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团棉花糖似的家伙从前可粘人得很,发情期一到却瞬间化身琼瑶剧男主。去年开春它揣着私房钱般的小心思,愣是翻过两米围墙私奔到隔壁村。那会儿我举着手电筒满田埂喊它名字,这白毛情圣蹲在人家柴火堆上斜眼看我,活脱脱演绎什么叫"我爱的人伤我最深"。兽医说得对,情种不除家宅
绝育手术刀刚放下,我家比熊就开始研究《复仇者联盟》剧本了。谁能想到宠物医院白大褂咔嚓一剪子,竟剪出个拆迁办主任?
这团棉花糖似的家伙从前可粘人得很,发情期一到却瞬间化身琼瑶剧男主。去年开春它揣着私房钱般的小心思,愣是翻过两米围墙私奔到隔壁村。那会儿我举着手电筒满田埂喊它名字,这白毛情圣蹲在人家柴火堆上斜眼看我,活脱脱演绎什么叫"我爱的人伤我最深"。兽医说得对,情种不除家宅难安。
绝育那天我是哼着《爱的奉献》送它进手术室的。结果麻药劲还没散透呢,这祖宗看我的眼神就从"你是我的神"切换成"你死定了"。沙发三天被拆成流苏款,拖鞋集体变异成鱼嘴鞋。我那意大利进口的羊皮钱包,硬是被它啃出了丐帮长老的沧桑感。您说这是宠物拆家?这分明是给《疯狂动物城》试镜呢!
关笼子那招更绝。凌晨三点这白祖宗准时开嗓,声线在美声花腔和死亡金属间无缝切换。楼上楼下邻居以为我偷偷开了打击乐培训班,物业群每天准时播报我的"扰民打卡记录"。那天见隔壁大爷拎着降压药来敲门,我突然顿悟——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全小区集资送我面"为民除害"锦旗。
卖它前夜我蹲在狗笼前掏心窝子。这拆家狂魔突然伸出爪子搭我手背,圆眼睛里映着床头灯的光。你说它真记仇吗?前爪还压着我那只幸存的棉拖鞋。狗贩子来领人时它没扑没咬,尾巴尖蔫蔫地晃了两下,倒是让我想起它一岁那年跌进鱼缸的蠢样。
朋友圈里转卖信息下有人留言:"绝育能治发情,可治不了心碎。"摸着空荡荡的狗窝我突然想,或许当年该给它买个充气女朋友?某些人狗情缘呐,像那台被咬烂的吸尘器——你以为切断电源就完事了,殊不知马达里早缠满了理不清的毛线团。
来源:香菜地里闻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