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像一声沉闷的惊雷,炸开了整个高校圈。你能想象吗?25年10月17日,湘南学院文学与新闻学院副教授薛冰华,在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秋日里因病离世,年仅51岁。这样的年纪,说老不老,说年轻却也不再是最旺盛的年华,但令人不甘的,是那一声“走了”竟如此突如其来,让人还没来得
突如其来的消息,像一声沉闷的惊雷,炸开了整个高校圈。你能想象吗?25年10月17日,湘南学院文学与新闻学院副教授薛冰华,在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秋日里因病离世,年仅51岁。这样的年纪,说老不老,说年轻却也不再是最旺盛的年华,但令人不甘的,是那一声“走了”竟如此突如其来,让人还没来得及郑重告别,就已经成了挥之不去的胸口遗憾。
提起薛教授,那真是个全身贴满“标签”的人。1974年出生在湖南嘉禾,从小作文里的文字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骏马,带着力量与活力。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那些年为写作挥洒的每一滴汗水,竟在日后铺垫了一条光辉之路。本科读的是湖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之后,他就直奔《湘南学院报》仔细雕琢写作。后来,这匹学术马还不满足于山间的条条小道,又去武汉大学攻读现当代文学硕士学位,再到湖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精进自己的思路。
他的履历厚得能当板砖,那真的是过命的拼,换来升格为副教授的荣耀。26年的湘南学院,他42岁,被授予副教授头衔,正当黄金岁月!那时候的他,三门课程轮换着教,《写作学》《新闻编辑学》《报刊电子编辑》样样手到擒来,课程里的每一段文字至今还能暖着学院的讲台。他讲课有多招人喜欢?有人说喜欢听他的课,像是在读一本能“活”起来的书,每一个文字都像他与学生喝的茶,温热又香浓。
可是辉煌、有成,真的能换来完满的结局吗?这答案连薛教授都不忍承认。开科研项目、课题论文,荣誉在他身上像雨点一样打下来。这些响亮的奖项,曾是他一生的骄傲,但也像一台耗能巨大的引擎,把健康拖入了深坑。身体发出的警告,他多次听见却无暇顾及,更多时间被课件、学术、备课夺走。一声“薛老师”,可能藏了不眠的夜,没时间再问心里那句“我今天好不好?”
而这似乎是高校圈的一个缩影,薛教授的故事读得让人心疼,身边却从不缺乏“同胞”。10月15日,北京中医药大学谢鸣教授,68岁离场;10月13日,四川美院原副院长侯宝川,67岁谢幕;北方民族法学院余成刚院长,57岁离开;最扎心的还有39岁荣政午餐后猝然倒下。听听这些数字,是不是在耳边尖叫?一个个讣告就像用红底黑字的方式提醒我们:荣光能拿命换,但命换的全是痛。
你以为高校间的课题竞争只是人才赛跑,其实是压力锅在蒸每一颗脑子。搞科研拼命搞,当它变成压倒身体的重负,也许只是一场用健康赌未来的赌博。人在拼搏时总对熬夜不以为然,结果是健康早已走远,只留下唏嘘和讥笑的奋力背影。社会里的“未病先防”意识,喊得再响也敌不过课题的催命符。真正的病来了,再后悔也没用,无非诊断报告上几行冰冷的黑体字。
这些离世的名字背后,是学术圈的铁桶命运,但也是每个人的深刻警醒。健康才是底线,它能不能守住,全凭自己的一点点觉醒。命满意或者失意,反倒和那些满墙的奖杯、证书没有太多关系。愿你我在生活的疾跑里都能记得拐弯的方向,不让荣耀变成失去健康的祭坛。学术可以登高,但身体才是攀登的根基。
愿每一个拼命的自己都能停下来审视内心,别把健康锁在奢侈品的柜子里。那些被讣告刷屏的教授们,留给我们一段共同的告诫,不是要拼到谁最先走,而是教我们学会爱惜自己,不让人生成了高学历的虚荣杯里碎掉的光影。别让自己成为那个冷冰冰的名字。活着,才是最硬的荣光!
来源:凝凝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