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的禁毒行动从他上台那天起就闹得沸沸扬扬，这事儿说白了就是一场大规模的清除毒品贩子的运动，但结果是死了好几万人，具体数字人权组织统计超过1.2万起死亡案例，大多发生在2016年7月到2022年6月这段时间。官方数据总说这些是正当防卫或者嫌疑人

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的禁毒行动从他上台那天起就闹得沸沸扬扬，这事儿说白了就是一场大规模的清除毒品贩子的运动，但结果是死了好几万人，具体数字人权组织统计超过1.2万起死亡案例，大多发生在2016年7月到2022年6月这段时间。官方数据总说这些是正当防卫或者嫌疑人抵抗导致的，但国际上的人权报告可不这么看，他们指出很多是警察直接下手，没什么正当理由。话说这政策从杜特尔特在达沃市当市长时就开始了，那时候他就搞小规模行动，积累了不少经验，上台后直接全国铺开。

菲律宾警察局从2016年7月1日接到总统命令，就开始大张旗鼓地执行，全国各地警力出动，目标直指毒品网络。马尼拉的贫民窟、宿雾的港口区、达沃的街巷，全都成了重点区域。短短几个月，死亡人数就蹭蹭上涨，到2016年底已经超过2000人。官方报告里，这些死亡多归类为警民冲突，但人权观察组织通过采访家属和目击者，发现不少受害者根本没带武器，现场也没找到毒品痕迹。

这行动没停下，反而越滚越大。2017年上半年，死亡总数破6000，警察局还给执行者发奖励，鼓励他们继续干。联合国人权专家在2020年6月的报告里直指这是“近乎免责”的杀戮，意思是下手的人基本不用担责。 到2018年，累计死亡接近8000，国际社会开始坐不住了。国际刑事法院的检察官法图·本苏达在2018年2月正式启动初步审查，团队开始收集菲律宾政府提交的报告和相关证据。这审查不是随便看看，而是按罗马规约的程序走，重点查那些涉嫌反人类罪的案子。菲律宾那边一看苗头不对，2018年3月就宣布要退出罗马规约，这规约就是国际刑事法院的法律基础，国家加入了就得接受法院对战争罪、反人类罪的管辖。退出通知一发，国会很快就通过法案，杜特尔特政府强调这是维护主权，不想让外国法院插手国内事。

退出程序按规约第127条办，需要提前一年通知，所以从2018年3月17日通知，到2019年3月17日正式生效。期间，国际刑事法院没闲着，继续审查，检察官办公室翻阅了海量文件，包括死亡名单和警察报告。菲律宾政府还提交了上千页的反驳材料，说一切都是合法执法，没什么反人类罪。2019年退出后，杜特尔特阵营觉得这下稳了，法院管不着了。但国际刑事法院不吃这套，他们认为初步审查在退出前已经启动，属于“审理进程”的一部分，不能因为退出来中途刹车。2021年9月15日，法院正式授权全面调查，检察官团队开始在周边国家采访流亡证人，收集更多证词。这调查只针对2011年11月1日到2019年3月16日这段时间，因为退出前菲律宾还是成员国，法院有管辖权。

调查一启动，菲律宾国内就炸锅了。小马科斯上台后初期表态拒绝合作，说这是干涉内政。但到2023年，政治风向变了，和杜特尔特家族的裂痕越来越大，众议院司法与人权委员会通过决议，敦促政府提供协助。小马科斯也松口，说要重新考虑重返罗马规约。这变化不是白来的，背后是国内人权团体和国际压力的双重作用。国际上，联合国和 Amnesty International 一直在推，2020年6月11位专家联合呼吁人权理事会派独立调查团。 菲律宾的死亡数字也让大家看清问题严重性，人权观察到2021年11月报告显示，官方承认的死亡有6300多，但他们统计的远超1.2万，包括很多不明身份的尸体。

杜特尔特本人也没闲着，他多次公开说欢迎调查，自称问心无愧。但他的团队从2021年起就不断挑战法院管辖权，律师提交文件，说退出后一切作废。国际刑事法院的预审分庭收到这些抗辩后，没急着下结论，而是按程序一步步来。2025年3月11日，杜特尔特从香港飞回马尼拉，在机场就被当地警方根据国际刑事法院的逮捕令扣了。这次拘捕持续几小时后释放，但信号很清楚，调查进入实质阶段。他被转到维拉莫尔空军基地，期间还质疑法律依据，但当局坚持执行。

进入2025年，案子推进更快。2月10日，检察官申请对杜特尔特的逮捕令，法院很快批准。10月2日，杜特尔特的辩护团队申请首席检察官卡里姆·汗回避，说他之前和菲律宾人权委员会有联系，可能有利益冲突。国际刑事法院上诉分庭受理后，在10月2日裁定同意回避，汗被取消资格，副检察官马梅·曼迪亚耶·尼亚接手。 这事儿在X上也传开了，有人觉得这是程序正义，也有人说这是拖延战术。10月10日，预审分庭又驳回了杜特尔特的临时释放请求，理由是飞行风险高，他可能跑路。杜特尔特团队知道这个裁决后，没公开回应，但支持者通过媒体说这是政治迫害。

高潮在10月23日到来，国际刑事法院第一预审分庭发布32页裁决书，全文详细列出时间线和法律分析。法官们一致认为，2018年的初步审查已经让案子进入审理进程，按罗马规约第127条，国家退约不能用来逃避已启动的程序，尤其是不能“滥用退约权来庇护罪犯”。裁决驳回了杜特尔特团队的所有管辖权抗辩，包括退出生效后法院无权、菲律宾主权优先这些点。文件里还重申，管辖期到2019年3月16日止，覆盖了禁毒战争最激烈的几年。 这32页不是白写的，每页都引用规约条款和先例，逻辑严丝合缝。菲律宾司法部长莱拉·德利马第一时间发声明，说这裁决公正，预判杜特尔特上诉分庭的异议也会失败。她还提到，预审分庭之前已经否决了基于“精神无行为能力”的中止请求，一切按程序走。

来源：宁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