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连续七十二小时高强度手术,江泠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掏空了。她刚脱下沾着血污的手术服,口袋里的手机就疯了似的震动起来。
连续七十二小时高强度手术,江泠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掏空了。她刚脱下沾着血污的手术服,口袋里的手机就疯了似的震动起来。
是妹妹江泠月打来的,电话一接通,那头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姐!你快回来!妈不行了!”
轰的一声,江泠音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断了。
她冲进心外科主任刘建国的办公室,声音因极度疲惫和恐慌而沙哑:“刘主任,我妈病危,我必须马上请假回家!”
刘建国正端着保温杯,悠闲地吹着热气,闻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小江啊,不是我不批。你看,三号床的张局长下午要做搭桥,全科室就你技术最稳,这台手术你必须主刀。”
江泠音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丝瞬间爬满了双眼:“张局长只是常规搭桥,科里任何一个副主任都能做!我妈快死了!我要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胡闹!”刘建国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肥胖的脸上满是官僚式的威严,“什么叫常规搭桥?在医院里,任何手术都没有小事!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病人的生命重要,还是你家的私事重要?”
“刘主任,你……”江泠音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哟,江医生真是大牌啊,为了回家连局长的手术都敢撂挑子。怎么,没了你,我们海城第一医院地球就不转了?”
说话的是赵莉莉,和江泠音同期进院,业务能力一塌糊涂,全靠着是刘建国的外甥女这层关系,才混得风生水起。她最嫉妒江泠音年纪轻轻就凭一把手术刀名震全院,处处找茬。
江泠音此刻心急如焚,懒得跟她废话,只是死死盯着刘建国:“我最后说一遍,我必须走!”
刘建国脸色一沉,冷笑道:“走?可以啊。江泠音,我提醒你,你这个月的绩效考核,奖金评定,可都捏在我手里。你现在走出这个门,就按无故旷工处理,后果你自己掂量。”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江泠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她拼死拼活,一个月的手术量是别人的三倍,熬夜加班是家常便饭,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压榨和欺凌。她知道,刘建国和赵莉莉早就看她不顺眼,把所有最累最难的活都丢给她,功劳却半点不分。
可现在,她顾不上了。
奖金?绩效?跟母亲的命比起来,算个屁!
“随你的便。”江泠音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转身就走,决绝得像一柄出鞘的利刃。
身后传来赵莉莉幸灾乐祸的讥笑:“切,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等着被罚死吧!”
江泠音疯了一样冲出医院,打车,飞奔回家。
可她还是晚了一步。
当她推开家门时,只看到了母亲冰冷安详的遗容,和妹妹哭到虚脱的脸。
“姐……妈临走前……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江泠音双腿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压抑了许久的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葬礼上,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江泠音穿着一身黑衣,麻木地站在母亲的墓碑前。这时,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一条短信。
发信人是刘建国。
内容冰冷刺骨,没有一个字的安慰,只有一行公事公办的通知:【江泠音,因你无故旷工,严重违反医院劳动纪律,造成恶劣影响。经科室讨论决定,扣除你本季度全部奖金,共计十万元整。】
十万!
江泠音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十万块,是她准备给母亲做心脏移植的救命钱!她没日没夜地泡在手术室里,就是为了凑齐这笔费用!
如今,母亲走了,这笔钱也被他们用最无耻的理由克扣了!
【情绪钩子】天才女医生为母奔丧,反被无良上司和白眼狼同事联手霸凌,不仅扣掉救命钱,还间接导致母亲枉死,将职场不公和亲情悲剧的痛点推向极致,瞬间点燃读者怒火,代入感极强。
万念俱灰之下,江泠音回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叮嘱。母亲是隐世国医圣手‘岐黄’的传人,一身医术出神入化,尤其是那套‘九转还阳针’,能与阎王抢命。母亲曾告诫她,医者仁心,但不可被无情无义的枷锁束缚。
她从母亲的遗物中,拿出那个古朴的针灸包,里面静静躺着九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她握着冰冷的银针,立下血誓:从此,封针!这身通天医术,再不为这冷血无情的体系所用!
她当即写了辞职报告,没回医院,直接快递了过去。
……
三个月后。
海城第一医院,心外科ICU外,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海城首富、傅氏集团总裁傅晏北,正一脸铁青地站在抢救室门口。他年仅六岁的独子傅小宝,因突发罕见的“心脏黏液瘤”,已经抢救了五个小时,生命体征越来越弱。
手术室里,主刀的正是心外科主任刘建国。他此刻汗如雨下,看着监护仪上即将拉成直线的心率,大脑一片空白。
“主任,不行了!肿瘤位置太刁钻,紧贴着主动脉,我们根本没法下刀!”
“血压持续下降!心率只剩30了!”
“再不止血,孩子就要死在手术台上了!”
身边的助手们一片哀嚎。赵莉莉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连手术钳都拿不稳。
当初傅小宝入院,刘建国和赵莉莉为了攀上傅家这棵高枝,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这种小手术手到擒来。谁知道一开胸,所有人都傻了眼!
手术室外的傅晏北,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绝望报告,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几乎能将走廊冻结。
“废物!一群废物!”他一拳砸在墙上,双目赤红。
他的特助林风急匆匆地跑过来,附耳低语:“傅总,我查到了!国内唯一能做这种剥离手术的,不是刘建国,而是三个月前从海城一院辞职的江泠音医生!据说她在这方面的技术,是世界顶级的!”
傅晏北眼神一凛:“江泠音?她在哪里?马上让她过来!”
林风面露难色:“傅总……事情有点复杂。江医生当初辞职,就是被刘建国和赵莉莉联手逼走的。据说,是因为她母亲病危请假,刘建国不批,还扣了她十万奖金……”
傅晏北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他猛地推开手术室的大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刘建国!”
一声怒吼,让手术室里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
刘建国看到傅晏北那张杀气腾腾的脸,腿肚子都在打颤:“傅……傅总……我们正在尽力……”
“尽力?”傅晏北指着心电监护仪,那条线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波动,“这就是你尽力的结果?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整个医院陪葬!”
刘建国和赵莉莉吓得魂飞魄散。
“马上给江泠音打电话!让她滚过来救人!”傅晏北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刘建国一愣,脸色比死人还难看。让他去求那个被自己亲手踩在脚下的人?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傅总,江泠音她……她已经被开除了,她……”
“我让你打!”傅晏北上前一步,直接揪住了刘建国的衣领,眼神里的杀意让后者几乎窒息。
刘建国不敢再犹豫,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翻出那个他三个月没再联系过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冷平静的女声,不带丝毫情绪。
刘建国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姿态放得极低:“小……江医生啊,是我,刘建国。那个……医院有点急事,有个非常重要的手术需要你……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江泠音正在母亲留下的小医馆里整理药材,听到刘建国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淡淡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锥,狠狠扎进刘建国的心里。
“刘主任,第一,我已经辞职了,不再是你的‘小江医生’。”
“第二,我的手术刀,向来只救值得救的人。你们,不配。”
说完,根本不给刘建国任何反应的机会,“啪”的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整个手术室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听到了江泠音那干脆利落的拒绝。
刘建国握着手机,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浸湿了衣领。赵莉莉更是面如土色,身体摇摇欲坠。
傅晏北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他看着眼前这群所谓的专家,再想到电话里那个女人的决绝,第一次尝到了权力和金钱也无法解决的绝望。
他一把抢过刘建国的手机,亲自拨了过去,但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的忙音。
对方把他拉黑了。
“好,很好!”傅晏北怒极反笑,他转头对林风下令,“备车!我亲自去请!”
说完,他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生命垂危的儿子,又扫了一眼吓得瑟瑟发抖的刘建国和赵莉莉,声音冷得像来自地狱:“在我回来之前,我儿子要是断了气,你们两个,就从这楼上跳下去给他谢罪!”
傅晏北的车队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医院,直奔江泠音母亲留下的那间小医馆。
医馆坐落在一条僻静的老街上,名为“回春堂”,古朴而宁静。
傅晏北推门而入时,江泠音正坐在柜台后,安静地翻着一本泛黄的医书。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未施粉黛的脸清丽绝伦,却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
三个月的沉淀,让她洗去了医院里的疲惫和隐忍,多了一份遗世独立的清绝气质。
看到傅晏北带着一群黑衣保镖闯进来,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看病排队,不看病就出去。”
傅晏北平生第一次被人如此无视,但他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江医生,我儿子傅小宝,在海城一院快不行了。我请你出手救他。”
江泠音终于抬起头,清澈的眸子直视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我说了,我已经不是医生了。”
“我给你钱!”傅晏北直接开出了条件,“一千万!只要你救活我儿子,一千万现金马上送到你手上!”
江泠音闻言,笑了。那笑容很轻,却带着无尽的嘲讽。
“傅总,你觉得我缺钱吗?”她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还是你觉得,所有人的良知和尊严,都可以用钱来衡量?”
傅晏北被她问得一窒。他习惯了用钱解决一切问题,却忘了眼前这个女人,是被金钱和权力伤得最深的人。
“那你要什么?”傅晏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要我能做到,任何条件都可以。”
江泠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身高只到他胸口,气场却丝毫不输。
“我的条件很简单。”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我要刘建国和赵莉莉,在全院大会上,对着所有员工,向我,还有我死去的母亲,鞠躬道歉。”
傅晏北瞳孔一缩。这个条件,比要一千万更狠。这是要将刘建国和赵莉莉的脸面和尊严,彻底踩在脚下。
“好,我答应你。”他没有丝毫犹豫。
江泠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儿子的命,现在就攥在你手里。我等你消息。”
傅晏北没有废话,转身就走。半小时后,他的电话打了过来:“他们同意了,全院大会,就在今晚。”
“让他们先去ICU等着。”江泠音挂了电话,拿起那个封存了三个月的针灸包,眼神恢复了往日的锋利。
当江泠音再次踏入海城第一医院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有惊讶,有好奇,有嫉妒,也有敬畏。
她直接走进ICU,刘建国和赵莉莉果然像两条丧家之犬一样等在那里,脸色灰败。
看到手术台上几乎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的孩子,江泠音眉头微蹙,没有一句废话,直接打开针灸包。
“都出去。”她冷冷地命令道。
“江泠音,你……”赵莉莉还想嘴硬。
“滚!”一个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所有人被她强大的气场震慑,连傅晏北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门关上,江泠音深吸一口气,捻起一根三寸银针。这便是岐黄圣手传承的核心——九转还阳针。
她运起独门心法,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深邃。手腕一抖,银针快如闪电,精准地刺入傅小宝心脏周围的几处大穴。
九针落下,原本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竟奇迹般地,微弱地搏动了一下。
濒死的生命,被她硬生生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创造了手术的黄金时间后,她拿起手术刀,动作行云流水,快到让人眼花缭乱。肿瘤剥离、血管缝合……那双曾经创造了无数奇迹的手,如今更加沉稳、更加精准。
【核心爽点】女主不靠男人,不靠家世,仅凭独一无二的神技,通过‘拒绝出手’就能让整个顶级医院陷入瘫痪。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领导们从傲慢到惊慌再到跪求,带来极强的‘技术碾压’和‘地位反转’爽感。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
江泠音摘下口罩,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语气却很平静:“手术很成功,肿瘤完美切除,孩子没事了。”
傅晏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看着眼前这个创造了奇迹的女人,眼神复杂无比。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敬意。
而刘建国和赵莉莉,则彻底瘫软在地。他们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当晚,海城第一医院的大礼堂灯火通明。
傅晏北坐在第一排,江泠音面无表情地站在台上。台下,是医院的全体员工。
刘建国和赵莉莉被保镖押上台,双腿发软,面如死灰。
“道歉。”江泠音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刘建国屈辱地抬起头,看着台下曾经的下属们鄙夷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完了。他深吸一口气,弯下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江泠音医生,对不起!我不该打压你,不该克扣你的奖金!伯母的在天之灵,对不起!”
赵莉莉更是哭得涕泪横流,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泠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嫉妒你,不该落井下石!求你原谅我!”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和议论声。
江泠音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她拿起话筒,声音传遍整个礼堂:“我接受你们的道歉,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从今天起,我江泠音与海城第一医院,再无瓜葛。”
说完,她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她伤透了心的地方。
江泠音的神技和刘赵二人的丑闻,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海城医疗圈。她成了传说,而刘建国和赵莉莉则成了过街老鼠。
但傅晏北的能量超乎想象,他只是动用了些手段,就让这件事没有掀起太大的舆论风波,只是让刘建国和赵莉莉在医院内部彻底社死。他们虽然保住了职位,却也成了人人唾弃的笑柄。
江泠音的离开,给心外科造成了巨大的技术真空。刘建国为了证明没了江泠音,医院照样能转,也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咬牙花重金从国外请来了一位所谓的华裔心外科权威专家——理查德·王。
理查德·王顶着一堆闪亮的头衔,为人极度傲慢,刚到医院就对国内的医疗水平嗤之以鼻,尤其看不起中医,认为那是骗人的巫术。
“在我看来,手术的精准和成功,完全依赖于最先进的设备和数据,而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手感’和‘经验’。”他在科室会议上,意有所指地说道,眼神轻蔑地扫过众人。
赵莉莉成了理查德·王的忠实吹捧者,整天跟前跟后,企图抱上新的大腿。
“王教授说得太对了!我们以前就是太依赖个人技术了,这不科学!”
刘建国也把理查德·王当成了救命稻草,立刻安排了一场备受瞩目的公开手术直播,为一位商界大佬进行高难度的冠状动脉瘤切除术,以此来重振医院的声威。
手术当天,无数媒体和医学界同行通过直播观看。
理查德·王穿着手术服,在镜头前自信满满地侃侃而谈,将自己的手术方案吹得天花乱坠。
然而,手术开始不到半小时,意外发生了。
因理查德·王盲目自信,操作过于激进,不慎划破了患者的动脉壁,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手术台!
“Oh, Shit!”理查德·王惊叫一声,彻底慌了神。
监护仪上的警报声尖锐刺耳,患者的血压断崖式下跌!
“快!止血钳!纱布!”
“不行啊王教授,出血点太深,根本夹不住!”
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
“出医疗事故了!”
“天呐,病人要大出血死亡了!”
“这就是所谓的国外权威?简直是草菅人命!”
刘建国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幕,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次要是再出事,他这个主任就真的当到头了!
就在所有人手足无措,以为病人必死无疑的时候,直播间的公屏上,突然飘过一条与众不同的弹幕。
【用三根无菌牙签,分别按压左臂内关穴、神门穴、和胸口膻中穴,力道三分,可暂时稳住心脉,减缓出血。】
发弹幕的ID,是“Linyin”。
所有人都以为是哪个中医爱好者在胡说八道,没人理会。
可就在这时,傅晏北的电话直接打到了监控室,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按她说的做!立刻!马上!”
原来,傅晏北一直派人关注着江泠音,也同样在看这场直播。他看到那条弹幕的瞬间,就猜到了是谁。
刘建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通过对讲机,将指令传达给了手术室里一个年轻的护士。
那个小护士也是死马当活马医,颤抖着手,找来三根备用器械的无菌金属探针替代牙签,按照弹幕的指示,精准地按压在了患者的三个穴位上。
奇迹,发生了!
原本像喷泉一样涌出的鲜血,流速竟然肉眼可见地减缓了!监护仪上即将拉成直线的心率,也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
整个手术室,乃至所有观看直播的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超乎现代医学认知的一幕,给彻底震惊了!
用几根牙签……不,几根探针,隔空指挥,就稳住了必死的局面?
这是医学,还是神学?
理查德·王更是目瞪口呆,他引以为傲的科学理论,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最终,靠着江泠音远程指导争取到的宝贵时间,医院的其他专家组紧急介入,才勉强完成了手术,保住了病人的性命。
事后,整个海城医疗界都为之震动。“牙签救命”的神迹,让“Linyin”这个ID成了无数人寻找的神秘大神。
而傅晏北,则在此时收到了林风递过来的一份调查报告。
他的脸色,在看完报告后,瞬间阴沉如水。
“傅总,查清楚了。”林风的声音低沉而愤怒,“江医生母亲当天突发心梗,被送到海城一院急救。按照流程,本应立刻进行绿色通道抢救。但是……是刘建国,他以‘急救资源紧张,需要优先保障重要领导’为名,故意压下了急救申请,延误了整整半个小时!这才导致了江老夫人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
“砰!”
傅晏北一拳将身前的红木办公桌砸出一个深坑。
原来如此!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职场霸凌了!
这是蓄意谋害!
【情节亮点】故事核心驱动力不止是职场复仇,更深层的是为母伸冤的悬疑线。当‘医疗延误’被揭示为‘蓄意谋害’时,整个故事的格局和爽度都将得到升华。
一股滔天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烧。他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江泠音的电话。
“是我。”
“我知道。”江泠音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傅晏北能听出一丝不易察 ઉ 的颤抖。显然,她也猜到了什么。
“我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傅晏北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
良久,江泠音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无尽的恨意:“好。”
一个“好”字,宣告了刘建国的死刑。
复仇的火焰,被彻底点燃。
刘建国并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至。直播事故让他焦头烂额,理查德·王也成了业界的笑话,灰溜溜地回了国。海城一院的声誉一落千丈,股价大跌。
绝境之下,刘建国变得更加疯狂。他通过一个海外医疗中介,搭上了一家名为“圣科”的境外医疗资本。对方承诺,只要他能配合搞垮海城一院,让其陷入巨大的财务和信誉危机,他们就会以极低的价格将其收购,届时,刘建国将成为新医院的掌控者,并获得巨额的股份。
被贪婪和仇恨冲昏头脑的刘建国,答应了这个魔鬼的交易。
他们策划了一个无比恶毒的阴谋。
一周后,一位身份极其敏感的欧洲某小国王子,因滑雪事故导致严重的心脏创伤,被秘密送进了海城第一医院,指定由刘建国团队进行手术。
这是圣科资本一手安排的。
刘建国的计划是,在手术中,使用被他们暗中用特殊细菌污染过的手术器械。这种细菌在术后会迅速引发败血症和多器官衰竭,且极难检测,看上去就像是术后并发症。
届时,王子死在海城一院,必然会引发国际纠纷。天价的赔偿和外交压力,足以让本就风雨飘摇的医院彻底倒闭。
而江泠音,则成了他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他算准了,以江泠音的医者仁心和与医院的旧情,她绝不会见死不救。只要她出手,人死了,这口黑锅就由她来背;如果她不出手,眼睁睁看着医院毁灭,她的名声和道心也会彻底崩塌。
这是一个必杀之局!
手术当天,医院内外戒备森严,无数国内外媒体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这里,全球瞩目。
手术室内,刘建国亲自“监督”,确保他安排的“污染器械”被送上手术台。
手术过程似乎很顺利,但就在缝合的最后一刻,监护仪突然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王子的生命体征,开始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急剧恶化!
“怎么回事!”
“感染指标爆表!”
“多器官功能衰竭!是败血性休克!”
手术室里乱成一团。所有顶尖的抗生素和抢救措施都用了上去,却毫无效果。王子的身体机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
院长和各路专家冲进手术室,看着监护仪上雪崩一样的数据,全都面如死灰。
完了。
所有人都知道,王子死定了,海城一院也死定了。
刘建国站在角落,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狞笑。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绝望之际,手术室的大门,被“吱呀”一声,缓缓推开。
一道清冷的身影,逆光而立。
是江泠音。
她穿着一身便服,没有戴口罩,绝美的脸上是化不开的冰霜。她的身后,跟着面沉如水的傅晏北,以及几名拿着执法记录仪的警察。
“江……江泠音?你来干什么!”刘建国看到她,心里咯噔一下,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江泠音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手术台前,看了一眼已经宣告临床死亡的王子,然后目光转向刘建国,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刘建国,三个月前,我母亲也是这样躺在急救室里,等着那被你故意延误的半小时。你现在,感觉如何?”
刘建国脸色剧变:“你……你胡说什么!”
“胡说?”江泠音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丢在器械盘上。“这里面,是你和圣科资本所有交易的录音,是你如何策划这场医疗谋杀的全部细节,还有……你亲口承认,是你故意延误我母亲抢救的证据!”
傅晏北适时开口,声音响彻整个手术室:“证据已经同步提交警方和所有在场媒体的邮箱。刘建国,你被捕了。”
刘建国瞬间面无人色,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不……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我没有……”他语无伦次地狡辩着。
江泠音不再看他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她转身对在场所有目瞪口呆的医生和媒体镜头说:
“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医术。”
说完,她在所有人质疑的目光中,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那个古朴针灸包。
“疯了!她疯了!”一个老专家失声叫道,“病人都已经脑死亡,心跳停止超过五分钟了!现代医学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她想干什么?跳大神吗?”
“用几根针就想救活一个死人?这是对科学的侮辱!”
质疑声四起。
江泠音充耳不闻。她捻起九根银针,眼神变得空前专注。
【终极打脸】
她出手了!
手腕翻飞,银针化作九道流光,快到只剩下残影。
“一针定乾坤!”
“二针锁阴阳!”
……
“九针逆生死!”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刺入王子眉心,一股肉眼看不见的气流仿佛在手术室内盘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那台已经拉成直线的心电监护仪。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仪器没有任何反应。
“唉,果然是胡闹……”老专家失望地摇了摇头。
就在他话音未落的瞬间——
“嘀……嘀……嘀……”
那沉寂了许久的监护仪上,一条代表心跳的绿色波浪线,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顽强地,一下一下地跳动了起来!
从无到有!
从死到生!
整个手术室,乃至全世界所有通过直播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部石化了!
这已经不是医学奇迹了!
这是神话!是上帝之手!
江泠音,仅凭九根银针,在现代仪器都已宣告病人死亡的情况下,上演了一场逆天改命的医学神话,将一个王室继承人,硬生生从鬼门关里拽了回来!
她看着监护仪上恢复正常的数据,缓缓收回银针,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然后,她转过身,在一片死寂中,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刘建国,平静地说道:
“我母亲的债,你欠医院的债,现在,一笔勾销。”
故事的结局,轰动了整个世界。
刘建国及其同伙,因故意杀人罪、危害公共安全罪等多项罪名被绳之以法,锒铛入狱,在牢里度过余生。赵莉莉也被查出参与其中,下场凄惨。圣科资本的阴谋败露,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海城第一医院在傅晏北的雄厚资本注入下,进行了彻底的重组。他力排众议,想邀请江泠音出任新医院的院长,并许诺给她最高的权力和自由。
所有曾经看不起她、排挤过她的同事,如今都变了副嘴脸,争先恐后地前来巴结讨好,追悔莫及。
然而,江泠音拒绝了。
她拒绝了院长的高位,拒绝了所有的名利。她选择回到了母亲留下的那间“回春堂”小医馆。
她手刃了仇人,守护了母亲的传承,也洗涤了自己内心的尘埃。对她而言,最安宁的地方,始终是这个充满药香的小院。
但她并没有完全隐退。她与傅晏北合作,以她和母亲的名义成立了“泠音岐黄基金会”,专门救助那些被现代医学宣判死刑的疑难杂症患者。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傅晏北走进回春堂,看到江泠音正温柔地为一个孩子诊脉。她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平静和温暖的笑容。
“想好我们基金会的下一个目标了吗?”傅晏北靠在门边,含笑问道。
江泠音抬起头,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想好了,”她笑着说,“就让那些被遗忘的角落,重新看见春天。”
她的人生,在跌入谷底后,终于逆袭绽放,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最灿烂的春天。而她的传说,才刚刚开始。
来源:山顶望日落沉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