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拒绝过周迅的爱慕,为王菲花百万买古董屏风;他赚来上亿资产,却捐给流浪动物和偏乡学校;
街头的一场街访,镜头怼向年轻人,“张信哲是谁?”
有人摇头,有人笑:“是不是那个唱《死了都要爱》的?”
还有人不留情地吐出两个字:“过气。”
可同一时间,《声生不息·宝岛季》的舞台上,他一袭白衣,
轻轻开口:“我是真的爱你……”
那一刻,全场安静。后辈歌手红了眼眶,观众齐声合唱。
是的,青春回来了。
他拒绝过周迅的爱慕,为王菲花百万买古董屏风;他赚来上亿资产,却捐给流浪动物和偏乡学校;
他唱了一辈子情歌,写尽世间柔情,却在58岁这年,依然单身。
有人说他太清醒,清醒到孤独。可他只是笑着说:“听众忘了我没关系,好歌能留下就够了。”
一个把“爱”唱到极致的人,为什么偏偏不肯再去爱?
张信哲出生在台湾嘉义的一个牧师家庭。家里每天有琴声、有祷告,也有父亲严格的管教。
父亲希望儿子懂音乐,更要懂信仰。于是从五岁开始,他每天都要拉两个小时小提琴,周日还得在教会唱诗班领唱。
那时的小哲还不懂“舞台”是什么,只记得第一次唱完,台下的信众微笑着点头。他第一次感受到,声音,是可以安抚人的。
上大学后,他考入台北基督书院英文系。
在校园歌唱比赛上,他唱了一首《Understanding Heart》,评委席上的丁晓雯、郑华娟被那把清亮嗓音惊艳,
转身就把他推荐给了滚石唱片。那年,他才20岁。提着吉他走进滚石大门,正遇见陈淑桦擦肩而过。他紧张得手心出汗。
面对李宗盛的面试,他几乎语无伦次。面试没通过,但他被安排进滚石的子公司,从助理干起,买咖啡、送便当、整理录音资料。
没人相信这个内向的年轻人能红。
只有他自己知道,哪怕只是在录音棚角落听别人唱,也是一种幸福。
当年的滚石,不缺传奇。周华健、赵传、陈淑桦,一个比一个能打。
张信哲的声音太“干净”,像玻璃擦得太亮,连光都打滑。“太阴柔,不好包装。”同事们的评价冷冷的。
他只能窝在录音棚一个角落,反复哼唱。有人无意间抓拍了他的一张照片,公司拿去当专辑封面。
那张《说谎》专辑,竟意外火了。可他还来不及享受成名的滋味,就被迫入伍服兵役。
在兵营里,他常常一个人练唱,拿空可乐罐当麦克风。等他退伍回来,市场早变天,四大天王占据了整个华语乐坛。
李宗盛没放弃他。1993年,《爱如潮水》录制。李宗盛要求他反复唱,甚至一个呼吸都要再来。
张信哲一句句磨,唱到嗓子发哑。七天七夜后,那首歌诞生了。
“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
那一年,他26岁。《爱如潮水》横扫两岸三地。从那以后,“情歌王子”的称号再没被别人夺走。
他开演唱会,粉丝在门外堵到凌晨。有次被困后台,主办方怕出事,用铁栏车把他送走。
他隔着铁栏,朝外面挥手。那一幕像极了他后来的生活,万人追捧,却始终隔着距离。
张信哲的歌,全是爱情;可他的生活里,几乎没有爱情。
拍《烟雨红颜》时,周迅问他:“你要不要试着爱上我?”他只是笑着摇头:“我怕演不好。”
那句“怕”,更像是他对爱情的总结,怕失控、怕受伤、怕打扰自己那份平静。
他和王菲是多年好友。两人常在麻将桌上聊天,聊歌、聊人。
有一次王菲看中一扇明代屏风,张信哲第二天就默默买下送去。那屏风市价上百万,他从不提。
朋友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轻描淡写:“她喜欢就好。”
还有一段更深的情,是他和一个香港女粉丝的故事。女孩比他小三岁,会写信、会画画,跟着他巡演。
他被她的真心打动,开始回信。两人写了一年信,直到恋情被媒体曝光。狗仔守在女孩家门口,她被逼得移民国外。
那一年,他写下了《白月光》。从那以后,他再没谈过恋爱。
每当记者问起,他只是笑着说:“感情不是两情相悦就行,我可能不太适合与别人生活。”
出道多年,他几乎零绯闻。也因此,媒体喜欢给他扣上“神秘”“过气”的帽子。
有一次,在节目上,一位年轻观众提问:“搜‘过气歌手’,第一个就是你,你怎么看?”
他笑笑回答:“我可以接受。浪潮会退,但海不会没了。”
2016年,《我是歌手》请他作为补位歌手登场。录制那天他高烧39度,嗓子哑到几乎发不出声。
所有人都劝他退赛,他只是点点头说:“我想试试。”那一晚,他唱《信仰》。
前几句破了音,全场反而安静下来。他一边哼,一边眼睛发红。
当最后一句落下,掌声像浪一样涌起。李克勤在台下落泪。他鞠躬很久。
后来有人问他为什么坚持。
他说:“歌手要有信仰。信仰不是神,是一首歌要对得起自己的心。”
这世上越来越少人能做到“安静地热爱”。而张信哲,就是其中一个。
后来,他的生活,越活越简单。赚来的钱,大部分捐给公益。他开了一个小基金,帮偏乡孩子建音乐教室。
他养了上百只流浪猫狗,亲自喂食、带它们看病。有人调侃他像“动物园园长”,他笑着说:“它们比人单纯。”
54岁那年,他出版了《玩物哲学》。封面是一盏老灯,他说那是“自己心里的光”。
他住在台北一栋旧楼。坐地铁、逛菜市场、偶尔被认出。他没有助理,喜欢一个人。
“我怕热闹,也怕孤单,但总得选一个。”
写在最后
当年那个唱《爱如潮水》的少年,如今已白了鬓角。他的歌依然有人听,只是听的人老了。
他拒绝了周迅的暧昧,也没留住朱小妹的爱;他为王菲买屏风,为猫狗捐钱;
他唱了无数首爱情,却独自一个人走完半生。
可他不怨。
他说:“我这一生没什么遗憾。我见过最纯粹的爱,也唱过最干净的歌。”
他让人想到三岛由纪夫在《丰饶之海》里写的那句:“人活着,是为了在无望的地方寻找希望。”
张信哲就是那个在无望中还唱“爱如潮水”的人。他把“情”唱成了“信仰”,把孤独活成了慈悲。
潮水退去,世界安静,还有人在夜里听他,相信爱。哪怕那爱,早已不属于自己。
因为他这一生的“下场”,从来不怪别人,他只是忠于自己。清澈,温柔,永不退潮。#张信哲
来源:洛子帅品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