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翁帆站在最前头,没哭出声,可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太多没说出口的话。
那天的风有点凉,清华园里的人不多,但都走得特别慢。
挽联挂满了,黑压压的一片,像一场无声的雨,落在每个人心里。
翁帆站在最前头,没哭出声,可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太多没说出口的话。
她瘦了,也老了,可站得比谁都直。
有人认出刘诗昆,他没说话,只是在钢琴前轻轻按下一个音,没弹完,转身走了。
没人知道那音符是为谁而起,但懂的人,心里都颤了一下。
清华的博士带着女儿来的,孩子手里攥着一张手绘的粒子图,画得歪歪扭扭,却画了整整一晚上。
她说,爸爸说,杨爷爷的方程,让世界看懂了宇宙怎么呼吸。
这话听着像课本里的句子,可从一个十岁孩子的嘴里说出来,突然就重了。
香港中文大学要建永久展区,手稿、信件、旧眼镜,一样不落。
有人说,这是给科学立碑。
可更让人动容的是,吊唁室里堆满了毛绒小熊——不是官方放的,是学生、市民、甚至远在台湾的网友,一个一个寄过去的。
有人在小熊胸口贴了张纸条:“杨爷爷,您教我们仰望星空,我们替您看下去。
”
国际上,格罗斯的声明没多少华丽词藻,就一句:“他让物理不再只是公式,而成了哲学。
”CERN下半旗,没搞仪式,只是把那面旗,降得比平时低了半米。
没人喊口号,但懂的人知道,那是对一个把时间都交给真理的人,最沉默的敬意。
纪录片要拍了,央视和Discovery联手。
有人嫌慢,说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拍?
可你想想,杨振宁活了102岁,他的一生,哪是三集四集能讲完的?
要拍,就得拍出他回中国时那个背影——不是英雄归来,是一个老人,终于把漂泊的半生,轻轻放回了故乡的土地。
争议也有,郎永淳用了李政道的照片,错得有点低级。
可骂的人多了,反而让人想起,我们这代人,其实不太懂什么叫真正的科学尊严。
我们习惯用流量衡量价值,用表情包表达哀悼。
可杨振宁不需要这些。
他一生都在证明,有些东西,不靠热搜活着。
陈方正写吊唁词,手抖得厉害,写一个字,停很久。
他说,我们这一代人,见过太多天才陨落,可像杨先生这样,把智慧和温度一起留下来的,真不多。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是那个会为学生改论文改到凌晨,会笑着问“你吃饭了吗”的老头。
他走了,可他的公式还在算,他的学生还在教,他的小熊还在被新的孩子抱着。
没人再提他晚年娶了谁,也没人再问他是哪国人。
人们只记得,他让中国人第一次站在了物理学的天花板上,然后,他选择回来,把那片天花板,一块砖一块砖,砌进了中国的土地。
这世上,有人用一生追逐名利,有人用一生,把名字刻进宇宙的底层代码。
杨振宁是后者。
他没留下多少豪言壮语,可他走后,整个科学界,安静了整整一天。
来源:云龙一点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