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因为离婚,最近住在我家,恰好我老婆去国外玩不在家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6 03:44 2

摘要:门铃响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对着电脑屏幕上的项目进度表发愁。玄关的感应灯“啪”地亮起,暖黄色的光晕里,站着林夏。

01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对着电脑屏幕上的项目进度表发愁。玄关的感应灯“啪”地亮起,暖黄色的光晕里,站着林夏。

她是我老婆林薇的妹妹,我的小姨子。

林夏的变化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她剪掉了及腰的长发,留着齐耳的短发,发梢还有些不驯服地翘着。身上那件风衣皱巴巴的,脚边立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轮子上还沾着泥点。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那双总是亮晶晶、像含着星子的眼睛,此刻又红又肿,像两只熟透的桃子。

“姐夫。”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赶紧起身,接过她手里的箱子,“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

她没回答,只是低下头,换鞋的动作显得格外缓慢笨拙。我瞥见她无名指上那圈浅浅的白痕,原本应该戴着戒指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

心里大概有了数。

林薇出国前一天,我们还在视频里开玩笑。她在地球那头,背景是喧闹的异国街市,兴奋地跟我展示她淘到的手工艺品。我提醒她:“你那宝贝妹妹最近跟张俊吵架,你多开导开导。”

林薇撇撇嘴:“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我给她发了信息,她说没事。你别操心了,我这趟旅行计划了两年,天塌下来也别烦我。”

天,好像真的塌下来一小块。

“姐呢?”林夏小声问,目光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扫了一圈。

“她……跟同学去欧洲了,下周才回。”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林夏的肩膀瞬间垮了下去,那点强撑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她把脸埋进手掌,瘦削的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压抑的、细碎的哭声,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扎在客厅寂静的空气里。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递纸巾也不是,安慰也不是。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姐夫”与“小姨子”的微妙关系,亲近,但又有着不可逾越的界限。

我只是默默地把她的行李箱拖进次卧,那是林薇的书房,里面有一张可以拉开的沙发床。我从储物柜里抱出干净的被褥,轻手轻脚地铺好。

等我再出来时,她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先洗个澡,休息一下吧。”我说,“我给你下碗面?”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终只吐出两个字:“谢谢。”

那一晚,房子里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却比我一个人时更加安静。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吸鼻子声。打开手机,我和林薇的聊天框还停留在几个小时前。

她发来一张教堂的照片,配文:美到窒息!勿扰模式开启啦!

我编辑了一段话:小夏来了,情况不太好。

想了想,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

她在世界的另一端,享受着她期盼已久的假期。我在这里,面对着她妹妹破碎的婚姻。这道难题,暂时只能由我一个人来解。

02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林夏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我早上七点起床,她房间的门总是紧闭着。我洗漱完毕,会把牛奶和面包放在餐桌上,然后去上班。中午,我会发条微信问她:“吃饭了吗?”她通常回一个“嗯”字,或者干脆不回。晚上下班回家,家里总是黑着灯,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一只冬眠的动物。

我做的晚饭,她会出来吃一点,扒拉几口就放下筷子,说“饱了”。然后默默地收拾碗筷,躲进厨房,水声哗啦啦地响很久。

我们的交流,被压缩在“早”、“回来了”、“吃吧”、“我洗碗”这些功能性的词汇里。

屋子里属于她的痕迹越来越多。浴室里多了她那瓶柚子味的沐浴露,阳台上晾着她的衣服,沙发上丢着她看过的书,书页折了一个角。我的单身汉生活被强行打断,一种说不清的烦躁在心里慢慢发酵。

这烦躁,一部分源于生活节奏的打乱,另一部分,则源于一种无能为力的焦虑。

我背着房贷,工作正处在关键的爬坡期,每天焦头烂额。现在家里又多了个需要照顾的“病人”,而我甚至不知道她的“病根”到底是什么。

周三晚上,我加班到九点多才回家。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泡面的味道扑面而来。林夏穿着睡衣,蜷在沙发上,脚边是几个东倒西歪的啤酒罐。电视屏幕上闪着五光十色的光影,她双眼迷离地盯着,不知是在看剧情,还是在看自己恍惚的人生。

“林夏!”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她被我吓了一跳,缓缓地转过头,眼神涣散地聚焦了才认出我。“姐夫……你回来了。”她想站起来,身体晃了一下,又跌坐回去。

一股无名火“蹭”地就上来了。我不是气她喝酒,而是气她这种自我放逐的姿态。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待着?”我走过去,关掉电视,客厅瞬间陷入黑暗,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

“我还能怎么样?”她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张俊他……他外面有人了。我们昨天,把证领了。”

“离婚证?”我心里一沉。

她点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姐夫,你说可不可笑?我以为我们只是吵架,我从家里跑出来,是想让他来哄我……结果,我等来的是他和别人的照片。”

她拿起手机,屏幕亮光照着她泪痕斑斑的脸。那是一张朋友圈截图,一个陌生的女孩依偎在张俊怀里,配文是“新的开始”。

我喉咙发干,所有责备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我能说什么呢?说“别难过了”?太苍白。说“那样的男人不值得”?太空洞。

她喃喃自语:“我们大学就在一起,七年了……他说过要给我一个家的。我们一起看房子,一起规划未来,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这些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里来回地割。我想起了我和林薇。

我们也是从大学校园走到婚姻殿堂,我们也曾一无所有,也曾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我突然感到一种后怕。婚姻这艘船,看着坚固,其实一个浪头打过来,就可能散架。

“先去睡吧。”我叹了口气,把她扶起来,“天大的事,也得睡醒了再说。”

她很听话,摇摇晃晃地被我扶进次卧。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彻底崩溃的嚎啕。

我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晚风很凉,吹得我有些清醒。,家里一切都好。

我打开手机银行,看了一眼那个不断减少的数字。房贷、车贷、即将到来的项目款……生活的压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现在,这张网上,又多挂上了一个沉甸甸的、名为“责任”的包裹。

03

转机发生在周五。

那天早上,我醒得特别早,鬼使神差地,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洗漱,而是走到了厨房。

冰箱里空空如也,只剩下半盒牛奶和几个鸡蛋。我和林夏,就像两只寄居蟹,缩在各自的壳里,靠着仅存的一点“外卖”和“速食”过活。这个家,因为林薇的离开和林夏的到来,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温度。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我想起多年前,我和林薇刚结婚那会儿,我创业失败,欠了一屁股债。那段时间,我比现在的林夏还要颓废,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见天日。

有一天,林薇下班回来,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我,而是直接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指着乱糟糟的客厅说:“陈阳,你看看这里,还像个家吗?”

我红着眼冲她吼:“我连自己都养不活了,还要什么家!”

林薇没跟我吵,她只是卷起袖子,开始默默地打扫卫生,擦桌子,拖地,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得井井有序。她走进厨房,给我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

她把面推到我面前,眼睛亮得惊人:“陈阳,公司没了,可以再开;钱没了,可以再挣。但家要是没了,我们就什么都没了。只要我们俩还在,这个家就在。你吃完这碗面,我们一起想办法。”

那碗面的味道,我记了很多年。

想到这里,我穿上外套,走出了家门。清晨的菜市场,充满了新鲜的、生机勃勃的烟火气。我买了排骨、玉米、新鲜的蔬菜,甚至还买了一束开得正盛的向日葵。

回到家,林夏还没起。我系上那条林薇买的、印着卡通熊的围裙,开始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起来。

排骨焯水,玉米切段,小火慢炖。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白色的蒸汽氤氲了整个厨房,家的味道,好像一点点回来了。

林夏是被香味吸引出来的。她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地站在厨房门口,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惊讶。

“姐夫,你……”

“醒了?去洗漱吧,一会儿就能吃饭了。”我头也不回,专注于手里的锅铲,语气自然得像我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久。

她没动,就那么站着。过了她小声说:“我来帮你吧。”

我没拒绝。

她开始笨拙地洗菜,择菜。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厨房里只有水流声、切菜声和锅里汤汁翻滚的声音。但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已经被一种新的、名为“协作”的氛围所取代。

饭桌上,我们终于有了第一场像样的对话。

“我炖了玉米排骨汤,你姐最喜欢喝的。”我说。

林夏喝了一口,眼睛微微一亮:“嗯,跟我姐做的味道很像。”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问得直接。

她沉默了,筷子在碗里戳着米饭。“我不知道。我把工作辞了,本来……本来是打算跟他去另一个城市的。”

“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新闻。”

“简历带了吗?”

她摇摇头。

“没关系,下午我帮你一起做一份。你不能再这么待着了,林夏。你得找点事做,忙起来,才没时间胡思乱想。”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姐常说,人不能被动地等着生活变好,得主动去把它变好。”

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04

那个下午,我们家的客厅,第一次变成了临时办公室。

我把笔记本电脑搬到茶几上,林夏坐在地毯上,我们俩头碰头地研究着她的简历。她已经有两年没正经上过班了,毕业后就在张俊他们家的小公司里帮忙,做的都是些打杂的活儿。简历上,除了一个大学文凭,几乎一片空白。

“这不行。”我皱着眉,“你得把你会的、做过的,都具体地写出来。哪怕是帮你前夫的公司运营过公众号,策划过小型活动,这些都是经验。”

她有些不自信:“那些……也算吗?”

“当然算。”我鼓励她,“你把过程和结果都写清楚,用数据说话。公众号文章阅读量最高有多少?活动吸引了多少人参加?”

在我的引导下,她开始努力回忆。我们一起措辞,一起排版,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做出了一份像样的简历。

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林夏。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脆弱的失婚女人,她思路清晰,文字功底也不错,只是长期的安逸生活磨掉了她的锋芒和自信。

晚上,我帮她筛选了一些招聘信息,大多是新媒体运营和文案策划的岗位。

“试试吧。”我把电脑推给她,“别怕失败,就当是积累经验。”

她点点头,开始认真地投递简历。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那一刻,我忽然不觉得她是个“麻烦”了。她就像一只翅翼受伤的鸟,暂时落在了我家的屋檐下。我能做的,就是帮她包扎伤口,等她恢复力气,然后目送她重新飞向天空。

手机震了一下,是林薇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

我走到阳台,接通了视频。林薇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她那边阳光灿烂,她戴着墨镜,笑得一脸开心。

“老公,想我没?”

“想了。”我笑着说,“玩得怎么样?”

“超棒!就是有点想你和家里的床了。”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小夏……她还好吗?”

我把镜头转向客厅。林夏正盘腿坐在地毯上,对着电脑屏幕,眉头微蹙,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

“她很好。”我说,“她在投简历,准备重新开始。”

林薇在屏幕那头愣住了,随即,她眼圈红了。“陈阳……”她哽咽着,“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我脱口而出。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自己的心也被触动了。是一家人。这三个字,我以前常常说,但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它的分量。

它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它意味着在风雨来临时,你能毫不犹豫地为对方撑起一把伞;意味着在对方跌倒时,你能坚定地伸出手,拉他一把。

挂掉电话,我看着客厅里那个忙碌的身影,又看了看远处城市的万家灯火,心里忽然变得无比踏实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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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一种微妙的新平衡里,缓缓向前。

林夏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她每天早起,对着镜子练习面试时的微笑,修改了十几遍自我介绍。她不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而是会主动承担起一部分家务。

她会在我下班前,用我买的食材,尝试着做几道菜。虽然味道时常翻车,有时候盐放多了,有时候菜炒糊了,但看着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样子,这个家,便有了具体而生动的烟火气。

我们开始像真正的家人一样相处。吃饭时,我们会聊聊她面试的公司,聊聊我工作上的趣事。晚上,她会泡好一壶茶,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

有一次,我们看到《当幸福来敲门》,当男主角终于得到那份工作,在人潮汹涌的街头为自己鼓掌时,林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泪水。

“姐夫,”她吸了吸鼻子,“我以前总觉得,幸福就是有人爱,有人疼,有稳定的生活。现在才发现,靠自己双手挣来的那份踏实感,才是真正的幸福。”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心里感慨万千。

一周后,林夏接到了一个面试通知,是一家不大但口碑很好的文化公司。面试那天,她特意穿上了我建议她买的那套浅蓝色西装,化了淡妆,整个人看起来干练又精神。

她出门前,紧张得手心冒汗。我站在玄关,帮她整理了一下衣领,就像当初林薇送我去参加重要会议时一样。

“别紧张。”我说,“你准备得很充分了,相信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对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嗯!”

看着她走进电梯的背影,挺拔,坚定。我忽然觉得,那个在深夜里痛哭的女孩,已经走远了。

那天下午,我收到了林夏的微信,只有两个字,配了一个“耶”的表情符号:过了!

我坐在办公室里,对着手机屏幕,由衷地笑了。

晚上,为了庆祝,我特意去买了菜,准备做一顿大餐。我们俩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岳父岳母的电话打了过来。

是林夏接的。

“爸,妈……我挺好的。”她的声音很平静,“嗯,在姐夫家……对,姐去旅游了。”

电话那头,岳母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已经知道了她离婚的事。“夏夏你怎么不跟家里说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妈,我没事。”林夏打断了她,“事情都过去了。我现在找到新工作了,下周就入职。你们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寥寥数语,却异常坚定。我能想象到,如果是半个月前,她接到这个电话,一定会崩溃大哭。但现在,她已经学会了自己去面对风雨。

挂了电话,她眼眶还是红了。

“没事吧?”我问。

她摇摇头,挤出一个笑:“没事。就是觉得,以前太不懂事了,总让爸妈担心。”她顿了顿,看着我,很认真地说,“姐夫,这段时间,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别说谢。”我把一盘刚炒好的菜递给她,“去摆桌子吧。今天,是你新生活的开始。”

窗外,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屋子里,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温暖的灯光,让人心安。

我想,这大概就是“家”的意义。它不是一个单纯的物理空间,而是一个能让你卸下所有防备,舔舐伤口,然后重新积蓄力量再出发的港湾。

而我,作为这个港湾的临时守护者,感到无比的荣幸和满足。

0G

林薇回来的那天,是个阳光很好的下午。

我请了半天假,去机场接她。她拖着两个塞得满满的行李箱,一看到我,就飞奔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回来啦!”她在我耳边说,声音里带着旅途的疲惫和回家的喜悦。

回家的路上,她有些忐忑地问我:“小夏……她情绪稳定吗?我们俩……会不会很尴尬?”

我握住她的手,笑了笑:“回去你就知道了。”

推开家门,林夏正系着围裙在拖地。看到我们,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姐!姐夫!你们回来啦!”

林薇看着焕然一新的家,干净的地板,摆放整齐的沙发靠垫,茶几上那瓶依旧精神的向日葵,还有那个笑容满面、眼里有光的妹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姐妹俩抱在一起,林薇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你瘦了。”林薇摸着林夏的脸,心疼地说。

“我这是减肥成功。”林夏笑着帮她擦眼泪,“姐,欢迎回家。”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终于完整地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饭桌上,林薇叽叽喳喳地讲着她旅行的见闻,林夏则分享着她面试的趣事和对新工作的期待。

我很少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们,给她们夹菜。

饭后,林夏收拾碗筷,林薇把我拉到阳台。

“老公,”她从背后抱住我,“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

我转过身,看着她被夕阳映照得温柔的脸庞:“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做了你平时会做的事。”

我告诉她,我是如何想起当年我们创业失败时,她为我做的那碗西红柿鸡蛋面;我告诉她,我是如何明白了“家不能散”的道理;我告诉她,我只是把她曾经给我的力量,传递给了她的妹妹。

林薇静静地听着,眼里的光,比欧洲的星空还要亮。

“陈阳,”她说,“我发现,我这次旅行最大的收获,不是看了多少风景,而是……回来后,发现了一个更好的你。”

一个月后,林夏在公司附近租好了房子。搬家那天,我和林薇一起去帮忙。

她的新家是个小小的单身公寓,但被她布置得温馨又明亮。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洒进来,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临走时,林夏送我们到门口。

“姐,姐夫,以后常来玩。”她笑着说,眼神清澈而坚定。

回家的路上,我和林薇手牵着手,一路无话。路过我们常去的那家公园,看到很多年轻的夫妻推着婴儿车在散步,老人们在下棋,孩子们在嬉笑打闹。

这 mundane 的人间烟火,在经历过这一切后,显得格外珍贵。

“老婆,”我忽然开口,“谢谢你。”

“谢我什么?”林薇不解。

“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家人,什么是婚姻里最重要的东西。”

它不是风花雪月,不是激情浪漫,而是在生活的惊涛骇浪里,我们能成为彼此最坚实的依靠。是在一个人倒下时,另一个人能毫不犹豫地撑起整个家。

它关乎沟通,关乎理解,更关乎在日复一日的平淡里,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责任与担当。

林薇笑了,她握紧我的手,轻声说:“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我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温暖而绵长。我知道,无论未来还有多少挑战,只要我们并肩携手,这个家,就永远是我们最温暖的港湾。

来源:知情达理香瓜Z8R0t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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