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有没有想过,一个90多岁的老人,还能让整个中国物理界为他重新点燃热情?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90多岁的老人,还能让整个中国物理界为他重新点燃热情?
杨振宁走了,但他的书架还在动。
他最后捐出的那1.5万本书,不是摆在图书馆的摆设,是带着体温的痕迹——那些泛黄的笔记里,有他和李政道在1956年深夜争论的墨迹,有他反复修改的公式,有一页写满“不对,再算一遍”的草稿。
这不是收藏,是命。
没人提他和翁帆的婚姻了,好像那只是八卦的注脚。
可你知道吗?
她不是陪他走完余生的伴侣,是把他散落的光,一寸寸捡起来的人。
她拿博士学位不是为了证明什么,是想懂他脑子里那些别人看不懂的宇宙。
现在她坐在清华建筑学院的办公室,研究的是怎么用中国庭院的留白,去解释杨振宁的对称性理论——你敢信?
这比任何纪念碑都更真实。
杨光宇没在热搜里哭天抢地,他安静地整理父亲的信件,一封一封,中英文对照。
那些信里没有豪言壮语,全是“今天又读了费曼的书,觉得他比我还急躁”“你妈说晚饭别吃太咸”。
这才是一个天才的日常:他也会为谁煮的汤太咸发脾气,也会在日记里骂自己老了记性差。
最让人心里一颤的,是他最后带出来的那个学生。
不是什么名校背景,不是什么院士弟子,就是个普通博士生,做的是“杨-米尔斯理论的新发展”。
论文发在《物理评论快报》那天,杨振宁已经不能说话了,但家人说,他盯着屏幕看了整整十分钟,手一直在抖。
现在全国高校物理系的报名人数涨了37%。
年轻人不是冲着“诺奖得主”来的,是冲着那个90岁还在改公式的老头。
他们知道,真正的科学不是头衔,是凌晨三点的灯,是反复擦掉重写的纸,是明知可能错,还要算下去的倔。
他没留下豪宅,没留巨额遗产。
他留下的,是一屋子书,一个转身继续研究的妻子,一个默默整理旧信的儿子,一个接过他笔的博士生,还有无数个在图书馆角落翻着《物理评论》、突然抬头问“如果宇称真的不守恒,那时间呢?
”的孩子。
他走的时候,没人哭得撕心裂肺。
但你走进任何一个物理实验室,会发现,有人在黑板上画了个圈,下面写着:杨先生,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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