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扬州的狮子头,圆滚滚像小狮子,红烧的浓油赤酱,清蒸的清鲜透亮,光看颜色就让人馋。隋朝传下来的老底子,裹着“团圆幸福”的讲究,逢年过节摆上桌,全家围坐夹一筷子,暖的不只是胃,还有心。
中国的肉丸,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味。从扬州狮子头到潮汕牛肉丸,从福州鱼丸到邵阳猪血丸子,全国十几种特色肉丸,每一颗都裹着当地的烟火气和老祖宗的手艺。
扬州的狮子头,圆滚滚像小狮子,红烧的浓油赤酱,清蒸的清鲜透亮,光看颜色就让人馋。隋朝传下来的老底子,裹着“团圆幸福”的讲究,逢年过节摆上桌,全家围坐夹一筷子,暖的不只是胃,还有心。
江南的撒尿牛丸,名字听着俏皮,里头藏着巧思。牛腱子肉捶得细腻,冻成块的牛骨汤包在芯里,煮好咬开,热汤“滋”地喷出来,鲜得人直咋舌。王家后人从松江带到香港,这股子鲜,就这么传了近二百年。
鲁菜里的四喜丸子,四个大丸子金黄金黄,寓意“福、禄、寿、喜”。唐朝张九龄中了状元,厨师用这道菜贺喜,从此成了宴席上的“顶流”。五花肉剁得细碎,炸得外酥里嫩,炖得汤汁浓稠,咬一口,肉香混着酱香,像在嘴里开了朵花。
潮汕的牛肉丸,得用铁棒捶打上千次。三斤重的铁棒,师傅手腕翻飞,牛肉被捶成细腻的肉浆,再挤成丸子下汤。弹牙到能打乒乓球的口感,不是机器绞出来的,是手艺人一棒一棒“打”出来的。龙晖家五代人守着这门手艺,非遗的牌子挂起来,可手底下的劲,一点没松。
玉林的牛肉丸,老匠人们至今还在青石板上捶肉。牛后腿肉去筋去膜,切成厚片,木槌反复砸,砸到肉浆起胶。捏丸子全靠手,水温控在70度,煮出来的丸子白得透亮,扔地上能弹十多厘米。梁继成师傅做了五十年,说“慢工出细活,急不得”,这股子耐心,就是丸子好吃的秘密。
福州鱼丸更绝,鱼肉去刺捶成浆,加淀粉蛋清搅上劲,挤成丸子下高汤。白得像珍珠,咬开弹牙,鱼香混着汤鲜,清淡却不寡味。唐朝传下来的手艺,现在街头小摊还在做,一碗鱼丸汤,是福州人从小到大的“早餐搭子”。
小时候过年,奶奶总在厨房搓丸子。猪肉剁得“咚咚”响,葱花香混着肉香飘满屋子。我蹲在灶边看,丸子下油锅“滋啦”作响,翻滚着变成金黄。奶奶捞起一个吹凉,塞我嘴里:“趁热吃,团团圆圆。”那时候不懂,只觉得香;现在离家久了才明白,丸子里裹的,是家人的盼头。
去年回武汉,巷子里的香菜圆子摊还在。阿姨还是用新鲜香菜和猪肉馅,炸得外酥里嫩,香菜香混着肉香,和小时候一个味。我站在摊前吃,旁边老太太说:“我们武汉人,以前吃素多,这丸子香得实在,现在条件好了,还是爱这口。” 原来有些味道,早就刻进了城市的记忆里。
有人爱狮子头的浓醇,有人迷牛肉丸的弹牙,有人惦记家里那口手工搓的香菜圆子。街头摊的热乎气,老厨房的烟火味,哪颗丸子,是你一想起就咽口水的“白月光”?
是老家菜市场那家开了三十年的牛肉丸店,老板总说“多给你加两个”?还是过年时妈妈蹲在厨房搓丸子,抬头喊你“来搭把手”的声音?或者是某次旅行偶然吃到的,让你记了好几年的“意外之喜”?
快说说,你心里最香的那颗丸子,到底是什么味?
来源:灵敏咖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