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临终前找人算自己的来世:轮回三次,最后一次她愣住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0 15:22 3

摘要:烛火在微风中不安地摇曳,将灭未灭。八十二岁的武则天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里衣。王皇后、萧淑妃,还有她那两个儿子的脸——那些早已化为白骨的身影,近来愈发频繁地闯入她的梦境,带着幽冥深处的寒意。她剧烈地喘息着,老迈的手紧紧抓住龙榻边缘,指节泛白。宫人慌忙上

八十二岁的武则天躺在龙榻上,用尽最后力气向方士问道:

“朕的来世,将会如何?”

回答让这位中国唯一女皇愣在当场。

神龙元年深秋,上阳宫。

烛火在微风中不安地摇曳,将灭未灭。八十二岁的武则天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里衣。王皇后、萧淑妃,还有她那两个儿子的脸——那些早已化为白骨的身影,近来愈发频繁地闯入她的梦境,带着幽冥深处的寒意。她剧烈地喘息着,老迈的手紧紧抓住龙榻边缘,指节泛白。宫人慌忙上前搀扶,她却一把挥开。

镜子里,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脸。权力曾让这张脸光芒万丈,如今却只余风烛残年的衰败。她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心底一股近乎狂暴的不甘翻涌而上——这一生,从卑微才人到九五之尊,她打破了天命,重塑了纲常,难道死后竟要落入那些冤魂债主之手?

“婉儿,”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给朕找,遍寻天下,找一个真正能窥探天机的人来!朕要问……来世!”

上官婉儿面露忧色:“大家,天意幽深,恐非人力可测……”

“天?”武则天嗤笑一声,浑浊的眼里迸射出昔日凌驾九霄的锐光,“朕,就是天!”

几经周折,来自嵩山的隐士贺兰客被引至驾前。他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立于金碧辉煌的殿中,身形清癯,眼神却澄澈如深山古潭,并未因天威而有半分动摇。

“朕要你算清三世轮回,直言无妨。”武则天斜倚在榻上,开门见山。

贺兰客稽首:“陛下,天道渺茫,贫道只能窥其影,难见其形。”

他不再多言,取出一片古旧龟甲,置于铜盆之中。殿内只闻烛花噼啪轻响,所有宫人屏息凝神。龟甲在火焰炙烤下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裂纹渐生,如命运的掌纹肆意蔓延。贺兰客凝视良久,眉峰微蹙。

“陛下第一世,”他缓缓开口,声音古井无波,“为绝世猛将。掌中方天画戟,胯下赤兔追风,有万夫不当之勇。然……刚愎自用,众叛亲离,终是……身首异处。”

殿内空气骤然凝固。吕布!武则天脑中瞬间闪过这个名字,一股被冒犯的怒火直冲顶门。她猛地一拍案几,声色俱厉:“放肆!朕的来世,岂是那三姓家奴?!”

“陛下此生杀伐过重,宿债需偿。”贺兰客平静应对,仿佛颈上并未架着无形的刀锋。

武则天胸口剧烈起伏,强压怒火:“那第二世又如何?”

贺兰客取出第二片龟甲,神色比先前更为凝重。占卜完毕,他沉默片刻。

“第二世,为显赫文臣。生于钟鸣鼎食之家,才华盖世,权倾朝野,乃至……天子亦需退避。然权欲熏心,结党营私。及至新君临朝,便是身败名裂,株连九族,徒留……千古骂名。”

“砰”的一声,武则天将手边药碗狠狠掼碎在地。她挣扎着想站起,身体却不听使唤地颤抖。盛怒与一种深不见底的虚妄感交织袭来——她倾尽一生挣脱的桎梏,难道在轮回中还要一次次重演?她猛地抽出枕下暗藏的短剑,寒光一闪,剑尖已抵住贺兰客咽喉。

“妖道!你可知妖言惑众,朕即刻便能将你凌迟处死!”

贺兰客眼皮都未抬一下:“陛下,杀了贫道,命数依旧如此。”

剑尖微微颤抖。许久,那柄伴随她走过无数风雨的短剑“哐当”落地。她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回榻上,声音苍老而疲惫:“说……第三世。”

恰在此时,殿外狂风大作,席卷而入,所有烛火应声而灭!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夜幕,紧随其后的惊雷炸响,震得殿宇梁柱簌簌作响。就在这天地变色的混沌中,一颗巨大的流星拖着绚烂而诡异的长尾,划破漆黑的天幕,刹那间的光芒竟将大殿照得亮如白昼。

光芒里,贺兰客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武则天耳中:

“第三世,非王,非将,非臣;非工,非商,非农。”

他略顿一顿,一字一句,如同判词:

“此一世,乃陛下千秋霸业之最终形态,亦是陛下此生最欲征服,却终生未能战胜之……对手。”

当那个字被说出的瞬间,武则天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怒意、帝王的威严、所有强撑起来的气势,顷刻间土崩瓦解。她怔怔地望着虚空,仿佛看到了一个超越她所有理解与想象的、荒诞至极的终局。

后来,世间流传着更多关于她宿命的传说。

有人说,她是神话中的心月狐转世,本为《封神演义》里截教门人,殒命于诛仙剑下,魂灵投生,这才应了骆宾王那句“狐媚偏能惑主”。也有人说,她是弥勒佛降世临凡,那部为她登基造势的《大云经》便是明证,她执掌天下本是天命所归。

心月狐的妖异,弥勒佛的庄严,三世轮回的宿债……这些光怪陆离的说法,在神龙元年以后,愈发纷纷扬扬。

然而,躺在冰冷的龙榻上,感受着生命一点点从苍老的躯壳中流逝时,武则天明白,所有这些——无论是神圣的光环,还是诡谲的宿命,都不过是她穷尽一生,试图为自己那不容于世的权力,寻找一个稳固的基座,为她那无法掌控的死后声名,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

她曾以为自己是执棋者,到头来,或许也只是一枚……棋子。

最终,她留给身后的,唯有一块空无一字的巨碑。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追问、所有的辉煌与罪孽,都沉入那片无言的空白里,任凭后人去猜,去叹,去书写。

来源:趣说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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