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陈慧芳愣住了。女儿林雨萱车祸成植物人已经五年，一直躺在病床上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陈阿姨，林雨萱怀孕了。"
护士长张美华的话如晴天霹雳。
陈慧芳愣住了。女儿林雨萱车祸成植物人已经五年，一直躺在病床上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这不可能！她是植物人，怎么会..."
"医生确认了，四个多月了。"
谁对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做了这种禽兽行为？陈慧芳发誓要找出真凶。
经过三个月调查，当她终于发现真相时，整个人都崩溃了。
01
五年前的那场车祸，彻底改变了林家的命运。
林雨萱当时刚满25岁，在泰和市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师。那天下班路上，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上了她的小轿车。
送到医院时，医生说她颅脑重伤，虽然保住了命，但成了植物人。
"医生，我女儿还有希望醒来吗？"陈慧芳当时哭着问主治医生王海峰。
"很难说，植物人的苏醒几率很低。不过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照顾她的。"
从那天起，陈慧芳就把医院当成了家。她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到达泰和市第一医院，为女儿擦身、按摩、说话。即使林雨萱毫无反应，她也坚持着。
每天早晨，陈慧芳都会带着保温盒来到医院。虽然女儿只能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但她还是习惯性地带着雨萱爱吃的小馄饨。
"雨萱，妈妈给你带了最爱的荠菜馄饨。你闻闻，香不香？"陈慧芳总是这样跟女儿说话，仿佛她能听见一样。
她会小心翼翼地为女儿梳头发，那头乌黑的长发曾经是雨萱最骄傲的地方。车祸前，雨萱总是喜欢在镜子前摆弄各种发型。
"妈，你看我这样扎头发好看吗？"那时的雨萱总是笑得那么灿烂。
现在，陈慧芳只能默默地为女儿梳理着头发，一遍又一遍，眼泪不知不觉地滴在雨萱的脸上。
林雨萱住在神经科特护病房的318号房间。这里环境安静，设备先进，护理人员都很专业。护士长张美华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对病人很用心。
"陈阿姨，您每天这样守着也不是办法。雨萱的情况很稳定，您偶尔可以回家休息一下。"张美华经常这样劝她。
"不行，我得陪着她。万一她醒了呢？"陈慧芳总是摇摇头，"我怕她醒来看不到我会害怕。"
五年来，陈慧芳几乎没有完整地睡过一觉。她的丈夫三年前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心脏病发作去世了。丈夫走的那天晚上，陈慧芳抱着他的遗照在雨萱床边哭了一整夜。
"雨萱，爸爸等不及你醒来了，他先走了。现在只剩下妈妈陪你了，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那一夜，陈慧芳仿佛老了十岁。但她不能倒下，女儿还需要她。
02
今年三月的一个下午，护士小刘在给林雨萱做常规护理时，发现了异常。
"张护士长，您过来看看，雨萱的肚子好像..."小刘的声音有些犹豫。
张美华赶紧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下林雨萱的腹部。确实有些异样，比平时稍微隆起了一些。
"可能是腹胀吧，最近营养液的成分有调整。"张美华当时这样解释，但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慧芳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张护士长，雨萱的肚子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没事的，可能是消化问题。我们会密切观察的。"张美华安慰道，但她已经开始留意林雨萱的身体变化。
过了两周，异样更加明显了。不仅是腹部隆起，林雨萱的乳房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张美华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护士长，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可怕，她不敢轻易下结论。
"小刘，你去请王医生过来一趟。"张美华的声音有些颤抖。
小刘看出了护士长的紧张："张护士长，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坐下休息一下？"
"我没事，快去叫王医生。"
王海峰医生来到病房，仔细检查了林雨萱的身体状况。他用手轻轻按压着她的腹部，神情越来越凝重。
"这...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王医生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王医生，您发现什么了？"陈慧芳紧张地问。
"陈阿姨，我们需要做一些检查。"王医生的回答很模糊。
"做什么检查？到底怎么了？"陈慧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做个B超检查吧。"王医生的声音有些沉重。
陈慧芳跟着医护人员来到B超室，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看到超声科医生李静反复确认着屏幕上的图像，手都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陈慧芳急得快哭了。
李静医生看了看王海峰，眼神中透露着震惊："王医生，这...这是胎儿的影像。"
陈慧芳听到这句话，感觉天旋地转。她的双腿发软，整个人差点摔倒。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女儿是植物人，怎么可能怀孕？"
王海峰看着B超图像，感觉头皮发麻。一个植物人，怎么可能怀孕？这简直是医学奇迹，不，这是犯罪！
"再检查一遍，一定要确认清楚。"王医生的声音都在颤抖。
第二次B超的结果依然相同。根据胎儿大小判断，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
张美华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这怎么可能？雨萱她是植物人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慧芳瘫坐在椅子上，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出来："我的雨萱，我可怜的雨萱，到底是哪个畜生对你做了这种事？"
03
消息传开后，整个医院都震惊了。植物人怀孕，这种事情闻所未闻。
陈慧芳拿着B超报告，手抖得厉害："医生，您再检查一遍吧，这绝对不可能！我女儿她...她是植物人啊！"
王海峰拿出另一份检查报告："陈阿姨，我们已经检查了三遍，还做了血液检测，确实是怀孕了。胎儿发育正常，大概四个多月。"
"四个多月..."陈慧芳喃喃自语，"也就是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对我女儿..."
她说不下去了，整个人都在颤抖。那种愤怒、痛苦、绝望的复杂情感几乎要把她撕碎。
"谁？到底是谁对我女儿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陈慧芳的眼中喷出怒火，声音撕心裂肺。
张美华也哭了："陈阿姨，我们一定会找出真相的。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容忍！"
医院的其他护士听说这件事后，都感到毛骨悚然。
"太可怕了，植物人都不放过，这还是人吗？"
"陈阿姨那么可怜，天天守着女儿，没想到还是..."
"一定是医院内部的人干的，不然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
当天下午，陈慧芳就报了警。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泰和市公安局，见到了刑警队副队长李强。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有人侵犯了我女儿！"陈慧芳的声音嘶哑。
李强听了案情介绍，也感到震惊："您女儿是植物人，却怀孕了？这...这简直是犯罪！"
"对！就是犯罪！我女儿躺在病床上五年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个畜生竟然对她..."陈慧芳说着说着又哭了。
"陈女士，您别着急，我们会立即立案调查。医院方面的监控录像保存得怎么样？"
"我们医院的监控系统很完善，可以调取最近半年的录像。"张美华陪着陈慧芳一起来报案。
"好，我们马上安排技术人员过来。"李强立即行动起来。
04
调取监控的过程很复杂。318号病房门口的摄像头记录了所有进出人员的情况。李强和同事们仔细查看着录像，寻找可疑人员。
陈慧芳也坐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她想亲眼看看，到底是谁伤害了她的女儿。
"陈女士，您不用这样辛苦，我们会仔细查看的。"李强劝她。
"不，我要看！我要亲眼看看那个畜生的样子！"陈慧芳咬牙切齿。
五年来，除了医护人员和陈慧芳，很少有其他人进入这间病房。监控录像显示，每天进出病房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张美华、小刘、小王、还有其他几名护士，偶尔有医生查房。
"重点查看夜班时间的录像。"李强对技术员说。
夜班时间，进出病房的人员更少。除了值班护士，几乎没有其他人。
技术员突然发现了异常："李队长，您看这里，摄像头出现了短暂中断。"
"什么时候？"
"三月十五号晚上十一点二十分，中断了十八分钟。"
李强皱起眉头："继续往前查，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情况。"
技术员加快了速度，很快又发现了几次类似的中断。
"二月二十八号，中断十五分钟。"
"三月五号，中断二十分钟。"
"三月九号，中断十二分钟。"
陈慧芳听着这些日期，心如刀绞："就是这些时候，那个畜生在伤害我女儿！"
来源：若梦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