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怀疑我家先生把货车当成了哆啦A梦的时空隧道——每月总有二十多天连人带钱消失在异次元。回来时口袋里揣着的不是家用,倒是沾着麻将馆的茶渍和加油站的小票。
我怀疑我家先生把货车当成了哆啦A梦的时空隧道——每月总有二十多天连人带钱消失在异次元。回来时口袋里揣着的不是家用,倒是沾着麻将馆的茶渍和加油站的小票。
我家这位先生月入七千起,却活得像个月光族游击队。烟酒麻将是他坚不可摧的“铁三项”,而我和两个孩子偶尔会出现在他钱包的待办事项里,位置大概介于“更换雨刮器”和“保养轮胎”之后。
本月18号,他不仅完美维持了“零转账”纪录,还顺手从我这儿划走两千油费。当时他说得多么理直气壮啊:“老婆,油箱见底了”,仿佛那辆货车不是挣钱工具,而是我们家新养的吞金兽。
这些年我算是看明白了,等他的工资就像等一辆晚点列车——广播永远说“即将进站”,实际到站时间却是薛定谔的猫。幸好我的工资卡争气,否则我们娘仨大概要靠光合作用续命。
去年签的《家庭财政协议》墨迹未干,他倒已经把“每月上交五千”的条款就着二锅头咽下了肚。中秋后跑车十天挣了四千,昨天人回来了,钱却没跟着回家。我盯着微信转账页面,他把沉默是金贯彻得比奥运冠军还到位。
开口要钱这件事,在我家堪比谍战剧——我需要用眼角余光侦查他手机屏幕是不是在打麻将,要在他输赢不明的表情里计算开口时机,最后通常在“算了”二字中结束战役。毕竟让一个当代独立女性讨要生活费,堪比让她当着全校师生背诵《论伸手要钱的羞耻感》。
我的朋友小美说她家先生每月准时上交工资,虔诚得像在还房贷。另一个姐妹老公虽然挣得少,但每笔收入都透明得像实验室标本。只有我家这位,让“夫妻共同财产”这个词显得像个修辞手法。
昨夜他鼾声如雷时,我对着天花板参悟婚姻经济学:原来有些男人的钱包长着倒刺,只能进不能出;有些丈夫的承诺像货车尾气,看着浓烈,散得也快。
今早我把结婚证摆在餐桌上,旁边贴了张便利贴:“建议将此证升级为联名账户授权书,否则下次加油请出示婚前财产公证。”
毕竟啊,婚姻这座围城,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负责守城,还自备干粮。
友友们,评论区说说看,我该怎么办?
来源:悟已往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