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刚点开直播,我就看到黄子韬在阴天里办喜事,画面灰扑扑,却比海报真切多了,像谁家门口突然摆了两张桌子就开席。
刚点开直播,我就看到黄子韬在阴天里办喜事,画面灰扑扑,却比海报真切多了,像谁家门口突然摆了两张桌子就开席。
他什么滤镜也没开,镜头晃来晃去,周围老房子的墙皮和水泥地全露了形。
现场椅子是普通白塑料,椅套有折痕,红毯被风吹得皱起,连街边喇叭里的背景乐都飘忽。
黄子韬穿着一件下摆过长的黑西装,肩线松垮,配一头亮眼的黄色短发,他说染这颜色纯粹是想图个醒目。
旁边亲友凑近打量,嘴里嘀咕像游乐场的小王子,也像手里攒了几家网咖的新老板。
他对着手机屏幕招手,声音比司仪还大,反复喊“记得点关注”,像赶集一样。说话间,有粉丝刷弹幕提醒脸上有东西,他顺手就抠眼角,把小块眼屎举到镜头前,喊观众“看到了吧”。
弹幕刷起一片问号,有人笑到手机掉地,他反正不介意,继续朝台下做鬼脸。
换戒指那会儿气氛更活跃。伴郎抱来一个夸张的大盒子,打开竟是半斤重的透明玻璃戒指,切得棱角分明,却一看就是工艺品。
徐艺洋先愣后乐,抬手让他套上,戒圈太宽,挂在指尖像个袖珍灯罩,闪得旁人直眯眼。
全场鼓掌里,他又忽然转身,抓起一棵洗好的西蓝花,往亲友堆一抛,嚷嚷谁抢到谁幸福,青绿的梗叶在空中划圈。
有人说这画面太接地面,他笑着点头,回答“我们就图自在”,随后蹲下身摸了摸红毯,说要把这块旧布回收做门垫。
司仪提醒流程别掉,他却拉着麦克风点评婚宴点心,“这椰蓉球有点硬”,话筒没关,全国直播间都听了个清楚。
下午的仪式像是一场大型随手拍,随时都有路人闯镜头,连宠物狗都在席间乱跑,镜头一转,就是几名亲戚追狗的背影。
傍晚灯光上场,整个场地翻了样,紫色射灯打在纱帐,四面挂了小星灯,先前的塑料椅换成了金框椅,套布平整。
这回黄子韬换上合体礼服,头发仍然金灿,只是梳得更服帖,站在拱门前表情认真。
他读誓言时偶尔卡壳,自己笑场,徐艺洋递纸片,他照着念,一句两句,都很直白,没有诗意,却真诚。
镜头扫到台下,灯光映着朋友们的脸,有人举着手机直播,有人拿着西蓝花合影,评论里一片“好可爱”。
冷餐区堆满马卡龙和泡芙,桌牌印着两人的卡通小人,旁边还摆着他们直播卖的零食袋,连在婚礼上也不忘带货。
仪式收尾时,烟花机突突冒火,紫雾里金色纸片乱飞,玻璃戒指的反光乱闪,跟舞台灯混在一起,像游戏通关动画。
后台的气氛更像休息室。黄子韬蹲地拆红包,一边让助理把金额念进手机,观众就在旁边实时围观。
徐艺洋换下头纱,趿着拖鞋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顺手把那颗大号玻璃圈放到桌上,咚一声响。
有粉丝问他什么时候再拍戏,他直摆手,说目前只想做直播,晚上卖点潮牌卫衣,顺带唱两句老歌。
他说人长大了,想怎样就怎样,以前拍戏怕弄脏造型,现在怕直播掉线,所以干脆不停看屏幕数人气。
有人起哄说这样像网红,他抬头笑,回了句“我本来就是打游戏长大的”。
夜里十一点多,现场灯串还亮着,草坪上散落的西蓝花叶被风刮成一条小路,工作人员两边清扫。
他脱下黄发假发片,露出原本的黑短发,抖了抖,像甩掉一顶帽子,嘴里喊“终于舒服了”。
最后的镜头停在两人并肩坐在台阶,手里各抓一块婚礼剩下的蛋糕,啃得满嘴奶油。
弹幕还在滚动,有祝福,有调笑,他没再看,只抬头看远处放空,徐艺洋靠在他肩,偶尔轻推他让他别睡着。
音响还循环播放他们合作过的那首歌,旋律不高不低,和夜色混在一起,整个场地慢慢静下来。
有辆货车悄悄开进场,搬走灯具和支架,他朝司机点头,说辛苦了,声音沙哑。
手机镜头最终对准空空的红毯,画面里只剩几片被踩扁的气球皮,直播到此结束。
来源:思辨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