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档案资料显示,这支部队之前在河北察哈尔就干过类似勾当,进天镇时带了现成的“清扫”计划,明确违反了《海牙公约》里不许屠杀不设防城市平民的规定。
1937年,日本关东军东条纵队和本间、铃木旅团正一路南下,晋绥军第六十一军守不住阵地,天镇几乎没啥防御。
九月十二日凌晨四点多,炮弹就把城墙轰开三丈宽的口子,砖石瓦块砸得满地都是。
城里两千来户人家,男的壮劳力占大头,女人孩子夹杂着老人,本以为举白旗迎敌能换条活路,谁知这成了催命符。
日军进城后,没费劲打仗,直接分小队挨家搜人,三人一组五人一伙,刺刀枪口对准谁就杀谁。
档案资料显示,这支部队之前在河北察哈尔就干过类似勾当,进天镇时带了现成的“清扫”计划,明确违反了《海牙公约》里不许屠杀不设防城市平民的规定。
可他们管这些?从清晨杀到深夜,枪声没断过。
十二日一早,城北门有两百来号市民,包括商人绅士教师啥的,敲锣打鼓举白旗去“迎接”,想保全家小。结果日军把他们全赶进瓮城,机枪一架,城墙上扫射,瞬间就倒了两百多具。连庙里的和尚都没跑掉,尸体堆在奶奶庙里。
接着,成年男丁和青少年被拉到城北霜神庙、马王庙、云金店这些地方集中。云金店门口,三百多壮汉手绑身后,跪成一排,重机枪几分钟扫完,街上血流得像开了闸的渠。
霜神庙后头,水壑边上,第一批二十来人上衣扒光,刺刀从胸捅到背透,递着杀,尸体一层一层堆进沟里。
到第三层时,底下人被血水活活呛死,手指抠泥土三寸深,指甲缝里塞满血泥。马王庙那块儿,三百多男的包括小孩,全被刺刀捅了,尸体塞进坑,用棉被和大石头压上。
档案里提,这些地方的沟,本是排水用的,五丈长不宽,平时绿水荡漾,现在血浆漫边,溢到田埂上,红了半条街。
十三日白天,剩下的人被赶到东北街大操场,三条深沟横在那,底头黄土上还有半月前晋绥军挖防空洞的镐印。戏台东头架起机枪,黑洞洞枪口对准人群。
第一批十人推到沟沿,子弹一梭,天灵盖掀飞,脑浆溅壁。接着踹下沟,机枪扫射,弹壳叮当落地。到第十批,沟里塞满,尸体横竖交错,血浆顺坡流成小溪,浸湿操场土。
最后三十来号跪在尸堆顶,机枪再扫,上层人腰斩般倒下,压得底下人抽搐。
兵丁嫌地滑,撒炉灰渣,灰混血泥成浆,踩上去吱嘎响。
整个过程,日军分批挑人,精壮的套白布条当“苦力”,抬肿胀发绿的尸体门板。十五岁小孩拉水回来,水车轮缝卡着半截手指,指甲上还粘着凤仙花汁。
十二日下午,南街马王庙前,五百多男女老少跪成两排,男东女西。日军先拖五位绅士进庙,刺刀从背穿胸,扔进坑。
接着分批杀,累了就席地吃罐头。强令脱衣,裸身捅,最多三十二刀,胸腹多洞,血流成河。坑堆尸,用棉被盖石块压,余的塞房内再杀。
幸存者不多,但他们的记述,让这事没埋在尘土里。
贺贤是西北街的,十四人被推墙根枪杀,他中九枪没致命,抱头卧倒装死,熬过一劫。后来写回忆,手抖得握不住笔,忆起父归时裤褪膝,大腿疤痕清晰。
任宏从霜神庙沟爬出,尸堆第三层,腿骨裂,爬一里藏窑,伤口化脓月余愈。
于进海身负七伤,从死堆顶蠕动,用死人裤带包扎。
这些档案,尘封在国家档案馆,《日本侵略华北罪行档案·大屠杀》、《日本侵晋实录》、《侵华日军大屠杀罪行》里头,全是铁证。
2023年档案馆展出天镇部分照片文献,日军军官日记写“清扫完成,城如坟场”。天镇从那后,街头少烟火,缺口修了砖缝留痕,风吹尘忆,这账得记清。
《中华民族抗日战争史(1931-1945)》 人民网
来源:烟寒若雨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