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半夜刷手机,手指停在一条 Harvard 推送:想一个人太久,大脑真的会疼。
半夜刷手机,手指停在一条 Harvard 推送:想一个人太久,大脑真的会疼。
我愣了半秒,胸口那块熟悉的闷痛像被点名,原来它不叫矫情,叫神经在报警。
去年冬天他飞走,我留在原地,每天把微信步数刷到三万,以为能把想他的酸劲踩碎。
结果 Harvard 说,越逼自己转移,疼痛回路越亮,和脚趾踢桌角一个待遇。
行,科学终于替半夜哭过的人申冤。
后来学乖,晚上九点准时戴起 Quest 头显,Meta 那个新房间真邪门。
我把他的旧卫衣扫描进去,挂在虚拟椅背,一回头就能看见,连起球都一模一样。
第一次伸手扑空,我还是哭,但哭完能睡着,比干瞪天花板强。
皮ew 说疫情把大家逼成视频恋,平均一周 7.5 小时,我们超标, 12 小时。
他做饭我围观,锅铲声通过麦克风炸成雪花,我在这边跟着翻炒,像并肩。
科技没解决时差,却给了我们同步呼吸的幻觉,幻觉也顶用。
Harvard 给的解药是正念冥想,我试了,盘腿数呼吸,数到十七就窜出他的脸。
干脆改去楼下跑圈,耳机放他录的雨声,跑吐了,肺里只剩咸风,想他的频率从每分钟一次降到五分钟一次。
身体累到发软,大脑没空疼,算土法止痛。
想一个人最惨的,不是哭,是以为自己会习惯。
习惯到麻木那天,我反而慌了,把聊天记录从 2019 翻到 2023,像确认存款。
数字不会骗人,我们说过 4387 次晚安, 4387 次我爱你,证据摆在那,心就踏实。
科技再花哨,也抵不过他一句“开门”。
真开门那天,风比 VR 冷,卫衣上的味道比扫描文件真实,我扑过去,膝盖撞青。
疼得想哭,却笑出声——原来真正的止痛片,是落地拥抱。
想你是病,也是疫苗;科技是拐杖,也是跑道。
最后能治愈思念的,永远是不再思念,而是见面。
来源:硕弟的号
