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村人 | 人生的轨迹(六)广州起义烈士陵园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2 00:05 1

摘要:东汉时开筑广州城,历朝历代均在东门外留一片空旷之地,未作商业开发所用。清时驻军多在长堤一带,那里筑有炮台营寨,今八旗二马路附近是也。卫成部队驻在府衙附近。其实这些驻军也多为绿营,称八旗好听罢了,用以人。清据岭南,除平南王尚可炯在“三王”之乱时搞过短时割据,余皆

文/梅花村人

(六)广州起义烈士陵园

东汉时开筑广州城,历朝历代均在东门外留一片空旷之地,未作商业开发所用。清时驻军多在长堤一带,那里筑有炮台营寨,今八旗二马路附近是也。卫成部队驻在府衙附近。其实这些驻军也多为绿营,称八旗好听罢了,用以人。清据岭南,除平南王尚可炯在“三王”之乱时搞过短时割据,余皆为命官所治。降清名臣洪承畴和乾隆干臣李伺尧均任过清初期的两广总督,李还多次重复任过。如说旗兵,可能汉八旗而己。

东门外这片空地,北面沟坡水汙,南面荒地江淤,面积够大,利于跑马练阵,可做演兵场。明称东较场,清也继称,未作改变。这种传习,到民国时期仍沿旧称,这种叫法直至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们搬来时还如此。蒋介石率兵北伐曾在这里开誓言大会,并由此地而开拔,杀往两湖前线。由此,东较场名声大作。

解放后,这片城中闹市区唯一保留下来的空旷之地便派上了用场。叶帅选此地建广州起义烈士陵园,顺理成章,也算堪为大用。

中山路将东校场辟为两截。南边留作省体育场,悦民用之,建了篮球场和足球场,覆有灯光,观众席就是电焊的铁架子上面铺层木板,简易得很。即便如此,几乎每周都安排赛程,人头攒动,热闹异常。我们小时候常来此处观看比赛,花个几分钱购张票就进去了,还能看到篮球名星张光禄、张剑平的表演。现此地改建成英雄广场,足球场还保留,仍为市民驻足散心的光景地。

北边坡地泥淖,名称红花岗。西部靠城处,民国初期盖了座三层洋楼,曾在那里开过中国国民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孙中山、李大剑等国共两党主要人物都参加了这次会议,毛泽东在会上还被选为国民党的候补中央执行委员。往东走不远处,在山坡下建有红花岗四烈士公墓,纪念民国初期刺杀军阀而遇难的同盟会先烈。州崧太不走义后,路北坡塘地域更力使入心焦的定邦场度ㄓ螺挪校盘羊誅窝肖成刀兰局处决政治犯的卅场,著名的起义失败后许多革命志士的遗骸被市民偷偷掩埋于此。1954年广州市政府决定在这片荒野又惹眼之处建设“广州起义烈士陵园”,1957年陵园基本建成,对外开放。

前几天当我们去东边的十九路军陵园时,妹妹们也没闲着,她们去西边人多的地方逛了逛。晚饭时,莉莉说西边有个公园很大,挺有气魄。我说,志杰早做了调查,那是广州起义烈士陵园。

第二天,我和志杰等人饭后把碗筷一扔就急着向西边走去。2先烈路接黄埔大道,走了不到一里路就到了妹妹口中的那个“公园”。我们从陵园北门进入园区。过修竹茂林,眼界开阔,竟然是一大池塘,内植藕莲,伞相拥,莲花朵朵,竞相开放,红粉嫩白,晨光下显得耀眼。

我们顺小路南下,东边有两座相连的小丘,已推开山顶,改成高台,北面台上堆满砖瓦,正在施工,说要建中苏友谊亭,纪念大革命时期赴穗牺牲的苏联革命者:南面平台面积更大些,已建有一石亭,走近一看,亭上覆有“中朝血谊亭”扁额,亭里立有一石崧紧和云科楼,訑墁○型广州的叶老帅题字:中朝两国人民的战斗友谊万古长青。标准的仿宋体,显得清秀端庄。后看备注才知道,广州起义时还有不少朝鲜学生参加,仅沙河战斗一役就牺釋刀的住租帕漬彰了上百人。

我那时开始知道朝鲜、越南两国和我国历史渊源深厚,当然那时我们的头脑中还没有什么宗主国与藩属国之类的概念。只是觉得刚参观过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中,不是还有一个叫范式泰的越南人吗?看广州史知道,越南早期革命党领袖潘佩珠的故居就在沙河街上,深感广州与内地的不同,这个门户城市有其独特的历史和底蕴。

西边的池塘呈长方形,间有小径,径中央盖有两层重檐的亭阁,立于湖心,革命前辈董必武题写亭名:血荐轩辕。当时不解其意上中学后才知道此亭为纪念举行“刑场上婚礼”周文雍、陈铁军夫妇烈士而建。

再向西行是茂密的林木隔离带,中间辟有一条宽大的通道,右抵荒丘,左接低地,抬头举目望之,一条墓道直通山顶,约有五六个平台,上百层阶梯,高度显晃,可望见一被石墙围住的呈弧形的绿色坡顶,显得高远威重。忙不及地爬上去,看到的是一个绿草覆盖、青松环绕、呈山丘状的巨大坟茔。围墓道绕行一周,足足有了有七八分钟,约有三百多米。墓墙上朱老总题写的“广州公社烈士之墓”几个大字金光闪闪。二平问道:“为什么叫'公社’,不是农村才有公社吗?”他哥志杰说:“起义后广州成立了苏维埃政权,这个政权就叫'广州公社’,可能是模仿巴譫习闻施黎公社的欐瑟叫法。

我则对这座高10多米、半径近50米的巨大坟丘感到费解,自言自语:这将埋多少人呀?志杰接过话茬:“上学期学的语文课本里有篇文章叫《奔向海陆丰》,徐向前元帅写的回忆文章,文章提到突围出去一部分人,好象只有上千人”我想起进陵园时看的简介,说有六七千起义部队。如果再加上起义后踊跃参加的革命者,怎么说也要有上万人。可仅有千把人突出。这么算来,该有多少先辈在起义中抛头颅洒热血?

后开学时,我所在的六(1)班,同学欧阳燕新的父亲就是著名作家欧阳山。他所写的小说《三家巷》围绕大革命时期的广州而展开。欧阳伯伯十分关心下一代的成长,邀请我们班的全体小朋友到省文联参观,还和我们围坐在草地上讲革命历史故事,其中就提到广州起义失败后反动派对起义人员的残酷镇压,同学们感动得流下眼泪。致今想来那时情景如在眼前。

偌大的纪念广场在陵园西侧。北边山丘已被削平,用花冈岩筑就高台,上面雕有如巨石堆垒的基座,准备在上面树上纪念碑。三年经济困难时期和10年文革动乱时期,工程曾一度停顿,纪念广场工程直至1987年才完工。那个手握钢枪,刺破青天的雕塑,寓意“槍杆子里面出政权”,已成为千年广州的红色地标物。

在广场下面的“红花岗四烈士公墓”牌坊东面,树有一面红色的纪名墙,刻有广州起义领导人的姓名。我们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只听说过叶挺、叶剑英的大名,志民还口念着叶挺那首“为狗爬出的洞敝开着,为人进出的门紧闭着.”著名诗篇,可对其它领导人的名字好象沒怎么听说过,好不惭愧。

陈郁同志雕象。陈老曾为广州起义领导人之一,后为中共中央中南局第三书记。

正在懊悔之时,志杰眼尖,发现“陈郁”字。忙说,这不是我们中南局的陈老吗?陈郁那时是中南局的主要领导人之一,做为该单位的子弟,可说无人不晓陈老之名,现发现陈老还是广州起义的领导人,不觉更增加了敬重感。整整一上午,我们徜徉在陵园,有些留连忘返的味道。

晚上吃饭时,碰到李金榜伯伯,他是志杰的爸爸。我说,这几天把个先烈路跑了个遍,从东到西,看了黄花岗、十九路军、广州起义三个烈士陵园,挺有意思。李伯伯说,广州到处都流淌着革命先烈的血。黄花岗起义直接促成武昌起义的爆发是辛亥革命的前奏:十九路军也不容易,“一·二八”淞沪抗战居功至伟:广州起义与南昌起义、秋收起义并称我党直接领导下的三大起义,为创建人民军队、武装夺取政权立下不朽功勋。他说这些,少年的我们当时觉得有些深奥,听不太懂,但之中的含义大致还是清楚的,没有这些先烈们的流血牺牲,新中国的一切从何说起。

来源:大院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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