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大妈噪音干扰,没人管,我趁她午睡时敲架子鼓:看谁先崩溃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5 04:45 1

摘要:直到那天下午,我拆开一个巨大的快递箱,在我家客厅正中央,架起了一套崭新的架子鼓。

楼下大妈的噪音,像一把钝刀,日复一日地割着我的神经。

物业管不了,警察劝和,老公陈斌劝我忍。

直到那天下午,我拆开一个巨大的快递箱,在我家客厅正中央,架起了一套崭新的架子鼓。

陈斌冲过来,脸色惨白:“林晓,你疯了?!”

我调整好踩镲的高度,握紧鼓槌,对他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

“没疯,我只是想跟楼下的王大妈,好好‘沟通’一下。”

我说:“她两点午睡,对吧?现在一点五十八。我们还有两分钟,看谁先崩溃。”

01

王大妈的噪音,不是一天两天了。

每天清晨六点,是雷打不动的剁肉声。那不是厨房里寻常的“笃笃”声,而是像要把一整头猪当场肢解的“咣咣”巨响,沉重、密集,透过天花板,精准地砸在我的太阳穴上。

上午,是音量开到最大的电视声,通常是些声嘶力竭的战争片或者家长里短的调解节目,枪炮声和吵架声混在一起,在我家客厅形成3D环绕立体声。

下午两点到四点,是她雷打不动的午睡时间。这是整栋楼最安静的两个小时。

可一到四点,新的折磨又开始了。她会把收音机搬到阳台,扭到最大音量,播放“动次打次”的广场舞神曲。

我试过所有文明的方式。

第一次,我提着一盒新上市的茶叶下去,笑着说:“阿姨,您是不是最近电视声音有点大?我家孩子上网课,有点听不清老师说话。”

她接过茶叶,皮笑肉不笑:“小孩子家家,耳朵好使着呢!我们老年人,耳朵背。”

第二次,我趁她剁肉时下去,委婉地问:“阿姨,您这砧板是不是有点薄?我给您买块厚的橡胶垫吧,能省点力气,声音也小。”

她把刀“咣”地一下砍在砧板上,吓了我一跳:“嫌我吵?那你别住这儿啊!这楼又不是你家开的!”

我找物业,物业和稀泥:“都是邻居,多担待。老人嘛,都这样。”

我报警,警察来了,对着门里的王大妈喊了几句,对方压根不开门。警察也无奈,说这是邻里纠纷,他们没法强制执行,只能调解。

可王大妈,拒绝一切调解。

最让我绝望的,是陈斌的态度。

他是一家公司的程序员,最近因为项目紧张,一直在家办公。王大妈的噪音同样让他抓狂,好几次视频会议,他都得尴尬地跟客户解释:“不好意思,邻居……有点热情。”

可每当我提出要彻底解决问题时,他都皱着眉拦住我。

“算了算了,她一个孤寡老人,你跟她计较什么?”

“再忍忍吧,万一闹大了,邻里关系怎么处?”

“林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安安分分过日子不行吗?”

那一刻,电视里的吵嚷声,老公的劝退声,和我心里的无名火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点燃。

我看着他因为睡眠不足而布满血丝的眼睛,和他那副“为了家庭和谐,你就牺牲一下”的表情,忽然觉得无比孤独。

噪音在楼下,隔阂却在我们夫妻之间。

那天,我看到一个架子鼓的促销广告,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没有告诉陈斌,直接下了单。

当那套闪着金属光泽的架子鼓出现在客厅时,他才会那么震惊。

秒针指向两点整。

楼下,瞬间安静了。王大妈的午睡时间到了。

我握紧鼓槌,看着陈斌惊恐的脸,深吸一口气。

重重地敲了下去。

“咚——!!”

02

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整个客厅都在震动。

陈斌吓得一哆嗦。

我没停,双手挥舞,鼓点像密集的冰雹,疯狂地砸向底鼓、军鼓、嗵鼓和吊镲。

我没什么章法,更不懂什么节奏,我只是在发泄。

发泄这几个月来积攒的所有委屈、愤怒和无力。

不到一分钟,楼下传来“砰砰砰”的巨响,是王大妈用拖把捅天花板的声音。

我充耳不闻,敲得更起劲了。

很快,我家门铃被按得震天响,伴随着王大妈气急败坏的叫骂:“开门!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开门!故意的是吧!老太婆我跟你拼了!”

陈斌急得团团转,想来抢我的鼓槌:“林晓,别敲了!快停下!她要犯心脏病了!”

我一把推开他,眼睛发红:“她有心脏病,我就没有神经衰弱吗?她知道你为了赶项目,熬了多少个通宵吗?她知道儿子因为楼下吵,成绩下降了多少吗?”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在乎她自己!”

门外的撞门声和叫骂声越来越响,整层楼的邻居似乎都被惊动了。

我终于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胳膊酸得抬不起来了。

陈斌趁机拉开门。

门口站着气喘吁吁的王大妈,她身后是闻声而来的物业经理和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

王大妈一见我,就想扑上来,被物业经理死死抱住。

“你这个女人,安的什么心!我刚躺下,你就敲锣打鼓,你是想咒我死啊!”她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

我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她:“王大妈,彼此彼此。你早上六点剁肉,上午十点看战争片,下午四点跳广场舞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家也要活人呢?”

“我……我在自己家,我碍着谁了!”

“我现在也是在自己家,我也没碍着谁。”我学着她的语气。

王大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物业经理一脸为难,打着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陈太太,你这样确实不对,影响太不好了。”

他又转向王大妈:“王阿姨,您也体谅一下年轻人,他们工作压力大。”

这场闹剧,最终以物业经理的承诺收场:“这样,我马上联系王阿姨的儿子,让他过来一趟,咱们三方一起,必须把这事解决了。”

人群散去,世界终于清净了。

陈斌关上门,一脸疲惫和失望地看着我。

“林晓,你满意了?”

03

“全楼都知道我们家有个不讲理的泼妇了。”

陈斌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让我心寒的责备。

我胸口一堵,说:“如果不是你一直和稀泥,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吗?我变成泼妇,是被谁逼的?”

“什么叫我和稀泥?我不是让你忍忍吗?邻里之间,忍一时风平浪静!”他拔高了音量。

“忍?我忍了三个月了!换来的是什么?是她变本加厉!陈斌,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每天被噪音折磨的不是你吗?你忘了你好几次在客户面前抬不起头了?”

“那也不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啊!”他烦躁地抓着头发,“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以后我们怎么在这儿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

“尴尬?我们被噪音骚扰的时候不尴尬,我用同样的方式反击,你就觉得尴尬了?”

“因为这不体面!”他脱口而出。

“体面?”我重复着这个词,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为了你的体面,我就得忍着?为了你的体面,儿子就得在噪音里学习?为了你的体面,这个家就得被搅得不得安宁?”

我冲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上个月的家庭支出账本,狠狠摔在他面前。

“你看看!因为在家办公效率低,你被扣了多少奖金?再看看这个!”我点开手机里儿子班主任发来的信息,“老师说儿子最近上课注意力不集中,成绩下滑严重!这些,都比不上你那点可笑的‘体面’吗?”

陈斌看着账本上的赤字和老师的信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愧疚和动摇。

而我,已经心如死灰。

我以为我们是并肩作战的夫妻,却发现,原来在这场战争里,我一直是一个人。

那一刻,看着丈夫满脸的责备,我心如死灰。换作是你,是会选择继续忍耐,还是像我一样,走上这条“以暴制暴”的路?

04

那一晚,我和陈斌分房睡了。

我躺在儿子的房间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一夜无眠。

客厅里的架子鼓,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无声地提醒着我下午的失控。

我后悔吗?

有一点。我不想成为那种自己都讨厌的人。

但更多的是一种悲哀。我把解决问题的希望寄托在丈夫身上,寄托在物业身上,寄托在所有“规则”身上,可却只能靠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才换来一丝喘息之机。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冰凉一片。

我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我们租住在城中村,房子隔音很差。隔壁是对小夫妻,天天晚上吵架。

有一次吵得特别凶,砸东西的声音乒里乓啷。我吓得不敢出声,是陈斌走过去,敲了敲墙壁,大声说:“哥们儿,差不多行了吓着我媳妇了!”

隔壁瞬间安静了。

那晚,他抱着我说:“别怕,有我呢。”

曾几何时,他也是那个会把我护在身后的男人。是什么让我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是生活的压力,是日复一日的消磨,还是我们都忘了,家是港湾,但港湾也需要两个人共同维护。

天快亮的时候,我忽然想通了。

指望陈斌,他被“体面”和“怕麻烦”的心态困住了。

指望王大妈自觉,更是不可能。

用架子鼓“以暴制暴”,只是下下策,是把矛盾激化,而不是解决。

我需要一个新的方法。一个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不是单纯宣泄情绪的方法。

我打开手机,开始搜索。

我查了《民法典》里关于相邻权的规定,查了城市噪音污染的管理办法,甚至开始研究老年人心理学。

我意识到,架子鼓只是敲开了一个突破口,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开始。

05

第二天,物业经理把王大妈儿子——李哥的电话给了我。

我没有立刻打电话过去兴师问罪。

我等到中午,估摸着他午休的时间,编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

我没有指责,没有抱怨,只是用最平静、最客观的语气,陈述了事实。

“李哥,您好,我是您母亲楼上的住户。冒昧打扰。近三个月来,您母亲每天的作息噪音对我们家造成了很大困扰(早上6点剁肉,上午电视,下午广场舞音乐),我们多次沟通未果。这是昨天下午的录音,您方便时可以听一下。”

我附上了一段30秒的录音,里面是震耳欲聋的电视声。

“昨天,我用了一种不理智的方式进行了反击,给您母亲和邻里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为此道歉。但我们一家人确实已经被逼到极限,我先生在家办公无法专心,孩子也无法安静学习。”

“我发这条信息,不是为了争吵,而是真心希望能和您一起,找到一个能让大家都安生的解决方案。我冒昧猜测,阿姨一个人在家,或许有些寂寞,或者听力上有些不便?不知我们是否可以一起想想办法,既能让阿姨生活得开心,也能让邻里恢复安宁。盼复。”

发完短信,我把手机扔在一边,心脏怦怦直跳。

这像一场赌博。赌的是对方的良知和通情达理。

半小时后,手机响了。是李哥打来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但还算客气。

“陈太太吧?短信我看了,录音也听了。对不起,真对不起,给你们添了这么大麻烦。”

06

电话里,李哥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妈她……其实挺可怜的。”

从他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拼凑出了王大妈生活的全貌。

她老伴前几年去世了,李哥自己也成家立业,工作忙,孩子小,一周最多回来看她一次。

王大妈耳朵确实背,几年前就有点,她自己不承认,也不肯去医院配助听器,总觉得那是“残疾人”才用的东西。所以电视、收音机都开得很大声。

至于剁肉,是因为她牙口不好,又固执地要自己做肉馅包饺子,觉得外面的不干净。她关节也不好,没什么力气,只能靠蛮力反复砸。

“她一个人在家,也没个说话的人,脾气越来越古怪。我们说了她好多次,让她声音小点,她嘴上答应,一转头就忘。”李哥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她就是怕静。一静下来,她就觉得这屋里只剩她一个人了。”

听到最后一句,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蜇了一下。

我以为我要战胜的是噪音,却没想到,噪音的背后,是一个老人的孤独。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久久没有说话。

客厅里的架子鼓,此刻看起来那么刺眼,像是我粗暴和无知的证明。

07

晚上,陈斌下班回家,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发呆,表情有些不自然。

“还……还好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说话,只是把手机递给他,让他看我和李哥的短信记录,又把电话里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陈斌沉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若有所思,最后变成了深深的愧疚。

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心很暖。

“老婆,对不起。”他低声说,“是我太想当然了,总想着逃避,想着让你忍。我没想过,你应该用这么聪明的方式去解决。也没想过,去了解一下噪音背后的原因。”

他抬起头,眼睛里是我久违的,那种叫作“担当”的光。

“这件事,不能让你一个人扛了。明天,我请一天假,我们一起去找李哥,当面和他聊聊。我们是一家人,问题,就得一起解决。”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我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吗?

那个愿意为我敲墙的少年,他回来了。

我们终于又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08

第二天,我们约了李哥,就在楼下的社区花园里。

出乎意料的是,李哥把王大妈也带来了。

老太太看见我,立刻把头扭到一边,一脸不高兴。

场面一度很尴尬。

还是陈斌先开了口,他态度诚恳地对王大妈说:“阿姨,昨天我们家动静太大了,吓着您了,我们跟您道歉。”

他转向李哥:“李哥,我们今天来,是想一起商量个办法。”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一个页面。

“我查了一下,现在社区有针对老年人的听力筛查和助听器补贴。我们可以陪阿姨去申请。另外,我看到网上有这种‘骨传导耳机’,戴着不伤耳朵,专门给老人看电视用的,可以直接连电视,音量自己调,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我们可以买一个送给阿姨。”

他又说:“至于剁肉,其实是砧板和刀的问题。回头我们买一块厚实的橡胶砧板,再给阿姨买把好点的省力刀,声音肯定会小很多。”

陈斌说得条理清晰,逻辑分明,连我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李哥的眼睛亮了,他激动地握住陈斌的手:“兄弟,太谢谢你了!你们想得比我还周到!”

一直沉默的王大妈,也忍不住偷偷瞟了我们几眼。她的眼神里,敌意少了很多,多了一丝好奇和动容。

09

行动,比任何语言都有力。

周末,陈斌开车,我们带着李哥和王大妈,去了社区医院做听力筛查。

检查结果出来,王大妈是中度神经性耳聋。

在我们的劝说下,她终于同意佩戴助听器。当医生帮她戴上,并调试好后,她愣住了。

“原来……你们说话是这个声音啊。”她喃喃自语,眼圈有点红,“我还以为,是你们现在年轻人说话都这么小声呢。”

回家的路上,王大妈一直很安静。

陈斌订购的骨传导耳机和新的厨具也很快到了。

我们上门帮她安装调试。陈斌耐心地教她怎么连接电视,怎么充电。我则把那块厚重的橡胶砧板铺好,把新刀递给她。

她试着切了一块肉,几乎听不到“咣咣”的撞击声,只有刀刃切入的清脆声音。

她抬起头,看着我们,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说:“中午……留下来吃饺子吧。”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她家吃饭。

饺子是猪肉白菜馅的,味道好极了。

10

那之后,我们家的生活,恢复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早上不再有“夺命”剁肉声,白天也不再有“枪林弹雨”。

偶尔,王大妈会敲我家的门,手里端着一碗刚出锅的饺子,或者几个刚洗好的水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给孩子的。”

客厅里的那套架子鼓,我没卖掉,也没收起来。

它就立在那里,像一个纪念碑,提醒着我们一家人曾经走过的弯路,也见证了我们最终找到的,那条通往理解的桥梁。

陈斌和我之间的关系,也回到了最初的亲密。我们开始习惯每天分享工作和生活中的琐事,遇到问题,第一反应不再是争吵或逃避,而是坐下来一起商量:“我们该怎么办?”

有天晚上,我跟陈斌在阳台聊天,正好看到王大妈戴着耳机,在楼下跟着一群老姐妹跳广场舞,脸上是久违的笑容。

陈斌从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以前总觉得,家是避风港,出了门,就要把风雨都挡在外面。后来才明白,真正的家人,是愿意陪你一起走进风雨里,然后撑起同一把伞的人。”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内心一片温软。

我以为我要战胜的是噪音,后来才发现,我们真正要战胜的,是彼此之间的冷漠与隔阂。

当理解的鼓点响起时,生活里最动听的旋律,才会真正开始演奏。

来源:多才多艺海风FbO7zJ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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