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一首用古典格律写当代人物的作品,署名东方之音,时间标注为2025-10-22,并注明配图来自网络。诗的主角是台湾地区的政治人物郑丽文。全篇沿着平水韵铺陈,意象选取来自海与山、月与器,既有铁衣与宝剑的铿锵,也有溪月与金瓯的清润,把人物的行事气质与公开立场编织
这是一首用古典格律写当代人物的作品,署名东方之音,时间标注为2025-10-22,并注明配图来自网络。诗的主角是台湾地区的政治人物郑丽文。全篇沿着平水韵铺陈,意象选取来自海与山、月与器,既有铁衣与宝剑的铿锵,也有溪月与金瓯的清润,把人物的行事气质与公开立场编织进一幅可见的画面之中。开端投向玉山,收尾归于海华,行文不走口号路数,用图景和典故牵引读者读完一段心路。
我更在意这首诗怎样用物象为人画像。开篇一句写“铁衣”与“玉山霞”同框,硬朗与温润相映,铁衣带来守护与果敢的观感,玉山霞把场景落在岛上最高峰的天光处。一个“曾染”落下去,有过历练的意味,有过风吹日照的痕迹,人物气质不是凭空造出,而是从长期的公共表达与议题辩论里积累起来。紧接着“沧溟”与“论剑”连在一起,海面辽阔,话锋如剑,指向她在政治舆论场中的锋利与自成体系。“自一家”是个讲究的收束,不是随声附和,也不是随波逐流,话语风格有源有本,观点形成内在的合力。
中间两联把气象推至高处。“风雨千巡砥中流”,典来自古人“砥柱中流”的说法,风雨二字落在时间和境况的累积上,“千巡”写出反复磨砺与长期发声的频度,“中流”一站,人物位置清晰,外界如何起伏,姿态不改。这一联的视觉感很强,水势很大,柱石不动。下一句“肝胆九域擎汉槎”,词面更开阔,“九域”是广土之意,肝胆连向四方,指向身份与情感的归属;“汉槎”是古事,传说以木筏通天河,诗里借来不为奇诡,意在承载文明记忆与民族脉络。“擎”字提气,提的是器物,也是志向,把情义抬到更大的地理与历史场域。
转入下联,笔意收束到“乡音”。“未改乡音承楚些”落点很稳,乡音不改,一是本色,二是文化源头的自觉。“楚些”连着楚辞传统,语调有波澜,情感有根柢。写到这里,人物不只是一位辩论场的尖锋,也是一位带着文化印记的人,话里有古意,胸中有家国谱系。下句“长萦客梦绕琅琊”,把情绪转到游子视角,“客梦”有漂泊之感,“琅琊”是古地名,也是典籍里的清响,绕字一圈,梦与地名缠在一起,读者能感到那种反复想起、难以放下的心绪,既写个人身世感,也把文脉之地当作心之所系。
尾联是全诗意旨最醒目的地方。“何时共泛璎溪月”,画面是两岸同舟,水面清亮,月色如洗。璎溪二字,珠串之感,让溪水带着光泽,月光落在水面,静中有润。这句并不拔高,纯是一幅共游共望的景。“重整金瓯酹海华”,金瓯是完整之器,古来就有“金瓯无缺”的说法,重整二字传达出珍重与呵护,酹是举杯浇奠,海华是山海与华夏的并称。尾联做了两件事,一是把情景落地,不说空话;二是把愿望交给礼仪动作,杯酒入海,心意直白。读到这里,开篇的玉山霞与尾声的海华首尾并立,场景从山顶的晨光走到海天之间的月色,路线清楚。
这首诗的用典不密却稳妥,读者不需查书也能顺着读下去。铁衣、宝剑、砥柱,这些词让人一眼就知道那是一种强硬的姿态;乡音、楚些、客梦、琅琊,这些词让人感到人物的柔软与牵挂;璎溪、金瓯、酹酒,又把人从个人情绪带回公共心愿。写人物,既写外在的锋芒,也写内心的执守;写立场,既写清楚归属,也写明白方式。整首诗没有情绪喊话,靠画面推进,靠格律收束,这种写法适合在公共空间里传播,一则易读,二则有温度。
说到格律,作者提及恪守平水韵,读来确有规整之声。句式对称,节奏踩得准,尾音收得稳。格律像一条看不见的框,把语言放在行列中,声音有步伐,意思有层次。选择这种方式写当代人物,是一种姿态:不靠花哨,也不求猎奇,用旧体写新事,既把人写在眼前,也把人放进更长的时间里。对读者来说,这样的文本容易形成记忆点,铁衣的色泽、玉山的天光、溪月的清辉、金瓯的质感,都能在脑海里停留一会儿。
再看人物指向。诗里点出郑丽文的身份属性,用“风雨”“中流”之类的词语定位她的议事风格,用“九域”“汉槎”表达其认同与情怀,用“乡音”“楚些”承接文化血脉,用“璎溪月”“金瓯”落在团聚的愿心。信息并不繁杂,线索很清楚:人物是谁,气质如何,态度怎样,寄望何处。这种呈现方式与时下快节奏阅读并不冲突,反而有一种开卷即得的明白。
有人会问,古诗写政治人物,会不会显得隔?这首诗给出一个可行的样子。不是把人神化,也不是把语言拔到高不可攀的高度,而是用人人认识的山海风物做桥,把现实中的人带到诗的时空里,让读者在熟悉的意象里认出那张面孔。诗里的海不是抽象的海,是环岛的海;诗里的山不是泛指的山,是玉山;诗里的月不是空口的月,是落在溪水上的月;诗里的器不是虚无的器,是在古书里照过影子的金瓯。每一个物象都在对接现实,这样的连接让诗句有了抓手。
从文本规范署名与时间清楚,配图来源也作出说明,作品态度认真。以传统诗词记录当代人物,是作者一以贯之的选择,这种方式能把一时之议放入长时段的文化叙事里。今天读它,是一篇新作;往后再读,它仍是一段可被回想的文本,线条清楚,意思不乱。对关心两岸议题的读者,这首诗的立意不藏,词语并不尖刻,场景却足够鲜明,读完能留下几处停顿点:玉山的霞光,海上的风声,砥柱的身影,客梦的回环,溪月的清辉,金瓯的光泽。
写到这里,那句关于“用古体写当代”的判断又回到眼前。诗把郑丽文的公众形象放在山海月色之间,既把锋利放在“铁衣”“论剑”,也把温情安在“乡音”“客梦”,最后把愿心交给“璎溪月”和“金瓯”。从玉山霞起笔,到海华上收声,这条线没有断掉。读者抬头能看见山的颜色,低头能想起海的声音,心里能记住那只完好的器。这样的收束,和开篇的点题正相顾。
来源:小张爱分享一点号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