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红果后台数据每天凌晨两点更新,他的名字像电梯一样往下掉,掉得比股价还干脆。
刘萧旭从榜单第一滑到第十四,只用了一部剧的空白期。
红果后台数据每天凌晨两点更新,他的名字像电梯一样往下掉,掉得比股价还干脆。
掉得粉丝把“哥,拍点啥吧”刷到他工作室微博评论区,掉得广告商把原本写好的“霸总御用”合同又塞回抽屉。
掉得不是没道理。
短剧平台一天上线四十部,观众手指划得比心跳快,三天记不住一张脸。
刘萧旭上一部有声响的《盛夏芬德拉》收官在六月,之后他像按了暂停键,没进组,没直播,连日常剧照都没甩一张。
平台算法最无情,停更三十天,权重腰斩;停更六十天,直接踢出推荐池。
他正好踩线,六十五天,榜单从第一到第十四,一步没多,一步没少。
有人替他喊冤,说演员也要喘气。
可同期郭宇欣喘着气也拍,八月拍《在八月盛夏》,九月拍《怪她太会撒娇》,两部连上,数据滚雪球,霸榜第一整整四十一天。
平台要的是“日活”,不是“情怀”,谁给流量就给谁首页横幅,谁停更就把谁沉到海底。
刘萧旭团队不可能不知道规则,知道还停,只能有两种算盘:
一是等“大项目”。
他手里攒着《暗潮涌动》《长路初心》《侯府主母》,三部成本都比普通短剧高出一截,服化道拉满,想走“降维打击”路线。
可短剧赛道不吃这一套,观众要的是“爽点”不是“质感”,十月底才上线,空窗四个月,算法早把他画像冲淡了,到时候剧再好,也得从头爬榜。
二是想“升咖”。
柯淳已经跑去录长剧、上综艺,片酬翻五倍。
刘萧旭估计也想复制这条路,所以把档期空出来去谈长剧男二、综艺飞行。
可惜长剧剧组看他短剧标签,报价压到骨折;综艺导演嫌他没话题,只给边缘镜头。
两头没捞着,短剧基本盘又松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更麻烦的是角色类型。
他出圈靠“冷面霸总”,西装一穿,眉头一皱,弹幕刷“想嫁”。
观众吃得快,腻得也快,平台后台关键词显示,“霸总”搜索量七月环比降38%,九月再降42%。
市场风向转向“狼狗弟弟”“毒舌男闺蜜”,他还是老模板,观众自然划走。
郭宇欣聪明,一部剧换一个壳,今天奶狗,明天疯批,数据曲线始终向上。
停更期间,他团队也不是完全没动作。
九月初放出一张“新造型”路透,想试水“硬汉”人设,结果评论区翻车:“哥,你晒黑了也不像搬砖的,像霸总下乡体验生活。”团队秒删微博,从此沉默。
试探失败,更不敢乱动,只能硬拖到十月。
这一拖,把商务拖没了。
九月开学季,美妆品牌原本计划找短剧男脸推“学生党平价面霜”,预算三百万,榜单前十里挑,刘萧旭还在第六,品牌把名字写进候选;一周后他跌到十二,品牌立刻划掉,转头去找排名第九的赵夕一。
赵夕一顺势涨价,单条视频报价从八万翻到十五万。
刘萧旭停更一次,少赚一套房。
粉丝把希望押在十月待播的三部剧,其实风险一样大。
《暗潮涌动》题材是悬疑爱情,平台内部看片会评分只有B-,理由“节奏慢”“爽点弱”,排播被放到周三冷门档;《长路初心》是主旋律,短剧用户不买账,弹幕关键词“正能量”出现三次就掉量;《侯府主母》是古偶宅斗,偏偏撞上同档期王京逸的《锦门嫡女》,王京逸有《穿越小娘子》余热,流量碾压。
三部里只要两部哑火,刘萧旭就彻底掉出前二十,想爬回来得再拍八部。
更深层的问题是“短剧一哥”这个称号本身。
平台造词,观众当真,演员自己也被架上去。
其实榜单只统计站内热度,不统计站外认知,出了APP没人认识。
柯淳跑长剧,就是在拆“短剧”两个字,把身份从“一哥”变“演员”。
刘萧旭停更,表面是选路,骨子里是被“一哥”绑住,怕降格,结果升咖没成,连原来的梯子也断了。
现在他只剩一条路:十月剧播之前,先搞直播,把“人”找回来。
不需要剧情,不需要服化道,每天一小时,读剧本、做吃的、甚至打王者都行,让算法重新抓住他的脸,把权重拉回去。
播得好,三部剧上线还能救;播不好,剧播完就真成“前短剧一哥”。
榜单像公交车,一班错过,下班要等半小时,可短剧的车是十分钟一趟,错过就是下一辆,司机连后视镜都不看你。
刘萧旭想证明停更是为了跳得更高,可地面已经往上抬了十米,他再不出手,跳上去也摸不到原来的天花板。
观众的记忆只有三天,三天后新剧上线,谁还会记得第十四名长什么样?
十月剧播那天,如果他的名字还在二十名开外,广告商连“霸总御用”这四个字都不会再提。
他赌的是一口气,平台赌的是日活,观众赌的是爽点,三方筹码已经摆明,谁先眨眼谁出局。
到时候别怪观众无情,只怪自己把暂停键按得太长。
榜单更新不会打招呼,掉下去容易,爬回来得掉层皮。
刘萧旭,你真要等到“短剧一哥”变成“短剧前员工”才肯天天开工?
来源:外向豆浆TL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