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潜伏敌营19年,官职甚至比毛人凤还高,暴露后用一块木板逃走!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7 04:52 2

摘要:如今再提起“范纪曼”这个名字,可能许多人联想到的身份应该就是原上海戏剧学院的教授。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曾是国民党少将,甚至一度官职比毛人凤还要高。

如今再提起“范纪曼”这个名字,可能许多人联想到的身份应该就是原上海戏剧学院的教授。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曾是国民党少将,甚至一度官职比毛人凤还要高。

但在这些身份背后,有个身份,才是范纪曼一生真正的坚持:共产党员。接下来,咱们就一起走进那段历史,看看这位隐蔽战线上的英雄故事吧。

1906年,范纪曼生在四川梁山(今梁平区)和林乡的一个书香家庭。父亲是省法政学堂毕业的读书人,家里藏着不少旧书,但他小时候最惦记的,是十里外学堂里那个“稀罕物”:地球仪。

15岁那年,他听说县城学堂有这么个能看遍世界的球,揣着几块干粮,走了十几里山路,蹲在学堂窗外看了一下午,直到先生把他叫进去,让他摸了摸那个冰凉的球面。

那天晚上,他躺在山坡上,第一次琢磨“怎么让摸到的‘中国’这块地方好起来”。

19岁这年,他揣着家里凑的几块银元,一路扒火车到了武汉,考上了黄埔军校武汉分校。那会儿的军校宿舍挤得很,他和罗瑞卿挤一张木板床,晚上就着煤油灯聊《共产党宣言》;陈赓总爱找他讨教外语,说:“以后打鬼子,得知道敌人在说啥”。

在这里,他第一次读到马克思主义的书,像在雾里摸到了灯,以前觉得救中国是喊口号,现在知道,得有真法子。

1926年,经倪玫皋、杜仪介绍,他秘密入了党。入党那天,没有仪式,就在军校后山的树林里,几个人握了握手,说:“以后就是同志了,活着要干,死了也不能让党吃亏”。

没过多久,北伐战争打响,他被分到叶挺独立团当排长,在汀泗桥战役里,子弹擦着胳膊过,他还是抱着炸药包往前冲,最后腿被弹片划伤,躺在担架上还问“阵地守住了没有”。

范纪曼腿伤还没好利索,“四一二”政变就来了。上海的枪声传到武汉,组织让他脱下军装,换了一身青布长衫,去上海搞地下交通。

临走前,他给家里写了封解除婚书。那时候他已经有了个未婚妻,叫冉正南,是同乡,他怕自己出事连累人家。给父亲的信里只写了一句:“等革命成了,我回来给您磕头。”

到了上海,他住在法租界的小弄堂里,白天是“做买卖的范老板”,晚上就去接头点传情报。

1930年,叛徒出卖了他,巡捕闯进家门时,他正把一份党员名单往煤炉里塞,手被烫出了泡也没停。在苏州监狱里,敌人把老虎凳加了好几块砖,他也还是咬着牙说:“我就是个跑买卖的,不知道啥叫共产党”。

几个月后,因为没证据,亲友凑钱把他保了出来,可等他回上海,原来的地下组织已经被抄了,联系人要么牺牲要么转移,他成了“断线的风筝”。

和组织失去了联系,他也没回老家,反而去了北平,考上北平大学。

冬天没炭火,他裹着棉被在图书馆学俄语、德语、日语,单词记不住就写在手上,吃饭时也盯着看。同学于伶笑他 “快把外语吃进肚子里了”,可没人知道,他是在为找组织铺路。他想,多会一门外语,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了呢。

还真让他等着了。1932年,同乡曹策(时任中共天津市委书记)被抓进北平草岚子监狱,曹策的妻子找到范纪曼,哭着求他帮忙。

他想起黄埔同学陈恭澍在军统北平站当站长,就硬着头皮找过去。陈恭澍说“救你‘表弟’行,但你得帮我翻译美国使馆的材料”,他不知道,范纪曼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那些材料里,藏着蒋介石和日本的军事密约。范纪曼每天躲在出租屋里,白天给陈恭澍翻译,晚上就抄一份,偷偷交给中共北平市东城区委书记冀丕扬。

有一次,他译出日军要突袭苏联张鼓峰的情报,连夜送到冀丕扬手里,情报转去延安后,苏联红军提前部署,打退了日军。冀丕扬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这外语,比枪还管用”。

抗战胜利之后,范纪曼的潜伏生涯就到了最关键的阶段,但他的处境也越来越危险。

在旁人的介绍下,他进了国民党国防部二厅,当上了驻沪国际组少将代理专员。这个时候的毛人凤,还在武昌行营管档案,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叫一声“范专员”。

谁也不知道,这个穿着将军府,嘴里能说一口流利外语的国民党高官,其实早就把心扎在共产党这边了。

他在上海霞飞路的洋房里办公,桌上摆着国民党的机密文件,抽屉里却藏着给地下党的情报。为了不引人怀疑,他故意装成“混日子的官”,开会时要么打瞌睡,要么说“这点小事不用我管”。

可一碰到关键情报,比如国民党的兵力部署、特务计划,他就暗暗记在脑子里,回家后连夜写在薄纸上,卷成细条,塞在毛笔杆里,第2天让妻子送到接头点。

1948年辽沈战役前,他截获了蒋介石的密令:要把廖耀湘兵团的美式装备全调往辽西。那天晚上,他借口家里有事,提前下班,把密令内容抄在烟盒纸上,裹在香烟里,送到四川路的一家书店。

书店老板是地下交通员,对方接过烟时,范纪曼说:“这烟得快点抽,别放坏了”这句话的意思是,情报紧急,必须连夜送出去。后来他才知道,这份情报让东北野战军抢了先机,廖耀湘兵团的装备刚运到辽西,就被解放军截了。

除了送情报,他还救过不少同志。1947年,抗联副总指挥杨树田被关在上海提篮桥监狱,组织让他想办法营救。他和另一位潜伏同志李时雨,穿上将军服,拿着半真半假的“提人手续”,大摇大摆走进监狱。狱警看他们军衔高,没敢多问,杨树田就这么被他们“提”了出来,上车后才知道,救他的是国民党少将。

1949年3月,上海的春天还没暖透,范纪曼栽了。有叛徒告密,说他是共产党,他在17号码头交接蒋介石逃台计划时,被军统特务当场抓住,关进了威海卫路147号的看守所。

特务没少折磨他,甚至用铁钉撬他的脚镣。毛人凤亲自来审他,说:“只要你招了,少将照当,还能送你去台湾”。他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我就是个翻译,懂什么情报?”

其实他心里清楚,敌人手里有份名单,写的是“范纪满”,和他的名字就差一个字,可敌人没证据,却还是判了他死刑,行刑日期定在4月11日。

他不能死。从1930年和组织断线后,他的党籍就没了,这些年他没重新入党,就是等着有一天能恢复原来的党籍。

在监狱里,范纪曼每天装得奄奄一息,其实在偷偷观察:厕所旁边有堵矮墙,墙角堆着块烂木板,大概两米长,够不够搭个斜坡?他还藏了根铁钉,是之前修木桌时偷偷留的,藏在裤腰的夹层里。

行刑前一晚,机会来了。他抱着肚子喊疼,说:“要上厕所”,看守被他磨得不耐烦,在门口打盹。他蹲在厕所里,用铁钉一点一点磨脚镣的锁芯,手心全是汗,锁“咔嗒”一声开的时候,他差点激动得手都忍不住颤抖。

接着,他把烂木板卡在厕所和围墙的夹道里,试了两次,木板终于稳住了。

他纵身一跃,左小腿被墙头的铁刺划开一道十几厘米的口子,血顺着裤管流,浸透了布鞋。他没敢停,沿着弄堂跑,上海的巷子他熟,哪里有拐角,哪里有后门,他闭着眼都知道。

等看守所发现人没了,吹着哨子搜捕时,他已经躲进了码头的仓库,用煤灰抹了脸,装成搬运工。第2天一早,上海解放的枪声响了。他在仓库里听到广播,蹲在地上哭了,终于活着等到这一天了。

后来地下党找到他,交通员见了他又惊又喜,他还开玩笑:“阎王爷嫌我话多,把我撵回来了。”

上海解放之后,范纪曼并没有闲着,他还是在帮组织清查潜伏的特务,还破了军统特务焦建和的案子。

可党籍问题,却成了范纪曼心里一直都惦记的一个“大疙瘩”。当年介绍他入党的倪玫皋、杜仪等同志都牺牲了,能证明他身份的人没几个,组织上只能说 “再等等,找证据”。

1955年,“潘杨事件”爆发,他也受了牵连,被判了20年刑。监狱里的日子苦,他没抱怨过,每天在纸上写“我是共产党员范纪曼”,写了厚厚一摞纸。

1975年出狱时,范纪曼头发都白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组织部,手里攥着当年的入党介绍信复印件,那是他从老家找出来的,纸都发黄了,不过字还能看清。

这时候,老战友们没忘了他。刘逸樵从北京寄来亲笔信,里面夹着1932年他们一起搞情报的老照片;徐淡庐找遍了国防部的旧档案,翻出当年范纪曼传递情报的登记册;甚至日本外务省的旧电报原件里,都有“范纪曼翻译情报”的记录。这些材料堆在一起,有十几厘米厚。

办案人员后来回忆:“光那些亲笔信和老照片,就够证明他的身份了。”

1984年12月30日,组织部的人上门,给了他一张党籍恢复通知书。他戴上老花镜,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读到“参加革命工作时间从1925年入团时算起”,突然哭了。

那天晚上,他把通知书放在枕头边,一夜没睡,就像当年在监狱里,盯着那块烂木板一样,盯着这张纸,这是他一辈子的念想。

1990年12月,范纪曼躺在上海的医院里,已经说不出太多话了。他紧紧拉着女儿的手,指着家里的书柜,比划着“捐出去”,那里是他一辈子的收藏。女儿也明白他的意思,那些东西要捐给学校,让孩子们知道,现在的日子来得不容易。

他走的时候,枕头边放着一枚党徽,是 1984 年恢复党籍时发的,他天天都戴着。范纪曼这一辈子,虽然没有带兵打过什么辉煌的仗,也没有当过多大的官,但他的贡献,却一点都不比那些将军、干部们少。他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来源:轩亦二胡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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