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九胎死婴被骂丧门星,才知是丈夫偷偷下药为白月光孩子凑陪葬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6 14:53 1

摘要:我与左闻舟携手步入婚姻殿堂,已然走过了十个春秋。在这漫长的十年时光里,我前后八次怀有身孕,然而命运似乎对我格外残酷,每一次迎接新生命的时刻,最终都以生下死胎的悲剧收场。

逃离生育牢笼后的新生

我与左闻舟携手步入婚姻殿堂,已然走过了十个春秋。在这漫长的十年时光里,我前后八次怀有身孕,然而命运似乎对我格外残酷,每一次迎接新生命的时刻,最终都以生下死胎的悲剧收场。

街头巷尾,仿佛成了流言蜚语的集散地。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对我指指点点,肆意地辱骂我是丧门命,仿佛我是什么不祥之物,说我克死了自己的孩子。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我涌来。在那段灰暗的日子里,我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深渊,被这些恶意的言语压得喘不过气来,一度陷入了崩溃的边缘,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可左闻舟每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都不离不弃地陪伴在我身边。他总会心疼得双眼含泪,那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他紧紧握住我的手,那双手传递着温暖与力量,轻声安慰我:“老婆,别灰心,我们一定会生下个健康的孩子。我会一直陪着你,打破所有的流言蜚语。”

我信了他的话,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次又一次地鼓起勇气尝试怀孕。每一次怀孕,我都满心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想象着宝宝可爱的模样。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直到我生下第九个死胎,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更让我心碎的是,我亲眼看到他让人给孩子做镇压仪式。

当时,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左总,这都第九次镇压了。您和祝小姐那个死去孩子身边,已经有九个仆人了。”

左闻舟皱了皱眉,那眉头紧锁,仿佛藏着无尽的忧虑,他问道:“太太被下了九次药,她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生完十五个死胎,给祝小姐的孩子陪葬?”

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太太身体很虚弱,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左闻舟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那冷意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可语气却很笃定:“她为了证明自己,会接着生的。我和小月的孩子,必须要十五个死胎一起送葬才圆满。”

周围人听了,纷纷对他的深情大肆称赞,仿佛他是什么情深义重的君子。

而我,正摸着微微隆起的五个月大的腹部,只觉得遍体生寒。原来,这些年我拼命生孩子,竟然只是为了满足他和他情人孩子陪葬的私欲!那一刻,我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这时,祝阮阮笑着走过来,那笑声如同银铃一般,却在我听来格外刺耳。她挽住左闻舟的胳膊,动作亲昵无比,说道:“阿川,你说她这次怀得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啊?我希望是个女孩。”

左闻舟搂着她,满眼宠溺,那眼神仿佛能滴出蜜来,说道:“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反正都是给咱们孩子当仆人陪葬的。”

祝月笑得更欢了,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却带着一丝恶毒:“就是,谁让她从前老欺负我,现在就让她的孩子替她来赎罪。”

他的下属也在一旁附和,那声音里充满了谄媚:“左总对祝小姐真是情深义重啊。”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窝,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那疼痛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我的心脏,让我生不如死。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左闻舟那薄凉的笑容,如同鬼魅一般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一个可怕的梦魇。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我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那些他给予的安慰、信任,此刻都成了最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痛着我的心。他根本不关心我月子没坐全就又怀孕,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也不在乎我们的孩子到底健不健康。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我生下死胎,给祝月的孩子陪葬!

就在我沉浸在痛苦的思绪中时,左闻舟回来了。他一进门,脸上又换上了平日那副关心备至的温柔模样,仿佛之前的冷漠只是一场幻觉。

“老婆,今天还没喝安胎药呢。”他走到我身边,轻声说道,那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老公喂你喝好不好?”

我看着那碗泛着苦味的安胎药,眼眶瞬间酸涩起来,那酸涩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我曾经无数次怀着期待喝下这碗药,以为那是他对我和孩子的爱。可如今,真相如同冰冷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让我在寒冷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今天不想喝。”我别过头,声音带着一丝决绝,那决绝中包含着我对他的失望和对命运的抗争。

他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那不耐如同闪电一般划过他的眼眸,但很快又被温情掩盖。

“别胡闹啦,老婆。”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那动作看似温柔,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不喝药我们怎么生得下健康的宝宝呢?乖,这可是我让助理问遍京市才找到的土法子。”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咱们这次一定能生下健康的宝宝,打破所有流言。”

从前,每一次他都是这样哄着我喝下安胎药。他会因为心疼我喝药,红了好几次眼眶,那眼眶里的血丝仿佛是他对我的爱的证明。我天真地以为,他是真的爱我和孩子。却从未想到,这药里竟藏着如此可怕的秘密——那是让孩子成为死胎的药!

我双眼通红地盯着他,愤怒在心中不断翻涌,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我猛地伸手,打翻了那碗药。那药汁溅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我对这残酷命运的抗议。

“我说了我不喝!”我大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愤怒和绝望,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散。

“左闻舟,这药我喝了这么久,还是生下了死胎。”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神如同两把利剑,试图穿透他的灵魂,质问道,“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药的问题?!”

汤药打翻在地,溅到我的手背上,滚烫的温度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疼痛如同针扎一般,却比不上我心中的伤痛。

“好了好了,不喝就不喝。”他连忙翻找出药箱,语气里满是关切,那关切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如此虚伪,“闹脾气伤到自己,我多心疼啊。”

可就在他背过身的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他脸上那一丝不耐。那不耐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他快速地拿出手机,给助理发去消息。

“你下午过来把药放在她常喝的补品里,保证生产前胎心骤停。”他的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如同炸雷一般,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的心,彻底凉透了,仿佛被放入了冰窖之中,寒冷刺骨。

他轻轻握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给我处理着伤口,那动作看似温柔,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他一边轻声说道:

“我知道,之前那八个孩子的事让你情绪有些过激了。但你别灰心,只要坚持生,肯定能迎来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我听着他的话,指尖不受控制地狠狠嵌入掌心,那疼痛让我清醒,声音干涩地开了口:

“坚持生……左闻舟,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之前的孩子当回事?在你眼里,他们就只是一具不痛不痒的死胎,对吗?”

他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眼底迅速划过一丝慌张,那慌张如同受惊的小鹿,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说什么胡话呢?哪次生下孩子,我没让人给他好好超度?”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对了,明天咱们去做祈福礼吧,祈祷咱们这个宝宝能顺顺利利出生。”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那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祝月甜得发腻的女声。他起身走到阳台,眉眼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对着电话那头承诺道:

“我知道镇压死胎魂魄需要孕母在场,放心吧,小月。明天我肯定带着她过去举行仪式。”

“咱们孩子的十五个送葬仆人,一个都不会少。”

说完,他回眸与我对视,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可那眼底,却是势在必得的冷意,那冷意如同寒冬里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我的指尖止不住地颤抖,掏出手机,给通讯录里那个长久不联系的号码发去了消息:

【我答应回到你身边,但是我要你以假死的身份帮我脱身,让许若棠这个人从世界消失。】

第二天,去祈福庙的时候,祝月也跟来了。她熟门熟路又无比自然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装作一脸惊讶地看向我:

“若棠姐也在呀,我和左总出差的时候坐副驾习惯了,这个位置可以让给我吗?”

左闻舟笑眼盈盈地走到我这边,拉开后座的车门,说道:

“老婆,后面宽敞些,你怀着孩子,就坐后面吧。”

曾经,左闻舟总会在副驾上贴上那张“老婆专属”的贴纸。那贴纸色彩鲜艳,字迹清晰,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着我的专属地位。无论遇到什么突发状况,比如朋友着急搭车,或是工作上有紧急需求,他都从未让人碰过那个副驾。

我曾笑着对他说:“不就是一个位置嘛,哪有那么重要。”

他却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神无比坚定,认真地说道:“有些位置,只留给最特殊的人,你就是我最特殊的存在。”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专属位置悄然变成了祝月的。我竟毫无察觉,就像被蒙在鼓里的傻子,对这悄然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

那天,我漠然地上了车。车内弥漫着一种陌生又尴尬的气息,仿佛是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左闻舟和祝月坐在前面,兴致勃勃地聊着出差的地方,“这次去那个城市,有几家餐厅味道很不错呢。”祝阮阮声说道。

左闻舟立刻回应:“是啊,我也听说了,到时候咱们可以去尝尝。”

他们的对话如同一堵无形的墙,我完全插不进去嘴,只能默默地坐在后面,心中一阵悲凉,我和左闻舟,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曾经那些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变得如此遥远。

到了祈福庙,左闻舟转头对我说:“老婆,你在佛像面前跪下祈福吧。祈福流程都进行过八次了,你应该记得了。我先和祝月去祈福诵经。”

我刚要跪下,却一眼瞥见了软垫下隐隐约约画着的镇压符咒。那符咒线条扭曲,颜色诡异,仿佛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仿佛是一个邪恶的诅咒。我瞬间想到,这个东西会让我未出世的孩子,到阴曹地府都成为祝月孩子的仆人。恐惧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本能地拒绝。

“左闻舟,我不想做祈福,你送我回去吧,我身体不舒服。”我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哀求,那哀求中包含着我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左闻舟脸色闪过几分冷意,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听话,不祈福怎么生出健康的宝宝?这都是为你好。”

祝月在一旁,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伸手按着我跪下,阴阳怪气地说:“是啊,若棠姐,都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宝宝着想。”

我的膝盖不情愿地着地,这时,祈福庙里的钟声开始敲响。那钟声沉闷而悠长,仿佛是命运的催命符,每一声都敲在我的心上。沉寂的念经声在我耳边萦绕,像是无数冤魂在哭诉,那哭诉声让我毛骨悚然。我的脑海中满是那八个死胎的凄惨面貌,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身体残缺不全,仿佛一个个小恶魔在折磨着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挣扎。

“不!我不要做这个祈福!”我大声喊道,猛地挣脱开祝月按压的束缚。祝月没站稳,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她慌乱中拽着我的手,结果我们一起滚到了燃烧的香火盆中。

火舌如狰狞的恶魔,迅速在我身上蔓延开来。那灼烧感如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遍全身,疼得我几近崩溃。那疼痛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想摆脱这可怕的折磨。

左闻舟就在不远处,他原本还算镇定的脸瞬间失色,瞳孔急剧紧缩,像是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他箭步如飞地冲过来,可慌张之中,嘴里喊出的却是:“小月,没事吧!快,马上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他径直冲向祝月,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我在一旁痛苦地挣扎着,发出求救的声音:“救……救我……”听到我的声音,左闻舟浑身猛地一僵,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但他的双手却依旧紧紧环着祝月,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他冲着周围的人大声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把太太救起来!”

终于,火被扑灭了。可此时的我,全身像是被放进了滚烫的油锅里,每一寸肌肤都在绞痛。那绞痛让我几乎无法忍受,仿佛身体被无数只手撕扯着。我的双手因为拼命拍打火苗,已经被烧得惨不忍睹,皮开肉绽,鲜血汩汩地流着,那鲜血如同我破碎的心,无法停止。

医生匆匆赶到,左闻舟却毫不犹豫地让只是裙角被燎到一点的祝月先看病。那偏袒的举动,让我心中的绝望又加深了几分。

我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几乎要将我吞噬,那疼痛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我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左闻舟,有气无力地说:“左闻舟,我肚子不舒服,你让医生先给我看看好不好……”

左闻舟犹豫了一下,于心不忍地拉着我的手,轻声却又坚定地说:“老婆,你忍忍,医生给祝月上完药就来给你看。”

他顿了顿,又接着解释道:“抱歉,祝月是我下属,要是出了任何问题我这上司难逃其责,我也是为了大局考虑。”

祝月站在一旁,眼里满是得意,但还是假意推脱道:“左总,还是让若棠先看吧,她比较严重。”

左闻舟却突然厉声打断她:“乱说什么!她生了八个死胎都没事,身子硬朗得很,就是忍忍痛而已,她能挺过去的。”

他语气虽然温柔,可每一个字都像冰碴子,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让我感到无比的寒冷。

这时,我感觉到腹部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淌下来,我下意识地捂着绞痛的腹部,低头一看,是血。那鲜血如同我破碎的梦想,一点点地流逝。

我再抬头,看到左闻舟正抱着祝月,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脚踝的伤口,那温柔的动作,仿佛时间都为他们静止了。他们的身影在我眼中模糊起来,却又无比清晰地刺痛着我的心。

我的心,比身上的伤痛还要痛上百倍。渐渐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慢慢晕了过去。那晕过去的瞬间,仿佛是我对这痛苦世界的逃避。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洁白的病床上。那洁白的颜色,此刻却显得如此刺眼。

病房里,五六个医生围着病床,正准备为我抽血化验。他们戴着口罩,眼神专注,手中的针管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那寒光让我感到一阵恐惧。

“麻烦您把手臂伸一下。”一位医生轻声说道,那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我心里一阵慌乱,还没等我做出反应,病房外突然传来祝月那尖锐又悲戚的哭闹声。

“那个孩子流掉了,咱们的孩子可怎么办啊!”祝月哭喊道,那哭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咱们的女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没了,难道你忍心看着她在下面孤孤单单,没人伺候吗?咱们得在十五年内找满十五个仆人给她送葬啊!”

左闻舟的声音随即响起,带着宠溺又无奈的腔调:“老婆,别着急。咱们女儿不管在哪里,那都是千金小姐的命。许若棠的孩子,永远都是咱们女儿的仆人。医生这不正在给她评估受孕时间嘛,我会让她尽快怀上孩子的。”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一阵悲凉,下意识地把手臂往被子里缩,整个人也蜷缩成一团,声音带着一丝惊恐:“我不抽血,你们都走吧。”

左闻舟听到我的声音,快步走进病房。他眉头紧皱,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伸手生硬地拽出我的胳膊。

“别胡闹,老婆。”左闻舟说道,“你知道生孩子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我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着:“我才刚失去了一个孩子,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生孩子的容器吗?”

左闻舟的目光瞬间冷了几分,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若棠,我这是给你机会让你证明自己。换做别的男人,在你屡次生下死胎之后,可做不到我这么好。”

他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力气大得让我生疼。在他的逼迫下,我只能做完了所有检查。那检查的过程,仿佛是我对命运的屈服。

检查结束后,医生走到左闻舟身边,轻声说道:“根据检查结果,许女士最佳受孕时间就在后天。”

左闻舟点了点头,背对着我,开始一口气安排所有事情,连看都没看我一眼:“那就后天做试管。流掉的这个孩子算是她的第九个孩子了,她熟悉试管流程,不需要时间适应。”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听着他的安排,心中满是绝望。在这个家里,我仿佛只是一个生育的工具,没有任何尊严和自由可言。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这残酷的命运。

我双手死死地抓着被子,指节泛白,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不做!左闻舟!我都说了我不想再生孩子了!”

他缓缓回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抬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哄道:

“等你生下健康的宝宝,我就把左家所有的家产都给他继承。咱们左家,可不能没后啊。”

“你就别跟我闹脾气了,好不好?”

我愤怒地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倔强地开口:

“左闻舟,咱们离......”

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祝阮阮弱的声音:“左总,我的腿好疼呀,昨天那个医生都没处理好,你能来帮我看看吗?”

左闻舟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转身就快步走了出去。那决绝的背影,让我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我不甘心,悄悄跟到祝月的病房外。

只见左闻舟正温柔地抱着祝月,祝阮阮嗔地撒娇道:

“干嘛非要她给你生孩子呀,我可不想看着她一次次怀上属于你的孩子。要不然,咱们再生一个吧?”

左闻舟深情地吻住她,满脸都是疼惜:

“你身上哪怕受一丁点伤我都心疼得要命,怎么能再让你受一次开刀的痛苦呢?”

“就让她生吧,等举行完仪式,给咱们孩子送完葬,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再让她生一个孩子给你养。”

我赶紧用手捂住嘴,拼命抑制着自己,不让那嘶哑的哭声溢出。八次了,八次生下死胎,我的腹部早已被手术刀划得没有一块好肉。那一道道伤痕,就像我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时刻提醒着我所遭受的痛苦。

无论做多少美容手术,那些伤痕都无法痊愈。医生早就说过,我的子宫已经像一块烂棉花,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每一次怀孕,对我来说都是一场生死考验,可我却一次次地陷入这无尽的深渊。

每次从手术室出来,他都会紧紧抱着我,心疼得落泪,轻声说:

“最后一次,我们再试最后一次好不好?”

“老婆,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可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再也没碰过我。哪怕偶尔情动,手刚触碰到我腹部,便像被火烫到一般,默默收了回去。

他一脸心疼地说:“我不想让你受累。”

可那比手臂还粗的试管,我一做就是八次。每一次,冰冷的器械进入身体,我都疼得浑身颤抖。那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忍受,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其实,他什么都懂。只是因为不爱我,所以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他的心中只有他和祝月的孩子,只有那可怕的陪葬仪式。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那个人发来的消息:“明天我来接你,收拾好东西跟我走。”

我迅速回复了一个“好”字,然后起身去了护士站。

“护士,我想看看我五个月大的孩子。”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中包含着我对孩子的思念和不舍。

护士却一脸冷漠地说:“孩子一早被左闻舟的助理拿走了。”

我心急如焚,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左闻舟的助理。只见他们正把那滩血水中的骨肉,无情地扔到火盆里。

火焰熊熊燃烧,渐渐露出森森白骨。那白骨在火光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是一个个冤魂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一个助理捡起白骨,交给手艺师左,嬉皮笑脸地说:“祝小姐最喜欢用骨木做的首饰,说放在家里能安神。这是第九个,记得做成祝小姐喜欢的款式。”

手艺师左熟练地将那节白骨磨成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手链。那手链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带着一股邪恶的力量。那手链我见过祝月戴过不止一串。

每次祝月戴着那手串,都会故意走到我面前,阴阳怪气地炫耀:“若棠姐,我这手串最该感谢你了,没你,我哪能得到这么安神的东西!”

当时我没反应过来,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手链竟是我孩子的骨头做成的!这残酷的现实,让我几乎崩溃。

左闻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找我,一看到我就喊道:“老婆!不是说好了,今天取卵,明天做试管吗?快躺下,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病房,像个木偶一样,麻木地又做完一套流程。那流程仿佛是我对这痛苦命运的又一次屈服。

晚上,左闻舟紧紧抱着我入睡,没有离开。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这是最后一次,生下健康的宝宝,咱们就再也不生了。”

我躺在他身旁,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知道他已沉沉睡去。我缓缓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将他惊醒。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是我对这虚假温柔的最后一点留恋。

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我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转动门锁,轻轻合上,那“咔哒”一声,仿佛敲在了我的心上。我深吸一口气,毅然转身,离开了这充满回忆的医院。那医院,此刻却成了我痛苦的源泉。

医院外的飞机坝上,那架直升飞机早已等候多时。一个男人静静地站在一旁,看到我出现,他立刻上前,牵住我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告诉我,他会保护我,带我远离这痛苦的一切。

“一切都办妥了,从今天起,许若棠这个名字会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男人低声说道,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决然。

我默默点头,没有回头,哪怕心中满是不舍,哪怕那股眷恋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知道,这是我必须做出的选择,是我逃离这痛苦深渊的唯一机会。

左闻舟悠悠转醒,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那空荡荡的房间,仿佛是我对他无声的抗议。他心中猛地一紧,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他的心脏。

“祝月?”他轻声呼唤,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慌乱地四处张望,接着冲出门去,在医院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寻找。那疯狂的寻找,仿佛是他对失去的恐慌。

“快!立刻去查祝月的下落!”他对着助理怒吼,双眼布满血丝,满是焦急与恐惧。那怒吼声,仿佛是他对这失控局面的愤怒。

十分钟后,助理面色惨白地来到他面前,支支吾吾,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左总,太太她……出了车祸,已经死了。”助理声音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

“什么?你说什么?!”左闻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揪住助理的衣领,“你在胡说!”

助理颤抖着拿出手机,播放了许若棠车祸的视频。视频里,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夜空,紧接着是熊熊烈火瞬间吞噬了整辆车。那熊熊烈火,仿佛是我对这痛苦命运的反抗。

左闻舟死死地盯着屏幕,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

“不可能!昨天晚上她还好好地睡在我身边,还答应我明天要去做试管,怎么会突然出车祸?!”左闻舟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声音在病房里回荡,仿佛要把这世界的不公都吼出来。

“她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她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痛苦与绝望。

视频一遍又一遍地播放,整整九十九遍,可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她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此刻却成了最锋利的刀刃,刺痛着他的心。

“明明昨天她才点头答应,要给我再生一个孩子,怎么会突然就走了?”他喃喃自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再也坐不住,急匆匆地赶到车祸现场。现场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烧焦味。那烧焦味,仿佛是我对这痛苦世界的最后控诉。警方早已在那里等候,看到他到来,一名警官走上前。

“左先生,经过我们的确认,车上死亡的人正是许若棠女士。”警官说着,递出一张死亡证明。

左闻舟呆呆地看着那张薄薄的纸,仿佛那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伸出手,却又无力地垂下。

“不!”他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抗拒。如果接受了这张死亡证明,就意味着他要承认许若棠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

“不可能,警察同志!”左闻舟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恐与不可置信,“麻烦你们再好好查一查,这车内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我老婆!”

“她那么爱我,平日里对我关怀备至,每天都会精心为我准备早餐,出门前还会温柔地叮嘱我注意安全。她是绝对不可能离开我独自出远门的!”他声嘶力竭,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他双眼通红,发了疯似的想要冲进火海,哪怕里面只剩下被火燃烧成灰的骨灰,他也要带走。“若棠!若棠!”他大声呼喊着,声音在空气中颤抖。

警察和助理着急地把他拦住,他们用力地拽着左闻舟的胳膊,可左闻舟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拼命地挣扎着。

好不容易扑灭了火,警察才让他靠近被烧毁的车子。左闻舟脚步踉跄地走上前去,只见里面只有一把黑色的灰,什么也不剩下了。那黑色的灰,仿佛是我对这痛苦世界的最后告别。他的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他颤抖着双手,徒手抓起那些高温的灰,捧在掌心放在胸口,泪水夺眶而出,失声痛哭:“为什么......若棠,为什么要偷偷离开?!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忍心留我一个人!”

车祸的这场大火被扑灭了,可左闻舟心里那场大火却在持续燃烧。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消沉了一周。他整天不吃不喝,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觉得痛到至极就能逃避许若棠死了这个事实。那消沉的模样,仿佛是对这残酷命运的妥协。

祝月得知消息后,前去看他。她轻轻推开门,看到左闻舟憔悴的模样,心疼得红了眼眶。那心疼的模样,此刻却显得如此虚伪。

“闻舟,你别这样。”祝月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她本来也就是一个生育工具而已,何必为了她这么难过?”

“我想过了,既然她死了,那我们的孩子就提前送葬,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祝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那温柔的动作,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左闻舟坐在那里,眼神有些空洞。他明白自己该同意她的请求。毕竟他心里最爱的还是祝月不是么?可这时,脑中划过的,却是许若棠每一次生产完隐忍着痛苦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坚强,带着对他的爱。不,许若棠她不是个生育机器。他,对她是有心的。

祝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她紧紧地抱住了他,轻声说道:“闻舟,别想太多了。”左闻舟心中那些想法又被他强力压了下去。

“也对,留许若棠在身边就是为了给我们的孩子送葬而已,死了就算了.......”左闻舟自言自语着,用这样一个借口来自行安慰。那安慰,此刻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很快办完了和许若棠离婚的手续,要把祝月娶进门。去民政局办结婚那天,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那阳光,此刻却显得如此刺眼。

左闻舟拉着祝月的手,正准备进门,却发现祝月支支吾吾不肯进门。

“闻舟,我突然有点不舒服,要不我们改天再来吧。”祝月眼神闪躲,找了个借口。

左闻舟皱了皱眉头,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他让助理去查了一下祝月的信息。

过了一会儿,助理匆匆赶来,脸色有些难看。他走到左闻舟身边,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左闻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原来祝月早就结了婚!而且,在和自己纠缠的这整整十年里,祝月都已经结了十次婚了!

左闻舟拿着那些确凿的证据,怒气冲冲地前去找祝月质问。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段让他如遭雷击的对话。

祝月满不在乎地开口:“我高中就傍上了港圈的大佬,身子早就被折腾坏了,根本没了生育能力。也就左闻舟那傻子,还傻乎乎地相信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顿了顿,她又恶狠狠地说:“不过啊,看着他折磨许若棠,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凭什么许若棠一出生就过着千金小姐的日子,我就是看不惯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看到她被逼着生了八个孩子,我心里可算平衡了不少!”

祝月张狂的笑声,左闻舟从未听过如此丑恶的声音。那笑声,仿佛是对他愚蠢的嘲笑。他浑身散发着寒气,猛地推开门,带着腾腾杀气质问:“所以,你一直都在耍我,就是想看若棠痛苦?”

祝月的手机“啪嗒”一声慌乱地掉在地上,她眼神闪躲:“闻舟,你在乱说什么呀,刚才……我什么都没说啊……”

左闻舟一步上前,一把扼住她的脖子,脸上的笑容让人心生寒意:“是吗?那我倒要让你说实话。”

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一字一句都冷得像冰碴:“祝月不是喜欢孩子么,那就送她去专门的医疗机构检查,看看她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

落地洛杉矶三个月,段无涯细心地为我办理了新的身份。我也信守承诺,和他结了婚。

他的公司向来事务繁忙,可这三个月,他却从未让我单独待过。那无微不至的陪伴,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可那八个孩子的阴影,就像一团乌云,一直在我心中挥之不去。哪怕段无涯对我再好,我也始终解不开心里的疙瘩,没办法坦诚地面对他。那八个孩子,是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段无涯请了顶尖的心理医生回来。医生耐心地说:“若棠,你的心结,只能靠你自己去解开。”

段无涯拉着我的手,语气诚恳:“若棠,要不然咱们去领养一个孩子吧。洛杉矶有很多华裔的孤儿没人照顾,我不想看你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

他又温柔地劝道:“我们要往前看,好不好?”

段无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他追求我足足有十五年了。我心里清楚他对我的这份真心,为了让我有安全感,他甚至违背家族遗愿去做了结扎手术。我望着他那真诚又满是疼惜的眼神,实在不忍心拒绝他。

“我答应你去孤儿院看看那些孩子。不过领养可不是件能随便做决定的事儿,我还得多考虑考虑。”我说道。

听到我终于鼓足勇气跨出这一步,他激动得一下子吻住了我,声音都带着颤抖:“好,咱们就先去看看,等你想好了再决定要不要领养。”

段无涯开了一上午的车,终于带我到了孤儿院。好多孩子一看到我们,眼睛都亮了起来。那明亮的眼睛,仿佛是夜空中的星星,充满了希望。有的孩子特别主动,跑过来拉着我们的手,央求我们领养他们;也有的孩子怯生生地躲在角落里,低着头,一声不吭。那躲在角落里的孩子,仿佛是受伤的小动物,让人心疼。

我把带来的物资交给了院长,然后在孤儿院做起了慈善活动。整个下午,我都留意着角落里的那个小女孩。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们,我能看出来,她特别想要我们分发的新衣服。可她就一直缩在角落里,不吵也不抢。那安静的模样,与周围热闹的孩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段无涯顺着我的视线,也注意到了小女孩,他笑着打趣我:“你看她,像不像你小时候啊?那时候我和别人一起玩,你也是站在角落里,就那么盯着我,心里委屈得要命,就是不肯说出来。”

我轻轻嗔怪道:“哪有啊,我才没因为你和别人玩就生气呢。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和其他小孩不太一样,她这个年纪,不该这么懂事的。”

说着,我走到小女孩身边,把新衣服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接过衣服,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转头就跑开了。她这古怪的举动,让我心里满是疑惑。那疑惑,如同一个未解的谜团,在我心中萦绕。

我找到院长,询问小女孩的情况。院长叹了口气,解释道:“这孩子的妈妈是国内一个金主的情人,生下她之后,她妈妈觉得她没什么用,就把她送到孤儿院来了。因为她华裔的身份,一直被其他小朋友排挤……”

院长皱着眉头,满脸无奈地说:“我们为她找过好几次领养家庭了。那些领养家庭都说,这孩子性格孤僻又古怪,相处不来,最后全都给她送回来了。唉,这一来二去,她现在性格也越来越内向了。”

回去的路上,我满脑子都在想那个小女孩的事,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路沉默不语。段无涯敏锐地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轻轻踩下刹车,把车稳稳地停住。他温柔地牵过我的手,关切地问道:“心疼那孩子了吧?华裔的小孩子在国外确实容易受到排挤和孤立。要是你想领养她,咱们就把她接回去。”

我心里有些犹豫,真诚地说:“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可我还是再想想吧。我实在担忧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做好一个母亲。”

之后,借着慈善活动的由头,我又去观察过那个小女孩好几次。有一次,她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红着脸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塞给我一颗糖,小声说道:“漂亮阿姨,谢谢你给我们送新衣服。”

我接过那颗糖,能感觉到它还带着小女孩手心的温度,也不知道被她握了多久。看着这颗糖,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我和院长认真沟通之后,决定领养下这个小女孩。

带她回家那天,我蹲下身,微笑着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低下头,声音小小的:“我有很多名字,每去一个新家都会有一个新名字,但是我都不喜欢。”

我和段无涯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心疼,段无涯轻轻摸摸她的头,温和地说:“那你喜欢小满这个名字吗?”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兴奋地说:“喜欢!”

我笑着说:“好,以后你就叫小满,许满好不好?”

来源:糖糖爱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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