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白崇禧的十个孩子,没有一个走上仕途或军旅。十个人,各自找了自己的路,有的做作家、有的当工程师、有的跑商贸,分散在美国、加拿大、新加坡、香港等地,生活很低调,很少公开谈父亲那些事儿。
白崇禧的十个孩子,没有一个走上仕途或军旅。十个人,各自找了自己的路,有的做作家、有的当工程师、有的跑商贸,分散在美国、加拿大、新加坡、香港等地,生活很低调,很少公开谈父亲那些事儿。
从第二句开始说开来吧。家里最出名的是老五白先勇,年轻时出国留学,后来靠写小说出名,《台北人》在华语圈里是有分量的作品。他后来还把戏曲带出去,像昆曲这样的老东西,他也在外头推动过。其他兄弟姐妹里,有人在美国当工程师,技术上混得不错;有人跑到东南亚做生意;还有人在本地做企业管理。原本家里对白先忠在军政上的期待挺高的,但他最后也转去搞技术,没当成高阶军官。大多数后代刻意避开政治和军队这些容易招风的位置,生活过得踏实又低调。
要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得把时间往前推。白崇禧是广西人,抗战时期是有名的将领,名声很响。但孩子们并没按着“子承父业”那条老路走。一个很关键的人物是马佩璋,她是回族,宁夏出身,性格利落。南京沦陷那会儿,他们家凑起来有八十来口人,马佩璋带着大家从南京辗转去重庆。想想看,这队伍里有刚生的娃,也有九十多岁的老人,路上补给紧张,轰炸声常常在耳边响,她还得顾着一大家子的衣食住行。亲戚们都记着:当年南京被包围时,她闯枪林弹雨去找丈夫,把全家从危险地带稳住了——说白了,那段时间她就是家里的“掌舵人”。
往南撤离不是小说里写的那种单一场景,细节多得很。先是跟着军队和一大帮难民一块走,换车、换住处,常常临时凑伙吃饭。马佩璋不仅安排吃住,还想办法让孩子们别断学业,不让一家人在乱局里四散。亲属回忆里经常提到她在帐篷外指挥、在车上抱婴儿、在厨房里忙活的样子。那种能把大小老少稳住的本事,很多后代都把它当成家里的座右铭一样提着。
白崇禧晚年落寞这一点也影响深远。他失势之后,生活开始窘迫,出入受限,还常被人盯着。家里条件差到什么程度?有段时间屋顶漏雨,接水靠盆盆碗碗,日常拮据得让人心疼。马佩璋在那种日子里虽然也吃力,倒是常被人说她保持着某种乐观。她去世后,白崇禧在墓前守灵整整四十九天,这事儿在亲友间传得很广,说明两口子感情真不是表面的。这样的处境让孩子们对“招风的职业”生出抵触,能不碰就不碰。
关于家里旧宅的细节也有意思。有调查民间档案的人在桂林一带翻过老屋,说门楣上刻着一串阿拉伯数字,好像只有家里人才懂的码。有人觉得可能和孩子生日有关,也有人说是族群的暗号。没有能证实的权威资料,这些更像家里流传的闲话。可这类细小的秘密反而说明白家不太愿意把家底摊开,谨慎和低调成了他们的一部分记忆。
孩子们各自成形的过程里,有不少转折。白先勇出国后接触了更大的文化圈,写作成了他的路;别的兄弟姐妹受家庭和时代双重影响,走上工程、技术、商贸这种看起来稳妥的路。白先忠本来被家里寄望进入军政体系,但父亲晚年的遭遇、母亲的教育方向以及当时的政治环境,都促使他改学技术。家里有本传记,写这些选择不是一拍脑门,而是一步步调整出来的结果,既有现实考量,也有个人兴趣的权衡。
把白家放到更大背景里看,会发现不少名人后代会延续父业,但也有像白家这样走多路的例子。原因是交织的:父亲的失势逼着家族降风险;母亲更看重孩子能自立、活得稳;时代变了,出国留学、学技术、做生意能带来更稳当的生活。这些因素合在一块,就把很多人推向与父辈不同的轨道。学界在讨论类似家族时,常把白家当做“多路径选择”的案例——既有文化传承的痕迹,也有明显的职业分散。
日常生活的细节里还能看到很多痕迹。有人回忆起白家那会儿屋里简陋、雨水落进盆子、门口偶尔有监视人员走过的情形。对外联系少,孩子们慢慢学会不在公众场合提家史。等到孩子们长大走出国门或外出谋生,大家各自过着邻家人的生活。采访记录里有一句话被频繁提到:白先勇对成年子女说过一句话——“别用我的身份去做事”。这话后来变成家里的规矩之一。
家族的发展可以看到几个明显节点。抗战撤离是第一道分水岭;父亲失势、家被监视是第二道;孩子们成年、出国或走向社会是第三道。每一步都改变了可选的道路,也让回到军政圈的可能性越来越小。名声带来的利与弊被家里拆开来看,很多人选了更“稳妥实用”的生活。
沉默有时候比张扬更管用。白家的后代即便在文艺或工程上有成绩,也很少把“白崇禧之子女”挂在嘴边。他们谈工作、谈项目、谈作品,尽量不把父亲的军衔拿出来当招牌。有人被问到家史,往往只说一点点,或直接换个话题。每次提到白崇禧的遗言——不要用他的名号去做事——长辈们都会重申,那句话像一根无形的缰绳,把这些分散在世界各地的人牵得不紧但稳稳的。
来源:温泉惬意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