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唐朝贞观年间,有个叫崔炜的南海人,说自己一觉醒来,竟然在地底下见到了赵佗的墓,还从里头带出了一颗宝珠。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广州越秀山南麓,有个叫三元宫的地方,平日香火鼎盛、游人不断。
可很少人知道,这里曾流传着一件几百年前的怪事。
唐朝贞观年间,有个叫崔炜的南海人,说自己一觉醒来,竟然在地底下见到了赵佗的墓,还从里头带出了一颗宝珠。
那颗珠子最后被他卖给了波斯商人,换了一大笔钱。
听着像个民间故事,可偏偏地点、人物、细节都写得有鼻子有眼儿。
真真假假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赵佗的墓,确实一直没找到。
这事儿挺怪。
赵佗不是个无名小卒,而是岭南第一位称王的汉人。
他掌控南越五十多年,建国立制,和汉朝对峙又和解,堪称南方的“土皇帝”。
可偏偏这位开国之君死后,连个确切的埋骨之地都没有留下来。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赵佗原是秦朝人,沛县出身,从基层做起。
那会儿岭南还没完全纳入中原政权的版图,属于“未开化地区”,秦始皇派大军南征,他就是跟着屠睢一起下来的。
后来屠睢战死,赵佗接了他的班,逐渐掌握军政大权。
秦亡之后,天下大乱。
赵佗趁机封闭五岭,自立为王,在番禺建立了南越国。
那是公元前204年。
他这一守,就是五十多年。
说起来,这人挺有章法。
他一方面向北称臣,打“汉家外衣”的旗号,另一方面却在南边搞独立王国,设官、铸币、征兵、开市,办得井井有条。
对岭南的土著民族,他采取“因俗而治”的策略,既不压制,也不放任。
慢慢地,整个岭南都成了南越的地盘。
公元前137年,赵佗病逝。
按理说,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肯定要大操大办一番。
可奇怪的是,从那以后,再没人确切知道他到底葬在哪儿。
史料上虽有记载,但都模糊含混。《番禺县志》说他称帝的地方在马鞍冈,也就是今天的越秀山一带。
郦道元在《水经注》里提到,有人说“城北有尉佗墓”,可也只是“有人说”。
有意思的是,赵佗的后人似乎也有意混淆视听。
第二代南越王赵昧在位时,故意制造多个假墓址,让后人真假难辨。
后来真实找到的,是赵昧自己的墓,不是赵佗的。
有人可能会问,那会儿怎么就没人去找找呢?其实找的人不少。
最早动手的是三国时期的孙权。
他听说赵佗墓里陪葬品丰厚,就派了几千人去掘墓。
地点选在越秀山,工具带齐,人马齐整,干了好几个月。
结果呢?一无所获。
后来他又派周瑜去查,连墓门影子都没见着。
再后来,明清时期零散的盗墓活动不少,挖的地方也换了不少:白云山、鸡笼冈、悟性寺……但不管怎么挖,赵佗仿佛从来没埋过一样,毫无踪迹。
1916年,广州东山龟岗一带施工,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大墓。
陶器、铜器、玉器、漆器一样不少,规格很高,曾一度被认定是赵佗的墓。
后来考古专家确认,那是赵昧的陵寝。
这下更麻烦了。
赵佗的墓没找到,赵昧的反而找到了。
更让人疑惑的是,赵昧的墓里并没有赵佗的陪葬物品,也没有任何关于赵佗的直接线索。
说明赵佗另有埋骨之地,而且很可能是刻意隐秘的。
有种说法是,赵佗临终前就做了安排。
他知道自己是靠军功起家的,不是真正的正统皇族。
再加上他与汉朝关系复杂,既要自保,又要传承。
与其留下一个豪华陵墓招惹是非,不如彻底隐没,保全子孙。
郦道元的评价很中肯:“慎终其身,乃令后人不知其处。”这句话不只是说他小心谨慎,更说明他看得透。
赵佗不只是一个将军,更是一个政治家。
他知道“死后之事”也有政治风险。
那时候盗墓不只是谋财,更可能是政治清算的一种方式。
一个被朝廷忌惮的前朝君主,如果墓地暴露,很可能会被挖出来“示众”。
他不想留下把柄,也不给对手机会。
所以他选择了消失。
从那以后,广州的山岭被一座座开发,地面被一寸寸征用。
越秀山的土层厚了又薄,白云山的老井封了又开,马鞍冈的冈头平了又起,但赵佗的墓,始终没露过面。
考古专家当然没放弃。
五十年代、八十年代都做过大规模勘探。
可线索稀少,文献模糊,民间传说真假难辨。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赵佗确实曾在广州活动,墓也极可能就在城中心那几座山头之间。
也许某天,地铁施工或城市扩建时,某个角落会突然塌陷,露出一段青砖,一口空棺,或一块刻着“南越武帝”字样的石碑。
但那一天还没到。
从1916年后,赵佗的名字再也没出现在“已发现陵墓”的名单上。
参考资料:
黄森章,《赵佗陵墓考》,《岭南文史》,1991年 第1期,第13-16页。
朱纪敦,《赵胡、赵眛试推敲》,《开放时代》,1986年 第2期,第43-45页。
郦道元,《水经注》,中华书局,1984年。
《番禺县志》,清光绪年间刻本。
《中国大百科全书》(第二版),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22年。
来源:时间煮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