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易经》根本毫无逻辑,就是那个狗屁不通的东西,阻碍了中国科研的后腿!”200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杨振宁在“文化高峰论坛”上的这番发言,像一颗炸弹扔进学术界。有人说他“不懂传统文化乱批判”,也有人赞他“戳破了盲目崇古的泡沫”;而英国科学家白晋早在300年前
“《易经》根本毫无逻辑,就是那个狗屁不通的东西,阻碍了中国科研的后腿!”200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杨振宁在“文化高峰论坛”上的这番发言,像一颗炸弹扔进学术界。有人说他“不懂传统文化乱批判”,也有人赞他“戳破了盲目崇古的泡沫”;而英国科学家白晋早在300年前就曾断言“《易经》高于欧洲科学与哲学”,德国数学家莱布尼茨更是从八卦中找到了二进制的灵感。这场横跨 centuries 的争论,从来不是“《易经》好不好”的简单对立,而是东西方思维方式、科学与文化边界的深度碰撞。
杨振宁的“批判”:不是否定文化,而是直指思维差异
很多人以为杨振宁讨厌《易经》,其实他的质疑始终聚焦在“思维方式对科学发展的影响”上。这位推翻“宇称守恒定律”的物理学家,一生信奉“严谨的逻辑推演与实验验证”——就像他当年通过无数次计算和观测,证明镜子里的粒子运动与现实存在差异,这种“步步为营”的科研逻辑,恰恰与《易经》的思维模式形成鲜明对比。
在杨振宁看来,《易经》的核心问题有两个:一是“归纳有余,推演不足”。《易经》通过“观天察地”归纳出阴阳、八卦的符号体系,比如看到日月交替就画“☰”(乾)象征天,看到江河奔腾就画“☵”(坎)象征水,这种“取象类比”的归纳法,能解释已有的现象,却很难推导出新的规律。而现代科学的核心是推演——从牛顿三大定律推导出行星轨道,从相对论推导出引力波,每一步都需要严密的逻辑链条,这正是《易经》体系里缺失的。
二是“天人合一”的整体观,在科学萌芽阶段可能成为阻碍。《易经》认为“天地人是一个整体”,比如地震是“上天示警”,疾病是“阴阳失衡”,这种将自然现象与人事祸福绑定的思维,会让古人更关注“解读征兆”,而非探究现象背后的物理、化学原理。杨振宁举例说,中国古代有发达的天文观测记录,却没诞生天体物理学,就是因为古人更在意“星象对应国运”,而非分析星体运行的力学规律。
但很少有人注意,杨振宁从未否定《易经》的文化价值。他在后来的采访中补充:“《易经》是伟大的文化典籍,只是不能用它来替代科学思维。”就像我们不会用《唐诗三百首》来解数学题,把传统文化的功能与科学的功能混为一谈,才是问题的关键。
西方科学家的“推崇”:不是迷信,而是看到思维共通性
当杨振宁指出《易经》“缺乏推演”时,300年前的德国数学家莱布尼茨,却从八卦图里看到了“二进制”的影子。1701年,莱布尼茨给在中国的传教士白晋写了封信,分享自己发明的二进制——用“0”和“1”表示所有数字。没想到白晋回信说:“你这理论,我们中国几千年前就有了!”还寄去了伏羲六十四卦图。
莱布尼茨看到图后惊叹不已:八卦里的“阴爻”(--)像“0”,“阳爻”(—)像“1”,从“乾卦”(☰)的“111”到“坤卦”(☷)的“000”,64卦正好对应二进制的0到63。他在日记里写道:“《易经》的符号体系,竟然包含了最先进的数学思维!”后来计算机诞生,二进制成为核心逻辑,有人说“《易经》是计算机的源头”,其实更准确的说法是——人类对“简化复杂世界”的思维追求,在东西方文明里找到了共通的表达。
更让人意外的是DNA与《易经》的关联。1953年,华生和克立克发现DNA双螺旋结构,后来科学家破译遗传密码时,发现64种遗传密码的组合方式,竟与《易经》64卦的排列规律高度吻合。比如“乾卦”对应“UUU”(苯丙氨酸),“坤卦”对应“GGG”(甘氨酸),这种巧合让西方科学家惊叹:“中国古人竟用符号,预言了生命的密码逻辑!”
但这些“巧合”背后,其实是思维方式的共鸣。《易经》用64卦模拟“万物变化”,科学用64种遗传密码构建“生命多样性”,二者都是用“有限符号组合”解释“无限复杂系统”,这种“以简驭繁”的思维,正是人类智慧的共同闪光。就像东西方都发明了“轮子”,不是谁抄谁,而是因为“圆形最适合滚动”是客观规律,不同文明迟早会发现。
争论的本质:不是“非黑即白”,而是“各归其位”
这场争论持续20年,最有意思的不是“谁对谁错”,而是我们终于明白:《易经》与科学,从来不是“敌人”,而是“各司其职”的两种智慧。
《易经》是“文化与哲学的宝库”。它教我们用整体观看世界——比如“阴阳相生”对应事物的两面性,“否极泰来”揭示变化的规律,这些思维能帮我们在复杂的人生里找方向。就像国学大师曾仕强说的:“《易经》不是算命书,而是教你‘趋吉避凶’的决策指南。”当你纠结“要不要换工作”时,《易经》的“乾卦”会告诉你“潜龙勿用”(时机未到就先沉淀)、“飞龙在天”(机会来了就抓住),这种基于经验的智慧,是科学无法替代的。
而科学是“探索自然的工具”。它需要精准的计算、可重复的实验、严密的逻辑,就像杨振宁研究量子力学时,要通过无数次公式推导和粒子碰撞实验,才能证明一个理论。科学的价值在于“打破模糊,追求精确”,比如用CT扫描找到肿瘤位置,用大数据预测天气,这些都是《易经》的“取象类比”做不到的。
最聪明的做法,是让二者“各归其位”。就像清华大学的校训“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出自《易经》,激励着学子追求理想;而清华的实验室里,科学家们用严谨的科学方法攻克芯片难题——文化给我们“精神力量”,科学给我们“解决问题的能力”,二者结合,才能走得更远。
跳出争论:真正的智慧,是不搞“非此即彼”
现在再回头看杨振宁的批评,我们会发现他不是“否定《易经》”,而是提醒我们“别把文化当科学”;西方科学家推崇《易经》,也不是“迷信”,而是看到了人类思维的共通性。就像我们不会用菜刀剪头发,也不会用剪刀切菜,每种工具都有它的用途,每种智慧也有它的边界。
《易经》里有句话叫“穷则变,变则通”,其实这句话也适用于我们看待传统文化与科学的态度。当我们不再纠结“《易经》是不是科学”,而是思考“如何用《易经》的智慧滋养心灵,用科学的方法解决问题”,这场争论才算有了真正的意义。毕竟,无论是几千年前的八卦符号,还是今天的量子计算机,本质上都是人类对“理解世界、改善生活”的追求——这份追求,才是所有智慧的起点和终点。
来源:宝一妈妈(优选小铺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