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石、朱枫、陈宝仓、聂曦等四人就义的地方:马场町纪念地简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2 00:33 2

摘要:从那句事实往外说,细节是冷冰冰的,但留下的东西却是热的。朱枫被打中七弹,临终还喊出“中国共产党万岁”,那一声和那块土丘,成了很多人心里不能抹去的画面。马场町那块土,看起来不高,其实承载的是血和记忆。旧档案里有当时的记录,碑文上也写明了那些名字和事由,不是什么传

1950年6月10日,吴石、朱枫、陈宝仓、聂曦等人在马场町被枪决。

从那句事实往外说,细节是冷冰冰的,但留下的东西却是热的。朱枫被打中七弹,临终还喊出“中国共产党万岁”,那一声和那块土丘,成了很多人心里不能抹去的画面。马场町那块土,看起来不高,其实承载的是血和记忆。旧档案里有当时的记录,碑文上也写明了那些名字和事由,不是什么传闻,可查可凭。

把时间拉远一点看,日据时期这里不是公园,是日本人用来操练和当临时机场的台北南机场。地势平坦,正好给飞机起降和军事训练用。1949年以后,国民党政府把这片开阔地改成了执行政治犯的地点。进入五十年代,1951到1953年是枪决最频繁的时期,很多人被带到这里,1949到1954年左右,这儿作为刑场的功能才慢慢停止。档案里有拘捕、审判、执行的流水账,家属和研究者花了很多力气把这些过程一点点还原出来。

关于纪念活动,固定起来是从1993年开始的。台湾政治受难人互助会自那年起,每年在马场町做追思会。最近一次是在2024年10月26日,主题写得明白:“珍惜和平守护民主 两岸同心 振兴中华”。将近四百名受难者家属和社会各界代表到场。流程也不复杂:肃立默哀、献花、朗诵、合唱,有人唱《安息歌》,有人唱《青春战斗曲》,最后大家按顺序走到刻着“人民忠魂”的纪念丘前献花。气氛庄重但不做作,更多像是家属们用自己的方式把逝去的人拉回到当下。

公园的建立有一段政治和时间的脉络。1998年时任台北市长决定在马场町和六张犁都设纪念公园,马场町的公园到2000年落成开放,命名是由时任市长马英九题的名。现在公园大约三公顷,设计请了日本建筑师,整体走现代主义风格,但也试着把一些传统元素融进去。园内有纪念广场、碑、几组雕塑、喷泉和花坛,最引人注意的那座纪念塔,高约六米、直径约四点五米,塔里装有照明和显示屏,会放一些历史影像和资料,给来访者更直观的感受。

看位置就知道,这公园夹在市区里,靠近水源快速道路的东侧,南面和青年公园相邻,旁边还有南机场国宅。意思是白天你能听见车流声音,夜晚也不至于太荒凉。城市喧嚣和沉重记忆并置在一起,有时候反而让人更清醒:历史没有被封存在博物馆里,而是混在生活噪音中,提醒着过路的人别忘了什么。

场内的陈设在讲不同层次的故事。广场像个公开的集体记忆场,碑上的字直接写明那些人在戒严时期被逮捕、被处决的事实;雕塑有抽象的,也有具象的,试图把受难者的身影和时代气氛呈现出来。纪念塔播放的影像、照片、口述历史,比起单一的碑,能把零散的片段拼成线,尤其对年轻人更有触动。档案、碑文、口述三条线并行,研究者和家属们不断把细节补全:谁在什么时候被捕、审判过程怎样、家属后来怎么生活,每一步都有人在考证。

参与纪念的人不止是家属。民间团体、学者、部分市政机构都会加入。追思会上的细节很多:家属代表上台念名字,念到某个名字时,台下有人眼圈湿了;年轻人会朗诵诗文,合唱队的声音和听众的沉默交织在一起。仪式看起来有套路,但每个人的情绪和记忆都不一样,场面因此既庄严又带着日常的温度。

走在公园里,你会看到不同的来客:年纪大的家属,低着头慢慢走;也有带着孩子来认识历史的年轻父母;还有路过的上班族,趁着午休来坐一会。站在纪念塔下,屏幕里闪着旧照片,你能听到远处汽车的鸣笛,那种对照让人沉默。碑文里写着“这里曾是执行地点”“这里洒过血”,句子短而直接,不给人回旋的余地。

每年的追思并不喧闹,但它一直在继续。有人把花束轻轻放在那块土丘前,有人默默读着碑文。亲历者和后代在这里交换信息、讲述家族史,学者会带着学生来看档案资料,媒体偶尔来做记录。记忆是被一代代拉着往前走的,这个地方就是那条链条上的一个结点。

当你靠近那块土丘,能看见有人跪着整理花束,有人轻声唤着名字,还有人站着不发一语。风有时候会把花瓣吹散,像是时间在做一件慢活。那一刻,城市的喧哗只剩背景,人的动作变得很清晰。

来源:洛雪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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