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们没上过热搜,也没拍过短视频,但有五万人偷偷把她们的信读了一遍又一遍。
她们没上过热搜,也没拍过短视频,但有五万人偷偷把她们的信读了一遍又一遍。
2025年夏天,一本没人宣传的书突然在豆瓣涨到8.9分。
作者是两个普通女人,一个在县城当老师,一个在家画画,十年里写了三百多封信,没发朋友圈,没开直播,就靠手写纸笔,一封一封寄出去。
没人想到,这些字迹歪歪扭扭、偶尔涂改的信,会让人在地铁上哭出声。
她们聊的都是最没劲的事:孩子发烧半夜三点喂药,老公嫌她买菜太贵,阳台的仙人球死了三次又活了两次,教师节收到学生一张画着歪歪扭扭爱心的纸条。
没有大道理,没有励志金句,只有“今天雨太大,我淋湿了,但饭还是热的”。
可就是这些,让无数人觉得: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县城教师仙人球爱水,去年拿了“最美教师”奖,她说自己没做什么,就是让学生写信给彼此,说说心里话。
结果班上那个总低头不说话的女生,第一封信写的是“妈妈说我不配哭”。
现在她会在信里画一朵花,说“今天食堂的番茄炒蛋,多加了点糖”。
污士奇在北郊的公寓阳台上养了二十多盆植物,她画这些植物,也画每天经过的快递员、收废品的大爷、楼下总骂人但会偷偷给流浪猫留饭的邻居。
她说:“我以前觉得生活没意思,后来发现,有意思的东西,全藏在没人在意的缝隙里。
”
书出来后,有人把信手稿寄到中央美院的展览馆。
展览墙上贴着读者的回信,有的写“我离婚三年了,第一次敢想再结婚”,有的写“我爸走了半年,我今天终于敢翻他的抽屉了”。
没人拍成爆款短视频,但线上“书信俱乐部”已经两万多人。
有人发起“写给十年后的自己”,有人在书店角落铺开信纸,用钢笔一笔一划写,墨水晕开,手在抖。
影视公司找上门,想拍成剧。
她们拒绝了三次。
不是怕被改编,是怕别人把她们的沉默,变成煽情的台词。
现在她们还在写。
不是为了被看见,也不是为了火。
只是觉得,这年头,连说一句“我今天很难过”都得配个滤镜,那不如,就写下来,寄出去,等一个懂的人。
真正的治愈,从来不是谁喊了口号。
是有人,用最笨的方式,陪你熬过了最无声的夜。
来源:古老文化的传承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