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从罪臣之孙到“巾帼宰相”,在其墓中的发现颠覆想象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3 00:27 5

摘要:谁能想到,土里翻出来的结论,和书上那套说辞对不上号。很多人嘴里的“艳史”和“权术”,被几块石头、几句墓志搅了个面目全非。她到底是爱恨纠缠的女主,还是被棋手挪来挪去的一枚子,大概从这里开始就有分歧了。

她被称作“女相”,却死在刀锋最亮的一瞬

2013年,陕西省咸阳市出土了一座气派的唐代墓葬,据专家推断,墓葬的主人乃是唐代杰出的女政治家——“巾帼宰相”上官婉儿。

谁能想到,土里翻出来的结论,和书上那套说辞对不上号。很多人嘴里的“艳史”和“权术”,被几块石头、几句墓志搅了个面目全非。她到底是爱恨纠缠的女主,还是被棋手挪来挪去的一枚子,大概从这里开始就有分歧了。

先不急着下定义。我们常被流量带着走,谁和谁眉来眼去,谁又在政变里站队站错,可真到人这一生的节骨眼,往往都是求活。婉儿的命被翻转,起点其实挺冷——她祖父上官仪卷进废后那桩事,被连坐,满门没了活路。她是女眷,留口气,发去掖庭,干的是粗使活。这样的孩子,按理说该沉下去了。

偏她娘郑氏心里有杆秤。饭能少一口,书不能少一页。小小年纪,字背得滚瓜烂熟,诗文上手快,消息很快就传到那位女主人的耳朵里。武则天见她,出个临场题,好比今天当场写个策论。小姑娘提笔就写,句子往纸上落,平平稳稳又不失生气。武则天看了,眼睛一亮,先把她的贱籍赎了,留下做人手——写诏书、起草制令,干的都是要紧活儿。

可问题来了。唐朝的条例摆着,女官往上爬有个天花板,最多就到五品。于是一招“绕路走”,婉儿十三岁得了个名分——“才人”。别急着浪漫化,这个“才人”是借了高宗的名义,实操上她还是跟在武则天身边干活。你把它理解成给她穿了一件“方便出入”的外衣,也对。高宗那会儿年纪、身体都不比从前,两人真正的夫妻生活,谈不上。

宫里风浪很大,水凉的时候,先学会憋气。你说她和武则天是“仇人”,祖父祖母都葬送在那位皇后手里,怎么能效力?但在宫城里活下去,讲的不是冤仇记。她面前是个看重本事的天子——更准确说,天子之上那位女皇——你拿得出手,她就给你位置。婉儿在她身侧,有笔,有机会,有钱,有路。这些东西,足够让一个聪明女孩做个现实的选择。

她的“自由度”,在同龄宫人里算高。名义是后妃,她却能在宫外有宅子,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人到了二十几岁,心里那点柔软也开始冒头。眼看整日打交道的,都是武则天身边那几位年轻俊美的权臣,张昌宗就很自然地走进她的视线。两人来往不避嫌,甚至在一次酒宴上眼神都没收住——你可以说是年轻,也可以说是赌气。可赌对了,最多是一时的甜头;赌错了,代价就是脸上的一道疤。武则天动怒,手边的小刀呼地抛出去,额头见血,从此留下一道狭长的印子。那以后,她心里的边界线就画得很清楚了。

情感的路没那么平顺。后来,出于工作上的牵扯,她和武氏宗亲武三思一起修史。人来人往,心思就有了。两人既是同阵营,又能在朝堂互相撑着,这段关系走得挺久,但谈不上牢固。或者说,更像临时搭伙,关键时刻,一句“为大局考虑”,就能各自后退。

时间拐到公元705年。神龙年初,风向突变,武则天退位,李显复辟。婉儿没愣着,她很快就转到新皇身边,拿到“昭容”的头衔。注意,她那年四十二,在后宫里这个年纪不再年轻,这个名分更像是一张通行证——让她能自由进出内廷,替皇帝打理文书、过问大事。她挂着后妃的名,其实是内廷里的“执笔之臣”。

李显信她,也宠她,给她的宅院修竹种花、摆上珍玩,算是给面子。她也不是吃干饭的,手里连着不少人脉,武三思、崔湜这样的重量级人物都愿意和她来往,这些关系绕着绕着,最后都绕到皇帝的案头上。她本事在那儿摆着,能办事,皇帝自然乐见。

可权力的另一面,永远伴着风险。李显的皇后韦氏,心比天高,想走武则天的老路。最离谱的一招,是怂恿册立安乐公主为太女。议论一出,朝堂哗然。反对声音里,婉儿是最猛的那个。她先循循善诱,再出言辞激烈的谏书,接着以辞职相逼,再往下,是想以出家相挟,到最后甚至摆出了以命相劝的架势。一步步退无可退,像把绳子往自己脖子上套,只求把对方从悬崖边上拉回来。那几年,她的角色更像一个把关的人,有时拧巴、有时刚强,但走的始终是“让事别太离谱”的路。

再说太平公主。两人不是一日之交。都在武则天身畔长大,年纪差不多,懂彼此的立场,也懂彼此的难。她们站到了一起,是情感,也是政治。到公元710年,李显暴亡,风声说不干净,宫里人心惶惶。韦氏把权力紧紧攥住,外面有人劝她登基。另一头,婉儿和太平公主借着李显的名义,拟了一纸遗诏:立重茂为储,尊韦为太后,由相王李旦佐政。按着这个路数走,唐室的秩序还能续上。

局面没等理清,临淄王李隆基提前出手,唐隆政变,兵进宫城。韦后,安乐,一路斩杀。刀光雪亮时他闯进婉儿的住处,她拿出准备好的遗诏,明明白白表明自己站在李唐这一边,甚至支持他的父亲。可人在杀意里,很难讲理。刀落得太快,她连话都没说完。墓志里记了她的死:年四十七,仓卒而去。你说是误杀也行,说是决断更合适。留着她,怎么处置?封赏不过,收押不得,活着就是力量的汇点。要清理太平公主那条线,先把这颗钉子拔了,最省事。

人走了,尘埃未落。太平公主很伤心,出绢、遣使,替她张罗葬礼,写下长长的吊文,字里行间,既是哀,也有怒。那种怒,不只是为她的死,也是为那种“你把我推到这一步”的局面。过了几年,风向再一次转变,打击太平一党时,顺带把上官婉儿也算进“旧势力”。墓毁了,连棺椁都掀了底,像是要把这个名字从地上抹掉。

这也是考古队碰上的奇事。那座墓的规格高,五道天井,这在唐代常见于三品以上的大员。可你往里一看,俑多而粗,做工毛糙,壁画也敷衍。更离奇的是,棺不见了,棺床被硬生生撬翻,墓室里到处是人为破坏的痕迹。若是盗墓,贼图财不图气,通常不会把墓室糟蹋到这个程度。更像是一场“有目的”的拆毁——对死者的惩戒,也是对活人的警告。说白了,这是政治继续在地下延伸。

反倒是那方墓志,端端正正,字漂亮,词讲究,把她的家世铺陈得像锦绣。写她祖上如何,父辈如何,这一套,是那个时代给“好出身”的人配套的面子。她自己的经历只写了要紧几笔,重点落在她极力阻止韦氏那桩“改天换日”的事上,甚至还提到,她受伤后被医好,又主动请求降一等位号,以示谨慎。这样的叙述,在当时是要替她立德的,也是太平公主借着她的名声,反衬“谁不仁”的文字手段。

你会发现,口口相传的那些“情史”,在墓志里几乎看不见影子。不是说她没有感情,而是当时的人更愿意把她写成“能办事的那一个”。这也提醒我们:书写权常在胜者手里,尤其写到女性,有权有势的女人,往往被记成“骄、淫、狠”三件套,用来警醒后来者。武则天尚且如此,何况她身边的一个执笔者。

回头再看她早年的抉择。你要我说,她很清醒。站在武则天那边,不是因为忘了家恨,而是知道“把命续住”才有机会置换未来。她借制度的缝隙往上爬,拿文字做刀,替同一个王朝的几位主子去缝补漏洞。她和几位权臣的暧昧,既是情感的投射,也是现实的互相利用——在那样的环境里,纯粹太奢侈。她知道轻重,所以该退时退,该硬时硬。

她和太平公主那段情谊,很像我们口中的“惺惺相惜”。两个女人,站在男人们的棋盘中心,知道彼此的难,互相递过一盏灯。可友谊也挡不住权力的洪流。太平想救她,后来也救不了自己。历史合上那一页时,连墓都被掀了个底朝天。

说到底,这一生,不光彩,也不简单。她不是完人,有过算计,有过逾矩,也有过泪眼相劝、豁出去的一刻。她的“风光”,其实是一重又一重的险境里走出来的薄光。今天我们能在地底下摸出她的名字,摸出她做过的事,不是为了给谁开脱,而是好让我们知道:在人言可畏的年代,仍有人把文书写到骨头里,把规矩守在心口上。

再多说一句闲话。我们这些隔着千年写故事的人,总爱问“她到底爱过谁”。可她最投入的对象,恐怕还是事业本身。那些男人,有的是靠山,有的是桥,有的只是驿站。真正和她并肩走过一段的,倒是太平公主——一个愿意为她办葬礼、替她争气的人。

上官婉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女相”,是宫人,是臣,是友,也是一个被卷入风暴、尽力保持体面的人。墓志给她留了温柔的一笔,历史给她画了多重阴影。我们该信谁?或者,不必非信谁。只要记住,那个在刀光里倒下的女子,曾经把一支笔举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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