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把钱藏在灶膛夹层,结果媳妇和别人通奸,连人带钱都没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8 17:51 3

摘要:绍兴府诸暨县周家村有个货郎叫周阿福,挑着担子走街串巷整整三年,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老婆都跟他受了不少委屈,这才攒下来二十五两雪花银。因为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半夜,他怕路上遇到劫道的,所以特意绕远路回家,还把银子藏进了灶膛的隐秘夹层里。结果转天就没了!

列位,您听说过把钱藏在灶膛夹层里,还能不翼而飞的吗?

绍兴府诸暨县周家村有个货郎叫周阿福,挑着担子走街串巷整整三年,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老婆都跟他受了不少委屈,这才攒下来二十五两雪花银。因为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半夜,他怕路上遇到劫道的,所以特意绕远路回家,还把银子藏进了灶膛的隐秘夹层里。结果转天就没了!

绍兴府诸暨县的周家村,背靠青山,前临小河,村里大多是姓周的本家,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也安稳。村东头住着周阿福,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瘦小精干,肩膀却结实。阿福嘴甜,见了村里的老人喊 “叔伯婶子”,见了年轻媳妇叫 “嫂子”,平日里帮邻居挑个水、递个东西,人缘还算不错。

可阿福家里穷,当年娶媳妇林春桃时,只凑了半匹粗布、两斤红糖当聘礼。春桃比阿福小五岁,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得细皮嫩肉,眉眼弯弯,一笑还有两个小梨涡,是村里数得着的俏媳妇。可春桃性子急,又爱跟人攀比,见隔壁王二家的媳妇穿绫罗、戴银钗,心里总不是滋味,回家就对着阿福唉声叹气。

这天傍晚,阿福蹲在灶门口烧火,叹着气对坐在炕沿上补衣服的春桃说:“媳妇,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眼瞅着要入冬了,咱连件厚棉袄都没有,明年要是再遇上灾年,日子更没法过。我想出去当货郎,走街串巷卖些针头线脑、胭脂水粉,听说邻县的货好卖,说不定能赚点银子回来。”

春桃抬头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不满:“你走了,家里咋办?地谁种?鸡谁喂?我一个妇道人家,连水都挑不动,你就不管我了?”

阿福赶紧从灶门口站起来,走到炕边,搓着手憨笑:“我哪能不管你?地我跟隔壁王大爷说好了,让他帮着照看,明年收成给他两成,剩下的够咱吃的。鸡你就喂点糠麸,也不费劲。我出去后,每月给你捎钱回来,等赚够了银子,就给你买花布,再扯块绸缎做身新衣裳,让你也跟王二家的媳妇一样,风风光光的。”

春桃心里盘算了一下:阿福在家也赚不了多少,出去当货郎说不定真能赚点,而且他不在家,自己倒也清净,不用天天听他唠叨。想通了,她就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行吧,你去就去。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出去三年五载,还是赚不到银子,就别回来丢人现眼。”

转天一早,天还没亮,阿福把春桃凑的三两碎银子揣进怀里,背上空货郎担,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村。

也没敢去太远的地方,先去绍兴府城的杂货铺批了些货:针头线脑、胭脂水粉、小孩玩的拨浪鼓、女人用的木梳。满满当当挑着,从诸暨县走到嵊县,再到新昌。每天天不亮出门,月亮出来才找个小店住,有时候就找草料场将就。

有一回,阿福在嵊县的一个小镇上卖货,遇上大雨,浑身淋得湿透,还发了高烧。他躺在草料棚里,浑身发冷,心里想着春桃,咬着牙喝了两碗姜汤,硬是扛了过来。病好后,他更拼命了,连午饭都舍不得买,就啃个冷馒头,省下的钱都攒起来。

三年下来,阿福的货郎担换了两副,鞋子磨破了好几双,手里却攒下了二十五两银子。这在当时来说,足够普通人家过两年好日子了。

阿福把银子用蓝布包了三层,藏在货郎担的夹层里,心里美滋滋的,盘算着回家给春桃一个惊喜,再买几亩地,好好过日子。

他哪里知道,自己在外吃苦受累的时候,家里的春桃早就变了心。

春桃一个人在家,刚开始还规规矩矩,每天喂鸡、补衣服,偶尔去邻居家串门。时间一长,就觉得寂寞了,尤其是看到隔壁的李三郎经常来串门,心里动了歪心思。

李三郎三十来岁,没娶媳妇,在村里开了个小杂货铺,手里有点小钱。他长得油头粉面,嘴还甜,见了春桃就叫嫂子,时不时送些糖果、胭脂给她。

春桃本来就嫌阿福木讷,见李三郎会来事,心里渐渐就有了别的想法。

有一回,春桃去李三郎的杂货铺买盐,李三郎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嫂子,阿福哥走这么久,你一个人在家肯定孤单。晚上我来陪你说话呗?我给你带点好酒,咱唠唠嗑。”

春桃脸一红,啐了他一口:“你这后生,咋这么不正经?小心我告诉你家婶子!”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点痒痒的,脚步走得也慢了。

从那以后,李三郎经常趁晚上偷偷溜进春桃家。刚开始只是聊天、喝酒,后来就渐渐逾越了界限。春桃觉得李三郎比木讷的阿福强多了,又会哄人,还能给她买胭脂水粉,渐渐就把阿福忘到了脑后。李三郎也乐得不花钱就有媳妇陪,两人就这么偷偷摸摸地好上了。

再说阿福,收拾好货郎担,揣着二十五两银子,踏上了回家的路。从新昌回诸暨,要走三天,他怕路上遇劫,特意绕了条僻静的小路,白天赶路,晚上就找个破庙住下。

眼看离家还有十里地,怎奈天已经黑了,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阿福摸了摸怀里的蓝布包,心里犯嘀咕:“这二十五两银子,是我三年的血汗钱,要是被人抢了,我这罪不白受了?不行,回去就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到家已经半夜了,阿福走到自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小声喊:“媳妇,开门,我回来了。”

屋里的春桃睡得正香,被敲门声吵醒,心里一惊。她以为是李三郎来了,可一听声音,是阿福!春桃赶紧从炕上爬起来,把睡在旁边的李三郎推醒,小声说:“阿福回来了!你快躲起来!”

李三郎也慌了,赶紧爬起来,春桃指了指炕洞的夹层,那是阿福以前为了藏粮食弄的,后来没用了,正好用来藏人。李三郎钻进夹层,春桃又把被子叠好,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才慢悠悠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阿福浑身是灰,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回家的喜悦:“媳妇,我回来了!”

春桃假装高兴地接过他的货郎担,放在墙角,又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可算回来了,快进屋,我给你煮碗热汤。”

阿福进了屋,坐在炕边的凳子上,看着熟悉的屋子,心里暖洋洋的。春桃端来一碗热姜汤,阿福接过,几口就喝了下去,感觉浑身都暖和了。

喝完汤,春桃就迫不及待地问:“你出去三年,赚了多少银子?可别像上次似的,只带回来几吊钱,还不够路费的。”

阿福故意耷拉着脑袋说:“别提了,运气不好,没赚到啥钱。路上还遇到了小偷,把本钱都偷了,就剩下这几件衣服,啥都没带回来。本来想给你买新衣裳的,也没买成。”

春桃脸一沉,没好气地说:“你个没用的东西!出去三年,连点银子都赚不回来,还好意思回来?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去,白白浪费三年时间!”

阿福见她真生气了,赶紧从怀里掏出蓝布包,笑着说:“别气别气,我逗你呢!你看这是啥?”

春桃低头一看,蓝布包鼓鼓囊囊的,心里一动:“这里面是啥?”

阿福打开蓝布包,露出白花花的银子,得意地说:“我赚了二十五两银子!怕路上不安全,没敢明着带,藏在货郎担的夹层里了。等会儿我找个地方藏起来,别被人偷了。”

春桃一见银子,眼睛都亮了,刚才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她拉着阿福的手,撒娇似的说:“你早说啊,害得我白生气半天。家里也没啥安全的地方,藏哪儿好呢?”

阿福指了指灶房:“灶膛里有个夹层,是我以前偷偷弄的,用来藏粮食的,后来没用了,藏那儿肯定没人知道。”

说完,阿福就拿着蓝布包去了灶房。灶膛里还有白天烧火剩下的灰烬,阿福用小铲子把灰烬扒开,露出里面的夹层。大概有一尺宽,正好能放下蓝布包。他把蓝布包放进去,又用灰烬盖好,还在上面放了几根柴火,伪装得跟平时一样,才放心地回了屋。

他没注意到,春桃一直跟在他身后,把藏银子的地方记得清清楚楚。等阿福洗漱完上了炕,没多久就睡着了。旅途劳累,他实在太困了。

春桃见阿福睡熟了,悄悄爬起来,从炕洞夹层里把李三郎叫出来,小声说:“阿福赚了二十五两银子,藏在灶膛的夹层里了,你今晚就去拿出来。别弄出动静,要是被阿福发现了,咱们就完了。”

李三郎一听有银子,眼睛都直了,咽了口唾沫:“真的?二十五两?那我现在就去!”

春桃点点头,又叮嘱:“你小心点,灶房里有柴火,别碰倒了弄出声音。拿了银子就赶紧回你家,别在这儿多待。”

李三郎轻手轻脚地溜进灶房,借着月光,找到灶膛的位置。他用手扒开上面的柴火和灰烬,果然摸到了一个蓝布包。他打开一看,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大概有二十多两,心里乐开了花,赶紧把蓝布包揣在怀里,又把柴火和灰烬放回原位,从后门溜回了家。

回到家,李三郎把银子倒在桌上,数了一遍,正好二十五两。他笑得合不拢嘴,把银子分成两份,一份藏在床底下,一份揣在怀里,想着明天去镇上买些好酒好菜,再给春桃买个银镯子,讨她欢心。

第二天天亮,阿福醒了。他一想起藏在灶膛里的银子,就激动得睡不着,赶紧起床洗漱,连早饭都没吃,就去灶房看银子。

他走到灶膛前,扒开上面的柴火和灰烬,伸手一摸,却摸了个空。夹层里啥都没有!把胳膊伸进夹层里,里里外外摸了一遍,还是啥都没有。

“咋回事?昨天明明藏在这儿的,咋会不见了呢?” 阿福自言自语,心里又急又慌,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把灶房翻了个底朝天,柴火堆、米缸、面袋,甚至连水缸都看了,还是没找到银子。

他跑回屋里,对着刚起床的春桃喊:“银子没了!灶膛里的银子被人偷了!”

春桃刚穿好衣服,正坐在炕沿上梳头,闻言假装惊讶地问:“咋会没了呢?昨天不是藏得好好的吗?是不是你记错地方了?或者是你自己拿出来忘了放哪儿了?”

阿福急得直跺脚,声音都变了:“我咋会记错?就藏在灶膛夹层里!我昨天亲手放进去的,还盖了灰烬和柴火!肯定是被人偷了!”

春桃放下梳子,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不屑:“我看你就是没赚到银子,故意编瞎话骗我!还说藏在灶膛里,我看你是想找借口糊弄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把银子花光了,回来编个谎话骗我?”

阿福气得脸通红,胸口起伏着:“我没骗你!真的有二十五两银子!是我三年的血汗钱!被人偷了!你咋就不信我呢?”

春桃也来了气,站起来跟他吵:“我为啥要信你?你要是真有银子,咋会被人偷?肯定是你自己花光了!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两人吵得越来越凶,声音越来越大,惊动了隔壁的邻居。邻居们都围在门口看热闹,有劝架的,有议论的。

隔壁的王大爷叹了口气,对阿福说:“阿福啊,你刚回来,别跟春桃吵。说不定真是你记错地方了,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藏到别的地方了?”

阿福摇着头:“我没记错!就藏在灶膛里!肯定是被人偷了!”

另一个邻居张婶对春桃说:“春桃啊,阿福在外三年也不容易,就算没赚到银子,也别这么跟他吵。有话好好说。”

春桃没好气地说:“张婶,不是我跟他吵,是他编瞎话骗我!要是真有银子,咋会被人偷?”

阿福实在没办法,想起县里的张县官是个清官,断案很有一套,村里有人丢了东西,都是张县官帮忙找回来的。他就对春桃说:“我去告官!让县官大人帮我找银子!我就不信找不到偷银子的人!”

春桃不屑地说:“告就告,我看你能告出啥来!到时候县官大人查出你没银子,看你咋收场!”

阿福也不管春桃说啥,找了张纸,凭着自己仅有的一点文化,歪歪扭扭地写了张状纸。状纸上写着:“告状人周阿福,绍兴府诸暨县周家村人氏。外出三年,以货郎为业,攒银二十五两。归乡后藏于灶膛夹层,次日寻之不见。三年辛劳,一朝尽失,恳请大人为民做主,捉拿贼寇,追回银两。”

写完状纸,阿福揣在怀里,又跟王大爷说了一声,让他帮忙照看春桃,就急匆匆地直奔诸暨县衙。

诸暨县衙坐落在县城的中心,门口有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阿福走到县衙门口,对守门的衙役说:“差爷,我要告状,求您通禀一声。”

衙役看了他一眼,问:“你要告谁?告啥状?”

阿福把状纸递过去:“差爷,我告偷银子的贼!我攒了二十五两银子,被人偷了,求县官大人帮我找回来。”

衙役接过状纸,看了看,就进去通禀了。没多久,衙役出来说:“大人让你进去。”

阿福跟着衙役进了县衙,来到大堂。大堂上坐着张县官,面容严肃。

阿福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状纸,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张县官接过状纸,仔细看了一遍,手指轻轻敲着案几,问:“你藏银子的事,除了你媳妇林春桃,还跟谁说过?回家路上,有没有遇到可疑的人?”

阿福想了想,摇摇头:“没跟别人说过,就跟春桃提了一嘴。回家路上都是走的僻静小路,没遇到啥可疑人,就见着两个砍柴的,也没说话。”

张县官又问:“你媳妇春桃,在你走的这三年里,跟谁来往最密切?有没有经常来家里串门的人?”

阿福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李三郎的影子,刚才吵架时,他就隐约觉得春桃和李三郎不对劲,只是没敢细想。现在被张县官一问,他赶紧说:“隔壁的李三郎,经常来我家串门,有时候还送些东西给春桃。我走之前他就常来,这次回来,也见他来过两回。”

张县官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眼神沉了沉:“这李三郎,是做什么营生的?家里条件如何?”

阿福说:“他在村里开了个小杂货铺,手里有点小钱,就是没娶媳妇。平时看着挺热情,可我总觉得他对春桃有点太殷勤。”

张县官点点头,心里有了谱,对阿福说:“你先回去,别跟你媳妇提今天问的这些话,也别再跟她吵。本县自有办法查清楚,三日内给你答复。”

阿福磕头道谢:“多谢大人!要是能找回银子,我一定好好报答您!”

张县官摆摆手:“为民做主是本县的本分,你先回去吧。”

阿福刚走,张县官就叫过来一个衙役,名叫刘四。这刘四是诸暨县的老衙役,为人精明,还会察言观色,最擅长查这种邻里间的案子。张县官吩咐道:“你去周家村一趟,悄悄打听一下林春桃和李三郎的关系,看看最近有没有啥异常。比如李三郎有没有突然花钱大手大脚,或者春桃有没有啥新添的值钱物件。记住,别打草惊蛇,打听清楚了就回来报信。”

刘四领命,换上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揣了点碎银子,就往周家村去了。

刘四到了周家村,没直接去阿福家,而是先去了村口的小酒馆。这种地方最容易打听消息。他要了一壶酒、一盘花生,跟酒馆老板闲聊起来。

老板是个话多的,没聊几句,刘四就把话题引到了阿福家:“听说村里周阿福回来了?出去三年,赚了不少银子吧?”

老板叹了口气:“赚啥啊,回来就说银子被偷了,跟他媳妇吵了一上午,闹得全村都知道。”

刘四故作惊讶:“银子被偷了?咋这么不小心?他家没别人,谁会偷啊?”

老板压低声音,凑近刘四说:“谁知道呢!不过啊,我听说他媳妇春桃,在他走的这三年,跟隔壁李三郎走得挺近,李三郎经常晚上去她家,有时候还过夜呢!”

刘四心里一动,又问:“真的?这李三郎,最近有没有啥不一样的?比如突然有钱了?”

老板点点头:“可不是嘛!前几天还见他跟人哭穷,说杂货铺没生意,这两天就去镇上买了块新布料,还买了两斤好酒,听说还打算给春桃买银镯子呢!”

刘四心里有了数,又跟老板聊了几句,结了账就往回走。回到县衙,他把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县官。

张县官听完,冷笑一声:“果然是这两人搞的鬼!看来银子十有八九是李三郎偷的,春桃肯定是知情的,说不定还帮着通风报信。”

刘四问:“大人,那咱们现在就去把他们抓来审问?”

张县官摇摇头:“不行,现在没证据,他们肯定不会承认。得设个计,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张县官想了想,对刘四说:“你再去一趟周家村,把林春桃带来县衙,就说本县有话要问她。记住,态度别太强硬,就说只是例行问话,让她别起疑心。”

刘四领命,又往周家村去了。

刘四到阿福家,一进门就见春桃坐在院子里缝衣服,阿福蹲在墙角抽烟,两人谁也不理谁。

刘四上前对春桃说:“林春桃,张县官大人请你去县衙一趟,有几句话要问你,问完了就送你回来。”

春桃强装镇定地问:“县官大人找我干啥?我又没犯法。”

刘四笑笑:“大人就是问问你家银子被偷的事,没啥大事,你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

阿福赶紧站起来:“我跟她一起去!”

刘四摇头:“大人只请林春桃去,你在家等着就行。”

春桃没办法,只能放下针线,跟刘四去了县衙。一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想 “是不是李三郎露馅了”,一会儿又想 “说不定只是问问情况,没别的事”,越想越慌。

到了县衙大堂,春桃一见张县官,就赶紧跪下磕头:“民妇林春桃,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找民妇来,有何吩咐?”

张县官坐在堂上,目光锐利地看着她,问:“你丈夫说藏了二十五两银子在灶膛里,被人偷了,你当天晚上有没有听到啥动静?比如有人进你家院子,或者灶房有声音?”

春桃低着头,小声说:“民妇当天晚上睡得早,没听到啥动静。第二天一早才知道银子被偷了。”

张县官又问:“你丈夫走的这三年,你在家靠啥生活?日常开销从哪里来?”

春桃说:“民妇在家缝缝补补,把绣品拿到镇上卖,换点米粮和油盐,勉强够自己生活。有时候邻居也会帮衬一把。”

“帮衬?” 张县官冷笑一声,“你身上穿的这匹花布,是镇上最好的绸缎庄卖的,一尺要三钱银子,你缝补绣品能换这么多钱?还有你头上插的银簪子,至少要五两银子,你哪来的钱买?”

春桃脸色瞬间煞白,手指绞着衣角,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这…… 这是我以前攒的钱,不是新弄的。阿福走之前,给我留了点银子,我没舍得花。”

“你丈夫走时,只给你留了三两碎银子,” 张县官把惊堂木一拍,“三两银子够买你身上的绸缎和银簪子?你当本县是傻子吗!老实说,这些东西是不是李三郎给你买的?你跟李三郎到底是啥关系!”

春桃身子一哆嗦,头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蝇:“我…… 我跟他就是邻居,他偶尔会送我点小东西,没啥特别的关系。”

张县官见她死不承认,朝衙役喝令:“取拶子来!让她尝尝不老实的滋味!”

衙役们立刻抬来拶子,这是专门用来夹手指的刑具,一夹就能让人疼得钻心。春桃一见拶子,吓得脸都白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衙役们把春桃的手指套进拶子里,张县官一声 “收”,春桃疼得惨叫出声,手指很快就渗出血丝。她咬着牙,还是不肯松口:“大人饶命!我真的没跟李三郎有私情!那些东西是我自己攒钱买的!”

此时,一直在堂外候着的阿福听到妻子的惨叫声,心疼得不行,“扑通” 一声冲进大堂,跪在张县官面前:“大人!别打了!我不要银子了!求您放了我媳妇吧!”

张县官瞪了他一眼:“你倒心疼她,可她心疼你吗?你知道她跟李三郎背地里做了啥吗?”

阿福急得满脸通红:“我媳妇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有啥误会!求大人开恩!”

张县官假装被激怒,拍着桌子骂:“你这糊涂蛋!明明是你自己没本事看住银子,还来县衙胡闹,连累你媳妇受刑!来人啊,把周阿福拉出去,关在候命房里,别让他再进来捣乱!”

衙役们架起阿福就往外走,阿福还在哭喊着 “我媳妇是清白的”。春桃看着丈夫被拉走,心里又慌又乱,眼泪流得更凶了。

张县官转头对春桃说:“你丈夫倒是护着你,可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本县不客气了!”

春桃心里防线松动了,可还是不敢说,她怕说了之后,不仅自己要受罚,李三郎也跑不了,而且银子也拿不回来了。她咬着牙,还是不肯松口。

张县官见她还是不承认,心里有了别的主意,不如假意放她回去,让她跟李三郎通风报信,再派人盯着,抓个现行。

张县官叹了口气:“罢了,本县也没证据证明你跟李三郎有私情,可能真是误会。你先回去吧,要是想起啥线索,再来告诉本县。”

春桃愣了一下,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就放她走,赶紧磕头:“多谢大人!民妇要是想起线索,一定来告诉大人!”

春桃刚走,张县官就叫过来另一个衙役,名叫孙五,这孙五擅长伪装,以前还扮过乞丐、货郎,打探消息很有一套。张县官凑到他耳边,低声吩咐:“你去弄身货郎的衣服,挑个货郎担,去周家村蹲守。林春桃回去后,肯定会跟李三郎见面,你悄悄跟着她,要是看到她去李三郎家,就进去抓现行,把他们俩都带回来。记住,别惊动其他人,等他们提到银子或者私情,再动手。”

孙五领命,赶紧去准备。他找了身旧的货郎衣服,挑了个装满针头线脑的货郎担,还在脸上抹了点灰,看起来就像个走街串巷的老货郎。

孙五到了周家村,没直接去阿福家,而是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停下,一边摇着拨浪鼓,一边喊:“针头线脑、胭脂水粉,便宜卖咯!”

春桃回到家,见阿福不在(被衙役拉去候命房还没送回来),心里更慌了,赶紧关上门,往李三郎的杂货铺跑。她怕晚了一步,李三郎就把银子转移了,或者被县官发现了。

孙五见春桃急匆匆地往杂货铺跑,赶紧挑着货郎担跟了上去。到了杂货铺门口,他听见里面传来春桃的声音:“三郎,不好了!县官刚才问我跟你的关系,还拿拶子吓我,幸好我没承认!你把银子藏好点,别被人发现了!”

李三郎的声音传来:“怕啥!他没证据,不能把咱们咋样!银子我藏在床底下的箱子里,安全得很!等过阵子风头过了,咱们就拿着银子去镇上买个房子,好好过日子!”

孙五一听,心里乐了,证据确凿!他挑着货郎担,一脚踹开杂货铺的门,大喝一声:“好你个李三郎!偷了人家银子,还想跟人媳妇私奔,跟我回县衙见官去!”

李三郎和春桃吓得魂飞魄散,李三郎还想跑,孙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反手绑了起来。春桃吓得瘫坐在地上,哭着求饶:“差爷饶命!我错了!银子是李三郎偷的,跟我没关系!”

孙五冷笑一声:“有没有关系,到了县衙,大人自然会判!” 说着,就把李三郎和春桃都绑了起来,押回了县衙。

孙五把李三郎和春桃押回县衙时,张县官正在堂上等着。阿福也被从候命房带了出来,站在堂下。

张县官一拍惊堂木,对着李三郎厉声喝道:“李三郎!你可知罪?周阿福的二十五两银子,是不是你偷的?你跟林春桃通奸,是不是事实?”

李三郎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还想狡辩:“大人,我没偷银子,也没跟春桃通奸,是这货郎冤枉我!”

孙五上前一步,说:“大人,小人刚才在杂货铺外听得清清楚楚,他不仅承认偷了银子,还说要跟林春桃拿着银子去镇上买房子!”

张县官又问春桃:“林春桃,你还有啥话说?李三郎都承认了,你还想狡辩吗?”

春桃见瞒不住了,哭着说:“大人,我错了!是我跟李三郎通奸,是我告诉他阿福藏银子的地方,让他去偷的!求大人饶命!”

李三郎见春桃招了,知道自己也瞒不住了,只能低着头承认:“大人,银子是我偷的,我跟春桃确实有私情,求大人从轻发落!”

张县官问:“银子现在在哪里?”

李三郎说:“藏在我杂货铺床底下的箱子里,一分没动!”

张县官叫刘四去李三郎的杂货铺取回银子,没过多久,刘四就捧着一个蓝布包回来,里面正是二十五两银子。

张县官把银子递给阿福,说:“周阿福,这是你的银子,你点点,看少不少。”

阿福接过银子,激动得手都抖了,点了一遍,正好二十五两,他对着张县官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帮我找回银子!”

张县官摆摆手,又对着李三郎和春桃说:“李三郎,你盗窃他人财物,与人通奸,按律当判徒刑三年;林春桃,你与人通奸,还助纣为虐,泄露藏银地点,按律当判杖刑四十,休回娘家,永不得再与周阿福为妻!”

李三郎和春桃不敢反抗,只能磕头认罪。衙役们把李三郎押进大牢,又把春桃拉下去打了四十杖。春桃疼得哭爹喊娘,打完后,被娘家的人接了回去 —— 娘家人嫌她丢人,回去后也没给她好脸色,没过多久,就把她嫁给了邻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日子过得很凄惨。

阿福领回银子,心里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银子找回来了,难过的是春桃背叛了他。他拿着银子,回了周家村,跟王大爷说了事情的经过。

王大爷叹了口气:“阿福啊,这也不是你的错,是春桃太贪心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阿福点点头,用银子买了五亩地,又把家里的房子修了修,还雇了个帮工帮忙种地。他不再当货郎了,就在家种地、养鸡,日子慢慢好起来。

村里有个叫巧珍的姑娘,比阿福小六岁,为人老实本分,还会持家。巧珍的爹娘见阿福为人正直,又勤劳肯干,就托人给阿福说媒。阿福见巧珍不错,就答应了。

没过多久,阿福和巧珍成了亲。巧珍不仅会种地、做饭,还很孝顺,经常帮村里的老人干农活。阿福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脸上也有了笑容。

一年后,巧珍给阿福生了个儿子,阿福给儿子取名叫 “周念恩”,意思是记住张县官的恩情,也记住做人要本分。又过了两年,巧珍又生了个女儿,一家四口过得其乐融融。

李三郎在牢里受了三年罪,出来后,杂货铺早就倒闭了,村里人也没人待见他,只能靠乞讨过日子。有一回,他路过阿福家,见阿福一家其乐融融,心里又悔又恨,可也没办法,只能低着头走了。

村里人都说,这是善恶有报。 阿福老实本分,最终得了好报;李三郎和春桃贪财作恶,最终落得凄惨下场。

来源:G安静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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