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日军在抗日战争期间干的那些事,尤其是对妇女的暴行,很多人可能第一个想到南京大屠杀,但其实类似惨案在整个华北和华中地区到处都有。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日军全面侵华,部队一路推进,烧杀抢掠成了家常便饭。
说起日军在抗日战争期间干的那些事,尤其是对妇女的暴行,很多人可能第一个想到南京大屠杀,但其实类似惨案在整个华北和华中地区到处都有。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日军全面侵华,部队一路推进,烧杀抢掠成了家常便饭。
其中“找花姑娘”这个说法,就是日军士兵对强掳中国妇女的代称,这些妇女多被当作性奴隶使用,然后往往被杀害灭口。这种事不是零星个案,而是系统性的战争犯罪,联合国战后审判时都有记录。河南汲县那个小村子的事件,就是典型例子,发生在1938年3月,当时日军第16师团步兵第20联队的一个中队扫荡当地,目标就是搜捕抗日游击队,顺带掠夺资源和妇女。
汲县在河南省北部,靠近平汉铁路,那时候是日军控制区,但抗日力量活跃,日军经常出动小股部队清剿。1938年3月,日军这个中队凌晨突袭一个村,村子不大,几百口人,主要靠种麦子过日子。士兵分成几个小队包围村子,先是开枪射杀抵抗的男性村民,然后翻箱倒柜抢粮食布匹。
过程中,他们挖出藏在土窑和屋里的妇女和孩子,总共十三人,包括几个小孩。这些人试图伪装,脸上抹灰,头发剪短,穿男装,但日军一眼就认出来了。士兵把她们拉出来,其中一个少年被从中拽走,中队长直接用刀砍死他,现场血流成河。剩下十二名妇女被押走,关进村边一栋木屋。
这个事件的关键人物是东史郎,他是日军上等兵,属于这个中队。东史郎不是军官,只是个普通士兵,但他后来写的日记成了重要证据。日记里记录了那天的事:中队长先想杀掉这些妇女,东史郎上前求情,说她们不是本地人,没必要杀。
结果中队长改主意,让士兵把妇女带走,但不是放人,而是用来凌辱。士兵按军衔顺序排队,轮流进入木屋,对这些妇女实施性暴力。其中有年过四十的妇女,也有十三四岁的女孩。东史郎觉得这太残忍,又去劝阻,中队长骂他多管闲事,其他士兵还嘲笑他,让他先上。东史郎没敢再闹,只能眼睁睁看着。
途中,他们还遇到另一小队在审问六个农民,那些农民被扇耳光拷问游击队情报,明明是普通人,却被刺死在打谷场上。中队长还夸奖那个小队长干得好。整个过程从凌晨到正午,中队撤离前,东史郎第三次求情,说别滥杀无辜,留活口还能赢得人心。中队长扇他耳光,收了他的枪,让他扛粮食去队尾,还威胁再说话就以通敌罪杀他。然后机枪扫射村子,木屋里的妇女全被打死,房屋被烧。整个村子毁了,村民几乎全灭。
东史郎的日记不是编的,他从1937年入伍开始就记,内容包括南京大屠杀和其他暴行。战后他回日本,1987年出版日记,书名叫《我们的南京步兵联队——一个召集兵体验的南京大屠杀》。这书一出,日本右翼势力不干了,说他毁损日军名誉,还告上法庭。
原告是日记里提到的一个军官桥本,案子打了几年,从东京地方法院到高等法院,东史郎败诉,被判赔钱。但中国人提供了证据,比如邮袋尺寸、手榴弹爆炸实验,证明日记描述真实。东史郎坚持上诉,到2000年最高法院驳回右翼诉求,间接承认日记可靠性。他2006年去世前,还来中国道歉,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有他的资料。
为什么日军这么狠?简单说,军纪松散,上层默许。日军高层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开始,就纵容部队在东北搞“三光政策”——杀光、烧光、抢光。到1937年全面侵华,这种政策扩展到华北。河南地区1938年,日军控制铁路线,但乡村有游击队,他们就用屠村报复。
妇女被掳走后,基本没好下场,联合国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有证词,估计受害妇女数十万。河南汲县这事,只是冰山一角,同年3月,日军在新乡县东王村强奸妇女后,被村民打死俩士兵,第二天就把全村烧了。类似事件在河北、山东到处有。
东史郎不是英雄,他也参与过暴行,日记里承认杀过中国人。但他后期有反思,觉得战争把人变兽。日记曝光后,日本国内压力大,右翼团体“开国社”围攻他家,他老婆还被打。但他没退缩,坚持讲真相。这点比那些否认历史的日本人强多了。战后,日本政府不承认慰安妇制度是强制,很多教科书淡化暴行,但东史郎的日记成了反击证据。中国学者用它研究日军心理,士兵从普通人变成杀人机器,是因为洗脑教育和战场压力。
再看大局,1938年是抗日战争关键年,日军占了华北大片地,但抗日军民没屈服。河南汲县事件后,当地游击队活跃起来,破坏铁路,报复日军。东史郎中队后来转战徐州、武汉,日记记了更多惨案,比如1938年5月,徐州火车站屠杀伤兵。整个战争,日军在华犯下无数罪行,河南数千村子遭殃。汲县那十二个妇女的下场,代表了无数无名受害者。她们被凌辱后杀害,尸体烧掉,没留下名字,但历史记住了。
东史郎求情三次失败,说明日军内部也没人性。中队长那种人,就是典型战争罪犯,冷血执行命令。士兵们排队凌辱妇女,按军衔顺序,这显示暴行有组织性,不是随意。联合国报告说,日军从1932年上海事变开始,就设“慰安所”,但乡村扫荡时更多是野蛮抢夺。河南1938年,类似事件频发,汲县只是其中一例。东史郎日记还记了其他事,比如1938年1月离开南京时,江边堆满尸体,像肥猪一样肿胀。
为什么这些事现在还重要?因为日本有些人想翻案,说南京大屠杀是捏造,东史郎日记就是铁证。2001年,他的完整日记在日本出版,英文版2006年出,中国版也多。南京纪念馆用它教育后人,提醒战争代价。河南当地历史研究,也引用这事件,证明日军暴行不限于大城市。汲县现在叫汲水镇,村子重建了,但老人还记得那段苦日子。
日军“找花姑娘”的狠劲,不止身体伤害,还摧毁家庭。那些妇女有母亲、有女儿,村子灭了,幸存者流离失所。东史郎看着她们受辱,没帮上忙,后来日记成了赎罪方式。他战后回日本,当老师,教育学生反战。1998年,他来南京鞠躬谢罪,说“对不起中国人”。这事感动很多人,但也提醒,个人道歉代替不了国家责任。日本政府至今没正式赔受害者。
来源:正义20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