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读嵩山成语:百年树人——管仲从嵩山育林里读出的育才之道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3 07:36 1

摘要:嵩山南麓的王上古城,有片茂密的柏树林。老人们说,这片林子是百年前的李姓先祖栽下的,当年他带着子孙,在荒坡上一棵一棵地种,别人笑他 “这辈子都看不到成材”,他却只是挥挥锄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咱这代种下去,总有后人能用上好木料。” 少年管仲跟着药铺掌柜穿过林

●●王建淞

嵩山南麓的王上古城,有片茂密的柏树林。老人们说,这片林子是百年前的李姓先祖栽下的,当年他带着子孙,在荒坡上一棵一棵地种,别人笑他 “这辈子都看不到成材”,他却只是挥挥锄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咱这代种下去,总有后人能用上好木料。” 少年管仲跟着药铺掌柜穿过林子时,总爱摸那些粗壮的树干:“这些树小时候,是不是也像路边的杂柴?” 掌柜的指着林边新栽的幼苗:“你看这些小苗,得浇十年水、松十年土,才能长到碗口粗;要想长成栋梁,还得再等几十年。育人啊,就像这育林,急不得。” 后来管仲在《管子・权修》里写下 “终身之计,莫如树人”,或许就源于这片柏树林 —— 培养人才比种树更需耐心,比种谷更需远见,是要耗尽终身的事业。

《管子・权修》中 “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 的智慧,藏着管仲对 “时序” 的深刻理解:“一年树谷” 是短期之功 —— 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像颍水的筏子,当年就能见成效;“十年树木” 是中期之谋 —— 树苗栽下,需经风霜雨雪,十年才能成材,像王上的柏树,非一朝一夕之功;“终身树人” 是长远之计 —— 培养人才要耗一辈子心力,像嵩山的根基,要在时光里慢慢沉淀。

这三句话层层递进,揭示同一个真理:越是重要的事,需要的时间越长。 谷能救急,却撑不起房梁;树能做梁,却成不了治国的栋梁;而人才,能让国家的根基像嵩山的岩石般坚固,这需要几代人 “接力浇灌”,容不得半点急躁。

在管仲看来,治国者最该警惕的,就是 “想让树苗当年结果” 的短视。这种认知,源于他在王上古城的生活观察:李伯的谷子种得再好,也留不下百年;柏树林长得再慢,却能护佑古城百年。 后来他治理齐国,花大力气建学堂、兴教化,正是在践行 “百年树人” 的长远之见。

王上古城的私塾先生姓孔,是孔子的远亲,教学生主张 “循序渐进”—— 先识字,再背书,最后学算术,三年才能教出一个能写信的弟子。有户姓钱的富户,见别家孩子能写信了,自家儿子才刚认全 “天地人”,便急得天天来私塾 “督学”,还逼着孔先生 “加量”:“一天教十个字不行,得教三十个!背不出就罚站!”

孔先生劝道:“钱老爷,认字就像栽树,得一个根须一个根须地长,急不得。” 钱老爷却不听,把儿子带回家,请了三个先生 “轮流通宵教”,还说 “三个月就得超过别家孩子”。结果那孩子累得病倒了,见了书本就发抖,别说写信,连自己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钱老爷看着儿子苍白的脸,才后悔不迭 —— 花了不少钱请先生,反而把孩子的学习兴致浇灭了,成了 “拔苗助长” 的笑话。

这事没过多久,村里又出了件 “短视” 的事。里正赵老三见邻村办了个 “速成铁匠班”,三个月就教出能打镰刀的徒弟,便也跟风办班,还吹嘘 “一个月就让你会打犁铧”。他请的铁匠只教 “打镰刀的法子”,不管 “铁的火候”,结果学员们打出的犁铧看着像模像样,用不了三天就卷刃,农夫们怨声载道。赵老三的铁匠班办了两期就黄了,还不如张叔的老作坊 —— 张叔收徒弟,先让劈三年柴、烧三年火,才教打铁,出来的徒弟虽慢,却个个能打 “十年不卷刃” 的好犁。

少年管仲跟着孔先生去给病愈的钱家儿子补课,见那孩子握着笔的手还在抖。“先生,为啥钱老爷费了那么大劲,孩子反倒不如从前了?” 管仲问。孔先生叹了口气:“你看院角那棵石榴树,春天开花,夏天结果,秋天成熟,少了哪个季节都不行。人学习也一样,得有‘春生夏长’的耐心,硬要‘冬天开花’,开出来也是谎花,结不了果。”

这让管仲想起李伯说的 “种谷经”:“谷子得晒够三天太阳,才能下种;长到三寸高,才能间苗;扬花时遇着雨,就得等明年。哪一步急了,都得减产。” 这些话像种子落在管仲心里,让他后来在齐国推行 “官学制度” 时,特别强调 “十年一大考,百年一传承”,绝不搞 “速成” 的花架子。

管仲成为齐相后,把“拔苗之误” 化作治国的良策。他见齐桓公想 “三年称霸”,便提醒道:“君上,称霸靠的是人才,人才靠的是教化。就像王上的柏树林,先祖栽下,我们浇水,后人才能乘凉。”

他随即推行三大 “树人” 举措:建 “乡校”—— 每个乡设一所学堂,七岁以上的孩子必须入学,学认字、学算术、学 “君臣父子之礼”,学费由国家承担,让贫寒子弟也能读书;设 “师法”—— 选拔品行端正的学者当老师,规定 “教满十年且弟子成才者,赏田十亩”,鼓励老师 “深耕细教”,不搞 “速成”;立 “举贤制”—— 地方官每年要推荐一个 “孝悌力田” 的人才,经考核后录用为官,让百姓知道 “好好育人,自家孩子也能成栋梁”。

有个叫宁戚的农夫,因家贫没上过学,却爱听人讲书,管仲得知后,没因他 “没文凭” 就忽视,反而请他到临淄的 “大学堂” 学习,学了五年才任命为 “农官”。宁戚后来提出的 “深耕法”,让齐国的粮食增产三成。齐桓公感叹:“仲父当年要是嫌他‘学得慢’,咱就少了个好农官啊!”

管仲的 “树人之道”,讲究 “接力”—— 他建的乡校,自己未必能看到成果,但他相信 “百年后,齐国的朝堂上会有乡校走出的人才”。他甚至规定 “老师去世后,学生要为其守孝三个月”,不是搞形式,而是让学生记住 “知识的传承,离不开前人的付出”。

最能体现其智慧的,是对待 “异才” 的态度。有个叫晏婴的孩子,说话结巴,却爱思考,别的老师嫌他 “教着费劲”,管仲却特意请孔先生教他:“结巴不妨碍思考,就像树长得弯,不妨碍它扎根深。给他十年时间,必成大器。” 后来晏婴成了齐景公时的名相,正是管仲 “不计较一时快慢” 的例证。

当齐桓公看着临淄的大学堂里 “弟子三千”,乡校的孩子们朗朗读书,不禁问管仲:“这些孩子里,能出几个像您这样的相才?” 管仲指着窗外的松柏:“您看这些树,当年栽下时,谁知道哪棵能成栋梁?但只要年年浇水、时时修枝,总有能撑起重担的。树人也是如此,我们播下种子,后人会收获森林。”

晚年的管仲回到王上,见孔先生的私塾已改成 “官办乡校”,当年钱家的儿子成了乡校的老师,正耐心教孩子们认字,像孔先生当年那样,不急不躁。他走到那片柏树林,见李姓后人还在栽新苗,便笑着问:“还在栽啊?” 后人答:“先祖栽的树,护了我们百年;我们栽的,要护后人百年。”

管仲摸着新栽的柏树苗,忽然明白 “百年树人” 的终极不是 “自己看到成果”,而是 “相信后人能看到”。就像李姓先祖栽树时,未必能想到百年后会有这片林;他建乡校时,也未必能想到百年后齐国的人才会如何兴盛,但只要 “把苗栽下去,把水浇下去”,传承就不会断。

他在《管子・牧民》中写下 “四维不张,国乃灭亡”,而 “四维”(礼义廉耻)的培养,正是 “百年树人” 的核心。这理念从王上的私塾到齐国的大学堂,始终未变 —— 因为他深知,国家的强大,不在一时的兵强马壮,而在一代又一代 “知礼义、明廉耻” 的人才,这需要像嵩山的松柏般,在时光里慢慢生长,代代接力。

感悟与启示:育人,要有点 “看不到成果也坚持” 的定力:李姓先祖栽树时,没想过自己能乘凉;管仲建乡校时,未必能看到百年后的人才。这告诉我们:越是重要的事,越需要 “不问收获” 的坚持 —— 父母培养孩子,别总想着 “他将来能赚多少钱”;老师教学生,别总盯着 “这次考了多少分”,因为 “人的成长” 像松柏的年轮,会在时光里慢慢显现。

速成的 “才”,往往是 “材”:王上的铁匠班教出的是 “会打镰刀的手”,张叔的作坊培养的是 “懂铁性的人”;速成班教出的是 “应试的技巧”,而好教育培养的是 “终身学习的能力”。别被 “三个月速成” 迷惑,真正的人才,像嵩山的岩石,是岁月磨出来的,不是机器压出来的。

“树人” 的本质,是 “传接力棒”:李姓后人接着栽树,钱家儿子后来成了好老师,都是在 “传棒”。我们今天教孩子诚实,是在给明天的社会传 “诚信的棒”;今天建学堂,是在给百年后的国家传 “文明的棒”。每个人都做 “栽树者”,不做 “拔苗者”,才能让社会的“柏树林”越来越茂密。这或许就是管仲留给我们的最朴素的启示: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都长在时间的土壤里。想让国家像嵩山般稳固,就得像栽树那样,一代接一代地种下 “人才的种子”,总有一天,会成长为遮天蔽日的森林。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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