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堕落的边缘

摘要：在室友的热心介绍下，常婧怀揣着对未来的一丝期许，踏上了前往成都的旅程。这座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机遇，常婧满心期待着能在这里开启新的生活，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青春祭6：一個青葱少女的懵懂人生之

在室友的热心介绍下，常婧怀揣着对未来的一丝期许，踏上了前往成都的旅程。这座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机遇，常婧满心期待着能在这里开启新的生活，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到了成都后，常婧结识了肖雅，她本名张小娅，是一个来自成都郊区的女孩。肖雅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短发俏皮，一笑起来就有两个深深的酒窝，给人一种活泼开朗的感觉。她就像一束阳光，照亮了常婧在这个陌生城市里的孤独和迷茫。她们很快成为了朋友，一起工作，一起生活，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

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常婧得知了肖雅的秘密 —— 她除了冬季在店里卖波司登羽绒服，其余时间竟然在夜总会坐台。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常婧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说什么？你在夜总会坐台？就是做小姐？” 常婧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是啊，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肖雅满不在乎地说道，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随意地甩了甩头发，脸上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

“可是，可是……” 常婧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她的认知里，做小姐是一件极其不光彩的事情，她无法想象眼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竟然会从事这样的工作。常婧的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挣扎，一方面是多年来接受的传统道德观念，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另一方面，她又深知生活的艰难，肖雅或许也是为了生计所迫。这种矛盾让她感到无比纠结，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你别这么惊讶，其实做这行也没那么可怕。” 肖雅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解释道，“我只坐素台，不卖身，就是陪客人喝酒唱歌跳舞，最多遭亲几口、摸几把、跟着说说下流话。而且，挣了钱我就去旅游，玩完了又回来。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以后我还会在春熙路开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服装店呢。” 肖雅说得眉飞色舞，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对自己的生活充满了掌控感。

听了肖雅的话，常婧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对肖雅的生活方式感到震惊和难以理解；另一方面，她又被肖雅的乐观和自信所打动。常婧不禁开始思考，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为了生存，为了赚钱，自己是否也应该放下心中的成见，去尝试一些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呢？常婧想到家中日渐衰老的父母，他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还有家庭的困境，心中一阵酸涩。为了家人，她似乎没有别的选择，可真的要踏入那个未知的世界，她又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在成都的日子，并不像常婧想象的那么美好。生活的压力如同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敢买吃买穿买化妆品，每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因为她的收入，是她日渐衰老的父母的全部依靠。她常常在夜里独自落泪，思念着远方的家人，也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和无助。她深知，自己来成都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改变家庭的困境，为了让父母过上好日子。而肖雅的话，就像一根救命稻草，在她绝望的时候，给了她一丝希望。

“要不，你也去夜总会试试？像你这种，又高又白又丰满，肯定挣钱得很。” 肖雅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伸手轻轻推了推常婧的肩膀。

常婧犹豫了，心中充满了挣扎和恐惧。去夜总会，这意味着她要踏入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一个充满了诱惑和危险的世界。她害怕自己会迷失在那里，害怕自己会受到伤害，更害怕自己会因此而堕落。可是，一想到家中的父母，想到他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想到家庭的困境，她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别的选择。常婧的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低下头，不敢直视肖雅的眼睛，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我…… 我再考虑考虑吧。”

最终，在生活的重压下，常婧还是决定和肖雅一起去夜总会看看。一路上，她的心情万分复杂，忐忑、恐惧、羞耻、欲说还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不知道前方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

“别害怕，有我在呢。” 肖雅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她紧紧地握住常婧的手，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试图让常婧安心。

常婧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心中却依然充满了不安。

她们来到了狮子楼大酒店万年路总店斜对面的 “桃子红了” 夜总会。还没走进夜总会，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和音乐声。门口人来人往，穿着光鲜亮丽的人们进进出出，脸上洋溢着各种表情，有兴奋，有沉醉，也有疲惫。常婧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心跳却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走进夜总会，一股浓稠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让常婧不禁皱了皱眉头。灯光闪烁迷离，五颜六色的光线交织在一起，让人眼花缭乱。姹紫嫣红的女人穿着暴露，浓妆艳抹，来往穿梭、打情骂俏，她们的笑声、说话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首诡异的乐章。萨克斯手长发隐约，正专注地演奏着音乐，那悠扬的旋律在这喧嚣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舞池里的几对男女抱得紧紧的，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身体，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离和放纵。常婧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大堂一角，感觉自己就像一根电线杆，又像个外星人，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她紧紧地抓住肖雅的胳膊，手心全是汗水，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肖雅把常婧拉到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面前，后来她才知道他是大堂经理。肖雅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应该是在交待她的事情。然后，肖雅回头拍拍她，说：“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有点事，等会儿来找你。” 说完，她就被一个男人拥着去了别的地方。

常婧顺势坐下，心中七上八下。不一会儿，有服务生递给她一杯饮料。她不知道那饮料是可乐还是什么，只是机械地接过来，尝了一口，却只尝到了如坐针毡的滋味。她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她，他们的眼神仿佛带着一种审视和嘲笑，让她浑身不自在。常婧坐立不安，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就在她站起来准备走的时候，一只手横在了她的眼前。她抬头一看，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

“请你跳个舞？” 他说，语气柔和，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那笑容在常婧看来却充满了不怀好意。

“不，我不会跳！” 常婧惊恐地扒开他的手，转身就跑。那一刻，她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脚步慌乱地朝着门口奔去。

常婧一口气跑出了夜总会，站在门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夜晚的凉风拂过她的脸颊，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望着夜总会的大门，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她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心灵的挣扎，而这个挣扎，才刚刚开始。

然而，“桃子红了” 在常婧心里，就像一个梗，始终无法释怀。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她想再去一次，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她告诉自己，也许下一次，她就能克服心中的恐惧，也许下一次，她就能适应这里的环境。

于是，她又去了第二次。这一次，她还是穿着体恤衫牛仔裤平板鞋，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肖雅看到她这样的打扮，瞟了一眼说：“也行，天然去雕饰。”

再次见到经理，他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说：“其实没什么，凡事都有过程，你只需要大胆点，主动点就 Ok 了。”

可是，常婧还是无法适应这里的一切。有人来捏一把她的肩膀，有人拍一下她的大腿，有人紧挨着她坐下，她都会受惊。经理大概是看在眼里，说：“我和你跳个舞吧。”

常婧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她知道，这是她必须要面对的挑战。然而，一曲未了，经理就把她放开了，因为她在一脚一脚踩他。她真的不会跳舞，她从来都没有跳过，在这个充满欲望和放纵的地方，她就像一只迷失的羔羊，找不到方向。

肖雅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处女？”

“不是。” 常婧低声说道，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黯淡。

“那你还这么豁不出去？这么保守？” 肖雅的话，像一把刀，刺痛了常婧的心。

常婧愣住了，肖雅的话让她如梦初醒。她问自己，自己到底在坚守什么？一个别人用过的，连小保安都嫌弃的女人，还有什么可以保留与守护的？她的自尊和骄傲，在这一刻，彻底被击垮。常婧的眼眶微微泛红，她紧咬着下唇，心中的防线开始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