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第一次,他写《玄都观桃花》,说“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这话听着像夸花,其实是说:你们这些新贵,全是我走之后才爬起来的。
他被贬二十三年,却用一首诗让整个唐朝闭了嘴。
刘禹锡不是第一次被贬。
第一次,他写《玄都观桃花》,说“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这话听着像夸花,其实是说:你们这些新贵,全是我走之后才爬起来的。
结果呢?
刚回京城,又被赶走。
十四年后,他再回长安,写《再游玄都观》:“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他没喊冤,没求饶,就一句话:我还在。
不是我命硬,是他们熬不住了。
二十三年,不是二十三天,也不是二十三个月。
那是从壮年熬到白发,从朝堂熬到边地,从意气风发熬到孤灯夜读。
他没哭,没躺平,没写悔过书。
他写诗。
写“沉舟侧畔千帆过”,不是安慰自己,是告诉所有人:你们以为我完了?
我不过是沉了,你们的船还在往前冲。
他写“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不是讲道理,是亮肌肉:你们泼的脏水,最后都成了我的镀金层。
有人以为他疯了,一个被朝廷抛弃的人,还敢写讽刺诗?
可他不是疯,是算准了。
他知道,骂人没用,低头没用,只有把真相写成诗,写成人人都能念、都能懂的句子,才能让历史记住谁对谁错。
他不求皇帝原谅,他要的是后人翻书时,能指着他的名字说:这人,骨头是铁打的。
《乌衣巷》写燕子飞进老百姓家,没提一句权贵垮台,可谁不知道王导、谢安的府邸早成了废墟?
《石头城》写潮水拍打空墙,月亮照着旧城垛,没说一句“物是人非”,可你站在那儿,心里就发沉。
他不用大喊“我冤”,他用景说话,让风替他哭,让月替他问。
他写《秋词》,说“我言秋日胜春朝”,别人怕冷,他偏要抬头看那只冲云的鹤。
别人写秋天是凋零,他写的是起飞。
这不是乐观,是选择。
他可以选择躲在角落里写伤感诗,博同情,博官复原职的机会。
但他没选。
他选了最硬的路:用诗当武器,把每一次打击,都变成一次反击的起跳。
《浪淘沙》里说“九曲黄河万里沙”,他不说水多险,不说路多难,他说“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
黄河是现实,银河是梦。
他没说梦能实现,但他把梦塞进了现实里。
他不是幻想,是把苦难当梯子,一级一级,踩着走上去。
有人会说,他运气好,活到老,写到老。
可你看看同时代的人,柳宗元被贬,死在柳州;韩愈被贬,写《祭十二郎文》哭得撕心裂肺。
刘禹锡呢?
他写诗,写词,写民歌,写得连巴山楚水的农夫都会唱。
他没等别人施舍机会,他用自己的笔,把贬谪地变成了文化高地。
他不是圣人,他也会累。
《昼居池上亭独吟》里,他一个人坐着,看蜂,想鹤,弹琴,喝酒。
那不是闲适,是收刀入鞘。
二十三年,他不是没流过泪,只是没让眼泪湿了纸。
他把痛,熬成了墨;把恨,磨成了砚。
他不是不痛,是知道哭没用,闹没用,只有写下来,才能让后人替他说话。
今天,我们还在传诵他的诗。
不是因为字漂亮,是因为他活得明白:你骂我,我写诗;你贬我,我更写;你忘了我,我回来,再写一首。
他不要你记住他的官职,他要你记住他的名字。
你见过哪个被贬的人,十年后还敢写“我回来了”?
你见过哪个被踩进泥里的人,还能把泥巴捏成金子?
他不靠皇帝赏饭,他靠自己的骨头撑起一片天。
现在,有人劝你忍一忍,说“退一步海阔天空”。
刘禹锡告诉你:退一步,你连海都看不见了。
你得站起来,把海掀了,再重新造一个。
他不是英雄,他只是一个不肯闭嘴的人。他不求理解,只求不被遗忘。
你有没有在最难过的时候,写过一首诗?
哪怕只是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你有没有在别人说你不行的时候,没低头,反而更用力地做了点什么?
刘禹锡没等谁来救他。他把自己,活成了光。
你,愿意做那个不低头的人吗?
来源:峥峥报娱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