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炫富大赛”到王朝崩盘:隋唐之后,中国人怎么突然不敢花钱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7 13:16 3

摘要:公元823年,长安西市的绸缎铺里,一场载入史册的“炫富对决”正在上演。淮南节度使的公子把整匹蜀锦铺在地上当脚垫,江南盐商的儿子当场掏出三锭马蹄金,让伙计熔了浇成酒壶。围观百姓拍着手喊“过瘾”,没人觉得这铺张有啥不对——毕竟在大唐,“会花钱”才是身份的象征,就连

公元823年,长安西市的绸缎铺里,一场载入史册的“炫富对决”正在上演。淮南节度使的公子把整匹蜀锦铺在地上当脚垫,江南盐商的儿子当场掏出三锭马蹄金,让伙计熔了浇成酒壶。围观百姓拍着手喊“过瘾”,没人觉得这铺张有啥不对——毕竟在大唐,“会花钱”才是身份的象征,就连杨贵妃的荔枝快递,都能成为全民热议的“顶流事件”。可谁也没料到,两百年后,临安城里的富商却要把金银埋进地窖,穿粗布衣服去茶馆,生怕被人看出家底。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中国人的消费观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故事得从大唐的“好日子”说起。那时候的长安城,光是西域来的胡商就有上万人,波斯的琉璃、印度的香料、突厥的骏马堆在集市上,就像今天超市里的零食。唐玄宗时期,有个叫王元宝的商人,冬天用花椒涂墙取暖(花椒在当时比黄金还贵),还跟皇帝吹牛:“臣的钱能挂满长安所有的树。”皇帝听了不仅不生气,反而笑着说“朕不如也”。这种“有钱就要亮出来”的底气,背后是大唐的硬实力——丝绸之路畅通无阻,江南漕运源源不断,朝廷甚至专门设置“互市监”,鼓励大家做生意、敢消费。那时候的人相信,钱花出去才能活起来,就像长安城的水车,转得越快,日子越有奔头。

可转折点出在公元755年的安史之乱。安禄山的叛军一路打过来,把洛阳的粮仓烧了,把长安的商铺抢了,原本热闹的丝绸之路,成了劫匪横行的无人区。更要命的是,为了打仗,朝廷开始疯狂印钱——唐肃宗时期的“乾元重宝”,比原来的铜钱小一半,却要当十个铜钱用。老百姓不傻,纷纷把旧铜钱藏起来,市面上能流通的钱越来越少,物价却像坐了火箭一样涨。有个叫杜甫的诗人,在诗里写“岂闻一绢直万钱”,意思是一匹布居然要一万文,比战前贵了几十倍。这时候再想炫富?能保住饭碗就不错了。

等到宋朝建立,情况变得更复杂。宋太祖赵匡胤是武将出身,深知“有钱会惹祸”——唐朝的节度使就是因为又有钱又有兵,才敢造反。所以宋朝一开国,就定下“重农抑商”的规矩:商人不能穿丝绸衣服,不能参加科举,甚至连自家门口的台阶都不能比官员家高。你以为这就完了?更绝的还在后面。宋朝的税收花样百出,除了正常的田税、商税,还有“免行钱”(不想给官府干活就得交钱)、“经总制钱”(各种杂税的总和),甚至连老百姓家里的猪、鸡都要交税。有个叫沈括的科学家,在《梦溪笔谈》里吐槽:“如今的商人,赚十文钱要交七文税,剩下的三文中,还要提防强盗和贪官。”在这种环境下,谁还敢光明正大地花钱?江南的盐商们发明了“地下金库”,把银子铸成大元宝埋在院子里,表面上却穿粗布衣服,吃咸菜稀饭,生怕被官府盯上。

最讽刺的是,宋朝明明有世界上最发达的手工业——景德镇的瓷器能卖到欧洲,泉州港的商船比现在的集装箱船还多,可老百姓的消费欲却被死死按住。有个叫张择端的画家,画了幅《清明上河图》,表面上看汴河两岸热热闹闹,仔细看就会发现:路边的小贩大多是卖小吃、杂货的小生意,真正的大商铺门口冷冷清清,柜台上摆着的货物,全是给官员和贵族准备的“特供品”。这就像今天的商场,一楼全是奢侈品店,却没几个人进去,大家只能在负一楼的小吃街打转。

到了元朝,情况更糟。蒙古贵族把人分成四等,汉人连拥有铁器的权利都没有,更别说做生意、敢消费了。有本叫《南村辍耕录》的书,记载了当时的民间谚语:“不怕官,只怕管;不怕穷,只怕搜。”意思是宁愿穷一点,也别让人知道自己有钱,否则轻则被抢,重则丢命。这种“藏富”的心态,像一颗种子,慢慢在中国人的心里扎了根。

回过头看,从大唐的“炫富自由”到宋元的“藏富求生”,不是中国人突然变得小气了,而是时代变了——当丝绸之路不再安全,当税收压得人喘不过气,当拥有财富变成一种危险,“不敢花钱”就成了普通人保护自己的无奈选择。直到今天,我们还能看到这种心态的影子:长辈们喜欢把钱存进银行,年轻人不敢轻易辞职创业,其实都是在为未知的风险留后路。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回到唐朝,你会像王元宝那样大胆炫富,还是像宋朝商人那样低调藏富?而今天的我们,又该如何在“安全感”和“生活品质”之间找到平衡呢?

来源:温故知新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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