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当着满屋子宾客的面,把酒瓶重重一摔,那眼神,仿佛在凝视一堆发臭的垃圾。
这辈子最屈辱的一刻,发生在我丈人张德海的花甲之年庆典上。
就因为我带去的那两瓶家乡老酒。
他当着满屋子宾客的面,把酒瓶重重一摔,那眼神,仿佛在凝视一堆发臭的垃圾。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平日里跪舔都求不来的大佬,会指着这两瓶「废品」,嗓音颤抖不已。
那一瞬间,我明白,属于我的逆袭时刻来了。
01
「林峰,你就拿这种东西过来?」
刚踏进门槛,小舅子张浩便堵住了我的去路,他捂着鼻子,满脸嫌恶地瞄着我手中的麻布包。
麻布包里装着我托老同学从山区老家带来的两瓶土法酿制的粮食酒。
今日是我岳丈张德海的六十大寿,屋内彩灯高悬,来宾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亲友。
我老婆张雅连忙赶过来打圆场:「哥,这是林峰的一番心意,路程很远才带回来的。」
「心意?我看是来砸场子的!」
张浩的嗓门不大不小,恰好让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瞬间,几十道视线如利箭般射向我,充斥着打量和嘲弄。
我感觉脸颊像被火烧一般滚烫。
岳丈张德海端坐在正位上,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如重锤般砸在我胸口。
「拿过来让我瞧瞧。」
我硬着头皮,将那两瓶用牛皮纸简陋包装的酒瓶递了过去。
张德海连接都懒得接,只是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
「这就是你准备的寿礼?」
「爸,这酒其实...」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暴地打断了。
「够了!别在这儿给我丢脸了!」
他朝张浩使了个眼色:「阿浩,把这玩意儿...搬到储物间去,别在这儿碍眼。」
「得嘞!」
张浩如获圣旨,一把夺过酒瓶,大摇大摆地朝储物间走去,路过垃圾桶时,还刻意停顿了几秒,那用意再明显不过。
满堂来客发出阵阵压抑的窃笑。
我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张雅扯了扯我的衣袖,眼眶泛红,轻声道:「林峰,对不起...」
我摇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三年来,类似的场面,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因为我来自农村,是个没背景、没资本的穷小子,岳丈张德海从来没正眼看过我。
要不是张雅当年铁了心要嫁给我,我连张家的门槛都跨不进来。
「好了,大家都入座吧。」婆婆刘美兰出来招呼客人,看我的眼神里,满是埋怨。
我被安排在了最靠近门口的一桌,和一群小孩子坐在一起。
整场宴席,我如嚼蜡般难以下咽。
岳丈在主桌上谈笑风生,炫耀着小舅子送他的那块价值二十多万的名表,引来一片赞叹声。
每一声赞叹,都像针扎在我心头。
酒过三巡,岳丈突然起身,满面春风地宣布:「各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我的老上级,方局长,明天要亲自登门拜访!」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方局长,那可是省里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张德海能在退休前爬到正处级,全靠这位老上级的扶持。
所有人都开始吹捧岳丈人脉深厚,面子巨大。
张德海得意地大手一挥:「明天,所有人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阿浩,把你珍藏的好茶好酒都拿出来,绝对不能怠慢了贵客!」
「放心吧爸!」张浩拍着胸脯保证。
我坐在角落里,默默喝着杯中的白开水,心中五味杂陈。
我望着储物间那两瓶蒙尘的土酒,心里忽然涌起一个疯狂的想法。
张德海,你今天让我有多难堪,明天,我就让你有多后悔。
只是他不知道,一场足以让他肠子都悔青的暴风雨,正在静悄悄地酝酿。
02
寿宴刚结束,亲戚们还未散去,婆婆刘美兰就把我堵在了厨房门口。
「林峰,我跟你说,你明天最好别在家里呆着了。」
她一边收拾餐具,一边没好气地数落我。
「你看看你今天送的叫什么玩意儿?明天方局长要来,你在家不是给我们老张家脸上抹黑吗?」
我默不作声地清洗着手里的碗筷,水流声掩盖了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听见没有?出去找个活干,或者回你那破出租屋待着,总之,别出现在方局长跟前。」
刘美兰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下达一道军令。
「妈,林峰是这个家的一员,方局长来了,他怎么能不在?」
妻子张雅冲进来,替我抱不平。
「一员?」刘美兰冷笑一声,把碗筷摔得「啪啪」响,「他尽到一员的义务了吗?你看看你哥,送的是二十多万的名表!他呢?两瓶破酒,说出去都嫌寒碜!」
「那酒...」张雅还想辩解什么。
我拉住了她,对她摆了摆手。
然后,我抬起头,看着婆婆,平静地说:「好的,妈,我明白了。」
我的顺从,让刘美兰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以为我依然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揉捏的软柿子。
她不知道,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张雅抱着我,轻声安慰:「林峰,你别放在心上,我爸妈就是那种人,特别爱面子。」
我轻拍她的后背:「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呢?
三年的白眼,三年的讽刺,三年的委曲求全,如一座大山压在我心头。
我想起当初,张德海第一次见我时说的话。
「我们家雅雅,从小娇生惯养。你一个乡下出来的,没车没房,凭什么给她幸福?靠你那点微薄的工资吗?」
那些话,字字如刀。
我拼了命地工作,夜以继日地加班,事业刚有起色,却依然得不到他们的认可。
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那个高攀了张家的穷小子。
黑暗中,我睁眼望着天花板。
储物间角落的那两瓶酒,仿佛在对我轻声细语。
它们是我最后的王牌,也是我尊严的唯一希望。
这酒,绝非寻常之物。
它是我已故的爷爷,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我爷爷的生死战友,一位隐居深山的老军医,每年只酿造十斤,用数十种名贵药材浸泡,专供一些退休的老首长调养身体。
千金难求一滴。
我本想告诉岳丈这酒的珍贵,但他那副嘴脸,让我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有些人,不让他狠狠地摔个跟头,他永远不懂什么叫做尊重。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张家就鸡飞狗跳起来。
岳丈和婆婆指挥着小舅子张浩,把家里打扫得纤尘不染。
张德海更是把他珍藏的各种名酒,什么五十年的茅台,特供的剑南春,全都摆在了最显眼的酒柜上,像是在办展览。
他经过储物间,看到那两瓶土酒,眉头紧皱。
「晦气!赶紧把这废物扔了!」
「别啊,爸!」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拦在他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敢当面违抗他。
03
张德海愣住了,他没想到我敢顶撞他。
「你说什么?」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透出危险的光芒。
「爸,这酒...不能扔。」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我的紧张。
「哟,翅膀硬了啊,林峰!」小舅子张浩阴阳怪气地走过来,「怎么,两瓶破酒还当成宝贝了?你知不知道今天谁要来?方局长!看到你这破玩意儿,还以为我们家是收废品的呢!」
我的心猛地一沉。
收废品的?
他们就是这样看我的。
「我说了,扔掉!」张德海的语气更加严厉,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他这辈子在单位当领导当惯了,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
「爸!」张雅也跑过来,挡在我身前,「这是林峰特意带回来的,就算您不喜欢,也别扔啊,太伤人了。」
「伤人?我嫌丢脸!」张德海一甩手,「我告诉你张雅,当初我就反对你嫁给他,现在你看看,他给我们家带来过一点荣耀吗?除了拖后腿,就是丢人现眼!」
这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张雅瞬间煞白的脸,和她眼中的泪光,我知道,我不能再退缩了。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张德海的目光。
「爸,这酒,今天还真就不能扔。」
我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决。
「你!」张德海气得手指着我,全身发抖,「你这是要造反啊!」
「我不是造反。」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想保留我送您的寿礼,仅此而已。」
「好,好,好!」张德海怒极反笑,「不扔是吧?行!你就让它在那儿摆着!我倒要看看,等会儿方局长来了,你怎么收场!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张家的脸,要是被你丢尽了,你就给我滚出去!」
说完,他拂袖而去,客厅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婆婆刘美兰狠狠瞪了我一眼,拉着张浩去准备茶点了。
张雅担忧地看着我:「林峰,你...你这是何必呢?」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轻声说:「雅雅,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从中看到了一丝她从未见过的锋芒。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上午十点整,门铃响了。
张德海如触电般跳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去开门,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哎呀,老领导!您终于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门口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虽然须发花白,但腰杆挺得笔直,眼神锐利,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他就是方局长。
方局长一进门,张德海、刘美兰、张浩,一家三口立马如众星捧月般围了上去。
「方局长请喝茶!」
「方局长请用水果!」
我被他们挤到了人群外围,如同透明人一般。
张德海开始向方局长炫耀他酒柜里的珍藏。
「老领导,您看,这都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这瓶茅台,普通人可见不着...」
方局长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
他似乎对这些市面上的名酒,并不怎么感兴趣。
张德海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就在这时,方局长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客厅,然后,他的视线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死死定格在了储物间的那个角落。
那个被张德海视为垃圾,被张浩差点丢弃的角落。
那里,静静地躺着我带来的两瓶土酒。
方局长的表情,瞬间大变。
他脸上的客套和疏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撼和激动。
他推开我岳丈,径直朝着储物间走去。
所有人都懵了。
张德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完全搞不明白,那个角落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方局长如此失态。
04
方局长的步伐很快,甚至带着一丝急迫。
张德海一家三口,如三只呆头鹅,跟在他身后,满脸都是困惑。
我也跟了过去,心脏狂跳不止,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知道,决定我命运的关键时刻,到了。
方局长走到储物间角落,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瓶酒。
他的动作,不像是在拿一瓶酒,倒像是在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他用手指轻轻拂去瓶身上的尘埃,凑到眼前,仔细端详着那张朴素的牛皮纸标签。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侧脸上,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注视着这诡异的一幕。
张德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试探性地开口:「老...老领导,这是...」
方局长没有理他。
他拧开瓶盖,一股醇厚绵长的酒香,夹杂着淡淡的草药味,瞬间弥漫开来。
这股香味,不霸道,不刺鼻,却仿佛有生命力般,钻进每个人的鼻孔,让人闻之欲醉,精神为之一振。
方局长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是这个味道...错不了,就是这个味道!」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感慨。
然后,他猛地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扫过张德海、刘美兰和张浩,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不,准确地说,是落在了张德海的身上。
「德海!」
方局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严厉的质问。
「这...这酒,你是从哪儿搞来的?」
张德海被问得一愣,张口结舌。
「我...这个...」
他哪知道这酒的来历?
在他眼里,这就是我这个穷女婿拿来凑数的破玩意儿。
他总不能说,这是我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婿送的,我嫌丢人正准备扔了吧?
那不是当着老领导的面,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额头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小舅子张浩眼珠子一转,抢着说:「方叔叔,这酒...这酒是我爸一个朋友送的,很罕见的!我爸特意给您留着的!」
他想把这份天大的功劳揽到自己家头上。
真是个蠢货。
我心里冷笑一声。
方局长眉头紧皱,眼神里的审视意味更浓了。
「你爸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他追问道。
「这...这个嘛...」张浩被问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
张德海的脸,已经从刚才的红润,变成了猪肝色。
他狠狠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简直是社死现场!
方局长是什么人?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
他一看这父子俩的神情,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德海,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三...三十多年了,老领导。」张德海的声音都在发颤。
「那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我最讨厌的,就是弄虚作假!」
方局长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重锤,狠狠敲在张德海的心上。
张德海的腰,瞬间弯了下去,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知道,自己这次,把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而且,是狠狠地踢了一脚。
就在这尴尬到极点的气氛中,我往前走了一步。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
我迎着方局长探寻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开口了。
「方局长,这酒,是我带来的。」
石破天惊。
一句话,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05
「你?」
方局长的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张德海的脸瞬间惨白,他想开口呵斥我,但看着方局长的脸色,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刘美兰和张浩,则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张大了嘴巴,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是的,方局长。」我顶着巨大的压力,点了点头,「这是我送给岳丈的花甲寿礼。」
我特意加重了「寿礼」两个字。
张德海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这句话,就像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方局长没有立刻相信我的话。
他转头看向张德海,眼神变得极其失望和冰冷。
「德海,他说的是真的?」
张德海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沉默,就是最响亮的回答。
方局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那眼神,仿佛在说:张德海啊张德海,你真是糊涂啊!
他不再理会我的岳丈,而是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叫林峰。」
「林峰...」方局长点点头,他指着手里的酒瓶,郑重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这酒,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问题,是关键中的关键。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我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方局长,这酒是我一位长辈亲手酿制的。」
「哪位长辈?」
「他是我爷爷的战友,姓钱,我们都叫他钱老。他以前是军区的特护医师,后来退休了,就隐居在老家的深山里,专研中医和药膳。这酒,就是他用几十种草药,按古法酿造的,每年产量极少。」
我说的半真半假。
钱老确有其人,也确实是我爷爷的战友,但这酒的来历,比我说的还要惊人。
我故意隐去了一些最关键的信息。
方局长听完,眼神一亮,激动地一拍大腿!
「姓钱!隐居深山!这就对上了!这就全对上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热切:「小林啊,你说的这位钱老,是不是身材消瘦,左手手腕上,有一道陈年旧疤?」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但我面上不动声色,点了点头:「是的,方局长,您...认识钱老?」
「何止是认识!」
方局长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感慨和敬意:「他何止是我的故人,他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轰!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张家客厅里炸响。
张德海、刘美兰、张浩,三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石化在了原地。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骇、恐惧,和无尽的悔恨。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把一件怎样惊天动地的宝贝,当成了垃圾。
而我,这个他们一直看不起的穷女婿,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面对岳父一家人即将到来的忏悔和讨好,我又会如何进行我的“打脸”大戏?
接下来的内容,将为您揭晓所有的谜底,一场酣畅淋漓的打脸爽剧即将上演,保证让您大呼过瘾!付费解锁后续章节,见证一个普通人的绝地反击!
来源:曼财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