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我在监狱服刑时,同组一个犯人,他的存折里竟有巨款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1 23:07 1

摘要:那张照片是阿强发给我的。手机一震,我正坐阳台喝茶,二十年前那道围墙里的光就一下子被拉回眼前。说句实在话,看到孩子笑得那么自然,我心里是一阵暖,像被谁推了一把,记忆里的那个夏天一下有了回声。

阿强儿子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笑得很真实,手里那张纸和客厅墙上那幅“正道直行”凑在一起成了整张照片的亮点。

那张照片是阿强发给我的。手机一震,我正坐阳台喝茶,二十年前那道围墙里的光就一下子被拉回眼前。说句实在话,看到孩子笑得那么自然,我心里是一阵暖,像被谁推了一把,记忆里的那个夏天一下有了回声。

出狱后的日子不是瞬间好起来的,是一天天慢慢堆出来的。2002年春天我走出监狱,口袋里揣着阿强当时给的那本旧书。第一份工作是当办公室主任,后来考了人力资源证,到了2009年自己开始做生意。书架上那本旧书还在,扉页上阿强当年写的“哥,加油”字迹已经淡了,但我常常摸摸那页,像按个暗扣,心头就能稳一稳。去年阿强转业当了警察,我把那幅字送他挂在家里,他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监狱里的会见日是每月十号,这事记得很清楚。那天早上大家都把衣服整理得干干净净,有的人一再摸枕头底下的照片,像捂着一块心病。我没有照片,只有一件洗得发白的囚服,把领口拉平当成能做的事。平常多在阅览室靠窗坐,光照得书页发亮,外面走廊有时会传来哭声或笑声,人的情绪就在那些碎声音里被拉扯。唱歌集合时我常常哽咽,不是歌好听,而是某个音符把记忆缝起来的地方撕开了。

真正让我动起来的是某个夏天,管教员叫了我的名字,说“有人来看你”。我愣了,老家远,前妻断了联系,父母也走了。进了小会议室,门一推开,是阿强和他父亲站在那儿。按规定,非直系亲属一般不允许会见,管教员破例说我表现不错,对方又是军人家属。阿强父亲把一包用旧报纸包着的炒花生递过来,热乎乎的油香绕着报纸缝儿冒出来。他只说了一句话,大意是“人犯了错,改过就好”。阿强把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塞给我,扉页上写了几句简单的话。阳光透进来,照在花生壳上,我接过去手在抖,连一句谢谢都吞回肚子里。

那包花生,后来成了一个标记。出了监狱后,我开始主动帮管教整理资料,参加读书班,学着写日记。不是什么立竿见影的大改变,更多是把该做的事一点点做了。不少人都像那位来自四川的殷某,习惯把外头的混混样儿带进来,改不掉就是改不掉。他在狱里的表现只给了十个月的减刑,这件事让我知道:在哪儿都一样,态度决定结局。

回到社会也不是一路绿灯。初入职场,别人对“有过前科”这标签,态度复杂,眼神里有猜测、有戒备。好在我愿意把事做好,踏实干活,慢慢稳住了几份差事,终有一天拿到了证书,也开始能做生意。创业那几年过得紧巴巴,书成了最便宜的慰藉。一翻那本旧书,记忆就会回到小会议室,回到那包花生和阿强父亲的短短一句话。

跟阿强的联系从未断过。他当兵时他父亲就留过联系方式,后来他转业了,我们的关系没松。周末我们会一起带孩子出去爬山,走山路时孩子会问起过去的事。我不会回避,跟他说那段日子像胸口的一块石头,刚开始硌得慌,时间长了棱角磨平了。太阳穿过树叶那缝儿的光,虽不艳,但够暖,孩子听得懂也能感受到这事里的简单真实。

遇到别人求助我大多会伸手,尤其是那种简历上写着“刑满释放”的人。我不去翻他们的伤疤,也不把过去当成永远的标签。去年的一次招聘,简历写着“刑满释放”,我把人留下了。第一天上班他站在门口,有点紧张,我递杯水,说了句“犯错不可怕,怕的是不肯回头”。他眼里竟有水,像当年我一样不知所措。慢慢的,他做事有了条理,团队里也少了隔阂。我跟阿强开玩笑,说这回是那包花生救了我,他笑着回说哪能全怪花生。

照片又发来几次,阿强儿子的脸一次比一次像他父亲,墙上的那幅“正道直行”成了老照片的背景。那幅字挂着,看着就让人想到小会议室的那束光,想到报纸包着的花生。这些年过去了,日子里有很多细小的片段能串起一条线:一次会见、一包花生、一句不长的话、一页扉页上的字。上个月公司招人时,我又把眼光放在了那些愿意回头的人身上,递过的手还像当年别人递给我时那样,带着点发抖的诚恳。我把那张儿子录取的照片放到书桌边,茶杯里茶水凉了,我站起来,朝窗外走去,街上有人骑车急匆匆,风带着晚饭的味道。

来源:园中静读的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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