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吴荣根驾机叛逃台湾,后在美国刷盘子,晚年妄想回国埋祖坟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18 22:46 1

摘要:“2004年,洛杉矶唐人街后巷的油腻厨房里,你是飞行员也得把盘子刷干净。”老板的这句调侃,把六十三岁的吴荣根钉在水池前。谁能想到,这个端着洗洁精的老人,二十二年前曾驾驶歼-6冲出山东文登的机场,划过东海低空。

“2004年,洛杉矶唐人街后巷的油腻厨房里,你是飞行员也得把盘子刷干净。”老板的这句调侃,把六十三岁的吴荣根钉在水池前。谁能想到,这个端着洗洁精的老人,二十二年前曾驾驶歼-6冲出山东文登的机场,划过东海低空。

故事得从冷战尾声那一年说起。1982年10月16日凌晨,第一侦察机团的飞行员都在准备日常训练。清点油表、检查襟翼、向塔台报平安,这些程序吴荣根已重复上千次。可那天他悄悄把配发的小收音机塞进飞行服内袋,里面存着台湾电台的录音带——甜得发腻的女声与五千两黄金的数字反复回响,他打算把全部押在这一次超低空跃进上。

先把镜头拉远一点。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解放军飞行员的培养成本早已突破百万元,歼-6本身也不是廉价玩具。那时歼-6单机造价接近四十万人民币,加上训练、维护、油料与地勤保障,一个成熟飞行员的身价比一条驱逐舰的锅炉都贵。吴荣根出生在金华乡下,能穿上飞行服,本该成为家族的高光时刻。可广播里的金钱与所谓“自由”让他一步步滑入深谷。

从规划图纸到执行计划,他足足酝酿了半年:飞往韩国,再由韩方转送台湾。路线听上去拐了弯,却避开了歼-6油量不足的硬伤。16日08时53分,塔台忙着处理另一架训练机的通信故障,频率里短暂的静默成为暗号。吴荣根立刻关掉电台,用最大俯冲角进入浪头上方三十米,雷达屏幕上瞬间失去回波。十三分钟后,他贴着海平面拔高,钻进韩国防空识别区。

韩国空军第一时间派出F-5对接。公共频道里传来一段英文:“I am a pilot from mainland China, seeking political asylum.”对方听懂后安排他在首尔K16基地降落。机轮触地那一刻,吴荣根短暂地松了口气,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由别人书写。

紧接着的手续一切照本宣科。美国情报官把歼-6拆得支离破碎,连螺丝上的编号都拍了照;韩国方面要求北京派机来运回残骸,以示“人机分离”的象征性礼节。1983年初,这架被肢解的国产战机才回到沈阳,而机翼上多了几排尚未拧回去的英文字母。

吴荣根被送往台北松山机场,红地毯、闪光灯、标语横幅,剧本写得比老电影还热闹。王升、蒋仲苓亲自出面,将他封为少校,递上五千两黄金。随后邓丽君擎着签名唱片朝他微笑。媒体的标题夸张到滑稽:“空中骄子折翼投诚”“大陆飞行员向自由天空报到”。岛内宣传机构想用“千金买骨”的套路撬动更多人,可现实再次证明,能被金子收买的骨头并不多。

短短三年,舞会、香槟、跑车将吴荣根的注意力掏空。最典型一幕发生在台北信义路的夜总会:他把筹码推给旁边的新潮女郎刘积顺,只用了三天就登记结婚。几个月后,这位“仙人跳高手”带着未出世的孩子索要高额分手费,卷走一千多万台币。坊间传闻刘积顺与保密局有染,真假已无从考证,但吴荣根的黄金库存自此被掏出大洞。

钱没了,头条也没了。台湾股市八十年代末狂飙,他跟风炒作,结果再砸个精光。国民党发现“示范效应”并未出现,很快停止资源倾斜。吴荣根降落到政战学校讲台,月薪勉强糊口。1990年,他与姜月惠结婚,心气早已磨平。可妻子想去美国看看所谓的新机遇,于是1994年他们移民洛杉矶。宣誓入籍时,吴荣根仍在表格上写“出生国:中国”。矛盾与滑稽并存。

美国不是天堂。中餐馆打工日薪五十美元,住宿与医保吞掉大半,余下的要寄回台湾补贴亲戚。夜里摞盘子时,厨房电视正播中国成功发射长征二号E运载火箭。有人问他:“你是不是从那边来的?”他嘴角扯动一下,没作答。

经济拮据之外,更扎心的是身份尴尬。台湾不给他第二份退役金,美国也没把他当英雄。1999年,一位旧金山华侨聚餐时对他说:“回去吧,大陆变了。”这句话像钝刀子。他确实递交过申请,想落叶归根,理由写得近乎哀求:父母长眠故土,愿回乡尽孝。他收到的却是一封冷冰冰的回函,不批准,理由是“涉嫌严重犯罪”。他说自己只是想在祖坟前烧炷香,哪怕把骨灰撒在河里都行,可窗口再无下文。

家乡金华对他的评价同样绝情。村支书托人捎来一句话:“叛徒不得入祖坟。”并附上新修墓碑的照片。那一夜,洛杉矶的小屋里灯光微弱,吴荣根趴在餐桌上呜咽。妻子悄悄关门,留给他自我消化的空间。

事实上,如果他继续留在部队,到九十年代中期完全可以以正团或大校军衔退休,薪金、住房、医疗无一不是中国军人体系里的优厚待遇。同批战友中,至少三人后来参与歼-8Ⅱ和苏-27的改装项目,如今住在干休所里,定期体检,逢年过节还能穿军装参加座谈。对比之下,刷盘子的生活显得刺眼。

2008年金融危机,餐厅倒闭,他依旧没有机会回到航空领域。英语说得蹩脚,维修执照也无处考核。靠微薄养老金勉强维持,直到2020年病逝,他再没有踏进中华民国或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任何机场。有人在论坛发帖回忆:“那位曾驾驶歼-6低空突防的人走了。”回帖寥寥。

吴荣根的故事提醒人们,飞行员的座舱只有两三立方米,却承载着数以千万计的培养资金和不可估量的国家安全。从训练到作战,每一步都在高压监控下完成,但人的大脑没有保险丝。金钱诱惑像燎原的火星,能把坚固机体里的钢筋高温熔化。一次背离,终身买单。

有人问:如果1982年那天塔台没出故障,他会不会照常返航?这只是伪命题。因为真正让人跌入深渊的,从来不是偶然,而是此前无数次主动靠近深渊的试探。收音机的旋钮每向右扭一点,理智就往左退一步;耳边女声多回荡一次,忠诚就薄一层。直到最后,整架歼-6成了敲门砖,而门后并不是天堂,是回不去的原点。

从金华乡野到洛杉矶后巷,跨越半个地球的折返线画出了一个荒诞圆圈。圆圈的中心,是两位老人孤零零的坟茔。那里没有鲜花,没有后人祭拜,只有墓碑上被雨水冲刷的字迹:吴门某某之墓。

来源:实说历史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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