腾的香味立刻弥漫开来。

我接过汤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谢爸,我一会儿就喝。"肚子的疼痛让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但公公似乎没有注意到。

公公点点头,像往常一样开始在院子里转悠,嘴里不停地说着这个该如何那个该如何。

他走到菜园边,指着一排黄瓜说:"这黄瓜该摘了,再不摘就老了。"

然后又走到鸡舍前,皱着眉头看了看:"鸡食不够了,得加点。"

我机械地点着头,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肚子的疼痛像波浪一样一阵接一阵,我用手紧紧扶着桌子边缘,生怕自己会倒下去。

"井台边那块砖松了,小心别绊倒了。"公公转向井边,弯腰检查着。

"知道了,爸。"我艰难地回应。

公公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最后看了一眼桌上的汤罐:"汤要趁热喝,凉了就没效果了。"

"好的,爸,我这就喝。"我点头应道。

公公满意地转身离开了,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瘦削。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远,直到拐过村口的大槐树,才长舒一口气,赶紧回到屋里。

我的肚子疼得更厉害了,汗珠从额头滚落。

我端着汤罐的手有些发抖,走路都有些不稳。

回到屋里,我把汤罐放在桌上,掀开盖子仔细看了看。

这次的汤比平时看起来更浓,颜色更深,漂浮在表面的油珠也更多。

浓郁的药材味混合着鸡油的气息扑面而来,原本就不舒服的胃立刻开始强烈抗议。

"呕——"我赶紧捂住嘴,跑到屋外的水沟边干呕起来。

虽然什么也没吐出来,但那种难受的感觉让我浑身发软。

我回到屋里,盯着那碗汤。

以前再难喝,我都会勉强自己一口一口地喝下去,毕竟那是公公的心意。

但这次,我实在无法勉强自己了。

肚子的疼痛加上想吐的感觉,让我连靠近那碗汤都觉得困难。

正当我犹豫着要怎么处理这碗汤时,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汪汪"声。

旺财摇着尾巴从鸡舍那边跑了过来,好奇地冲我叫着。

它是我们半年前收养的一条中华田园犬,毛色黄白相间,性格温顺活泼。

旺财凑近了汤罐,伸长脖子嗅着香味,眼睛亮闪闪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

"旺财,你要不要尝尝?"我蹲下身,把汤罐放在地上,轻轻地拍了拍它的头。

旺财似乎能听懂我的话,立刻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汤面。

它先是小心地尝了尝,然后眼睛一亮,接着它竟然迫不及待地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汤罐里,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汤罐很深,旺财的半个脑袋都埋进去了,只剩下后半截和不停摇晃的尾巴露在外面。

它喝得那么起劲,喝汤的声音"啧啧"作响,汤汁溅到了它的脸上和地上。

不一会儿,一整罐鸡汤就被旺财喝得干干净净。

它满足地舔了舔嘴,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感激,尾巴摇得更欢了。

它甚至用舌头把罐子内壁舔得干干净净,一点汤迹都没留下。

看到这一幕,我既感到好笑,又有些心虚。

旺财倒是解决了我的难题,但我这样做对公公不太尊重。

毕竟那是他精心准备的药汤,是给人喝的,不是给狗喝的。

"旺财,这可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公公。"我摸着它的头小声说,它似乎听懂了,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我的手。

思来想去,我决定先发制人。

既然汤已经被旺财喝了,我总得给公公一个交代,免得他担心。

我走到村口的小超市,借了老板娘的电话(我家还没拉电话线),拨通了公公留给我的邻居家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的铃声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喂,请帮我叫一下赵德贵,就说他儿媳妇找他。"我对电话那头接电话的小男孩说。

"好的婶子,我这就去叫。"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回答,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了放下电话的声音和远去的脚步声。

等了大约五分钟,电话那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公公有些气喘的声音:"喂,晓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

"爸,没事,"我连忙说,"我就是想谢谢您的鸡汤,真的很好喝。"

我强装镇定地说,"特别是今天这碗,比以前的都香。"

说这话时,我的心跳得厉害,生怕公公听出什么破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消化我的话。

然后传来公公低沉却明显轻松了的声音:"好...那就好。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那株山参,果然有效果。"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记得把汤罐洗干净,下周我来拿。"

"好的,爸,我一定洗得干干净净的。"我松了一口气,赶紧答应。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那里,心里满是愧疚。

欺骗老人,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知道公公是真心为我好,他那么早起来熬汤,还特意找了珍贵的山参。

但我实在喝不下那碗汤,又不想伤害公公的感情,只好撒了这个谎。

回到家,我看到旺财趴在院子里晒太阳,见我回来,又摇着尾巴凑了过来。

我摸摸它的头,叹了口气:"旺财,我们做了坏事,可不能让公公知道。"

我仔细洗干净了汤罐,甚至用小刷子刷了几遍,确保没有一点狗舔过的痕迹。

然后我把洗好的汤罐放在门口的小桌上,等着下周公公来取。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以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切如常。

我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早晨,我会看到一个让我震惊的景象。

04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被院子里一阵急促的狗叫声惊醒。

"旺财,大早上的,吵什么呢?"我嘟囔着,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窗外,旺财正欢快地在院子里奔跑,时而打滚,时而站起来摇尾巴,那神气劲儿,就像是在展示什么新玩具。

我穿上拖鞋,走出屋门,准备看看这傻狗在发什么疯。

当我走近时,旺财飞奔过来,绕着我的腿转了几圈,亲昵地用头蹭我的手。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异常,顿时张大了嘴巴...

旺财的毛发!

往常,旺财的毛发总是黯淡无光,还有几处因为皮肤瘙痒而抓挠脱落的斑秃。

但此时此刻,它的毛发竟然变得光亮顺滑,就连那些斑秃的地方,也长出了新的细毛。

更让我吃惊的是,旺财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停地抓挠自己。

它的精神状态也好得惊人,眼睛亮晶晶的,活力四射。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蹲下身,仔细检查着旺财的皮毛。

昨天还奇痒难耐的皮肤问题,今天竟然神奇地好转了!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是那碗鸡汤!

"不会吧..."我喃喃自语,"难道公公的鸡汤真有这么神奇?"

我回想起这几个月来,公公每周雷打不动地送来的那碗汤,还有他说过的话:"城里姑娘,身子骨弱,得补补。"

难道,那真的不只是普通的鸡汤?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决定向村里人打听一下公公的医术到底有多高明。

吃过早饭,我特意走到村口的小卖部。

那里是村里妇女们聚集闲聊的地方,也是获取村里各种"情报"的最佳场所。

小卖部的老板娘王婶见我进来,热情地招呼道:"晓燕来啦,买点啥?"

"王婶,我想买点盐。"我随口找了个借口,然后若无其事地问道,"对了,我听说我公公在村里给人看病,是真的吗?"

王婶一边给我称盐,一边笑道:"那当然是真的!你公公可是方圆十里有名的赵郎中,祖传的医术,可灵验了。"

"真的吗?他都会治什么病啊?"我继续问道。

"说起来可多了。"王婶放下手中的活计,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

"前年我家老头子腰痛得直不起来,吃了你公公开的药,三天就能下地干活了。还有李家的孩子,长湿疹,看遍了镇上的医生都不管用,你公公给熬了几副药,洗了几次,现在皮肤滑溜溜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一旁正在挑选糖果的张大娘也插话道:"就是,我家那口子喝了你公公的药酒,那老寒腿好多了。你公公啊,不图名不图利,就是乐意帮人。"

听着村里人对公公的赞誉,我心里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位村里人眼中医术高明、乐于助人的老人,在我心中却只是个唠叨、固执的老头。

而那碗我一直嫌弃的鸡汤,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甚至让旺财的皮肤病都好转了。

"你公公的鸡汤,你喝了没?"王婶突然问道,"那可是好东西,村里人想喝都喝不到呢。"

"喝了..."我心虚地回答,"很香。"

"那是!"王婶笑道,"你公公那鸡汤可不是随便炖的,里面加了各种药材,对女人最好了,补气血,调理身体。你嫁过来没多久,公公就开始给你炖汤,那可是真心疼你啊。"

我默默低下头,心中的愧疚感更强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想村里人对公公的评价,以及旺财的变化。

也许,我真的误会公公了?

三天后,建国从工地回来探亲。

当他走进院子,看到旺财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这是旺财?"他惊讶地揉了揉眼睛,蹲下身抚摸着旺财的背脊,"这毛色...这精神...晓燕,你给它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我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是我把公公的鸡汤偷偷喂给了狗吧?

"可能...可能是最近天气好?"我含糊其辞。

建国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又摸了摸旺财的皮毛:"真邪了门了,这狗皮肤病困扰它好几年了,我带它去镇上兽医站看过好几次都不管用,现在竟然好了?"

晚饭时,公公也来我家吃饭,难得一家三口团聚。

建国一见到父亲,就兴奋地说起了旺财的变化:"爹,你看旺财,皮肤病好了,毛色都亮了!"

公公瞥了一眼院子里的旺财,又看了看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嗯,看来是吃对东西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不知道公公是否已经发现了什么。

饭桌上,建国无意中提起:"爹,记得我娘生前,你也常给她炖鸡汤,那味道我现在还记得呢。"

公公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飘忽,他轻轻放下筷子,望向窗外:"是啊,你娘啊,最爱喝我炖的汤了。"

那一刻,我看到了平时严肃的公公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怀念。

我突然意识到,也许这鸡汤承载的,不仅仅是对我身体的关心,还有对过去的思念。

05

饭后,建国和公公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着自家酿的米酒,聊着家常。

我在厨房里刷碗,透过窗户,能看到他们父子俩的背影。

一个挺拔壮实,一个略显佝偻,却同样倔强。

"爹,你每周给晓燕送的鸡汤,她都喝了吗?"建国的声音传来。

我的手一抖,差点打破碗。

"喝了。"公公简短地回答,"上周还专门打电话说好喝。"

我感到一阵心虚。

"那就好。"建国笑道,"城里姑娘,娇气些,不像咱农村人。你多担待点。"

"我知道。"公公沉默片刻,又道,"她和你娘年轻时不一样,但是个好闺女。"

听到这话,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爹,你这么多年,一直给晓燕送汤,怪辛苦的。"建国又说。

"有啥辛苦的。"公公的声音低沉,"当年你娘病了,我也是这么给她熬汤的。"

我的耳朵竖了起来,悄悄放下手中的碗,仔细听着。

建国叹了口气:"是啊,我还记得娘生病那会儿,你走遍了方圆百里的医馆,后来还专门拜了师,学了医。"

"唉,可惜还是没留住她。"公公的声音中充满了遗憾,"要是我早些学医,或许她就不会..."

"爹,别这么说。娘的肺痨病在那个年代,谁也治不好。你已经尽力了。"

我第一次听说婆婆的事情。

建国很少提起他的母亲,只说她在他十四岁那年去世了。

"四十二岁,正是好年纪啊。"公公喝了一口酒,声音有些哽咽。

"她生病那会儿,我每天给她炖一碗鸡汤,加上各种药材。刚开始还能好一些,后来...唉。"

院子里陷入了沉默。

我悄悄走出厨房,站在门口,看着月光下父子俩的背影。

"爹,这么多年了,你该放下了。"建国轻声说。

"我放下了。"公公摇摇头,"只是这习惯改不了。你娘走后,我发誓要把医术学好,不能再让亲人受苦。这些年在村里给人看病,也算是弥补吧。"

"那你每周给晓燕送汤..."

"她是我儿媳妇,是咱赵家人。我得照顾好她。"

公公的语气坚定,"城里姑娘,体质弱,我看她手脚总是凉,面色发白,是气血不足的表现。我那汤就是专门调理这个的。"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推开门走了出去。

"爸,建国..."我站在月光下,声音有些颤抖。

两人回过头来,建国连忙起身:"晓燕,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爸,您...您每周给我送的鸡汤,是不是和当年给婆婆熬的是一样的?"

公公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差不多,但根据你的体质,我调整了药方。你婆婆是肺虚,你是气血两虚,方子不能完全一样。"

我走到公公面前,突然单膝跪下,双手捧起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爸,对不起,我之前不懂您的良苦用心。"

公公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抽回手却没成功:"起来起来,说这些做什么。"

建国也愣住了:"晓燕,你这是怎么了?"

我哽咽着将前天发生的事和盘托出:我肚子不舒服喝不下汤,把汤喂给了旺财,然后谎称自己喝了。

说完,我低着头,等待责备。

出乎意料的是,公公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傻丫头,我早就知道了。"

"啊?"我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天你打电话来说汤好喝,我就觉得奇怪。"公公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你以前从来没主动说过汤好喝。再说,我那汤加了益母草,女人喝了有好处,狗喝了当然也管用。旺财皮肤瘙痒,是湿热太重,我那汤正好能清热祛湿。"

建国在一旁哭笑不得:"爹,你早知道还每周送汤?"

"知道又怎样?"公公板起脸,"晓燕是媳妇,总不能饿着。她不喝,我也得送。习惯了。"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公公坚持每周送汤的真正原因:那不仅是对我健康的关心,更是对亡妻的一种怀念,对家人的责任,是他表达爱的方式。

"爸,"我擦干眼泪,认真地说,"从明天开始,您不用送汤了,我去您家,您教我怎么熬这鸡汤,好吗?"

公公愣了一下,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行,明天一早来。"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一直以来,我以城市人的眼光看待这个乡村,以现代人的标准衡量公公的行为,却忽略了其中蕴含的质朴情感。

那些看似唠叨的话语,其实是长辈的关心;那碗我不愿喝的鸡汤,其实是一份浓浓的亲情。

我决定,从明天开始,真正融入这个家庭,了解公公的世界。

06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做好早饭,便向村东头公公的家走去。

公公家是一座典型的农村老式土坯房,青砖黛瓦,小院围墙。

虽然有些年头了,却收拾得很整洁。

"爸,我来了。"我轻轻推门而入。

公公正在院子里劈柴,抬起头来:"来了啊,进来坐。"

小院不大,却井井有条。

院子正中间是一口老井,一角种着几株石榴树和枣树,另一角堆着整齐的柴火。

主屋是三间正房,两侧是厢房。

"我家简陋得很,别见笑。"公公放下斧头,擦了擦汗。

"很好啊,爸,比我想象的整洁多了。"我由衷地说。

公公带我绕过主屋,来到后院。

我惊讶地发现,后院有一大片菜地,旁边是鸡舍,养着十几只黑毛土鸡。

院子大部分空间辟为药草园,各种植物按规律种植着,每一丛旁边都插着写有名字的小木牌。

"爸,这些都是您自己种的药材吗?"我惊讶地问。

公公点点头,脸上流露出自豪:"这些年,能种的都种在家里了。有些贵重的或特别难养的,还是得上山采。"

他带我走进药草园,指着植物介绍:"这是黄芪,补气的;这是当归,补血的;这是川芎,活血的;这是益母草,调经的..."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赵德贵——不是那个唠叨固执的老头,而是一个热爱生活、精通医术的智者。

"这些鸡也是您自己养的?"我指着鸡舍问道。

"嗯,都是老母鸡,三年以上的。"

公公说,"这些鸡啊,我喂得特别,不光吃粮食,还要吃药草。平常我剪药材的边角料,都给它们吃。这样炖出来的汤,药效更好。"

公公领我进入主屋,拿出一本账本翻开给我看:"这是我这些年记的方子,每个病人的体质、症状、用药都记得清清楚楚。"

账本上详细记录着病人姓名、年龄、症状、脉象、用药和效果。

我翻着账本,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林晓燕"。

在我名字下面详细记录着我的体质特点和汤方配方。

看到这里,我的眼眶湿润了。

原来公公一直在默默关注我的健康状况,为我专门调配了药方。

"爸..."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别哭。"公公拍拍我的肩膀,"来,我教你怎么熬汤。"

公公选了一只黑毛老母鸡,又采摘了几种新鲜药材,再取出几味干货。

他耐心地教我如何处理食材,如何掌握火候。

07

从那天起,我开始每周去公公家学习熬汤和认识草药。

公公虽不善言辞,但传授技艺时很有耐心。

他教我如何辨别不同草药,如何根据体质调配方子,如何控制火候。

"爸,您为什么选择学医呢?"有一次,我在后院除草时好奇地问。

公公望向远方:"一开始是为了救你婆婆。"

"可惜,学艺不精,没能救她。"公公低沉地说,"她走后,我发誓要把医术学好,不能再让亲人受苦。"

随着时间推移,我和公公的关系亲密起来。

我不再抵触他的建议,而是虚心请教;他也不再唠叨指点,而是耐心指导。

我开始尝试自己熬汤。

一开始总是火候掌握不好,但公公从不批评,只是默默指导。

有一天,我特意起个大早,熬了一锅鸡汤送到公公家。

"爸,喝汤。"我学着他的语气说道。

公公接过汤碗,尝了一口,眼中闪过惊喜:"不错,火候到位,药味也足。"

坚持饮用公公的鸡汤三个月后,我的痛经症状明显缓解,不再需要止痛药。

建国也注意到我气色好了很多。

就在这种和谐氛围中,一个惊喜降临——我怀孕了。

公公得知消息后,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他转身回家,不一会儿又匆匆赶来,递给我一大包婴儿衣物。

"这是我准备的,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公公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建国小时候穿的?"我惊讶地问。

公公摇头:"不是,是我这些年攒的。每次去集市,看到好看的,就买一件。"

听到这话,我泪如雨下。

原来,公公一直在期待孙辈的到来,默默准备了那么久。

从第二天起,公公送来的鸡汤味道有了变化,少了苦涩,多了甘甜。

"加了安胎的药材,还有补钙的。"公公解释道,"怀孕前三个月最关键,小心点好。"

公公成了村里最忙碌的人。

他每天上山采药,亲自挑选最好的草药为我调理身体。

他还空出了药草园一角,种上对孕妇特别好的药材。

"前三个月安胎,中三个月养胎,后三个月催产。"公公认真地解释每个阶段的用药不同。

当杏花开满枝头时,我的预产期到了。

在公公和建国的陪伴下,我被送到村卫生室,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

"爸,您看,是个女孩。"我虚弱但幸福地说。

公公凑近看了看,眼中满是慈爱:"好,很好。"

"爸,孩子的名字,我想叫赵兰秀,取自婆婆的名字,您看行吗?"

公公眼中泪光闪烁:"好...好名字。"

小兰秀的到来,给赵家带来了无尽欢乐。

公公对这个孙女疼爱有加,常抱着她在院子里晒太阳,讲故事,唱老歌谣。

随着时间推移,我对草药的了解越来越多。

有一次,村里李大娘的孙子得了湿疹,公公让我来看病。

"风热湿邪,外用药可以用金银花、蒲公英、苦参熬水清洗,内服可以用茵陈、车前草、赤小豆煮水喝,清热祛湿。"我说出自己的判断。

公公满意地点头:"不错,再加点生地黄,效果更好。"

渐渐地,村里人也开始认可我这个"赵郎中的徒弟"。

一年后的一个晚上,公公捧着一个旧木箱来到我家:"晓燕,这个给你。"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几本发黄的手抄本,封面上写着"赵氏医方"。

"这是我家祖传的医书和药方。"

公公认真地说,"现在传给你了。你好好学,以后教给小兰秀。我们赵家的医术,得一代一代传下去。"

08

第二天一早,我用公公教我的方法,精心熬制了一锅鸡汤。

院子里,公公坐在藤椅上教小兰秀认草药,建国刚从县城买菜回来,旺财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爸,建国,喝汤了。"我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走到院子中央。

公公尝了一口,满意地点头:"火候到位,药性足,比我熬的还好。"

阳光下,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喝着热汤,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那一刻,我真正理解了家的温暖,亲情的力量。

公公的鸡汤,不仅滋养了我的身体,也滋养了我的心灵。

在这个宁静的乡村,在这个温暖的家庭,我找到了真正的归属。

来源:惊鸿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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